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 陆溪着重强调了三个小时。 听出陆溪语气里浓烈的控诉,夜桉瞥她一眼,“哦。” 哦?!合着她在外面喂这么久蚊子,就一个哦就打发她了。 陆溪生气的把夜桉放在竹椅上的腿推下去,自己舒服的靠了上去,“你倒是很享受,把我忘在外面了。” 夜桉理直气壮的,“没忘记啊,我知道你在外面。” “......”陆溪眼眸染上怒气,亮闪闪的,“你知道你不叫我进来!” “你不知道进来找我吗?”夜桉抬手捏了捏眉心,呼出的呼吸有些重,带了点醉意,“我又没打断你的腿。” “你总有那么多理由。”陆溪轻哼一声,然后拽了拽夜桉的袖子,“走了,都几点了还不回去。” 夜桉却没动,陆溪刚要说些什么,屋内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越来越近,直到一只白皙的手掀起竹帘,“夜总,我给你煮了一碗醒酒汤。” 说话间,一个身着红色吊带长裙的女人便走了进来。 看到陆溪,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很快便不动声色的恢复,然后淡定的走到夜桉身边,看着就是准备给夜桉喂汤的姿势。 陆溪坐在一边都惊呆了,不是,她这么大个活人,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穿书过来之后,她对夜桉的桃花就已经有非常清醒的认知。 总的一点就是,只要不耽误她搞钱,夜桉就是有红颜八百个,她都当没看见。 然而,此时却不一样。 本来喂半天蚊子就烦,现在夜桉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得陆溪就来气。 趁着两人不注意,陆溪一把拿过醒酒汤,一饮而尽,在女人惊愕的目光里灿然一笑,“他酒量好得很,我比较醉,醒酒汤味道不错啊,谢了。” “你怎么这样?!”女人被陆溪的举动惹怒了,她紧皱眉头,“这是我给夜总煮的。” “他的就是我的,我俩一体,一样的。” 陆溪说着,伸出腿踹了夜桉一下,“老公,你说呢?” 现在的青年男女,老公老婆的爱称都很普遍,即使陆溪喊了老公,女人也只当陆溪是撒娇,并没有觉得她和夜桉是夫妻。 女人当即和夜桉控诉,“夜总,这位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好心想让你解酒而已,既然醒酒汤她喝了,那我扶你去旁边休息一下吧。” 夜桉没回答,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回了一句,“行啊。” 陆溪的血压一下飙升,合着她屁颠屁颠等他这么久,他来这么一手。 陆溪脑子越短路的时候,行为就越勇敢。 当下,也不管在场有没有人,陆溪一把扯住夜桉的领带,直接堵住他那张气人的嘴。 女人站在一旁,本来想看陆溪被夜桉踹下去的好戏,然而夜桉却抬手揽住了陆溪。 女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半眯着眼睛的夜桉睁开眼睛,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心底像是被淋了一遍冰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阳台。 陆溪被夜桉气的要死,此时其实根本没有心情亲亲,听到女人的脚步声消失,陆溪松开夜桉,狠狠瞪了夜桉一眼,然后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怀中温香退开,夜桉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残余着温热的指尖,他抬眸看向陆溪,“一天天的,你是河豚吗?这么容易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陆溪质问夜桉,“我说怎么不让我进来呢,原来是准备和小三小四幽会,是我不好,打扰你们了。” 夜桉眉头皱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三小四。” “那就是小五小六。” “没有小五小六。” “小七小八。” “嗤,”夜桉本来还在跟陆溪斗嘴,但说着说着,都被陆溪给气笑了,“我看起来像是到处留情的人?” 