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抢（妻妹，高H）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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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看此人怕死得很，不像是假话，知道的可能也就这么多。” 狄仁杰点点头，道：“这样就好了，我去会会这个户部洪大人！” 就在与洪长锋相隔数间的刑室内，铁柱上绑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正是户部侍郎洪啸金。狄仁杰拿着洪长锋的口供，放到他眼前，道：“看清楚了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狄仁杰，在朝我们是同僚，你没这个资格审本侍郎，你将的哪条唐法抓我？如想我说话，请搬出圣旨，否则……你就是有违朝制，本大人要面圣参你一本！” 洪啸金一脸傲然，双目如火紧盯着狄仁杰。 “陛下现在不在京城，你要面圣可能没机会了！” “原来你没有圣旨！哈哈哈……捕朝廷三品大员，没有陛下圣旨，你这是想干嘛？” 狄仁杰一脸不耐：“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哼！洪啸金同样一脸鄙视。狄仁杰转身出门，回头看了一眼恭敬站在门外的屠木森，转身回房。屠木木恭敬看着狄仁杰没了背影，这才站直身，扭扭脖子哼了一声，忽然发火，对里面两赤身大身怒道：“站着干嘛，给侍郎大人上架子！” “你敢！”洪啸金也是大怒，虽然动弹不得，但三品大员的气势依旧还在。屠木森一声冷笑：“老子在这里只知道狄大人，我管你三品还一品，进了老子一亩三分地就得听老子的！” “敢动本侍郎，陛下回京，灭你满门！” 屠木森冷笑，道：“可能你还不知道锦衣卫吧，新成立可能很多大人还不知道，我也懒得和你说，我现在只问一句你招是不招！” 洪啸金仰天狂笑：“陛下啊！你都有些什么子民！朗朗乾坤，竟然要屈打成招，目无朝廷王法！” “上刑！” .. 第四百一十三章不怕刑因为心中有信仰两个赤身红衣汉子，在刑审方面简直就是专家，一听上司命令，上前从柱上解下洪啸金，复又绑到铁栅栏板上。屠木森一脸阴笑：“洪大人，这里可不是逞英雄的地方，你的身体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他会让你招认！” 洪啸金一口唾沫飞到屠木森脸上，怒道：“无耻小人，本大人没有什么可招，也不认识什么徐元、程忠朝，更不知道什么莲花山刺杀之事！劝你们不要枉费心机！” 屠木森抹去脸上口水，也不生气，嘻嘻笑道：“就知道你不会招认！看来是火候不到！”说时手一招，赤身汉子从案板上拿过一把铁钳。另一人抓住洪啸金右手，铁钳夹住指甲，猛力一拉，指甲硬生生被拉掉，洪啸金大叫一声…… 见他依旧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屠木森示意，汉子接连下手，五根手指指甲全部拨掉。洪啸金只痛得双手抽搐，面目变形，但依旧怒睁双目。 “看来大人果然有点骨气！这里也十八般武艺，一样样让大人尝一个遍，或许大人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唐法！” “贱人！你不得好死！” 屠木森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骂本官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一边招手道：“上宰相肚！” 所谓宰相肚，是一让人谈之色变的刑罚，刑具是一根特制的管子，管子一头有个机关，先是把管子从人口里插入人的胃部，管子一头的机关在胃部打开，伸出细小勾刺。宰相肚是晋时的刑部一个牢吏发明，相传这个牢吏发明此刑具后，因为太过残忍，最后被人也用宰相肚搞死。可谓是冤冤相报。洪啸金一听宰相肚，脸上冒出汗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直喘粗气。 “洪大人，还是招了吧！” “念你年纪大了，受不得苦，你只要说清楚你为什么要介绍程忠朝与徐元勾通，及冶造部还有什么人与外面人有联系，只要说清楚这个本官作主放了你！” 洪啸金怒道：“奸贼，本官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有胆直接杀了本官！” 屠木森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有点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宰相肚！” 赤身大身一脸淡漠，正要用刑，外面狄仁杰过来，叫道：“都住手！” 屠木森赶紧躬身退开！狄仁杰叹了一口气，命人给洪啸金松绑，为他包扎手指，一边道：“洪大人！你觉得当今陛下如何？” 洪啸金甩开过来为他包扎的狱吏，举起血淋淋的手，抱拳揖天，朗声道：“陛下乃当今圣人，尧舜禹汤不能比，前无古人，想后也无来者，凭你也胆敢评论陛下！” 狄仁杰道：“本官敬重你是条汉子！既然本官没资格让你招认，但陛下如果让你招认呢？” 洪啸金怒道：“陛下圣明，本官无罪，何来招认？” “好吧！你没罪！”狄仁杰缓缓道：“但如果陛下要你说清楚，程忠朝、徐元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愿不愿意说！” “本官生为大唐之臣，死是陛下的鬼！陛下让本官说什么，本官自然知无不答，但你……却不配！就算杀了本官，本官也是一身正气。” 狄仁杰点点头！喝道：“请龙泉剑！” 从外面走来两个锦衣卫监察司，一人高举龙泉剑。 “此剑一直陪在陛下身边，见此剑如见陛下！” 洪啸金一见龙泉剑，脸上变色，伏地道：“臣！户部侍郎洪啸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狄仁杰一摆手，龙泉宝剑退下。 “旨！锦衣卫督察司狄仁杰代君问案！” 洪啸金道：“臣遵旨！” 狄仁杰挥手退下左右。洪啸金被用刑时，他一直在角落听着，见他受刑仍然口口声声称本官，就猜出他和朝廷多数大员一样，以大唐之臣为荣，以陛下为精神支柱。这些人都会将陛下当做自己的最强依靠，如想摧毁这种人的意志，刑是很难达到的。所以他搬出了李承道。果然！洪啸金一听是陛下旨意，马上就服软，没了斗志。这也是正为李承道在人的心中形象异常强大。几乎没人敢与他相违。就像一个人宁死也不敢冒犯他一直信仰的神一样。这也让狄仁杰心中更是疑惑，因为这种人也不可能犯什么唐法，做对不起朝廷和陛下的事。可这事偏偏又与他有关！同时也让狄仁杰更相信朝廷有一股巨大的势力，其手段相当阴暗而且隐蔽。正因为陛下也看到了这一点，才临走时给自己龙泉剑，全权处理。 “陛下想知道，程忠朝为什么要与徐元结识，程忠朝之父可有牵连！” 洪啸金奇道：“本官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直问这种事！徐元在冶造部，其经手鸡精，徐元只是想要点鸡精而已！狄大人！要点鸡精自用不犯唐法吧！” 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的，鸡精如今已是长安贵族的抢手货，以吃到鸡精为荣，地方大员趋火附凤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冶造部是可以卖鸡精的，这是陛下亲口许诺。托关系要点紧俏货自用并不犯唐法，又不是拿出去卖。但这事对程忠朝来说不是事，但对冶造部来说却是事，因为冶造部管理极严。但也只能处理徐元，与姓洪的姓程的关系不大。 “我想大人也知道冶造部的森严规矩，你介绍姓程的认识徐元，难道不知道这是有讳朝廷法度！” 洪啸金怒道：“本官何罪！徐元手持庐野王王府印签接洽书，洪某可以说是奉王令！” 狄仁杰吃了一惊，这事竟然扯到了庐野王。狄仁杰出了一会神，转身回到公室。屠木森跟进来，问道：“大人，这姓洪的怎么处理？是放还是关押！” “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放！找间隐蔽牢房收押，不允许任何人与他说话，更不允许有人靠近，违者以欺君之罪论处！” 屠木森不敢怠慢，去认真办理，这案有龙泉剑出面，就如陛下出面，谁犯了规都可以以欺君罪论。 .. 第四百一十四章狂士力荐狄仁杰才一坐定，门口一个黑影闪身而进。正是暗影卫左护卫使。如今暗影卫在名义上已归属锦衣卫，只不过他们更贴近李承道而已。自然，谁更接近李承道，谁的影响就较大。但狄仁杰，是李承道心腹之臣，暗影卫在他面前也没多少傲气。 “见过狄大人！” “免礼！” 左护卫使从袖中抽出一竹筒双手捧上。是一密信。狄仁杰打开密信，看了一眼奇道：“庐野王回府了！” “正是！毫发无损！” “来人！” 外面两名锦衣卫百人队长进来。 “带人去冶造部，如果许墨拦阻，就说是陛下旨意拿徐元问话！” “是！” “冶造部是陛下看重的地方，尽量不要起了冲突。” 两个百人队长各带百人，前往冶造部。 …… 幽州承德府。这日李承道车驾进入承德，车驾缓缓而行，并不像是要赶去哪里。李承道坐在车内，手捧长安来的快信。对面外的高怀道：“传李睿随驾！” 不一会，李睿进入御驾。见父皇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什么信件，李睿也不说话。父子两人默坐了一会，李承道忽然开口道：“你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疑惑？” 李睿这才敢开口：“父皇！孩儿看这冬狩根本就不像是冬狩，难道父有什么要瞒着我们？” “还有吗？”李承道一脸慈详看着李睿。 “见父这几天一直不开心，好像有什么心事，我们心里也难过，总想帮父皇做点什么，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李承道点点头。 “父皇今天就给你讲个故事吧！喜欢听吗！” “喜欢听！” “从前！山里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这个姓王的老人家有个孩子，为了给这个孩子挣一份家业，于是这个老王天天在外面劳作，终于有了一点家底！” “有了点家底后，就引起了住在山下的一个泼皮的注意，他想占老王家的财产，但又担心斗不过老王，终于有一天，来了机会……” “这个老王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守住家业，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这个孩子自己出去闯荡，有点成绩再回来，这样再回来的孩子，一定是有本事的孩子！” 李睿道：“这个老王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好父亲！” 李承道点点头，继续道：“没想到，那泼皮却在这事发现了机会，他告诉这个孩子，这是他父亲故意为难他，为的是不想让他继承遗产，另有什么打算。” “这个孩子听了泼皮的话，于是回家闹……这样泼皮从中就有机会，或者让孩子提前继承家产，他就可以继续影响那孩子取得自己的东西。” 李睿道：“那这个老王一定很痛苦！” “对！老王不想正面与孩子起冲突，因为他爱这个孩子！于是他选择避开，让别人去劝劝他，或者是警告他，让知迷途知返！自己认错。” 李睿道：“他认错了吗？” 李承道并不正面回答，只是看着天边，喃喃道：“或者这个孩子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被人利用！” 