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巴清理狼藉,本意是想借此机会欺负一下陆昀,毕竟在她眼里,所谓的「舔阴吹箫」绝不是什么正经床事,她只想看对方陷入尴尬窘迫的为难境地,然后无可奈何地选择顺从。 那些言情小说里也曾有过性爱描写,然而大多着墨于插入行为,极少涉及口交内容,偶尔出现三两片段,描述得也是相当含蓄隐晦,也是,用嘴巴去舔舐私处,想想都觉得奇怪。 换做是她,肯定不愿意去舔陆昀身上的那根玩意,于是将心比心,自然认为这是属于捉弄行为。 谁知指令落下,就听见一道粗沉喘息从两腿之间传来,热流重重喷洒阴部,显出难以自抑的激荡情绪。顾瑶恍惚想起前次同意让他观看下体时,也是如此情形,他凑向花谷隐秘处,恨不得把整个脑袋直接埋进去。 坏了坏了――他竟然真的喜欢这种事情。 事后清洁顺理成章演变成了口交,原本备受揉捏的阴蒂沦为舌尖玩物,快慢交迭着舔弄起来,快感在他的唇边一隐一现,整个阴部仿佛浸满水的棉花,软绵绵的,稍微施点气力,就能挤出一汪又一汪蜜汁,汩汩灌进他的咽喉。 那么麻,那么热。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痒,逐渐蔓延全身,不知道是先前叮咬未消的蚊子包,还是他脸颊上青涩胡茬来回摩擦所致。 “哎,你的胡子――” 她哼了两声,听不出多少抱怨意味,陆昀更没停下舔舐动作,像个久旱者,一心一意啜吸着她所给予的滋润,试图把那两瓣柔腻嫩肉含化在口腔,一点一点流向舌根,尽情填补体内空缺的干渴漏洞,舒坦、畅快而满足。 且因为先前那句喜欢,他的舌齿一直围绕阴蒂打转,偶尔感到肉缝下方淌出一股滑溜溜的爱液,才会转移阵地,悉数舔走新的甘霖。 而在他低头之际,高挺鼻梁蹭过红肿小核,又是一阵别样快乐,顾瑶不由挺了挺腰,仰头看向明晃晃的吊灯,忽然觉得一阵晕眩,那片白光在昏朦意识中扭曲成了天上月亮,一个炽盛圆满的月亮,高高悬挂,随后竟四分五裂,似烟花般轰轰烈烈炸开。 “唔――” 高潮再度降临,她的胸口仍然不受控地弓起,揪他的发根,微颤着,哆嗦着,只把双目紧紧闭拢,在黑暗中无声迎接那场光亮迸发。 等到余韵稍微消减几分,她才缓缓松开手掌,双腿陡然之间卸下气力,朝着左右大敞开来,浑身肌肤泛着情欲涌动的粉润,连脚趾尖都充盈着一层淡淡绯红。 陆昀这时早把舌头抵进了小穴,想要感受那股熟悉的痉挛,却恨长度不够,没法完全体会深处的收缩夹挤,只能勉强在穴口附近囫囵舔舐起来。 大概身下过于潮闷,他抬头换气喘息,那道醺醺目光仿佛饮了酒似的陶然晕乎,半张面孔覆盖一层晶亮水泽,湿湿嗒嗒,好不狼狈。两根修长手指倒是迅速替补上位,�H开黏腻膣肉,肆意翻搅狭窄花径,摸向那些层层迭迭的皱襞,一进一出,抽动频繁,继续完成这场非常规的媾和。 待到胸口舒畅一些,陆昀便又立刻埋回腿心,在她身上费尽口舌功夫,整个人显出一种对于阴部的极大执着。 如此轮番几次,顾瑶实在受不住了,经历两次高潮的阴蒂又肿又敏感,一会被他掌心碾过,一会被嘴唇挑逗,比起快意,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与疲累。她有些隐隐害怕。 “打住打住,不许玩了。”她抻了抻腿,准备翻转身体结束情事,却被对方牢牢抱住腰臀,死乞白赖地不肯撒开,戳他两下还会发出哼哼唧唧的不满声音,宛如幼稚孩童使着性子,变着法央她迁就自己。 顾瑶只觉好笑,伸手轻扯他的耳朵,语气却很和缓:“放开啦,都要肿了――” 高潮之后身心皆是餍足,她难得流露一点温柔基调,好在陆昀也很识趣,没怎么拉扯磨叽,眷恋似的蹭了一下两瓣花唇,支起身子,从她两腿之间退开。又见顾瑶招手唤了句过来,于是顶着那张湿濡脸颊,手脚并用地爬到少女身侧,乖乖并肩躺下,一齐平复呼吸。 “瞧你这个样子。”