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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公子,不知我等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小公子明示,这,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雪觅看了看花朝和繁缕,用眼神示意,然后呢? 难道他也要拿出鞭子抽两下?他没经验呀,渊渊就没惩罚过人,皇伯伯古溪叔还有十七叔,好像都没惩罚过人,所以接下来要做什么? 看着小龙君的气势全用在了刚才的那一声吼上了,繁缕只好上前:“出言猥亵在先,哄骗他人财务在后,大庭广众之下不但不知羞耻,还高声谈论,更不用说,竟然胡乱妄议上神,这种种罪行,应当没有冤枉了你们吧?” 周二连忙道:“妄议上神是我等罪该万死,但这哄骗他人财务之事,与我等无关,全是程言一人所为,还请明察!” 那个程言在旁边抖的像是发了病的,半点没有刚才说话时那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洋洋,一个是被这四个渡劫期修士吓破了胆,再一个他认出了眼前这人,就是刚才那位红衣小公子旁边的人。 正是因为后来战火波及到了那个红衣小公子,他才借势的对那两个人族的敲诈一笔,结果现在败露不说,这个小公子身边竟然有四个渡劫期护卫,还撞破了这件事,这一下没直接把他吓得昏死过去已经算是胆子大了。 繁缕自是不管他们相互间的推脱,反正小龙君要的只是一个惩罚的结果:“既如此,那该如何,便如何办吧,将这四人送去昭狱司,上报罪行,无罪释放,有罪并罚!” 因这边的动静,店家直接上报了护城卫,毕竟若四位渡劫期修士打起来,别说这家茶楼了,这一片怕是都要遭殃,所以护城卫来的很快。 刚好,影卫出示了一下神殿令,就将这四人交给了护城卫。要如果不出示这神殿令,这四人的过错说大也不大,不过是拿钱赎人以示惩戒罢了。 但神殿令一出,那就不是钱财能摆平的,不吃点皮肉苦,怕是回不来。 人被带走后,雪觅这才满意:“让他们欺负人还骗人钱财,还背后说人坏话!” 花朝看了眼楼下越来越多的人:“那这茶,还要继续喝吗?” 雪觅也垫着脚往下看了一眼,非常机智的取出传送符:“传送走吧,不然就要被围观了。” 其中一个影卫道:“小龙君想去哪儿,我们带您离开即可。” 若用了这传送符,一下子传送的太远,他们就不好跟了。 雪觅道:“去花街吧,给十七叔买奶糕去。” 影卫闻言上前,小心的抱好小龙君,一个瞬移便离开了这里,至于花朝和繁缕,是被另外一个影卫抓着肩膀带走的。 那个奶糕还是龙十七带着雪觅去吃过一次,当时龙十七就跟雪觅说这是他幼时最喜欢吃的,长大后倒是吃得少了。 早上他从妖神殿出来的时候,古溪叔还说也就今明两日,龙十七也该回来了,反正今天是去一个茶楼闹一个茶楼,他也懒得再去找第三个茶楼听书了,不如买了十七叔爱吃的糕点回神殿算了。 不过他们运气不太好,刚做好的一炉已经卖光了,正等着第二炉,奶糕对面有个糖水铺子,虽然那味道不如灵果清甜,但里面做的小冻丸子味道不错,于是三人坐在了路边一边吃一边等。 等的时候,花朝道:“小龙君今天这么生气,主要还是因为那几人在妄议青鹿上神吧?” 雪觅点头,不认识的人他不单面评断对错,可青鹿他认识,青鹿才不是踩着岚川尸身上位的那种人,怎么能被人那样说呢,要是被青鹿听到,那得多伤心啊。 花朝道:“这事也怪不得外界传成这样。” 雪觅看向花朝:“为什么啊?” 花朝道:“神陨会凝结出一颗陨丹来,一颗陨丹相当于飞升成神的通天梯,这岚川上神陨落,同时青鹿上神飞升,其中的缘由外界不知,但能肯定的是,青鹿上神的飞升,绝对跟岚川上神陨落后凝结出的陨丹有关,所以外界才会这样传言。” 雪觅道:“青鹿不是这样的人,成神从来不是青鹿最想要的。”他最想要的,明明是可以一直陪在岚川身边而已。 花朝道:“不过以后在司禹龙君面前,小龙君对青鹿上神还是不要如此维护的好,最好尽量不要提。” 雪觅顿时不解了:“为什么啊?” 花朝道:“难道小龙君不知道,司禹龙君的父亲,就是在岚川上神惹出的天煞中牺牲的?” 雪觅张了张嘴,他不知道啊,没人跟他说过啊,而且他认识青鹿的时候,十七叔也在啊,十七叔也没说过啊。 