陆溪终于偏过头来看了看夜桉,认真打量他片刻。 多情潋滟桃花眼,挺直如脊的鼻梁,散开领口的衬衣,露出若隐若现的风光。 即使只看皮囊,夜桉都是顶尖级别的帅哥。 更不用说,这帅哥年纪轻轻,白手起家,杀穿整个港界,以强势手段利刃一般的插进帝都。 他身上交织着的神秘感和压迫感,中和了那双桃花眼中带着的轻浮和戏谑,让他整个人拥有一种难言的魅力。 陆溪客观的点点头,“像是那种虽然只有25岁,但是已经有三个前妻,八个未婚妻,八十个前女友和八百个红颜知己的人。” 夜桉被陆溪气笑了,他眼眸眯起,“我看你是最近过的太舒服了,又找事儿呢?” “谁让你故意耍我,让我在外面喂蚊子来着。”陆溪控诉夜桉,顺便伸手挠了挠胳膊上的红包。 夜桉目光落在陆溪的胳膊上,“我看看。” “不给。” “一眼一万。” 陆溪把两只胳膊都伸到夜桉面前,“都给你看,一眼两眼三眼四眼........” 陆溪还在数数,猝不及防的,胳膊上传来一丝温热,她惊讶垂眸,就看到夜桉抬起头来,眸光潋滟,“蠢货,不让你进来,是有原因的。” “不信,但是如果你坚持要解释的话,我勉强可以听一下。” 🔒第101章缠着你 陆溪竖起小耳朵,决定给夜桉一个机会,要是他狗嘴里能吐出可以理解的理由,她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 然而事实证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夜桉捏着陆溪的胳膊,在她鼓起的蚊子红包上掐了个小十字,然后眯起眼睛,“原因就是,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走。” “......”陆溪翻了个白眼,“呵呵。” 夜桉瞅陆溪一眼,见她一副委屈巴巴又生气的样子,实在觉得好笑。 越想越好笑,最后居然笑出了声,清隽的眉眼在灯影中越发潋滟。 见夜桉盯着她的蚊子包笑的这么开心,陆溪气的牙痒痒,张牙舞爪的朝着夜桉扑过去,“你太过分了,你就是故意整我的对吧。” 夜桉一把将陆溪揽住,眼底笑意盈然,“我有点醉了,别闹。” “醉个屁。”陆溪不依,伸手在夜桉面前锤了两下,结果被夜桉的好身材给惊了一下。 隔着衣服,都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回弹的触感,陆溪收回手,眸光微闪的看了夜桉一眼。 陆溪的神色向来好猜,夜桉眉毛微挑,轻拍了一下陆溪的额头,“小流氓。” “你才流氓。”陆溪不服,从夜桉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我回去了,你自己呆着吧。” 说着,陆溪便准备离开。 然而,刚走了两步,陆溪就感觉头晕晕的,一股热意从上往下的刷过,她只撑不住的坐到沙发上。 “不是要走?”夜桉还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好笑的看着陆溪。 陆溪看夜桉一眼,只感觉更热了,而且,还有种奇异的躁。。。/动在体内乱窜。 脑中不可控制的回想起刚才的触感,陆溪突然口好渴,她开口说话,嗓子口都是哑的,“我好渴” “难道你还指望我去”夜桉话说到一半,终于注意到陆溪红的过分的脸色。 他上前来拉住陆溪,“你怎么了?” 陆溪目光迷离的看着夜桉,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热,但是又很想靠近住夜桉。 夜桉一个没注意,就被陆溪抱了个满怀。 她跟个撒娇的小猫咪一样往里钻,夜桉神色微僵,想到了刚才陆溪喝下去的那碗醒酒汤。 “该死。”夜桉低低的斥骂一句,将陆溪抱起来往外走,“你是蠢货吗?什么都敢喝。” 陆溪靠在夜桉怀里,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夜桉嘴一开一合的在说些什么,脑子里一片浆糊,听不懂夜桉说的什么,只想贴贴。 上了车,陆溪更是寸步不离的缠着夜桉,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夜桉。 夜色浓重,明明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了凉意,可夜桉一路照顾陆溪,背后都出了一层汗。 陆溪跟个泥鳅一样的乱扭,逮到一点机会就想要靠近夜桉,夜桉按住手,腿绕了上来,按住腿,脑袋又凑了过去。