李睿见李承道忽然沉默，心中略有所思，问道：“父皇，大哥到底怎么了？” 李承道双目炯炯盯着李睿，手抚上他的头顶，心中感叹，多么聪明的一个儿子。李睿见父皇没了严肃，大胆的道：“我猜父皇这个故事一定是在说大哥，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父皇在起新政，有些人不敢对面反抗，于是只有利用，或者从旁边则击！还记得你的世民叔叔吗？” “记得！他是坏蛋！” 李承道笑道：“这世上其实没坏蛋，只有利益！你这个叔叔是有本事的人，他虽然没了，但有些人还在！” 李睿奇道：“父皇是说叔叔还有党羽！” “父皇也不清楚，但现在似乎看到了！毕竟，忠于他的人很多，很多有本事的人。” 李睿想了一下，问道：“父皇为什么要起新政，说什么人人平等，我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欢这句话！我想是因为如此，才会有人想做坏事。” 李承道忽然哈哈大笑，这其中道理一个小孩哪里会懂。人人平等，只是一个口号而已，要起大事的人哪个不喊口号不画大饼。真讲人人平等，就是现代这么先进的社会，无论在哪个国都是一种大饼而已。自己只所以这么喊，也不过是取人心，让人人充满希望，有精神支柱。只有精神支柱才能做人不可想的事，社会才会充满正能量。这其中道理天下几人懂？不会喊口号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也无法成事。口号可以喊，至于实行，那是另一回事。无论哪个时期哪个朝代都有口号，谁喊得得人心，谁喊得大谁就会胜利。简单说就是洗脑，就是欺世人。这时高怀在外面低声道：“杨露蝉长从长安快马赶来，要面见陛下！” 李承道哼了一声，对李睿道：“回自己车上吧，父皇有点事！” 李睿退出，杨露蝉晋见。 “陛下！” 杨露蝉一见李承道，伏地道：“臣远从长安赶来，是想求陛下一事！” “什么事！说吧！” 杨露蝉道：“臣号称狂士，就是朝廷而狂，今日就陛下治臣死罪，臣也要说！这是臣的忠心！” “说吧！朕赦你无罪！” “臣请陛下下旨，立即封李睿为太子！” 李承道道：“为什么？” “臣在长安，听有人传言庐野王与莲花刺杀案，长安乌云案有关，这些事臣死也不敢相信！但陛下想想，无风不起浪！万一庐野王有事，到时陛下追悔莫及！不如现在封李睿为太子，如此对庐野王有警醒，回头是岸！也是则面警告！望陛下采纳！” 李承道冷冷打量着杨露蝉厉声道：“朕说过，不准再提太子的事，如不是朕有言在先，今日必杀你！” “臣万死，臣是冒死而来，但这是为了朝廷万载，叩请陛下三思，臣宁愿一死！” “也只有封了太子位，有些人才不会妄动，天下才会平静！” “朝廷还有谁是这么想的？” 杨露蝉回道：“朝中三品以上，人人期盼，早确定太子位！” .. 第四百一十五章身中迷局不知命庐里王府！李玉坐在正厅揣着酒杯为自己压惊，两边是乐手钟鼓，正中是歌女起舞。乐声节奏正热，李玉听着音乐心中也有点劫后余波。王道晶与一后妃进入殿内，见这场景皱皱眼眉，躬身道：“王爷！” 李玉哼了一声，闭着眼道：“本王并未传你，你来何事？” “孽障！” 那后妃一声大喝，李玉一惊站起，睁眼看正是母亲大人，吓了一跳，急道：“见母亲！” 长孙无垢喝道：“把这些升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给本妃赶出去！” 跟着的太监大声喝斥将舞女乐手全部赶走。长孙无垢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李玉奇道：“母亲不来安慰儿臣，还问怎么回来的，难道见儿子死在外面才好！” “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见长孙无垢动怒，李玉才老实道：“他们将儿臣关押在一个居室内，儿臣晚上承他们不注意，才偷偷跑了回来！” 长孙无垢听了，脸上更是难看。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行为，都要让王道晶参顾！你可以将他视为老师，明白了吗？” “儿臣知道了！” 长孙无垢教训了一阵李玉，留下王道晶，自己回宫。王道晶道：“王爷从今日起，行事必定要小心！” 李玉道：“你现在身份不同了，母亲此来就是为了给你提身份的吧！” 王道晶道：“那是你母亲爱你，不想你走错了路！” 李玉奇道：“我做错了什么？” “原来王爷身在局中，却不知局！王爷试想一下，王爷贵为当朝皇子，那些贼人有你在手必会看做奇货，却为什么轻松逃掉，不严加看管！” 李玉并非是蠢人，只是刚刚逃命，一心高兴激动根本没想这一层。王道晶一提醒，急道：“这是为什么！请老师教我！” 终于叫老师了。王道晶道：“为皇子师不敢当，只是王爷以后多听听下臣的话就行！” “你快说啊！” “王爷可知道李睿被封了亲王！听说是有人劝陛下封太子位，陛下退而求其次封了亲王！” 李玉一听，果然脸上变色，他也明白，亲王再上一步就是太子了。自己贵为长子，只是一个郡王，父皇心里明显只喜欢李睿。李玉一拳打在案上，气道：“父皇是瞎了眼，本王哪里做得不好！他就是从来都不喜欢本王！” 王道晶叹了一口气：“这话左耳听了，右耳就出去了，望王爷以后不要再说！” “臣还知道一件事！听说锦衣卫办莲花山刺杀案，长安乌云案，有人供词牵涉到王爷！” 李玉一听，顿时傻了眼，莫不是正因为这事，才让父皇对自己有疑心？ “那那那……那怎么办？” 李玉顿时吓得没了主意。 “这些事加起，再加上王爷轻松从贼人手中逃出，一个傻子都知道王爷做了什么了！” 李玉急道：“可本王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这个臣心中当然明白，可是陛下会信吗？因为陛下不信，所以李睿进为亲王，陛下这是对王爷失去信心了！” “陛下这出冬狩，本想带王爷一起，可这事一来，王爷就留下了！” “不不不！那是因为本王还没逃出！父皇不会这么对我！” 王道晶摇头，这话只怕他自己都不信。