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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了。 一整杯长岛冰茶被阮梨喝了下去。 这个酒很有迷惑性,口感类似饮料,但后劲极大。 尤其阮梨还是“半杯倒”。 烧红的晚霞攀上了她羊脂玉似的肌肤,剔透的眸子蒙着雾气。 傅时郁欲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 “去医院,打醒酒针。” “不去。” 一杯果酒而已,不至于打针。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吼。 阮梨回头,瞧见了阮母正朝她走来,身后还有一群人。 她没解释,借着“酒劲”,敲响了包厢的门。 “宝珠,你在里面吗?” “爸爸妈妈说,我给傅家太子爷下药,害了你,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开门,说清楚好不好!” “咚咚咚——” 与其说是敲门,更像是砸门。 这给大家吓的,生怕阮梨影响傅家太子爷办事,得罪傅家。 阮母的目光也从傅时郁锋利优越的五官上移开,顾不上纠结她的女儿为何同这个年轻男人搂搂抱抱。 她踩着高跟鞋,快步来到阮梨面前,作势扯开她砸门的手。 可没等她碰到阮梨,伸出去的手就被“啪”的挥开。 冷不丁被这么一挥,她竟跌坐在地上。 阮母怒目而视,盯着护在阮梨面前的青年,“你是谁!” 人群喧嚣起来。 青年气质矜贵,出入云阙顶楼,却从未在上流宴会中见过。 他们也好奇此人身份。 傅时郁瞥向身边的阮梨,正欲开口。 就见阮梨蹲在了阮母面前,眸中蒙着雾气,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妈,我们家是要破产了吗,您为什么要坐在地上碰瓷?快起来,太丢人了……” 阮母:“……” 走廊安静了。 傅时郁绯薄的唇勾起弧度,喉咙溢出闷笑。 这小苦瓜喝醉了后,倒是支棱起来了。 阮母紧咬着牙,盯着独自灿烂的傅时郁,“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男人开的门,黑茬短发,唇上蓄着两瞥短茬胡须,左臂纹着青龙,右臂纹着白虎,皮肤上红红绿绿,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色。 男人不悦,操着一口标准京腔:“嘛呢?你们特么有病吧,在我门口吵什么吵,乱哄哄狗叫呢!” 阮母愣了,“你又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我是您爸爸!” 阮母:“!!!” 一旁,阮梨强忍着笑。 而弹幕笑得很大声: …… 在场众人倒不至于这么蠢。 虽然没见过傅家太子爷的庐山真面目,却在宴会时见到了本尊。 这个花臂男无论是体型、声音、语调,都和傅家太子爷有着天壤之别。 阮母愣神之际。 花臂男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打扰我好事”,作势就要关门。 门扉即将合上,扇动着房间里石楠花的气味。 阮母猛地反应过来! 不好! 如果这个人不是京圈太子爷,那宝珠岂不是让人白睡了?! 她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冲进了包厢—— 第70章 “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阮母冲进了房间。 只见包厢的沙发上,躺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衣衫不整。 正是阮宝珠! 阮母痛心疾首,指着花臂男:“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毁了我女儿的清白,我要告你!”接着,她回头看向阮父,“老公,报警!” 花臂男牛眼圆瞪,“老登,你丫少血口喷人!是你女儿一上来就抱着我,还自己脱衣服,差点给我干萎了,我才打晕了她!老子喜欢男的!” 说着,花臂男指着阮父,“我宁可上你老公,也看不上你女儿!” 阮母:“?” 阮父:“?” 众人:“???” 阮梨憋着笑,忍得很辛苦。 阮父,年近50岁的中年男人,人生头一次遭到了性骚扰,他气红了脸,“你敢打晕我女儿,我和你拼了!” 可五旬老人哪里是一个壮年男人的对手。 阮父不但没给阮宝珠报仇,甚至还被对方拍了屁股。 阮母眼睁睁看着丈夫受辱,却无能为力。 只能嚷嚷着,“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花臂男理直气壮,“报警!你不报警你孙子!你女儿私闯我的房间,我都能告她非法入侵了,要是在美国,老子一枪子儿崩了她!” 男人身上带着匪气,竟把阮母给镇住了。 此时,阮宝珠悠悠转醒。 她低头,瞧见了自己凌乱的衣衫,又看了看门口的众人,脸腾的一红,无辜开口:“爸妈,我也不知道这么回事,我瞧见姐姐走进了这扇门,以为她在里面,没想到傅家太子爷竟然在——” 阮母想堵住她的嘴。 但来不及了。 阮宝珠飞快道:“太子爷说,姐姐给他下药,让妹妹来偿。然后我们就……爸妈,你们不要怪姐姐,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给太子爷下药的。” 