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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路,兜兜转转,现在才出来,发梢都透着狼狈。 阮梨走上去,“妹妹,户口本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阮宝珠想到月影下纠缠的两道身影,脸上有些发热。 心里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总之说出来的话染上了几分刻薄:“姐姐还是克制一点好,不然挺着大肚子结婚,丢人的是我们阮家。” “放心,不会的。” 阮宝珠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户口本拿给了阮梨。 而拿到户口本的一刻,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落了地,阮梨长长舒了一口气。 “烤串还没好,咱们先玩个游戏吧。”江肆言提议,“先来一个简单点的,逢七必过怎么样?” “游戏规则很简单,我们一圈人轮流报数,数到含有七以及可以被七整除的数字时,不能直接回答,而是要用拍手代替。谁输了,谁就挑战真心话或是大冒险。” 这种酒桌小游戏,可以称之为i人地狱。 “好啊!”几个女生纷纷点头。 倒不是因为她们是e人。 实在是那个黑脸帅哥的气压太低了,她们需要转移注意力。 众人围着小火炉,坐了一圈。 阮梨坐在了江肆言的身边,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 安盛楠坐在了另一边,摩挲着手臂,似乎不经意说了一句,“好冷啊。” 阮梨听到了,探出脑袋道:“学妹,这衣服给你吧,我还带了其他外套。” 江肆言本来对这种事情不在意。 只是当阮梨说话时,他的目光一瞥,视线不由得被她吸引。 柔软乌黑的长发低低挽在颈后,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脖颈, 橘黄色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点缀在薄薄的眼皮上,仿佛撒着湿漉漉的星光。 而他宽大的黑色外套,沾染着他的温度和气息,披在她单薄的肩上,仿佛自己从后面抱她个满怀。 江肆言喉结一动。 在看到阮梨要将外套脱下,递给安盛楠时,他按住了她的手,“不用给她。” 转头又对安盛楠戏谑道:“你一个假小子,火力比我都旺,冷的话就去跑一圈,别和阮阮抢衣服。” 安盛楠震惊。 而江肆言已经重新将衣服披在了阮梨肩上。 黑色硬挺的衣料遮住了她半张雪白的脸,但从安盛楠的角度,能清晰看到阮梨唇角翘起的弧度。 安盛楠脑袋嗡的一响。 ——她是故意的! 游戏开始。 谁也没想到,第一个输的,竟然是傅时郁。 只因轮到他报数时,他一个字也不说。 江肆言起哄,“输了输了!兄弟我第一局给你放放水,只要你指出在场你喜欢的女生就行!” 他实在太好奇,哪个是时郁的小女友! 不知情的人跟着期待、张望。 而苟俊俊和赵慎只觉得身处在修罗场。 傅时郁掀眸,视线落在了阮梨身上,刚好她抬头,撞上了他的目光。 那双青涩如杏的眼,茫然地望着他。 就好像,是见面不识的陌生人,山林里的亲吻也是他幻想出来的。 他捏紧啤酒,一饮而尽。 “啊,怎么弃权了?!”江肆言摆摆手,堵上了这个漏洞,“这一局就算了,接下就算喝酒也得回答!” 没想到,下一轮轮到他答错了。 他玩得起,“我选择大冒险。” 对面的女生问,“那你就说说你和你女朋友怎么认识的吧?” “行。”江肆言笑着,握住了阮梨的手,“她是我未婚妻,我们……” ——未婚妻。 他没注意到,他每说一个字,傅时郁的脸色就越阴沉一分。 原来,阮梨说的“未婚夫”从来不是借口。 原来,他竟然真成了自己最厌恶的小三。 傅时郁单手又起开了一罐啤酒,仰头饮尽,喉结滚动。 阮梨瞥见,又快速收回了目光。 对于这种i人地狱的游戏,她一开始很紧张,生怕答错。 后来,她有点口渴,捧着酒杯,小口小口喝着。 她没喝过酒,喝了不到半杯,脸颊就烧起了微醺的艳霞,两只手托着脸,目光迷离。 显然有些醉了。 等轮到她报数时,她脱口而出:“7。” 众人起哄: “输了输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阮梨支着脑袋,重复着问题的后三个字,“大冒险。” 这还是第一个女生输了,选择大冒险的。 对面的女生眨了眨眼,道:“那就绕场一圈,亲在场你喜欢的异性吧!” “芜湖!”话音落下,同伴就开始起哄。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女生察觉到一道冷锐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一侧头,就对上了那个黑脸帅哥鬼气阴森的眸子。 女孩吓得脸色一白,骇死人了。 另一边。 阮梨愣了片刻。 旋即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虽然她没说亲谁,但几乎没什么悬念。 安盛楠泄愤似的,揪着草,一圈的草都被她薅秃了。 而苟俊俊暗暗窥着傅时郁的脸色—— 瞧见那张脸阴沉得仿佛暴风将至,他默默收回了目光,提前默哀。