起码真想带他一起去，是可以等一两天的，可问题是不但没等，而且连派人去救的意思都没有。王道晶看着李玉，希望不要自己多说，你自己想明白。李玉也察觉自己太激动，冷静了下来。 “看来是有人在对本王做局！” 李玉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王道晶道：“或许是，但问题是陛下怎么看！” 李玉寒声道：“本王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玉想明白了这一层，也更感觉一种恐惧，能做这一切的，其势力不可小看，自己一个皇子，都可以被他们弄为棋子。父英明盖世，或许知道自己是被冤的。虽然这么想，但这事太大，对自己的影响是性命这一层的，太关心则乱，李玉顿时象没了头的苍蝇。他惶恐，他无助！ “王爷如果想洗冤屈，只会越洗越黑！臣以为……” 李玉觉得有理，急道：“快说！我们怎么办？” “王爷还是皇长子！李睿虽是亲王，如果没有陛下在，朝廷仍然只会认皇长子！” 王道晶凑上前，低声道。李玉吓了一跳，是真的给吓得一跳跃开。这话的意思谁都懂。 “胜则是王，败则是尸骨无存！王爷这个时候还不听你母妃的话，后果……” 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话刚才说过，就是听王道晶的话，李玉当然明白。他不信母亲会坑自己。难道母亲想让自己谋位？李玉有点头痛，一字一字道：“让本王休息一下！你先退下！” 王道依然郑重道：“听说锦衣卫手中有龙泉剑！可代天子行事！王爷可知道为什么会有锦衣卫吗？” 李玉此时心思是乱的，当然顺着刚才两人的话想了下去，立马想到李承道成立这个锦衣卫是来对付自己这样的人的。 “你是说父皇……” 王道晶点点头，双目如炬。李玉一听，一屁股坐到地上。父皇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制造一个锦衣卫来监察，这哪里还有亲情。给他们龙泉剑，查到本王头上，这意思是…… 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会出不来，他的想法就只会朝那个尖的方向钻。现在的李玉就是。再加对这些事的恐惧，对李承道忽然封李睿为亲王的绝望，李玉懵了。再加他亲娘的影响，他开始有了另一种心思。他觉得长孙无垢在背支持他。除了父皇，这个想法他萌生了。这也是他求生的欲望。对局的迷茫。王道晶眼睁睁地看着李玉要变了，他终于要上道了，王道晶内心一阵狂喜。死了多少人，花了多少心血，为了就是这个。长孙无垢从庐野王府回宫，在路上，贴身宫女不解道：“主人为什么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道晶辅助王爷？” 长孙无垢淡淡道：“本宫觉得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有兄长极力推荐，兄长不会害我！” 贴身宫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 第三百一十六章朝局惊变李承道出京时，下旨朝会休十五天，除了少数几人，朝中百官并不知道为什么要休朝。陛下勤政，这种事是很少出现的。而今日，宫中忽然传出均旨，明日百官上朝。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百官齐会东西朝堂，时辰一到，由御史引导进入含元殿。文武按班站立，静候皇帝。岳飞、再闵、狄仁杰等内务大臣知道陛下并不在京城，心中疑惑。太监从琼台后转出，高唱道：“百官迎接监国！” 众大臣一惊！不明白真相的顿觉匪夷所思。狄仁杰不明白，陛下走时，并没安排监国，怎么就出了一个监国。只见李玉缓缓转了出来，站到御案前，扫视一眼君臣，朗声道：“父皇此次冬狩，命本王监国，各们大臣可有异议？” 原来陛下已不在京城，百官恍然大悟，没有陛下，他是皇长子，陛下让他监国自然就是情理之中了。 “臣等尊陛下旨意！” 百官伏地高唱。李玉满意点点头，坐到龙椅上，道：“父皇不在朝中，本王年幼，难堪大任！朝中诸多事务，还望各位爱卿尽心尽职，别误了国事！” 群臣自然满口承诺尽忠。李玉又道：“房玄龄、李靖、魏征、冯立、贾诩……本王就不一一说出来了，你们一直是父皇偏重的大臣，父皇不在还请你们多参顾朝政，明对错，辅助好本王！” “微臣等一定遵圣谕！” “父皇在时，对本王一直耳提面命，说当今天下，以发展，以商业为重，在此前提下，适当改革新政！本王一直不忘却！” “监国说得是！” 群臣一阵附合。李玉道：“既然大家都赞同，本王对这些朝政也是深表赞同的。以后朝廷一切以这些为重，许墨掌冶造局以来，功劳是朝廷有目共睹，本王体谅许大人的功劳，而且在制造鸡精方面表现出商业天赋，这朝廷的人才！” 许墨回道：“这是臣的本职，不敢有功！” “哪里哪里！许大人有功就是有功，因此！本王决定让许大人担任更高要职，鉴于你的商业天赋，今日起就去商部、对外开放部任主事，主管大唐对外商业，你看如何？” 许墨愣了愣，只得道：“臣尊监国令旨！” 李玉点点头，道：“父皇在时，一直主张更改新政，这改革嘛，就要有人来做，所以经父皇同意，朝廷要进行一次人事调动！冯将军！” “臣在！” 冯立出班躬身。 “陇州是大唐边境重地，不可缺一虎将，本王决定任你为陇州刺史，即日赴任！” 冯立看了一眼李玉，表情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大声道：“臣尊监国令！” 接下来，调王道晶为禁军统领，韩远志为锦衣卫副统领，再换了长安六军统帅。仲裁院贾诩暂居礼部侍郎。 “狄仁杰！” 狄仁杰出班道：“臣在！” “父皇一直很看重你，但你真正体会陛下的治国之策吗？” 狄仁杰道：“请监国示下！” “父皇一生都不喜欢那些子虚乌有的事，长安乌云案只是一个异常现象，朝廷不应该太看重这种事，免伤了国体！” 意思是不要调查了。 “那莲花山刺杀案！冶造部通外案呢？” 