气氛冷凝。 在场的都是人精。 “这哪里是姐姐下药爬床,分明是阮宝珠又当又立,污蔑甩锅。” 阮母脸色一白,找补道:“宝珠,你是不是吓到了,走,妈妈带你去医院。” 阮宝珠摇头。 她虽然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味道。 她脸色通红,“妈,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屁!”花臂男急了,“老子什么时候需要吃药?老子不吃药,也雄风依旧!” “……” 阮宝珠茫然。 她盯着面前赤着上身的男人,一脸问号。 她印象中的傅家太子爷,清冷挺拔,芝兰玉树。 这个壮得像是狗熊,还有一撮黑色胸毛的男人是谁。 阮母一把拉起了阮宝珠,“宝珠,和妈妈走。” 就在这时,一阵干呕声传来。 是阮梨。 她捂着嘴,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跑进了包厢的卧室,呆住了,“怎么还有人?” 众人循声走去,只见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男人,嘴里还嘟囔着: “老公,还要。” 啊?! 非礼勿视! 众人纷纷收回视线。 可阮梨耳朵一动,对着那个被子遮住脸的男人道:“哥?” “小梨,你胡说什么!”阮母皱眉,“那怎么可能是你哥,你喝醉了!” “不,他就是我哥。”阮梨指了指耳朵,“我听得出来。” “不可能!”阮父大手一挥,信誓旦旦,“小博是我阮家的长子长孙,未来是我阮氏的主脉,怎么会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他吼阮梨,“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喝得像是酒鬼一样,丢尽了我们阮家的脸!” 阮梨眨巴眨巴眼睛,借着酒劲,掀开了被子。 “哗啦——” 床上的男人似乎觉得有点冷了,嘟囔着坐起来身,和一屋人大眼瞪小眼。 而看到这张脸的瞬间。 阮氏夫妇的天塌了! “小博!你怎么在这里的!” 阮博猛地清醒。 他看了看身无寸缕的自己,又看看一屋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场面混乱起来。 阮梨望着眼前的一幕,眼前出现了虚影,只觉得天花板开始融化,和吊灯一起,溶成了高饱和度的金黄,又同壁纸的蓝色杂糅在一起,每个人的动作成了抽帧的慢放,像是王家卫的电影。 她醉懵懵地靠在墙上。 嘀咕道:“阮家的长子,弯了;阮家的主脉,断了!” 阮父阮母一个后仰。 弹幕飘过: 是的,花臂男就是阮梨说的京圈大佬。 但不是商业大佬。 而是字面意思上的“大”佬。 他是一个猛1。 作为妹妹,阮梨对阮博挺好,甚至以德报怨,给大哥找了一个1靠。 她脑子胡乱地想着,露出了憨憨的笑。 拥挤吵闹的人群挤压着稀薄的空隙,味道浑浊难闻,刚刚喝进去的酒在胃里炸成了烟花。 阮梨这次是真的恶心,想吐了。 下一秒,一股清冽的味道席卷着她的鼻尖。 她舒服了许多,沉沉地闭上了眼。 * 一片混乱中,傅时郁抱着醉得不行的阮梨,打电话给王鹰,让他备车。 可刚走到“云阙”大门,迎面被团建散场的同事撞上。 “小梨怎么喝了这么多?”同事热心道,“这个点出租车不好打,我打的这车让给你们,你们快点回家吧。” 傅时郁:“不用”。 可阮梨已经钻进了车里,嘟囔着:“回家回家!” 傅时郁只能颔首道谢,上了车。 司机:“小姑娘,你家在哪儿?” 阮梨靠在车窗上,“我家在,我家在……” 奇怪,她家在哪里来着? 她望向窗外,高楼大厦像是钢筋水泥的怪物,十分陌生。 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后面是一片大山,还有一条小河,妈妈和哥哥会陪着她一起吃饭。 可她的家在哪来着? 阮梨有点急了。 她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家在哪里了?” 傅时郁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停止了她近乎自残的动作,将人捞进怀里。 沉声道:“去江景公馆。” 王鹰匆匆赶到时,透过车窗看到了少爷将阮梨按在了怀中,霓虹灯的碎影拓在他的眸底,满是心疼。 车窗落下了一道缝,车内传来了的土嗨DJ歌曲。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 这歌…… 还怪应景的。 第71章 月亮高悬,不独照我 在“你终于成了别人的小三”歌声中,出租车来到了江景公馆。 下了车,吹了风,阮梨脑袋晕依旧沉沉的。 “江肆言换了密码,你进不去。”傅时郁提醒,“你今晚可以暂住我家。” 阮梨摇摇头,来到了楼上。 本以为她酒品很好,不吵也不闹,瞧着和平时无异。 没想到,不但固执,防备心也强。 她捂住了入户门的密码锁,警惕道:“我要输密码了,你离远一点。” 傅时郁:“……” 和一个醉酒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他无奈,后退了一步。 阮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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