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陆溪,“你知道你有多烦人吗?” 陆溪眼神迷离的看着夜桉,“你好帅啊。” 夜桉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这个不用你说。” “帅哥,今晚来我房间。” 夜桉唇角弧度加深,但想到些什么,神色又冷下来,他捏住陆溪的下巴,“你该不会把我当成那些酒吧的男人了吧,我是谁?” 陆溪热的快要失去知觉了,隔着蒸腾的雾气,陆溪隐约能看到一个夜桉的轮廓,“你是狗。” 夜桉没忍住拍了一下陆溪的额头,“傻瓜。” “好热。”陆溪热的想哭。 “回家就好了。”虽然陆溪此时的样子狼狈的很搞笑,但夜桉却没有多少心情逗陆溪。 他吩咐司机再开快一点,一边拿过毛巾,蘸了冰水擦拭陆溪的脸。 但药物作用太大,冰水只能带来片刻的冰凉,夜桉刚把毛巾拿开,陆溪就缠了过来。 她不自觉的到处作乱,给夜桉也点了一片火。 终于,在探//。向某个火山点时,夜桉终于按住陆溪的手,“老实点。” 平时夜桉的威胁还是很管用的,然而此时,陆溪根本都听不懂夜桉说话,怎么可能听他的命令。 她继续到处点火,一处燃而处处烈焰,夜桉垂眸,将她整个的覆盖在阴影里。 夜桉也在醉意里,失去了平时的理智。 等到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陆溪的衣服已经散去了大半。 听到司机的声音,夜桉抬起头来,眼中终于带了点清明。 看到眼前的一幕,夜桉瞳孔微散,拿过外套给陆溪披上。 可陆溪不依不挠,仍然想要继续。 夜桉只好喊来管家,“让大家都去休息吧。” “好的。” 豪门秘事,做佣人的都懂。 别墅里的佣人很快退下,夜桉带着陆溪上楼。 等到陆溪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记忆回笼,想到自己刚才的丢人场面,陆溪恨不得现在就钻进浴缸里算了。 她偷偷摸摸的从浴缸里出来,擦掉身上的水,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 还好,向来喜欢嘲笑她的夜桉,此时并没有守在外面等着笑她。 房间里静悄悄的,桌上的热茶袅袅的蒸腾着热气。 茶杯旁边,放着一张夜桉留下来的纸条,“别来烦我。” “.....” 狗男人。 陆溪在心里偷偷骂一句,虽然刚才她迷迷糊糊的,但是也没有记忆全失好吧,某个狗男人明明差点给她吃掉,现在又装上高冷了。 哼,不找他就不找他。 夜桉应该是给她吃了什么药,嘴里一股药的苦味,陆溪端起杯子喝了两口热茶,将奇怪的苦味压下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陆溪准备睡觉,她放下杯子,却在桌上看到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 陆溪确信,不是自己放的,佣人们也不可能会放颗糖在她屋内。 那就是夜桉放的。 陆溪拿过糖果,剥开放进嘴里,清甜的香味瞬间弥散在了舌尖。 一颗糖吃完,陆溪站起身,准备去看看夜桉。 嗯....看在糖的面子上,才不是因为担心某个醉鬼会把自己淹死在卧室里。 陆溪走到夜桉房门口,有些奇怪,平时夜桉不怎么锁门,然而今天,却反锁了房门。 陆溪试探着敲了敲门,“夜桉?” 里面没人理。 🔒第102章违背一切的爱 不是吧,难道真的把自己淹死了? 陆溪神色微变,又敲了敲门,“夜桉你没事吧?” 屋内仍然没人理。 陆溪想了想,回到自己房间,从阳台那边爬出去,沿着管道和空调外机往上爬。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晚上饿了,她和苏苒经常这么爬楼出去找吃的,这点高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没一会儿,陆溪就爬到了夜桉卧室的阳台上。 好在夜桉没有关阳台门,陆溪一边给管家打电话,一边往里走,“夜桉?你还好吗?” 屋内没有人,浴室内也没有人,陆溪转了一圈,实在奇怪,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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