李玉淡淡道：“说你还是不体会父皇治国之策，父皇看重的不是这个，而是商业，这些事本王会另外差人去查，你休息一下吧！” “臣尊监国令旨！” …… 回了锦衣卫，冉闵怒道：“陛下怎么会忽然出了这么一个差主意，让庐野王监国！” 岳飞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懂朝政！” “那你懂！” 岳飞笑而不答，眼看向狄仁杰。狄仁杰坐到案后，闭上眼半躺着，似乎不想说话！冉闵叫道：“你到是说两句啊！我怎么感觉这气氛有点不对！莫非要变天了！” 狄仁杰对岳飞道：“我虽然被撤了职，但两位大权仍在……” 岳飞不等他说下去，即道：“虽然有监国令，但陛下旨意我们应该视为还在！那就是此案必须查下去！” 三人点头！冉闵道：“你仍然是我的同僚，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也别想让我不认你！只是你们到是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吗？”狄仁杰道：“长安守军现在全部在庐野王之手，陛下的亲信全部被调！百官都看得出来！” “那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反对？” “如何反对？他是监国。亲王不在，除了监国李玉在长安仍然是最大的王！” “这种事是陛下的私事，我们不能干涉！” 岳飞的话很通透，谁来主持长安是陛下的事，他们没权利有疑问。但就算冉闵这种比较粗鲁的人，也隐约想到一点，他们都不反对，那就是陛下威望实在太高，无论李玉怎么搞，陛下只要一回长安，就什么事都没了。听怕全长安都是李玉的人，陛下也一人足够。狄仁杰道：“现在我是草民一个，有建议，两位上司是不是还能听听？” 岳飞道：“办案查案你是内行我们是外行，你尽管说！” “我猜我们是查到了敌人的要害，他们才急于走险，竟然不顾陛下而大动朝政，以草民的意见，立即抓捕通州刺史程通！务必在数日内告破本案，或许能在陛下回宫之前，解决朝政乱局。” “我猜此人，也必定知道刺杀案全因！” 岳飞站起身，道：“就这么办吧！你虽为草民，但监国也没永不录用，我任一个主事的权利还是有的！” 狄仁杰笑道：“谢岳大人赐官！” 当下以锦衣卫副指挥使冉闵为首，率三百刀手往通州，狄仁杰随行。狄仁杰虽是随行，但主事的其实还是他。因为冉闵愿意听他的，没办法。去通州的路上，狄仁杰显得心事重重，无论是乌云案和刺杀案，都没有牵涉到庐野王，现在庐野王这一番动作，反而狄仁杰猜到这两案必定与庐野王有关系。但他又始终不明白其中很多事。比如，庐野王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到此案任何迹象。甚至还是他去莲花山救的自己。而且他一直是个孝顺陛下的人，怎么也看不出来会做这事。 .. 第四百一十七章万民送程通通州刺史府衙门。冉闵手举锦衣卫令牌，无人敢拦，径直闯入内堂。刺史大人程通听说锦衣卫上门，冷冷道：“是该来了，只是来得比我想像得更早一点！” 自从儿子在长安失踪，他就猜到今天，现在也更明白不过，儿子果然被锦衣卫捕了。整好官服，出来见冉闵。冉闵带三十刀手，旁边站着狄仁杰。程通道：“狄大人不是被监国免职了吗，早闻大人名气，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冉闵道：“你到是什么都知道！” “朝廷的进奏院状写得明白，不是程某知道，天下谁人不知！” 狄仁杰躬身道：“见过刺史大人，如今狄某只是一个普通主事！” 程通也不再说，自己摘了乌纱帽，双手伸出，一锦衣卫上前，给他戴了铁铐，推出刺史府。门外早有囚车侍候，刺史大人被抓，刺史府大小官员全部挤到衙门前，对程通挥手致意，不少人差点哭出声来。更多百姓也越聚越多，开始有人漫骂锦衣卫，说抓了一个好官，陛下一定不会放过锦衣卫。囚车启动，路两边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开始有人丢东西，却都是丢锦衣卫，众锦衣卫一脸严肃，不闻不动。到了城外，程通大笑。冉闵怒道：“你笑什么？” “听说锦衣卫酷刑杨名天下，程某就是死于酷刑这一生也值了，有通州百姓知道程某，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知道程某的冤屈。” 冉闵回看了一眼旁边的狄仁杰，狄仁杰猜到他心思。确实，这么多百姓为程通送行，还说他好，冉闵自然心里打鼓，是不是真抓错了人。狄仁杰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冉闵道：“我说这顽石是一块美玉你信吗？” 冉闵摇头。 “那如果天下人都说它是一块美玉呢？” 冉闵道：“可它还是一块石头啊！” “那就对了！天下人容易跟随别人的宣传去想，你要有你自己的主见！” 冉闵似乎悟出了什么，不再说话。 “很多贪官表面并不像贪官，百姓是难以知道的，或者很多贪官确实做了很多好事，这种人，其实朝廷是难查到的。” 冉闵点点头，确实有道理。这日行至长安百十里的蓝田，队伍不进蓝田，怕生事故，只在蓝田的野外驻扎露宿。刚一扎营，一队人马杨起尘土，直奔锦衣卫营。远远看去，也是一队锦衣卫！到了营前，一人提刀跃马大声道：“请锦衣卫副指挥使冉大人出来说话！” 冉闵听报，到了营门口，侧目一瞧此人认识，正是监国新封的锦衣卫副统领韩远志。锦衣卫统领为千人之首，副统领为五百人之首，居指挥使之下。见冉闵出来，韩远志翻身下马，拱手道：“见过副指挥使大人！” “你来此地何意？” 韩远志抽出一令纸道：“替监国令，请冉大人进宫，程通一案交由本统领负责。” 冉闵一听就不服，但没办法，毕竟他忠于陛下，就要忠于监国，也是要忠于朝廷。狄仁杰背着手，从营里出来，道：“如果不从呢？” “大胆！” 韩志远喝道：“你虽然为一主事，难道不通吏法，竟敢如此对上司说话！” “本主事是说冉大人如果不准呢？” 韩志远喝道：“此乃监国令，敢不尊者，以造反罪论处，立即处决！” 