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阮梨,正乖巧地遵循着游戏规则,在每个人的身后绕过。 晚风习习,夹杂着青草的味道,还有少女身上浅淡的甜香。 江肆言挺直了后脊,做好了被亲的准备,唇角抑制不住的翘起。 可下一秒。 他瞳仁骤然一缩。 只见阮梨越过了他,扑进了傅时郁的怀里,柔软的唇瓣擦过了冷硬的脸颊,伴随着轻柔的呢喃: “喜欢你。” 第51章 “她脸盲” “喜欢你。” 三个字融入风中,夹杂着果香,融化在傅时郁耳边。 是她刚刚喝的果酒,葡萄味的。很甜。 明明才喝了半罐,却醉得连身体都软了,扑进他怀里时,东倒西歪。 傅时郁下意识接住了她。 当微凉的唇落在了脸侧,他眉心一颤,眼底的寒冰顷刻消融。 紧接着,一双柔软的双臂揽着他的脖颈。 披在她肩上的黑色外套落在了地上,沾上了灰,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腰,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又像是江南的丝绸。 带着一丝丝凉意。 她醉得身体发软,在他的怀里不断不断下滑。 馥郁的呼吸擦着他的下颌,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傅时郁喉结轻滚,收紧了手臂。 秋夜的山林层林尽染,浮动着落叶和冷雾的清冽。 周围的声音瞬间凝固。 阮宝珠和阮博的头皮炸开。 二人不约而同地掐了自己一下。 哪怕疼痛瞬间袭来,也依旧怀疑是做梦的程度。 安盛楠正在喝闷酒,冷不丁看到这幕,一口酒呛住,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新加入露营的几个女生更是瞪大了眼睛。 目光在江肆言、阮梨和傅时郁三人中来回扫视。 左眼是:你们三个是什么关系.jpg 右眼是:你们大城市的人真会玩.jpg 赵慎相对淡定。 有一种“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的平静疯感。 最夸张的当属是苟俊俊。 他手中里肉串“啪嗒”掉在了地上,嘴巴大张着。 整个人就是一大写的表情包。 半晌,苟俊俊用手托着下巴,这才合上了嘴,之后小心翼翼觑着江肆言。 只见江肆言整个人仿佛冰冻住一样,眼神空茫而复杂。 苟俊俊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 至少在大学四年间,江肆言对外的形象一向是都是游刃有余的豪门阔少,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迷茫,僵硬。 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 弹幕骤然增多。 …… …… “阮梨,你认错人了!” 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 下一秒,傅时郁怀中一空。 目光掀起,就见江肆言扶着阮梨站在了他面前,一副亲昵模样。 江肆言开口: “郁哥,不好意思,阮梨她有面孔失认症,也就是‘脸盲’,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了,阮伯父和阮伯母带着她去了不少医院,但都治不好。” “今天我怕她认错,特意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没想到外套脱了,她又有点喝多了,这才认错了人。” 脸盲症。 黑色外套。 傅时郁的目光滑到地上,看到了一件黑色冲锋衣。 在山林时,和阮梨给他披上的一模一样。 应该说,就是这件。 傅时郁眸色一寒。 想到了上次去阮梨家里,在门口看到对球鞋,以及阳台上挂着的男士外套。 她说是她未婚夫的。 原来,她没有说谎。 ……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后,游戏继续。 阮梨已经醉得不行,被江肆言从傅时郁身上抱起时,已经醉得睁不开眼,靠在江肆言的肩上睡着了。 “她喝多了,先让她休息一会儿。”江肆言说着,将人抱去了帐篷。 众人暗暗道:还好她醉了,不然清醒的话,多社死! 夜色下,炉火冒着火,噼里啪啦。 大家都努力去忘记刚刚的错误,换了新一轮游戏。 可气氛还是莫名诡异。 傅时郁的表情比之前更加阴沉。 哪怕坐在他旁边,都会感到寒意侵入毛孔。 令人宫寒。 江肆言注意到了,以为他是被阮梨误亲而生气。 刚刚他看到了,在阮梨摔进时郁怀中时,时郁收紧手臂。 那结实的手臂揽着阮梨的细腰,有一种娴熟又默契的气氛,刺激得江肆言眼睛发红。 换做任何一个人,他可能早就一拳挥了过去,认为对方觊觎他的未婚妻。 但他知道,时郁不会。 大学四年,他了解这个室友。 虽然生了一副惹草拈花的好相貌,但在男女关系上克己复礼,谨慎又保守。 所有人都可能觊觎阮梨。 但时郁不会。 他放心阮梨接触他的所有兄弟。 但时郁不行。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对时郁一直有一种隐蔽的嫉妒。 这也是大学四年,他从未将阮梨介绍给时郁认识的理由。 一想到阮梨的初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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