雪觅整个脑子乱糟糟的回到了妖神殿,他已经不是刚出壳那会儿什么都不懂的崽了,那时候他害怕蛋壳外强大的气息,那股气息让他很不舒服,火火热热的。 他听不懂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从一株草变成了龙,未知的陌生,他害怕自己被吃掉,所以小心的躲着不敢回应。 可现在他知道了,那时候是十七叔捡到了在蛋里面快要死掉的他,给了他好多珍贵的宝贝才给续上了生机,每天十七叔都在蛋壳外跟他说话,跟他说外面的世界,给他擦洗蛋壳,说要做他爹爹。 后来十七叔找来了,他害怕被带走,说不要他,他还当着十七叔的面说喜欢青鹿,说不喜欢他不要他,可十七叔还是对他那么好,天天带着他玩,从来不跟他生气。 雪觅突然一下子有点害怕见到十七叔了,所以放下买来的奶糕,就直接跑回了云起。 一回云鼎神殿,雪觅便到处找时渊,一找到时渊,就扒在他怀中将脸埋在时渊的胸口不愿下来了。 时渊将手中的一团丝状物放回了石桌上的匣子里,低头看着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崽子,轻抚着后背轻声问:“怎么了?谁给雪觅气受了?还是今天你的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 雪觅将脸在时渊胸口蹭了蹭,抬起头后,只有红红的眼眶没有眼泪。 时渊葱白纤长的食指在他眼角轻轻一抹,将那滴沾染在睫毛上的泪珠给拂去后道:“这般爱哭,以后若是长成了个小哭包,可如何是好?” 以后不知道,现在肯定是个小哭包的雪觅抱着时渊,靠在他怀中小声问:“渊渊,我是不是很坏啊。” 时渊垂下眼眸扫了他一眼:“那你先告诉我,你觉得你哪里坏,我才能给你评断一下。” 雪觅:“十七叔的爹爹是被岚川害死的,我还当着十七叔的面说喜欢青鹿,十七叔那个时候,得多难过啊。” 原来竟是为了这事,时渊道:“那这个评断,我也给不了。” 雪觅在他怀中微微仰了仰头,湿漉漉的睫毛在他下颚扫过:“为什么啊?” 时渊:“因为我不是龙十七,他是否难过,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所以下次见到他,你可以问问他。” 雪觅:“那他要是难过了怎么办?” 时渊道:“那你可以问问他,要怎么能不难过,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今天的你改变不了昨天的事,但今天的你,可以决定明天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雪觅又道:“那我现在知道了十七叔的爹爹是被岚川害死的,但我却没办法以后再也不理青鹿了,这样是不是也很坏啊?” 时渊:“好跟坏,不是这样区分的。” “那是怎样区分?” 时渊:“若能问心无愧,便无所谓好坏,好与坏,是别人给你的定义,但你是你自己的。” 雪觅懵懵懂懂:“我是我自己的?” 时渊点了点他蹙起的小眉头:“你知道庸人自扰这四字是何意吗?” 文化程度仅停留在识字阶段的雪觅摇了摇头。 时渊:“意指,本来无事,却被人自寻烦恼,你现在所烦恼的,不过是龙十七是否记恨岚川,甚至记恨青鹿,而你若跟青鹿做朋友,龙十七是否会伤心,这一切不过是你以为,你觉得他在意,你觉得他伤心,可他究竟是否在意或伤心,你并未问他,他也未曾与你说过。” 道理雪觅是听懂了,但并不是听懂了就能立刻放下烦恼的,不过好歹没有刚从朝圣城回来时那般伤心了,于是靠在时渊身上继续问:“那十七叔要是说,不喜欢我跟青鹿做朋友呢?” 时渊:“那你可以与他哭一哭,趁着你还能蛮不讲理的哭,待你长大,这一招便无用了。” 雪觅立刻坐直了身体,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时渊,确定这话的真实性:“真的吗?” 时渊:“假的,骗你的。” 见他噘着嘴一副你竟然骗我的表情,时渊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头:“眼泪解决不了任何事,若有一件你如何都解决不了的事,那就先想办法保持平衡,时间久了,解决的答案,自然便会有了。” 雪觅决定等下他就翻一翻戒指,看选个什么礼物,明天要是十七叔难过了,他就努力哄哄。 