狄仁杰哈哈一笑，对冉闵道：“大人怎么看？” 冉闵听出狄仁杰意思，心下一横喝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请阁下早退！” 他说话干脆简短。韩志远脸色一变，手中长刀一举，就要下令强硬抢人。冉闵只是冷冷看着。韩志远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纵锦衣卫刀手，各个脸上有怒意，圆睁双眼盯着自己，心中顿时一寒。冉闵大笑：“你以为你做了统领，这些兄弟就是你的？早滚！” 锦衣卫都是岳飞千挑百选，训练时一再强调这是陛下的贴身队伍，所有待遇也是陛下给的，并非朝廷。因此有些锦衣卫虽然归了韩志远统领，但心里也明白朝局，内心只认同陛下亲封的长官，外来的长官他们从心底就有抵触。这从则面印证了李承道对武力的掌控，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狄仁杰对这个了如指掌，所以以他现在的一个区区主事身份，仍然有很高威望，就因为他是陛下亲封。就算李玉换了锦衣卫指挥使，狄仁杰也知道，自己这几个只要站出来，锦衣卫仍然是他们的。岳飞在朝堂上，见李玉在锦衣卫里插入一手，派了一个副指挥使来，也丝毫不以为意。韩志远见这形势，喝道：“既然敢违监国令，自有朝廷处置！”说完转身就走。走得远了，再敢怒骂一句：“逆贼！看回了长安整不死你！” 冉闵哈哈大笑，笑完，又当心地对狄仁杰道：“他们秋后算帐我们将如何？” “你要知道，不些事我们可以不闻不问，但有些事我们必须有原则！” “原则就是任何人不能干涉我们办案！” …… 庐野王府！李玉很烦燥，在书房密室不断踱步，走来走去，一边哀声叹气。吱呀一声，密室门打开，一个黑影窜了进来。来人披玄色长袍，外套蓑衣笠帽，看不到五官，一进密室欠身微礼。 “舅父和王道晶将你推荐给本王，你让本王先控制朝廷，如今母妃得知，要找本王问话，你让本王如何回应！” “自然是不回应！” “这样也行！”李玉一脸紧张。 “当然行，后宫不能干政！” 李玉懵逼。这话听着有理又没理，无法解释。明显是强词夺理，邪道歪理! 似乎是看出李玉的不解，蓑衣男道：“王爷不必忧心，事以过去，自然也不要解释了。再个，王爷本来走的是邪道，自然是以邪理行道！” 李玉惨然道：“你说本王走的是邪道，那你还一直主张我走邪道？为什么？” “这是王爷要走邪道，草民才能以邪路支持王爷！难道王爷还有别的路可走？” 李玉怒道：“邪不压正！” .. 第四百一十八章密报忧心 “但邪可以转正！正能压邪，可天下的邪因此而消失了吗？没有！那么邪就一直存在，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就有它的地位！所谓正，又何不是由邪转过来的！” “当初，你父皇与秦王对峙，难道在秦王眼里，就不是邪，但现在却不是了！” 李玉苦笑！胜为王败为冠，这道理懂，但还是有点山恐慌。 “父皇威如天中之日，本王害怕！只怕这一切都是本王的一厢情愿！” 蓑衣有道：“你已走了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做点事，让你母亲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成功你就是对的，否则就是错的！” “可我们如何面对父皇？” “我们不需要面对他，我也承认你父皇是无敌的，但他还是人并不是神，是人就有弱点！” 李玉急道：“弱点在哪？” “你父皇太自信！这就是弱点！他觉得他不需要任何防备，天下就没人敢反对他！” 李玉急得快哭了：“你到是说点实际的，我们现在怎么做？” “对付李承道，我们比王爷更有把握！王爷只要负责清理长安就行！” 李玉冷冷道：“父皇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蓑衣人也冷笑：“王爷难道又当李承道是父了吗？” 李玉崩溃！ “记住！岳云、冉闵、许墨、贾诩特别是影卫不能久留！” “李承道是我们死敌，自有我们应付，王爷称帝后，记住我们的协议！” 李玉哼了一声：“放心，朕不会忘记！” 称朕了，蓑衣人点点头，这才是自己要的李玉。 “拿起你的刀，像你的父皇果断血腥，才有你的天下，这天下只认识刀！” 蓑衣人转身走了，李玉站直身，狠命地点头，他也要走一次他父亲的路。父唱子随嘛，天经地义。 …… 李承道一行进入承德，进入承德离宫。并未惊动当地官员，只有离宫留守官员知道陛下驾到，心中疑惑，这大寒天气，陛下怎么来了。当然不敢问，赶紧准备侍候为好。离宫清静，李柔住进则殿，离李承道最近，李睿住到北宫。李承道一坐下，就看前几天影卫送来的密奏。长安所有事情，尽在密奏中。对李玉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高怀！” 高怀听叫，赶紧入内。 “今天有密奏吗？” 高怀想了想道：“今天的还没到，依这几天密奏的密度，这个时候也应该来了！” 李承道点点头，和身躺下，高怀立即命人取来棉被。李承道躺了一阵，觉得没味，又起身出了屋，站到院内。这里比南方更冷，前几天才下过雪，院内异外的寒冷，吓得高怀不知所措，只得命人搬来火盆，在院内放了几盆火。这里本来是用来避署的，院子建得特别宽敞，如今反而不好，寒风很大。高怀尖声叫道：“怎么搞的，院内这么大风，伤了龙体怎么办，快叫人把风给我档住！” 众太监得令，只得多叫人，在外面围起人墙要档风。这只是形势主义，哪里能档得住。李承道根本没注意到，只是觉得有点吵了，又回到屋内，众太监也才大松口气。高怀看着李承道很心痛，他知道李承道肯定在想着什么不愉快的心事，看样子还有点难过。他不敢看密奏，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陛下……来了来了！” 高怀高兴地捧着一个竹筒入内，逞到案边，李承道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怕又是这孽子！” 