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落到冯茗身上,“这位公子,想买点什么?” 沈桃从怀里掏出图纸递过去,“掌柜的,麻烦你给看看,这些东西能定吗?” 掌柜接过图纸略微一看,就询问道:“请问这位姑娘,定制这些有何用?” 掌柜明显看不起沈桃,语气懒散,质问意味明显。 沈桃还没说话,冯茗就不快道:“你管这些作甚!只说能不能做?” 掌柜见贵人不快,赶紧赔罪,“公子莫气,自然是能做的,只是要耽搁几日,价格也略贵些。” 沈桃从怀里掏出十两银,“这些够吗?” 掌柜一见钱,眉开眼笑:“姑娘出手阔绰,够!自然是够的!五日,只需五日就可取!” 沈桃:“好!说定五日,五日后我来取!” 走出门,沈桃又拉着冯茗去买茶。 茶的种类很多,有些异常昂贵。 沈桃只挑了些中等品质的茶。 冯茗不解地问:“桃儿,你定茶具舍得花银子,怎么买茶却抠抠搜搜。” 沈桃瞪他一眼。 抠? 这叫节俭! 茶具能一直用,自然要买好的撑场面。 茶可是消耗品,还是用来招待游客的,买好的岂不亏了?! 沈桃胡乱道:“美女的事你少管!对了,咱们这里的文人大多在哪里聚会?” 冯茗:“平日他们都要去书院读书,除非有人专门组织,否则不聚会。” 沈桃心想,既然都在书院读书,直接去书院邀请不就结了。 第119章 到底赚了几文 沈桃兴冲冲问:“那咱们屏县最有名的书院是哪家?我想去拜访。” 冯茗面色犯难。 沈桃看出了冯茗有顾虑,便问:“莫非屏县没有出名的书院?” 冯茗急着矫正,道:“自然是有的!春馨书院是屏县最出名的书院。 这个学堂的创始人,被世人尊称为竹柳先生。 他曾入朝为官,因看不惯官场尔虞我诈而请辞回乡,开办了春馨书院。 他为人刚正不阿,招收的学子必须有真才实学,还得通过他专门的考核。 想见他的人太多了,只是见他,着实是个难事。 求见者需对得上他的诗,还要工整,合他心意。 且必须是求见者本人对出来的,他才见。” 沈桃:…… he tui! 她上了这么多年学,但凡考点别的,她都不至于答不上。 沈桃起了胜负心。 她道:“走,咱们去黑风戏楼!” 到了黑风戏楼,沈桃拿出纸笔,开始书写。 写的是一道困扰现代人的数学脑筋急转弯。 沈桃写的时候,冯茗就在旁边掐手指头算。 末了,他笃定道:“桃儿,你问竹柳先生这个问题,岂不是小题大做?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张三也是赚了一文钱! 不信你听听我的算法—— 八文的鱼,九文出,赚一文; 十文再买入,赔一文; 十一文再卖出,赚一文。 赚两文赔一文,总体来说,不就是赚一文吗?” 沈桃道:“你若换一种思路呢?把这当成两次不同的交易来想。 第一次价值八文的东西,九文卖出,赚了一文。 第二次,价值十文的东西,十一文卖出,又赚一文。 这不就是赚了两文吗?” 冯茗挠挠头,“桃儿,你说得也有道理哦!那答案就是赚两文吗?” 沈桃神秘地摇摇头,“若竹柳先生的答案真是赚两文,那就有意思了。 先不说这个了,冯茗你在这里等着,我把信送到春馨书院,再回来找你。” 沈桃揣着信来到春馨书院。 不愧是屏县最有名的书院,青砖红瓦,牌匾高悬,周围行人脚步轻慢,生怕惊动了里面的学子。 沈桃叩响大门。 门里没有应和声,反倒吱呀打开一道小缝。 小缝中露出一张青涩的脸,应是看门的仆从。 能在春馨书院看门,就能旁听夫子教学,穷苦书生挤破头,也想拥有这样的机会。 “你找谁?”青年仆从低声礼貌询问。 沈桃递上那封信,道:“听闻竹柳先生学富五车,我等遇到一难题,已写于信中,恳请竹柳先生能帮我做主。” 青年仆从接过信,诚恳道:“我不确定竹柳先生是否会看,我尽力给你递上去,要不你明天过来等消息?” 沈桃点头,离开。 竹柳先生都是外人的尊称,他本人姓莫,书院中都称呼其莫先生,或莫老。 青年仆从拿着信,垂眸从院中走过。 有的屋内传出朗朗读书声,有的屋内则是夫子讲学的声音。 他羡慕地偷看一眼,快步走过。 春馨书院后有片树林,穿过树林就是一汪池水,水中泛着粼粼波纹。 池水旁有一凉亭,亭子四面都吊着竹帘。 莫先生一身青色衣袍,脸上扣着一本书,正在亭中躺椅上养神。 青年仆从见他在小憩,转身就想离开。 躺椅吱呀晃了两晃,躺着的人拿下脸上的书,坐起身,苍老低沉的声音道:“何事?” 莫先生并不如传闻中那样仙风道骨,他青色的衣衫宽松地挂在身上,一头灰白相间的头发胡乱盘于头顶,由一根发簪固定,周边还有不少散落碎发。 和那些文人雅士比起来,着实有些不修边幅。 偏就是这样一个人,青年仆从打从心底敬佩。 他双手端着信,半弓着腰,把信举过头顶。 “先生,书院门口来了一位姑娘,她说有一难题无法破解,想请您指点。” 莫先生捋着胡须道:“拿过来。” 仆从赶紧恭敬递上。 莫先生手上拆信,嘴里则打趣道:“活得久了,什么事都能遇到。 来拜访我的,多是想和我攀关系。 写信给我的,定是要宴请于我。 反正都是有事相求。 倒是第一次碰到求我解题的!” 