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夜的风和背上的重量让沈鹊白出了一身薄汗,他喘了口气,拒绝了这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打听陛下的往事,我这一颗脑袋不够砍的。” 祝鹤行说:“有我在,怕什么?” “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我可不信。”沈鹊白说,“殿下还是闭嘴吧,不然我丢了你。” “别啊。”祝鹤行不赞同,“这怎么能算天上掉馅饼呢?我不是叫你求求我吗?” 沈鹊白挑眉,“殿下是多贪心的人啊,怕是我跪地给您磕三个响头都不成吧?” “那是旁人,莫说跪地磕头,便是拿命求,我也不想多看一眼,但你不一样啊,只要你诚心诚意,哪怕只说两个字,我也应你。”祝鹤行睁开一只眼,环抱沈鹊白的手抬起,逗猫似的挠过沈鹊白的下颔。沈鹊白怕痒,仰起头不让他挠,他起了坏心,反而多挠了几下。 沈鹊白停步,“你!” “嗯?”祝鹤行眨巴眼,“我怎么了?” 沈鹊白不说话,松开手示意祝鹤行滚蛋,岂料祝鹤行双腿一勾,更加用力地环住他的腰身,同时往上一耸,压得沈鹊白往前弯腰。 “不下不下就不下。” “烦死了!” 沈鹊白看着地面,笃定祝鹤行是天下第一烦人精,他受不了这份闷气,突然伸手抓住祝鹤行的两只手,同时后背用力一顶,猛地把祝鹤行向前翻摔出去。哪知祝鹤行仍不松腿,两人连体儿似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以上下交叠的形状停止了滚动。 与此同时,全力赶到此处的听鸳瞪大了没有见过世面的双眼。 “喵!”走鸿运眼睛一亮,兴奋地原地猛冲,熟练地蹦到听鸳身上,把他当作自己的新坐垫。 “呃。”听鸳被这一撞撞回了神智,他合上张大的嘴巴,收回目光,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早知道会撞破这种场面,他就不该来! 主子是怎么回事?不论是因为什么,有必要在外面如此吗?就算此地是京郊,夜间来往的人极少,但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吧! 沈鹊白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尽了所有的修养才没有让粗鲁之语脱口而出。他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殿下,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你怎么突然摔我啊,害我脏了衣裳不说,自己也被连累了。”祝鹤行悠悠地站起身,看着沈鹊白的目光嗔怪不已,“真是的,下次记得要小心哦。” 不生气,不生气,这是杀人不见血的新招数,不能上当! 沈鹊白胸口起伏,缓了缓才起身。他懒得搭理脑子残缺的人,侧身看向宛如木桩的听鸳,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语气温和道:“听鸳侍卫如此匆忙,想必是有要事向殿下禀报吧?” 这脸变得真快啊,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那副想要把我主子大卸八块、剁成肉泥的狠辣嘴脸! 听鸳腹诽着上前,面色如常地朝两人行礼,恭敬道:“殿下,刑部兰尚书请您去办事院,另外卫巍也回来了,属下让他也去办事院。” 沈鹊白眉梢轻挑,随即道:“既然殿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告辞。” “等会儿。”祝鹤行热情邀约,“这还要入城呢,鹊白不坐我的车吗?” “不必了。”沈鹊白看向听鸳,“想来花坞早做了准备。” 听鸳在祝鹤行的目光中吞咽了下口水,支吾道:“前方的确停着一辆马车……” “那真是太可惜了。”祝鹤行朝沈鹊白挥手,煞是温柔地说,“鹊白,路上小心。” “殿下也是。”沈鹊白颔首,转身走了。他一边走,一边整理衣着,待理到袖口时,他突然一顿,掂了掂空空的袖袋,随即转身向后。 远远的,祝鹤行朝他挥了挥手,手里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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