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肚皮现在虽然有点疼,等彻底愈合后和普通人没两样。” 冯茗傻了。 每个字他都听懂了。 连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明白意思了呢? 手术? 啥意思? 他轻微动了动,肚子疼的不得了。 把肚子里的病灶取出来?莫非她把自己肚子划开了? 人被剖开肚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沈桃看着冯茗的表情变化,十分有成就感。 古人就是有意思,一个开腹手术都能把他们吓坏。 沈桃看冯茗的表情如梦似幻,直接拽住他的手,往他腹部带。 冯茗想挣扎,怎奈根本没有沈桃的力气大,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手搭在肚子上。 冯茗摸着平平的肚子,震惊的张开了嘴巴。 他肚子平了! 他肚子终于平了! 难道这女的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把自己肚子给剖开了? 完了,他要死了。 他闭上眼,不想再和沈桃多说,静静的等待死亡降临。 沈桃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等死? 我经手的手术你还想死?你对得起我昨晚奋战一整夜的艰辛吗? 沈桃一屁股坐在地上,声音带着蛊惑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吗?” 冯茗不出声。 憋了几秒,他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疑问,问了出来,“我得的是啥病?” “你怀孕了。”沈桃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一直假装平静的冯茗破功,“你胡说!!古往今来只有女子孕育生命,哪儿有男子孕育生命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荒谬至极。” 沈桃指了指从他腹部取出的东西,“喏,那个就是从你腹部取出的胎儿,你要是不信,等你好了以后自己看。” 冯茗就像那个探头的老乌龟,伸着脖子使劲看。 他只隐约瞧见一团被包裹的血乎淋啦的东西,吓的脑袋一下落了回去。 沈桃继续道:“当然不是你怀的,当年你的母亲怀了双胎,一个是你,一个是那团肉。 你发育的比较好,就把另外一个胎儿吸收了。 随着你长大,这个胎儿也在你身体里持续长大,压迫到你的内脏,导致你吃不下,睡不着,呼吸费力,偶尔还有剧烈的腹痛感。 你感觉一下,这东西取出来以后,你是不是舒服多了。” 冯茗cpu都被干烧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反正这女人说的对,他现在虽然腹部有痛感,但这种痛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并且他真的呼吸顺畅了很多,并且感觉到了肚子饿。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舒适。 冯茗想了半天,弱弱的问了一句,“这么说,我真的不会死?” “死不了,不过肚子上的伤口得养一阵子。你暂时留在这里休养,你家那边还需要你写个纸条通知一声,以免他们把我们当成匪徒,再报官。” 沈桃说完,起身离开,去找老六叔要纸笔。 拿回纸笔,沈桃把纸?直展示在冯茗面前,让冯茗方便躺着写。 冯茗小命还捏在沈桃手里,自然沈桃说什么他写什么。 躺着用毛笔写字,墨汁滴了一身不说,还弄了冯茗一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写成一封家书。 大抵意思是他遇到神医,神医脾气怪癖,除了患者以外不喜旁人跟着,这才没带小厮和马夫。 他现在很好,不日就归家,希望家人不要惦记云云。 写完信,他还跟沈桃交代了自己家的住址。 沈桃展开纸看了一遍,觉得满意,这才出门叫了老六叔。 昨天沈桃说今天要考黑这个字的写法,老六叔写的糊里糊涂,就怕沈桃考。 怕什么来什么。 这一早上沈桃已经喊了他两次。 他小心的走到沈桃跟前,询问:“大当家,什么事?” 沈桃把家书递给老六叔,“喏,你亲自下山走一趟。送到城东冯家,小心点别被人抓到,顺便买袋米回来。” 虽然她不在意吃的是什么,可她在意营养。 再吃野菜糊糊,她眼珠子分分钟绿给你看。 老六叔心里美的很,只要不考他字,让他干啥都行。 更何况,这送的必定是勒索信。 这事他最在行! 老六叔拿着信,牵上马就往山下走。 马无奈的打了个响鼻,你们是一天都不让我歇啊。 回到房间,沈桃没理会冯茗,躺在床上思考黑风寨的生计。 想着想着,她又睡着了。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醒来时她又去看冯茗。 手术过后最怕伤口感染,得多注意着点。 她翻身下床,就看到冯茗满脸通红。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不烫啊,那他脸红个屁。 感知到沈桃的靠近,冯茗羞臊的把脸转到一边。 他特娘的想尿尿,都快憋炸了。 可这屋里就俩人,这让他怎么说? 他不要脸的吗? 这时候,刘婶又来送午饭野菜糊糊了。 沈桃接过糊糊就要关门,刘婶子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他……他不用吃吗?” 沈桃无所谓的说:“不用,他还没放屁。” 刘婶子懵懂的离开。 她实在搞不明白放屁和吃饭有啥关系。 她可以一边放一边吃呢。 