顾瑶看着他鼻尖上的清亮水痕,对这名年轻异性的「贪吃精神」感到惊诧,半是打趣半是好奇,“就这么……这么喜欢舔我那里啊?小色鬼。” “嗯,很喜欢。”陆昀点点头,轻声答道,耳根泛起可爱的红。尽管说来害臊,但他愿意在她面前坦诚一切喜好欲望。 这个回应取悦到了她,少女为之莞尔,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发梢沾了汗意,凌乱地蜷在两腮处,却挡不住她高扬的唇角,那是一种油然发自内心的喜悦――这个人竟连她的私处也喜欢得不行呢。 虚荣感获得强烈满足,她打算给予一点奖励,伸手摸向对方下身,准备完成之前因为高潮临时中断的手交。 然而阴茎已经半软下去,安静歪在下腹处,顾瑶低头仔细一瞧,发现附近那些弯曲毛发格外黑亮滑腻,边缘粘附一点淡白精斑,显然已经发泄过了。 “�G?你什么时候射的?”她问。 “有一会了。” 陆昀有些后悔提早撸了出来,刚才口交的时候,他用右手同时套弄着自己性器,脑中一遍又一遍幻想着插入那片娇柔净土的场景。而当她颤抖着步入高潮之际,一股白浆也从他的指缝间滴答溅出。 等他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后,顾瑶忍不住用手掌捏了捏他那圆硕龟头:“下流胚子――” 闻言,陆昀低头垂眸,摆出一副羞怯的赧然姿态,捧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两下,嘴唇微抿,暗暗回味那股腥甜味道。 体内干渴依旧――他很想很想亲一下她。 作者的话:下次就是初夜开大荤了(ˉ�辍�) 才刚落了一场暴雨,转眼又是艳阳高照的盛暑景象。 日轮悬在云层之上,亮光自那一团模糊白点中满盈倾泻,肆意泼进阳台,地面因此泛出近似雪色般的反光,晶亮夺目。 趁着这股明媚势头,陆昀将床单洗净,晾晒掉昨夜余留的狼藉痕迹。 这时一群飞鸟从罗网横斜的电线之间斜掠而过,远方街巷传来隐约零星的笑声与犬吠,尽数掩在繁密树梢下,世界在这个炽热午后显出难得的安静景象。陆昀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看着那抹浅蓝颜色悬在空中飘飘浮浮,在他身上投下摇晃不定的阴翳,随后侧一侧身,完整躲进这层单薄阴凉中,又闭上双眼,悠然哼起一首歌谣。 曲调极不连贯,转折生硬断续,听来简直不知所谓――人嘛,多多少少会有缺陷,他的弱项便是乐感,天生的五音不全,合不上拍,乱了节奏,唱的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不过这份小缺憾并未妨碍到此刻的好心情,他没有选择温书学习,而是如同每一个青春期男孩一样,把这段宝贵珍惜的时光浪费给了无限的空想当中。 昏黑发热的视野里涌进一片白鹭,纷纷扬扬的羽翅消散以后,尽头出现了顾瑶遍布红晕的姣好面庞。 她赤身裸体躺在他狭小的幻想空间里,眼底含笑,没有说话,只在他的唇上处留下了轻轻一吻,一个他还未曾真正得到过的吻。 这段时日以来,他和顾瑶关系有了飞速发展,当然,更多是在肉体方面。 但这也不失为一种好兆头,对此他颇有乐天精神,整天笑呵呵地跟在顾瑶身后,大约那股笑意太不正经,使得对方如芒刺背,总要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拧着眉头小声喝令不许露出这么色眯眯的表情。 色眯眯? 陆昀对镜自照半晌,感觉良好,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泄露真心。 不过嫌弃归嫌弃,晚上两个少男少女照例滚在一起,基本是他主动,要么肢体暗示,要么言语请求,贴贴蹭蹭一阵也就顺理成章了,不过次数并不频繁,十次之中仅有三四回能够成功继续进行下去,然后止步于相互抚慰。 