拆开信,莫先生一目十行看完,最后竟捋着胡须笑出声。 “有趣!当真是有趣!好了,你先下去吧。 这当真是难题,老朽也要细细思考。” 仆从躬身退下。 莫先生躺回椅上,翘着一只脚看信。 他啧啧道:“一文两文尚有道理,说赚三文简直是狗屁不通!” 莫先生思索之际,一个穿白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他满面笑意,遥遥打招呼:“先生真是有雅兴,也不怕风大伤了身子!” “束江你来得正好,今日有人给我传信,问了我一道难题,你过来一同看看?” 男人淡笑着走过来,接过莫先生的信。 轻看片刻,他道:“这明摆着就是赚了两文钱,这有何难?” 莫先生摇了摇头,“不不不,背后出题之人实在不简单。从表面上看,这人分别两次,各赚一文,一共赚两文。 可从大局来看,他赚少了,赚少不就是亏了吗?” 束江不解,“莫老,这做何解?” 莫先生忽地来了精神,盘膝坐在躺椅上,“一条鱼,价值八文,最后一次交易,他却十一文卖出。 买鱼的人是傻子吗?实乃这鱼值十一文。 张三若是探听好市面价格,八文钱的鱼就可以以十一文卖出。 岂不是能赚三文? 结果他费心费力,交易几次才赚到两文钱,岂不是亏了?” 束江大悟,“莫老说得有理。” 莫先生哈哈大笑,“把这封信抄誊几份,送去给学子们讨论。 我啊,对这个出题人感兴趣了!” 隔日,沈桃再次来到春馨书院。 她不是来等结果的,而是来送信的。 信中依旧是一道难题。 第119章 吊老头胃口 沈桃信中是这么写的: 仆从再次把信送到莫先生手里。 莫老是万万没想到,刚解决一个难题,就又送上来一个! 他对送信之人越发好奇,打开信一看,更是愣住了。 他把信纸扔到小几上,脱鞋上塌,半倚在榻上思索。 束江是春馨书院的夫子,也是莫老的忘年交。 没有课时,他惯喜欢来莫老这里玩耍。 有时是各抒己见,唇枪舌战。 有时一人一壶酒对饮。 今日束江又来了。 他一进门就见老头烦闷地躺在榻上。 他笑呵呵道:“莫老。” 莫老一轱辘坐起来,“来得正好,束江快帮我看看这题,好生刁钻。” 束江在莫老对面坐下,拿过小几上摊开的信。 沈桃的字太有特点,丑的别具一格,束江一眼就认出,出题者与昨日是同一人。 他快速读过,整个人陷入迷茫。 对啊! 这一文钱去哪儿了? 莫非在掌柜手里? 不可能!若掌柜想贪这一文钱,何故要返还人家五文? 不在掌柜手里,就肯定在伙计手里。 他不止贪了两文,而是三文! 束江把信放在小几上,笃定道:“我思来想去,这一文钱还是在伙计手里,他本就手脚不干净,肯定是他没说实话。” 莫老不认同的胡乱摇头,“题目严丝合缝,说他藏了两文,就是两文,肯定还有其他疏漏。” 两人在屋中僵坐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想出所以然。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仆从恭敬道:“莫先生,束夫子在里面吗?轮到他讲学了,学子们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束江不耐烦答道:“在,让他们先温书,我这就过来。” 束江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处,他又返回塌前,下巴冲那封信努努:“莫老,要不我拿去给学子们讨论一番? 人多了,总是有不同见解,说不定就想出来了呢? 更何况人家出了难题,咱们春馨书院要是答不上,那可就丢人了。” 莫老厌烦道:“拿去拿去!” 束江拿起信就走,刚走出门,莫老就趿拉着鞋追上来。 他边跑边喊:“束江等我,我也去听一听。” 这题一拿到堂上,学子们就炸了。 各抒己见,吵成一团。 大抵都是两个思路,不是掌柜藏钱,就是伙计藏钱。 可他们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咬着一个结果愣犟。 莫老听得厌烦。 一群人拿不出理由,只知道咬着一个思路吵,不堪大用! 他背着手,气冲冲地出了门。 刚一出门,就见到青年仆从慌忙躲闪,他应是在门口偷听了许久。 莫老认出了他,是给春馨书院看门的贫困学子。 平日偷师,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莫老负手而立,召唤道:“莫要躲了,你过来。” 青年仆从在矮树后露脸。 见莫老神色不悦,他膝盖一软,扑通跪下。 “莫老,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发誓我一定好好看门,再也不偷听了!” 莫老皱眉:“既然你都听了,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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