事情暂时有了解决的办法,雪觅总算是将注意力转移开来,见到桌上的木匣子,好奇的伸出手,但还没等他碰到那木匣子,手背就被时渊给打了一下。 雪觅抬头看着时渊,时渊一挥手,将那木匣子给收了起来:“不知道的东西就胡乱伸手碰,碰了不该碰的,小心把你这小爪子给烂没了。” 雪觅吓得连忙将手缩回了怀中,贴在了时渊的胸口,但又压不住好奇心:“那是什么啊?” 时渊:“那是一种名为紫金的虫所吞吐的丝,此虫专食紫金仙树,待其成年,便会吞吐云丝,丝分两种,一种紫色,含有剧毒,骨肉碰之可瞬间化为一滩血水,白金无毒,粘性却极强,只能用云木匣安置,若不慎触碰,无药可分解,只能生生撕掉一层皮肉来。” 雪觅顿时惊了,连忙将两只爪子往时渊的怀中又塞了塞:“可你刚刚碰到了啊。” 时渊看着恨不得要将那双爪子塞进自己里衣的小崽子,语气十分平静:“因为我是上神。” 雪觅满眼崇拜的看着时渊,顿时豪情壮志的立下宏愿:“那我以后也要努力成神!” 时渊笑了笑:“你先学会控制你的眼泪,再来思考成神的事。” 闹腾了半宿的小崽子终于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时渊替他将薄毯盖好,这才起身下床。 夜色中,一袭白衣的时渊穿过长廊,衣袂翻飞间,洒下一片月色,所过之处,灵奴俯身跪地,身边没有小龙君的神君,依旧是从前那般清冷绝颜的神祇。 只不过若在以前,神君有何动向,那是谁都不敢窥探,甚至心中连一丝念头都不敢生起,如今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小龙君的影响,心思也跟着活泼了些,竟是有些好奇,往常这早与小龙君一同睡下的神君,今夜不知为何起。 一路来到千锻阁,一挥手,朝着正在用灵力剥去白金丝粘性的陆染道:“去将净漓取来。” 陆染应了一声,又多问了一句:“取几颗?” 时渊:“全部。” 陆染看了眼那白金丝,忍不住道:“一件法衣,一颗净漓应当是够了。” 时渊将那一团已经分离出来的白金丝扔进炼器炉中:“有多少颗净漓,炼多少件衣服就是了。” 陆染顿时无话可说,你是上神你说了算。 净漓是一种鲛珠,但净漓在鲛珠中的地位,相当于神陨的陨丹,能结出净漓的鲛珠,还不是普通的鲛人,而是鲛龙,一种双耳有鳍,半身为人,半身为龙尾的深海巨妖。 这等珍宝之物,若用来炼器,起步便是灵器级别,若能得造化,化为神器的辅材也不是不可,用净漓来炼制水性法衣,不能说奢侈,只能说奢侈至极。 但一件法衣也是可炼作本命法宝的,高阶法衣是能随着使用者随意变幻外形以及大小,若能得净漓这等难得罕见之物炼制一件,用到飞升成上仙那都是绰绰有余。 可他们家财大气粗的神君,显然觉得既然要为即将入学的小龙君置办衣物,那就要置办最好的,时渊上神亲手炼制的法衣,哪怕一件流传出去,都是要让众修者甚至上仙抢破头的存在。 但他一炼可不止一件,陆染忍不住数了数净漓的颗数,一共二十一颗,嗯,小龙君即将拥有二十一件神君亲手炼制的新衣。 第44章 雪觅心里惦记着事,所以早早就醒了,一睡醒旁边已经没人了,问了落灵才知道,好像是渊渊近期得了什么好东西,于是去炼器去了。 以前渊渊去千锻阁的时候,雪觅还曾好奇的想要跟进去过,但能被上神称之为好东西的存在,就没有一个是温和好控制的。 而且千锻阁里面的火即便不是渊渊的本源真火,也是一些天地灵火,反正雪觅一靠近就很不舒服,烧的他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就再也不敢去了。 知道时渊去了千锻阁,雪觅就晓得他没时间出来陪自己用早膳了,于是等落灵给他穿戴好后,便朝她挥了挥手:“我不吃早膳了,我去朝圣城啦!” 看着小龙君带着花朝和繁缕欢快跑走的背影,落灵这才转身,让人将准备好的早膳给撤了。 以后等小龙君去了圣灵学院,这将会是日常常态,说不定今后十天半月甚至更久的才会回来一趟,她得尽早适应才是。 只不过小龙君吃的第一口奶糊就是她喂的,穿衣洗澡擦拭龙鳞更是从不假手于人,现在整日见不到小龙君,难免舍不得,有了小龙君的妖神殿,定然是遍地欢声笑语吧。 雪觅今日来得早,也不知道昨天十七叔回来了没有,所以一来到妖神殿,他连自己的雪梧宫都没回,直接偷偷摸摸的来了炎霄殿。 雪觅特意藏住了龙角,掩去了身上的气息,见十七叔回来了,正坐在花园里吃他昨天给买的奶糕,于是猫着身子悄悄靠近,准备吓他一跳。 结果他以为十七叔没发现,刚垫着脚来到他背后,却被突然反身朝他嗷呜一叫的十七叔吓得哇哇乱叫。 