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就姓谢吗?” 沈鹊白看了他一眼,说:“他可不会轻易现身。” “你担心我啊?”祝鹤行笑着说,“那不如从现在开始,你就贴身保护我。他不是对你没有杀意吗,说不定我能沾你的光呢。” 沈鹊白不答应,也不拒绝,欲语还休,“我很贵的。” 祝鹤行给他撑着伞,说:“我请得起。” * 铃楼人去楼空,谢寻枝坐在梨木椅子上嗑瓜子,秋戈出现在他身后,说:“五皇子约您见面。” “没空。”谢寻枝纳闷,“你说,他们俩人是个什么关系?” 秋戈猜出这“俩人”是谁,说:“属下也不知道,只听说明瑄殿下很是宠爱这位新王妃。” “是么。”谢寻枝淡淡地说,“你觉得祝鹤行容貌如何?” 秋戈实话实说,“艳冠宣都。” “阿九向来对貌美者多一分耐心……”谢寻枝丢了瓜子皮,“只是两只满身长刺的刺猬,应该抱不到一起吧?” 秋戈看了眼他的神色,说:“主子若担心,也可考虑答应五皇子的邀约。” “就他?要死的蠢货一个,我和他合作,阿九会笑死我的。”谢寻枝说。 秋戈说:“二皇子呢?” “聪明不足。”谢寻枝好惆怅,“景安帝当皇帝行,当爹可不行啊,唯一一个看得过眼的儿子,还不是他养大的,他亲手养大的祝鹤行,看起来也没那份野心。” 秋戈叹了口气,“那主子何必要参与此事?” 谢寻枝说:“无聊嘛,老女人心狠手辣,自己的儿子都能下狠手,更莫说阿九了。” “可是……”秋戈迟疑道,“九爷看起来不会领情。” “你不懂。他是个狠心肠,也是个软心肠。”谢寻枝抓了把瓜子,又哗啦啦放下,“何况是否领情我不在乎,总归不能让他死在别人手上。” * “阿切!”祝鹤行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抱怨,“该不会是谢寻枝在背后编排我吧?” 沈鹊白不信,“他编排你做什么?你们有仇?” “有啊。”祝鹤行看着他,如临大敌,“情仇。” 沈鹊白好无语,“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和他清清白白,和你嘛……”他微微一笑,“也是。” “啊?”祝鹤行一把将人捞回来,质问道,“同床共枕这么久还清清白白?王妃的清白比城墙还顽固。” 沈鹊白握住腰间的手,悠悠道:“谁让殿下看起来像个流氓登徒子,实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呢?” “看来当君子果然没好处。”祝鹤行俯身,手臂使力捞起沈鹊白的腰身,将人扛上肩,大步向前道,“去榻上,今晚让你叫夫君。” 沈鹊白是见过世面的,这下也被吓了一跳,蹬着腿儿说:“何必去榻上?我这会儿也能叫的!” “那不一样。”祝鹤行满怀畅想,“在榻上叫着多好听啊。” 沈鹊白把自己当成一块猪肉瘫在祝鹤行肩上,说:“别闹了,晚上不办差了?” “最终审查落到刑部侍郎头上了。”祝鹤行放在沈鹊白后腰的手缓缓下移,在那圆润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朝堂大事是你能过问的吗?” 沈鹊白像被雷劈的咸鱼,猛地弹了两下,他不可思议地“诶”了一声,两只手疯狂捶打祝鹤行的屁/股,拍沙包似的。 “你要死!”他叫嚣。 “可不是嘛。”祝鹤行乐在其中,臭不要脸地说,“爽/死了。” 第46章 旧梦 “殿下。” 听鸳在浴房外唤了一声, 里头的人没应,过了一会儿,祝鹤行打开门,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听鸳迟疑地“呃”了一声, 看着祝鹤行转身, 浴房的门跟着紧闭。 雁潮坐在不远处的廊院下, 看着听鸳, 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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