高怀吃了一惊，这才知道可能是庐野王在京城给陛下惹事，不听话。李承道打开密奏，这次有点多，看一纸放下，喃喃道：“许墨就任对外商业部三天遇刺！” 看另一页，却是冯立赴陇州，在甘县遇匪。贾诩在礼部，因监国巡视衙门，礼仪不对而被投入刑部大牢，三日后可能判立斩。岳飞纵容下属，不尊监国令，三千里流放，路上性命堪忧。冉闵、狄仁杰公然违抗监国令，立即抓捕，两人公然反抗，与朝廷对峙，监国令，以造反罪论处。李承道看完，哈哈大笑。高怀道：“陛下为何发笑？” “小孩子就喜欢玩游戏！” “陛下是说哪家的孩子玩游戏？” 李承道不答，提笔写下一道圣旨，对高怀道：“快马送往长安后宫，交与长孙无垢宣旨！” 高怀接旨正要出门，李承道又道：“让你的人留在后宫，如果长孙无垢接旨后没有立刻宣读，就将旨意暗中透露给众后妃！” “是！陛下！” 这事容易办，皇宫太监们哪个不是自己的人！让他们去八卦，正是他们的长处。平时在后宫多一句嘴都是性命堪忧，现在是奉旨多嘴了。 “宣李柔李睿！” 李柔李睿听到父皇要见，赶紧进入李承道殿内。 “过来，离父皇近点！” 李承道慈爱的握着两人的手，道：“父皇一生杀人无数，这是因为父皇不得不为，虽然不是父皇亲手所杀，但这帐算到父皇身上也没错！但布……” 李承道叹了一口气：“现在父皇累了，不想见到脏东西，你们明天就回京！将长安清理一下，迎接父皇回京！” 李柔李睿不知道李承道说这话的意思，张口要问，被李承道制止，道：“回了长安就知道了！” 两人默然。退出殿门，李柔道：“父皇象是遇到棘手的事，做女儿的，自然要替父着想，我们今天就回长安如何？” 李睿想了一下，不以为然：“你少看父皇了，让我们明天回去就明天回去，或许这是有深意呢！只怕早回去了会坏了什么事！” 李柔想了一下觉得也是！ “父皇常夸你聪明睿智，果然！看来还是我不行！也不知道长安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睿有点忧心道：“只怕是大哥出了事！” 李柔顿悟，秀眉一挑，嗔道：“他虽是我哥，如果做出不孝的事，那也别怪我手中长枪！” “你想得太狭碍了，怕只怕父皇舍不得呢，否则也不会让我们去了！” 李柔无语，男人的事怎么就这么复杂？！心中跃然，好久没练手了明天就杀回长安，哼，看谁敢档本公主！ .. 第四百一十九章剑在如陛下在 “奉监国令，捉拿反贼冉闵、狄仁杰！” 三千禁军将锦衣卫衙门围个水泄不通。禁军将军王道晶手捧令谕，高声大叫，喝道：“冉闵如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衙门内锦衣卫严阵以待，看着外面禁军一动不动。韩志远手挥腰刀，大声喝令道：“所有锦衣卫一律回到宿地待命，任何人不得擅动，违令者斩！” 他大声喝令，严阵以待的锦衣卫像是没听到，依旧一动不动。韩志远大怒，伸手抓住一个百人队长，喝道：“本指挥使的话你没听到吗？” 那百人队道：“回大人，锦衣卫是陛下亲封禁地，外人不能入，除非有陛下或岳指挥使的话！” 韩志远怒道：“岳飞现在被扣刑部，自身难保，这里就是我最大！敢不听令！” 那百人队长如机械一般，继续说上一句话。韩志远更怒，手中一刀一挥，将那百人队长斩杀。手提头颅大声道：“大家听我号令！” 见他杀了一个百人队长，众百人队长喝道：“兄弟们！我们受训时听发誓只忠于谁？” “只忠于陛下、岳指挥使！” “那好！今日有人逼我们，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这些锦衣卫本来就是一群狠人、勇士，一听号召，顿时群情沸腾。一个刀手性急，跃上前，对韩志远道：“兄弟们从未认为你是什么指挥使，想进我锦衣卫的门，你先死！” 说完举刀就砍，韩志远急举刀来迎，周围刀手一涌而上，乱刀分尸。杀了韩志远，那个百人队长继续道：“禁卫军算是什么东西，他们从来就看不起我们，我们难道就看得起他们！今日如果有人一进了我锦衣卫的门，兄弟们必死！” 大喝一声，当先冲到门口…… 外面混乱，冉闵一脸平静，笑道：“想进我锦衣卫的门，只怕不容易！” “他们的目的可能最终还是程通，此人死活不开口，这个屠木森看来也是无大才！”狄仁杰道。 “我亲自去，看他开不开口！” “不必了，你去还不如屠木森呢！” 冉闵只有不再说这事，对狄仁杰道：“听说陛下走时，曾与你有过密议，可有这事？” “有！” “陛下可有什么招待？” “如有事听武媚娘的！” 冉闵一听大奇，这是什么套路！陛下让一个武媚娘来主持大局？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人攻陷锦衣卫！” 冉闵笑道：“情势紧急只怕，要请狄大人亲自出马了，免得兄弟们有损失！” 狄仁杰点点头，一撩长袍来到衙门口。外面王道晶见锦衣卫想要死守，心中大怒，区区数百人也敢拦三千禁军，全是些猪脑子，不给点厉害这些亡命之徒就不知天高地厚。 “众军听着！锦衣卫拒命不降，王上令，格杀勿论，给我冲进去！” 禁军大喝一声往门口冲去…… 忽见一人手捧长剑，站立于门口，喝道：“龙泉剑在此，谁敢越雷池一步！” 禁军愕然！嘎然站住！狄仁杰喝道：“见龙泉剑如见陛下，众军莫不都不是陛下的勇士！” 没人答话！狄仁杰大喝道：“要么对着此剑冲进来，要么立即跪下！” 众禁军面面相觑，前排顶不住李承道的皇威，卟嗵一声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后面禁军见状赶紧下马的下马，丢枪的丢枪，跪伏在地跟着口呼万岁。王道晶见状，大叫道：“此剑是假的！众军听我号令，拿下冒充龙泉剑者，赏万金！千万不可听信妖言！” 禁军一听，又是心动，有些人站起！更多的人奇怪地看着剑，想看清楚点。狄仁杰道：“你是何人？” 王道晶喝道：“本人禁军将军，王道晶是也！” 狄仁杰道：“试问将军！天下何人敢持剑冒充龙泉剑？” 禁军一听，这话在理，开始后退！王道晶大喝道：“死到临头，什么事不敢做，众军听令，再后退者立斩！” 忽听一人大喝道：“敢怀疑龙泉剑即是谋逆，本将杀你那也是替陛下除妖！” 