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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态动作和言行。 乔屠户道:“那妇人挨了打,气愤之下口不择言,骂他不是个男人。 骂他娶的婆娘是sao货,生的儿子是贱种。 也就这些了吧。她这骂得还算轻的。街头巷尾的妇人打起来,骂得比这难听着呢。 更何况是那男的理亏,先动手打人。” 三人又询问几句,这才离去。 街边的面摊上,沈桃大口的吸溜面条,齐正也吃得嘴边泛着油光。 只有田青挑着面条,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齐正含着面条口齿不清道:“你要是不次面,就给哦次。” 田青:“沈姑娘,这些骂人的话想必钱魁从小到大没少听。 到底是啥让他起了杀心?” 沈桃风卷残云地吃完一碗面条,抱着面碗喝汤。 第318章 以身犯险 直到沈桃把面汤喝干,把碗放回桌上,又蹭了蹭油乎乎的嘴才道:“蔡氏骂了他娘。” “对哦!”田青恍然大悟,心里豁然开朗,开始大口吃面。 吃饱喝足,三人把面碗推到一边。 沈桃道:“钱魁内心阴暗,若是以前没杀过人,没见过血,他还能控制得住。 一旦他尝试过杀戮,他就愈发压抑不住内心的恶魔。 可他极其聪明,不从熟人下手,选的第一个对象,与他家八竿子打不着。 既然这样,咱们就给他立一个这样的人。 去查一下钱魁每天都干些什么,在哪里做工,在他必经之路上给我赁一套房子。 顺便把我是孤女的事和邻居散播出去。” 田青:“你……你要自己当这个饵,引鱼上钩?你要是有三长两短,赵大人不吞了我们?” 沈桃地铁老爷爷脸。 她出事是她的选择,赵固吞他们干啥? 沈桃活动五指,幽幽道:“我出事还没那么容易!你们猜,刺客来袭那天夜里,我房里的墙是怎么破洞的?” 说这话时,沈桃手握成拳,还做了两下挥拳的动作。 齐正和田青吃惊的互望,她话里的意思,和他们想的意思,是一个意思吗? 沈桃假笑:“你们要试试吗?” 两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不要。” 沈桃起身,“好,行动!” 钱魁今年十五岁,没念过书。钱大河入狱前,托人把他送到一个东家手下打短工。 那东家手下有染布坊、酒坊、酒楼,哪个地方忙,钱魁就去哪个地方帮几天工。 工钱都是日结,有很多时候没活干,他就像孤魂野鬼似的到处游荡。 他有个习惯,快落日时,去家附近的摊位上买菜。 这时候的菜价便宜,一文钱能买一大把。 这日,钱魁照例在日落前去买菜,路上又遇到那些少年,少不了收拾他一顿。 这次倒是没打脸,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就往街上走去。 街上只有一个还没收的菜摊,摊上只剩最后一把菜。 钱魁刚要伸手拿,另外一只纤细嫩白的手就伸了过来,先他一步拿走那捆菜。 钱魁转头看过去,见到一位白皙瘦小的姑娘。 他好像见过她,但又想不起来。 钱魁大抵是忘了,那日他被殴打,沈桃、齐正、田青三人路过。 齐正喝止了作恶的少年。 钱魁轻轻张口,小声说了句:“这菜是我先要买的。” 沈桃骄纵开口,故意说难听的话激怒他:“是你先看到又怎么样?就凭你还想和我抢? 我见过你,你那日被几个少年按在地上打。 他们说你爹是太监。 既然是太监,怎么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的? 莫不是你娘在外面乱搞了吧,不守妇道,给你爹戴绿帽子,让他当王八!” 沈桃掩嘴轻笑,讥讽意味明显。 她料想的没错,提他娘能激怒他。他身侧的拳头死死握住,青筋暴起。 沈桃给卖菜的老汉丢了一文钱,拿着菜,扭着腰走了。 买菜的老汉头发散乱,一张脸晒得黝黑,脸上皱纹密布。 他穿的衣服打补丁不说,还有味道。 他咳嗽两声,沙哑开口,“别往心里去,这姑娘是最近新搬过来的,听说就一个人住,难免凶悍些。 这些天她在街上已经与人吵过好几回了,骂人难听。 下次再见到她,别再招惹就是。” 钱魁点了下头,“我再去别处看看。” 待钱魁走远,卖菜的老汉站起来。他身形笔直,哪有上了年岁的佝偻模样? 不是旁人,正是田青乔装。 他给街对角一个行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追着钱魁去了。 钱魁不对身边人下手,那沈桃就立一个独住的骄横女子形象,与钱家不认识,无瓜葛,是下手的好对象。 钱魁果然上钩,一路遮遮掩掩地跟着沈桃,看她进了一处院子。 沈桃等人以为钱魁会很快动手,可一连三天他都没什么动作。 只是在饭点出去闲逛,逛的路线常变,但绝不靠近沈桃的院子。 田青和齐正沿着他走过的路线走,没搞清他的意图。 饭点? 为何一定是饭点出来闲逛呢? 田青趁着钱魁出去上工,去了沈桃的院子,和她说了钱魁的反常现象。 沈桃把自己代入钱魁的立场。 迟迟不动手,还在饭点出来闲逛,他到底有什么顾虑呢? 田青与沈桃越来越熟,他两条腿挂在椅子侧面的扶手上晃荡,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扔给沈桃。 “喏!热乎的烧饼,差点把我胸口烫起泡。你晚上吃这个吧,也省得做饭。 一个人住还要做饭,还怪麻烦嘞!” 