算了,大当家的事她还是少管,想到这儿她又看了眼被沈桃一掌劈断的大树,夹着腚沟子跑的更快了。 沈桃不知哪里来的恶趣味,端着碗专门坐到冯茗能看到的地方,吸溜吸溜的喝起来。 听到水声,冯茗更难受了,身体止不住抖动。 沈桃终于回过味儿来。 这老爷们是想撒尿啊。 现代手术后都是上导尿管的。 只是这现代的东西给冯茗用上,她担心冯茗吓到,于是忽略了。 她走到冯茗面前问:“想小解是吧,我帮你。” 冯茗听了这话,羞愧的都快要自杀了。 他以为沈桃就是说说,毕竟哪个大姑娘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扒男人衣服的。 但沈桃是谁?她是一名医生。 医生在上班时间是没有性别意识的。 沈桃伸手就要撩他衣摆,直接把冯茗吓的哇哇大叫。 表情都变形了。 好像沈桃是那个老流氓。 叫了一会儿,他不吱声了,脸红的要滴下血来。 沈桃肉眼可见地上淌出黄汤子——呵。上火了啊。 冯茗羞愧的紧闭双眼,只要没人出声,尿裤子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沈桃真想冲他怒喝——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算了,叫两个人进来给他裤子换一下吧。 沈桃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 嘶——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黑风寨的人就好像视频慢动作一样,那脚抬起老高又轻轻放下。 看见沈桃出来,他们干脆站那儿不动了。 沈桃指了其中一个人,他本名不知道,大家都叫他大奎。 “大奎,你过来。” 大奎抖若筛糠的靠近沈桃。 “你去找条裤子,给里面那个人换上。” 大奎以为沈桃要考他字呢,脑瓜子里反复思考着黑字怎么写。 怎料黑子笔画太多,在脑子勾来勾去,最后变成了一团黑线。 现下听到沈桃发令让他干别的事,他激动的一连声应下,转身朝茅草房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拿了条不知道是谁的破裤子回来,钻进沈桃的房间。 一进门,大奎差点没吓晕过去。 地上扔着一个血淋淋的布团,里面不知道包的啥。 而昨夜抬回来那个男人肚子俨然已经平了。 这还用想吗? 肯定是大当家把他肚子给剖开了! 大当家真狠啊! 老当家让他们手上沾血,然后杀了个野兔给他们每人抹一下。 可现任大当家她不一样。 有肉票她是真折磨啊。 第10章 冯夫人平生只爱两种东西 大奎颤抖着手给冯茗解裤子。 冯茗以前虽然大着肚子,但生活可以自理,还没被人扒过裤子。 而大奎的手抖着,总是能摸到他的皮肉,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冯茗想挣扎,怎奈他肚子疼得厉害,只能任由大奎给他换上裤子,又清理了地上的脏污。 大奎从沈桃房间出来后,火速逃回房间。 房间里有几个兄弟怕被沈桃抓包,都猫着不敢出去。 大奎一进屋就腿软地跌坐在地上。 “大奎!你这是咋了?”有人问。 大奎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又回头瞟了一眼,确定沈桃没追过来,这才胆战心惊道:“兄弟们,吓特么死我了!你们知道大当家的怎么处理那个肉票了吗?” “怎么处理的?”四五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奎。 “大当家她……她把人家肚子给割啦!血乎淋啦的。那小子是真惨啊,因为太疼了,都疼尿了!” “啥?大当家为啥割人家肚子?” “还能为啥,肯定是人家大着个肚子,她觉得有趣,就剖开看看呗。” “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沈桃还在黑风寨各处晃悠,想着怎么拉近和寨民的关系。 却不知寨民们躲在房间编排她。 她现在的形象,简直比夜叉还凶狠。 老六叔骑着马溜达溜达到了县城。 冯茗他家现在已经闹翻了。 冯夫人——也就是冯茗的娘,她是县令的妹子。 她平生只爱两样东西,一个是她的儿子,另外一个就是猪蹄子。 儿子丢了,她都没心情吃猪蹄子。 餐桌上摆的猪蹄子就在眼前,她连碰都没碰,拿着手绢对着猪蹄子垂泪。 知道的人,明白她在哭儿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不让她吃猪蹄子呢。 马夫和冯茗那个嘴欠的小厮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妹妹啊,你可别哭了。在我的地盘上谁敢不长眼的绑架茗儿?他是活够了吗!你放心,哥哥已经派出大批人手排查,务必把茗儿全须全尾地给你带回来。”县太爷说话的同时,用筷子夹起一个猪蹄放到妹妹碗里。 “妹妹,来,快吃口猪蹄,你瞧瞧你哭了这么久,人都瘦了,哥哥心疼啊。”县令兄妹胖得一模一样。 胖的如出一辙。 冯夫人不依,桌子下的腿使劲蹬:“哥,你不要动你县衙里的人!听这两个没用的下人说,茗儿是被人绑票了。县衙的人要是到处去巡查,那些匪徒肯定不敢来送信! 到时候他们一狠心,再把茗儿给……” 冯夫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随后哭得更凶了,声音堪比杀猪。 “好好好!我这就把人都撤回来,把围着你们冯府的人也都弄走!”县令招来一个手下,吩咐他传话把人撤走。 冯夫人依旧不依:“你也走!” 县令大人早早就来了冯家,早饭午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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