话音一起，一人跃出空中，凌空下击，五指探出，伸一抓竟从千军中抓了王道晶脖子。那人一着手，顺势一摔，将王道晶摔到锦衣卫衙门口，喝道：“拿下！” 众刀手一涌而上，按住王道晶。冉闵哈哈大笑，从空中落地，对禁军喝道：“还有谁敢怀疑龙泉剑的！” 先有龙泉剑之威，后有冉闵之勇，加之三千禁军本来宁信是真也没胆怀疑，一听冉闵大喝，全部后退。冉闵冷笑看着王道晶一脸死灰，道：“本指挥使不认识你，也不知道有你这个人，杀了你那也是白杀了！” 说完瞟了一眼刀手。那刀手双手持刀，猛力下手，手起刀落，王道晶被横斩，尸体成了两段，成了第一个冤死鬼。可能他死都不明白，三千禁军为什么就不大听自己的号令呢。杀了王道晶，其余禁军统领更不敢进锦衣卫的门，下令徐徐后撤。狄仁杰松口气，收回剑回了公室。 “现在我们有三件事要做！岳将军进宫被扣必须救回来主持大事！” 冉闵表示赞同，只是如何救却没办法。总不能带刀手去闯刑部大牢吧！如果这样有理都变得没理了。这可不是逞血气勇的地方，毕竟这是内部相争。有力也没地方使。 “第二！刺杀案、乌云案必须尽快得破，才能找出朝局惊变的原因，否则陛下回来没法招待！” 而且依狄仁杰的估计，陛下现在可能还不想回来，因为案件没进展。案件没进展，陛下就不想回来，对这意思冉闵想不通，狄仁杰笑而不答。 “万一他们杀了岳指挥使怎么办？” 想到这个冉闵忽然脸上变色。 “暂时他们不会！如果他们真控制了大势，那就有可能，而且我们也逃不过！” “第三！就是等宫中信号！” 等！冉闵最怕了！可又无可奈何，那些女人们什么时候会有动静，靠得住吗？对这个狄仁杰也是当心！他最不理解的就是陛下为什么相信后宫可以处理大事。她们能做什么？ .. 第四百二十章密旨事件大唐后宫。长孙无垢宫内众宫女，众太监吓得伏地不敢作声，里面传来砰砰砰的摔杯声。长孙无垢有点怒急，尖声嘶吼：“逆子！逆子……” 顺手抓起一青兰均瓷瓷瓶，砰地一声摔到门外，贴身宫女小兰器叫着叫道：“娘娘！别气坏了自己身体！” 摔得累了，气累了，长孙无垢一屁股坐到卧塌上，伸袖拭泪。听说这里的动静，萧秋雨、长孙云露、呼延热娜等陆续赶来劝慰。长孙云露道：“如今王爷着了魔，只怕我们的话也听不进去，当下就是想个什么办法，别让他继续错下去！” “母后的态度怎么样？” 长孙云露道：“本宫去见过母后，母后推辞不见，怕也是在生气！” 萧秋雨当心道：“只怕还有一人在偷着高兴，不得不防！” 萧秋雨这话众人都明白，他指的是武媚娘。在这宫中，众姐妹和睦，唯只有与武媚娘的关系有点尴尬。长孙无垢哭声渐止，道：“我们去见她，朝廷乱了，皇宫一定不能乱！” “你去不合适吧！不如我们一起去求见母后，请她老人家出面，事半功倍！” 众妃子一起合议，也没什么别的好主意，决定一起去见母后，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郑观音推说在坐佛，谁也不见。众女回来，劝说了一阵长孙无垢陆续散去，只有长孙云露继续陪着长孙无垢。 “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 长孙云露道：“我们这些女人，不懂男人的事，姑姑既然无力挽回，就不如让他去！” 听这话，长孙无垢极是吃惊！长孙云露道：“先是人多口杂，本宫也没说什么，你是我姑姑，有些话只能与你说！” 长孙无垢点点头。 “本宫知道陛下曾亲口说过，李玉无用，李玉上莲花山被贼困住，陛下不闻不问，转身就封了李睿为亲王！姑姑就没一点想法？” “本宫还听说！陛下走时，与狄仁杰有过密议，转眼狄仁杰就查案查到了李玉身上，这难道还不能说清问题吗？” “如果姑姑真牵挂李玉，就应该极力保他的命！本宫觉得李玉此举对他来说并没大错，人之将死，也会挣扎！” “与其被陛下处死，不如争一回，或能换回大局，到时姑姑就是太后！” 长孙无垢叹道：“你话在理，本宫也未必没想到，但陛下是什么人，岂能容他胡来！” “父子血脉想连，李玉就是胡来了什么，本宫想陛下也不会怎么样，反而如果让李睿称帝，那就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念及亲情！” 长孙无垢低头沉默，外面忽然有人尖声道：“娘娘！高公公差人送来陛下密旨！” 长孙云露愣了愣，长孙无垢颤声道：“快请进！” 门外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太监，像是千里赶路没有休息过，一进门伏地道：“见过娘娘！” “快起来！” 那太监从背后解下包袱，从里掏出一卷封得极严黄筒递了上去，转身离开。出了宫，才进入御花园，忽听一声轻响，太监扑倒在地，咽喉中了一支箭，瞬间咽气。从假山钻出一个高大太监男子，瞅四下无人，从死太监身上拨出袖箭，将尸体捆到一块石头上，投入湖中，拍拍手冷笑一声，转身没了踪影。长孙无垢从筒内抽出圣旨，看了一眼长孙云露，长孙云露反而奏近…… 打开圣旨，原来是李承道让长孙云露持此旨，让李玉北上离宫见驾！长孙无垢持了圣旨，就要出门，长孙云露拉住她摇摇头。长孙无垢道：“陛下明令，敢不去宣？” 长孙云露笑道：“既然是密旨，除了本宫，又会有谁知道姑姑接过密旨？” 说时看了一眼外面，刚才那个宫内太监也早已不知去向。武媚娘宫内。一宫女道：“庐野王这几天动静真的有点大，只怕对娘娘也不利！” 武媚娘正坐在出神，听了这话恨声道：“陛下才走几天，他如得势，哪里还我的命在！” 原来在后宫，这些女人们之间，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和睦，各种勾心斗角是经常的事。武媚娘和长孙无垢、长孙云露之间说话从来就有点生硬，甚至尴尬。这可不单是为了抢老公，更有日后的利益在里面。武媚娘无儿，在宫中地位当然也比不上长孙无垢。但武媚娘天生有露头的愿望，再加才华远在众妃之上，所以她显得特别的离群。如今庐野王开始动手，如果得手，那自己的后半生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