沈桃听到这话,脑中灵光一现,急促走到田青面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田青:“烧饼差点把我胸口烫起泡,咋的?感动了?!” “不是这句。你说一个人住还要做饭! 他比我想象得更聪明,他并未完全相信卖菜老汉的话。 他迟迟不行动,就是要通过我做饭用的时间,来判断我是否独居! 田青,我现在就烧火,你沿着他走过的路再走一边,看能不能见到我家烟囱。” 田青出去了,把钱魁遛弯的几条路全走了一遍。 沈桃判断得没错。 钱魁虽没有靠近沈桃家半步,可他走的路全都可以看到沈桃家烟囱冒出的青烟。 一个人吃饭,往往都是对付一口,这是人的本性。 家里再多添一个人,无论是饭食,还是用热水量,都要翻一番。 钱魁啊钱魁,好算计。 田青回到院子,告诉沈桃这件事。 沈桃边啃烧饼边说:“他心中应该有了判断,快动手了。对了,他今天去哪儿打短工了?” “今日去了鸿宾楼,那里摆了几桌宴席,人手不够用,他去跑堂了,有人盯着他呢。” 沈桃:“田青,给他拱把火。” 田青点头,“嗯,这就去办。” 鸿宾楼里的宴席到了尾声,喝醉的客人们互相搀扶着说话。 二楼雅间里要壶酒,掌柜让钱魁去送。 钱魁拎着酒壶一路小跑,迎面来了一个喝醉的男人。 他眼神迷离,走路两条腿都快缠在一起了。 钱魁从他身边路过,他却一把揪住钱魁的衣领,“茅房在哪儿?带爷去茅房!” 钱魁告饶:“爷,我把这壶酒送去,再给您带路,您稍等片刻。” “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让老子等?”醉汉一巴掌打在钱魁脸上,“你是不是在瞪爷?” 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大鼻兜。 钱魁被打倒在地,手里的酒壶也摔了,酒水洒了一地。 醉汉踩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走了。 第319章 心路历程 醉汉自然是大理寺盯梢捕快扮演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钱魁加把火。 两人争执声音不小,掌柜的提着衣摆爬上楼,看到洒了一地的酒水,还有打烂的酒壶,面色不悦。 他冷眼看钱魁爬起来,“都是醉客,也不知道避让着点! 酒我就不算你钱,壶到底是你护不住给打烂的。 你今天收拾收拾回家去吧,今日的工钱就顶这个壶钱了!” 钱魁在外面就像个软包子,谁来都能捏一把。 他没有辩解一句,不仅白干一天活,临走掌柜还让他把地上的碎陶片给清理了。 钱魁离开酒楼,迎着晚风往家走去。 他的拳头捏得死紧。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人的都欺负他! 八岁以前,他生活在娘身边,孩子们都奚落他,说他是没爹的孩子。 说他是个杂种。 只有娘心疼他,护着他,晚上替他清理伤口,搂着他睡觉,还给他讲故事。 八岁那年,娘走了,临走之前把他托付给他爹。 从那天开始,他有爹了,却再也没了娘。 钱大河早年打架被人给踢废了,不仅被人叫太监,人也变得格外敏感。 每每有人骂钱魁是太监的孩子,把他按在地上打,扔他一身泥巴,他回家后都不敢告诉钱大河。 因为钱大河不会像他娘一样安慰他,反而说话阴阳怪气,还会打他,说他不会还手的废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被打到流血之后,他不但不会害怕,还会很兴奋。 就算疼,也会把血舔舐干净。 几个月前,他和钱大河一起打短工回家,路上遇到卖猪大骨的地方。 猪大骨上粘连着血肉,红鲜鲜的,就好像他梦里将那些人剔骨抽筋的样子。 他第一次拉住钱大河,向他提出条件。 他说,他想吃大骨头。 钱魁也忘了钱大河是怎么与人争吵起来,又动手的。 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好可恶,一张嘴张张合合,吐出污蔑他娘的话。 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微风徐徐,落日余晖将天边渲染成红色。 后来有个官老爷路过,他的护卫将钱大河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拉开了。 钱魁就藏在人后面,他一双眼仔细描摹着蔡氏的脸,把她的样貌镌刻进心里。 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这女人哭着求饶,让她后悔说出侮辱他娘的话。 让她的血蔓延,就好像那落日余晖。 往后一段时日,他经常来这条街闲逛,只为偶遇那个女人。 时隔半年,他终于又见到了,还偷偷跟到了她家。 他兴奋得浑身血液都冲进大脑。 当天晚上,他趁着夜色潜入她家,将他们五口都捅死了。一个个睡得像死猪,连叫喊都来不及。 这是他第一次用刀杀人,耳中充满喧嚣,那些咒骂他,殴打他的面庞在眼前一一划过。 他兴奋到手都是颤抖的。 杀人后,他火速翻墙逃离,一路走阴暗的小路回了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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