龙十七一把将被他吓到的雪觅抱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好啊坏觅觅,你还想偷偷吓我是不是?这一招我小时候跟你皇伯伯都玩腻了,你才吓不着我!” 雪觅自然不会因为想吓人没吓成,反倒是自己被吓住了而生气,难得黏糊的伸手搂住十七叔,又看了看那碟还剩一小半的奶糕,带着甜腻腻的小奶音道:“十七叔,奶糕好吃吗?我专门给你买哒!” 事出反常必有妖,龙十七以为雪觅这是又藏了什么坏,打算先用撒娇迷惑他,于是伸手在他身上一边摸一边挠痒痒:“你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吓唬人的东西?嗯?这才几日不见,雪觅你竟然学会捉弄人了?” 雪觅被他挠的咯咯直笑,左扭右扭的想要避开那只大手,疯闹到气息不稳的直喘,龙十七这才收手,捏了捏他的鼻尖,一脸得意:“小样儿,跟十七叔玩偷袭,你还嫩了点!” 雪觅笑累了,瘫软在龙十七的身上,被喂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见龙十七拿起奶糕往他嘴里喂,连忙就着龙十七的手,将奶糕转了个方向,又送回了他自己的嘴里:“十七叔你吃。” 龙十七这才觉得古怪的打量着雪觅:“今天这么乖,又是让我抱又是来跟我撒娇,还特意买了奶糕,是不是你想要干什么你皇伯伯不答应,打算来哄着我曲线救国?” 雪觅抱着龙十七的手摇晃着撒娇:“十七叔,如果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会生我气吗?” 龙十七装作思考了片刻:“那这就要看你做了什么事,如果你弄坏了我最喜欢的宝贝,那我就要生气了,气到至少三天不理你才行!” 雪觅:“那要是比弄坏了你宝贝还要严重的事呢?” 龙十七将雪觅直接转了个面,让他面朝自己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吧,你做了什么小坏事了?把天捅塌了,十七叔帮你顶着就是。” 雪觅低着头,小声道:“我之前不知道,我不知道岚川害死了你爹爹,我还跟青鹿做朋友,我现在知道了,但是……” 雪觅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龙十七替他把话接了下去:“但是你已经跟他做朋友了。” 雪觅点了点头。 龙十七笑着将他搂入了怀中:“我如果不高兴,在你认识青鹿的第一天我就生气了,青鹿是青鹿,岚川是岚川,更何况对于岚川,我也没那么恨,虽然无法原谅,却也并未因此生恨。” 雪觅不解:“为什么啊?他害死了你爹爹呀。” 龙十七摸了摸雪觅的小脑袋:“因为我爹曾经对我说过,他在封神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与那神光一同落下的使命和责任,万事万物都有始有终,没有什么能永恒,他的始是封神之时,他的终,便是护住了天下苍生的那一刻。” 龙十七至今还记得,年幼的他被父亲抱在怀中,他的父亲说:“作为妖族第一神将,护泽苍生便是我的使命,这世间万事万物终有始终,所以如果哪一天,爹爹为了这天下苍生陨落了,不要恨爹爹丢下你不管,因为你也是这苍生中的一个,也不要去恨祸乱苍生的人和事。” 那时的他性情霸道,爱憎分明,自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谁伤害我爹爹娘亲,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父亲却是笑着道:“因为这便是天道轮回,总会发生一些事,去终结一些,然后新生一些,若善恶终有报,那就无需再记挂在心,爹爹希望你能永远都无忧快乐,哪怕不成大器,哪怕无法飞升成神,你在这世间多快乐一日,这天下便是爹爹心甘情愿守护的天下。” 龙十七道:“所以我不恨了,岚川为他做过的事已经受到了惩罚,付出了代价,我还有什么好恨的,我的爹爹希望我能一直肆意快活,那我如他所愿就是,所以我也希望觅觅以后也能一直快乐无忧。” 雪觅抱着龙十七,在他耳边小声道:“十七叔你在我心里的排名,永远都排在青鹿的前面!” 龙十七抱着雪觅就是一阵亲:“我的小宝贝哟,十七叔没白疼你哈哈哈哈哈。” 