当然,亲吻是被严令禁止的,她不喜欢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毕竟每天都要前往舞蹈室,被人看见简直要命。 口交则属于双方都挺喜欢的重要环节,确切来说,她喜欢被他伺候,而他痴迷于舔舐阴部,反而莫名契合起来。陆昀对色情刊物阅读经历比较有限,其实并不了解什么口交技巧,好在顾瑶足够诚实,不会故意躲避快乐,他得以从她的一次次高潮反应中逐渐掌握了对应的节奏与轻重。 然而对方性格实在霸道,这份霸道体现在方方面面处,恶趣味般喜欢看他陷入被动景况。 每当他为她口交之时,顾瑶甚至不会允许他的双手进行擅自触碰,无论是碰她,还是碰他自己,等到尽兴以后,又伏在他的身上摸来捏去,耳垂、乳尖以及臀部,再时不时擦蹭彼此私处,直至陆昀实在受不住了,才肯在那硬到发疼的可怜阴茎上随意套弄两下,略带粗暴地挤出浓白精水。 事后更是蛮横,一边把玩着两颗圆胀卵蛋,一边下达新指令:“以后不许偷偷自慰了。” 陆昀不禁感到委屈,哼哼唧唧地想要反驳,谁想顾瑶紧紧握住茎身,投来不容抗拒的强势一瞥:“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当然由我来安排。” 好吧,他再没有开口的余地了,唯有选择顺从。 快乐总需要一定的痛苦磋磨作为陪衬,方能显出甘美底色。 只是,如果什么时候能够亲他一下就更好了。 若是单纯以双唇接触而定论的话,他们之间有过多次亲吻的,顾瑶低头吻过他的乳尖,偶尔还会凑向喉结,伴随着轻咬慢啮,很是狎昵。同样的,陆昀也曾吻过她的双乳、阴部以及大腿,舌尖来回舔舐白皙肌肤,十分眷爱这份绵软触感。 他在书上看过一种说法,亲吻不同部位代表不同含义,额头是祝福,手背是尊敬,腰部是束缚,唯独嘴唇,唯独彼此唇舌的相互交融,它仅代表了爱情。 爱情――一个日常生活随处可见、却又对他本人而言极其陌生的名词,令人隐隐畏惧。 爱的诞生何其复杂多元,个体差异明显,且易受到多方因素影响,社会、心理和主观情感,亲密、激情和承诺,上至学者下至大众,似乎无法对其进行彻底总结,于是他们从中划分出了无数理论,试图寻找正确的依托方向。 少年人过于年轻,搞不清楚此时此刻充溢胸腔的情感究竟属于哪个分类,但他仍本能的渴求这个亲吻,仿佛是在渴求一个无声的回应。 倘若世界可以依照他的想法运行,他希望这个吻由她主动给予,而非他来索取。 两者之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阳光烤在身上,渐渐有了热烫温度,脑中的少女景象逐渐淡去,只剩混乱无序的橙红花纹,一圈一圈涟漪般游走于封闭的视线尽头。 陆昀睁开双眼,转而注视脚边那团浮泛的明光,唇角上扬,仍旧沉溺充满粉色泡泡的空想中,沉溺她的嘴唇贴附自己嘴唇的情形,沉溺爱意从她的心口位置源源不绝地流淌。在感到开心的同时,又不可避免的被怯意笼罩。 出神太久,满地光影晃得眼睛发疼,他眨巴几下眼皮,顺手捞起路过脚边的小柑橘,摸了摸这只毛茸茸的猫崽脑袋,继续保持轻快的哼唱节奏,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向客厅。 桌前放了两个哑铃,那是他最近购买健身用的,他惦记着那次床笫上的无心之语――顾瑶喜欢肌肉匀称的身材。 他得练出类似的体魄才行,以此巩固地位,虽然只是个小尾巴、小跟班,不过天底下的男生面对心仪对象,大多都会沦落到这个处境,他可不会让步给他人。 彼时正值健身行业的新兴时期,街头巷尾洋洋洒洒堆满传单,然而陆昀咨询得知,一次性需要缴纳的会籍费用过高,那是不稳定的预收款,一旦倒闭,无从讨回损失,何况他还是个学生,年卡并不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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