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荆献。” 嗓音沙哑, 弱的像只小奶猫在叫。 荆献蹙眉,拉住她的胳膊想把人?拉起来:“你发烧了, 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不去。” 喻安然摇头,慢腾腾地从他手里?抽出来。她浑身软趴趴的,使不上劲儿, 随着这个动作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都这个样子了,脾气倒是?依旧倔强。 荆献抿唇:“听话。” 喻安然仰躺着, 没什么情绪地说:“衣服被你撕了,我怎么去。” 周遭忽然安静下来。 无言对视几秒, 荆献起身, 打开衣柜拎了一件T恤出来。 “穿我的去。” 他伸手去拽她胳膊, 而她的身体跟棉花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荆献放慢动作,温柔地把衣服给她套上,黑发捋出来, 棉质的蓝色布料遮盖住暧昧刺眼的伤。 “我不去医院。”喻安然拉住他的手, 缓慢眨了眨眼, “上次买的退烧药应该还有, 给我吃一颗。” 没有争执,没有怨怼,只一双漂亮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 她这样的表情, 这样的眼神,他没办法拒绝。 ...... 荆献找来退烧药,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他沉默地看着她吃药,视线下移,瞥见她纤细的手腕。 睫毛压下一层阴影,他低声:“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嗯。” 荆献去了趟药店,买了消肿化?瘀和抗炎的药膏。旁边有一家面店,他又给她打包了一份三鲜面,买完后匆匆回家。 推开卧室进去,他看见喻安然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黑发在床上铺散开,又睡了过去。 荆献拿体温枪给她量了量。 38.1,温度降了不少,是?退烧药起了效果。 荆献无声站了会儿,去浴室洗了手,拎着药袋子坐到床边。 他从被子里?抽出喻安然的手。 由于绑的太紧,太久,她又挣扎个不停,手腕那的皮肤被勒得通红。 掀开起她的衣摆一角,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吻痕,还有腰上重重的掐痕。 继续往上,肩头的咬痕则更?加刺目,殷红的一圈牙印,是?血液凝固的痕迹。 荆献低眉,喉结艰难滑动,看着她这一身的伤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先从何?处下手。 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袭遍全身。 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对喻安然的感情变得很矛盾,无法用任何?一个词,或者一句话来描述。 他本就是?身心?皆冷的人?,在乎的东西少之又少,专制独断惯了,从来没有站在别人?立场来审视自己的习惯。 说是?欺骗也好,背叛也罢,喻安然做的一切,无疑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 拔不掉,剔不去。 他很难说服自己原谅她。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事实。 爱与恨本就两面一体,越是?疯狂热烈,越容易崩坏坍塌。 看着床上虚弱纤瘦的身影,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他对她的病态欲望是?真的。 心?痛也是?真的。 - 喻安然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闯入一片荒草园,路的尽头,有一栋漂亮的老洋房。刚一靠近,便有猛兽嘶吼着冲出来,地上的石砾沙土都被震了起来。 喻安然满心?惊惧地奔跑,那猛兽却越追越紧,四周都是?高高的杂草,辩不了方向,找不到出路。 忽然有一个人?抓起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他速度极快,带着她逃离这一片荆棘。 起风的瞬间?,那只手松开了,抽离而去。 喻安然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那道人?形虚影被冷风撕扯切割,一点一点剥离,最?后落了一地黄沙。 ...... 梦中惊醒,汗湿了一大片。 喻安然胸口起伏地回神,床边已经没有人?。 屋内暗沉沉,窗边有细小的声音渗入,淅淅沥沥,原来是?下雨了。 发丝黏糊糊的贴着脖子,喻安然摸了摸自己额头,触感冰凉,看来已经退烧了。 她下床穿上拖鞋,推开卧室门出去,看见荆献坐在沙发上敲电脑,一边开着免提和人?通话: “......钱鸣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那头的人回答:“钱鸣和他老婆名下一共两套房产,其中一套还在还贷,近五年的账户流水也都很干净。他的儿子在英国留学,而他老婆是?全职主妇,生活开销也算是?朴素节俭的。” 荆献没什么表情地听着,客厅一时只有敲键盘的声音。 过了十来秒,他淡声说:“那就让法务做事,查一查签约合同的条款,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漏洞。” 荆献挂断电话,抬眼的瞬间?,瞥到门口的单薄身影。 喻安然头发有些乱,蓝色T恤延到膝盖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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