这事说开后,雪觅总算是将心上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不过就算龙十七说不介意,但他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提青鹿,就算已经不在意了,但肯定还是会不开心的。 带着雪觅用完了早膳后,龙十七就将这几日从他老巢中搜刮出来的所有水灵性宝贝全都堆给了雪觅。 可惜他自己本身是火,所以积攒的水灵性东西并不多,这些还不是他主动收集的,而是遇到了觉得珍贵难得,即便跟他属性不相容也舍不得扔,这才留下的。 不过这里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炼器的材料,这些材料极其珍贵,毕竟连他这种妖神殿里长大,什么都好东西没见过的人都觉得珍贵,就算雪觅现在用不到,以后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呢,所以让雪觅全都收了起来。 除了那些材料还有一些带有防御性亦或是攻击性的佩饰之外,还有一件名为摘星的法衣。 龙十七将那件衣服拎起来抖动了一下:“雪觅试试。” 雪觅看着这大人才穿得下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太大了。” 龙十七笑着道:“试试就知道了。” 雪觅只好张开双手,让龙十七给他换衣服,却不想那衣服一落到他身上,竟然直接变成了他能穿的大小,顿时好奇的跑去照镜子。 龙十七道:“这是一件灵器级别的法衣,天水灵火皆能抵挡,这衣服可随意变换款式和颜色,必要的时候,更是一件能防御的灵器,你看这衣服上所缝制的暗纹,全都是水灵珠磨成了灵粉,混入了云丝线炼制,穿在身上能时刻吞吐水灵之气,你感觉一下,是不是特别舒服?” 雪觅连连点头,穿在身上凉凉的,对比起刚才穿的那件衣服,这件摘星舒服程度明显拉高了一大截。 龙十七还道:“这衣服除了水火不侵之外,还能时刻保持洁净,脏污不染身,最重要的是,这衣服中还蕴含了一招极为高深的功法,不过你现在修为不足,还无法使用,等你日后的修为能将其掌控,便能借以摘星使用万象星空那一招了。” 雪觅闻言忍不住好奇:“那是什么样的一招?” 龙十七伸手将他衣服一拉,随手抛至空中,一瞬之间,蓝天白云消失不见,遮天蔽日的夜幕星海笼罩下来。 不过未等雪觅多看一眼,龙十七便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将衣服收了回来,替他重新穿到了身上:“这一招万象星空算是一个阵法结界,是一个幻阵,至少能困住高你一阶修为的人,阵法中的漫天星海都可化为你手中的利剑。” 雪觅顿时星星眼,原来一件衣服,还能厉害成这样! 不过龙十七朝他提醒道:“现在你的修为还不足以抵挡这万象星空的幻阵,所以你自己偷偷一个人的时候,不可以胡乱尝试知道么,至少等你修为到了金丹期才可使用这一招。” 雪觅自然是听话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新衣服,喜欢的不行,转一个圈圈就换一个衣服款式,简直太可以了! 龙十七无比满意的看着雪觅喜欢的模样,不就是不小心用了一颗沾有火性的头绳吗,这件衣服一出,时渊定然完败,他看时渊还能挑出什么刺来! 时渊当然没时间去挑他的刺,炼器一旦开炉,那就不是轻易能出来的,尤其是他所用的辅助材料无一不是灵宝精品,加上他本就有些追求完美的习惯,要么不做,若做了,自然要做到能达到的最好。 这也导致雪觅好长时间都没见到时渊了,虽然每当他敲击神影镜都能得到回应,时渊也能在炼制的过程中与他分心说话,但雪觅却觉得炼器是个很危险的事情。 他那日在妖神殿的炼器堂就看到炸了炼制炉的,炼器的炉子炸的威力比炼丹的丹炉还要可怕,本来一个很俊朗的小青年,在那炉子炸了后,一脸的灰黑不说,头发都被烧掉了一半。 雪觅无法想象这事要是发生在时渊身上将会有多可怕,那么好看的头发和脸,可不能烧了。 所以只能每天忍耐着思念,不敢随意打扰。 第一次从妖神殿带回来的花种基本都已经开花了,现在他的观星台已经灵花遍地,好多精灵环绕飞舞,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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