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人的双眼,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却让来人莫名产生一种屈膝跪地的屈辱感。男人咬牙,就要将景安帝劈成两半,一柄利剑突然从景安帝身后刺出,精准挡住,竟让男人不能撼动分毫。 男人诧异抬眸,看见那剑身上的小篆,“三尺水。” 他目光移向握剑之人,那人伸手掀开天武卫的盔甲,露出一张俊秀苍白的脸,桃花眼毫无波澜。 “晏衔春!”容摧恍然大悟,他们中计了! 身后马蹄声响,祝鹤行从林中打马而出,高高在上地看了他片刻,淡声道:“好久不见啊,容叔。” * 作者有话要说: 第57章 故人 容叔。 这个略显亲近的称呼让在场许多人心中猛跳。沈飞恒握紧剑柄的手微微一顿, 在这一瞬间想起祝鹤行和“容”姓的渊源——他已故的生母长嘉郡主,容含徵。 眼前这个“容叔”莫非与容氏有关联? 沈飞恒揣测之时,祝鹤行已经骑马走过景安帝身侧,他坐下马头超出景安帝坐下马头一截, 这是个保护的姿态, 代表他无需犹豫选择的坚定立场。 容摧握剑的手止不住地轻颤, 不知是因为方才抵挡晏衔春的那一剑, 还是猝不及防地见到了故人。他看着祝鹤行,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秾丽漂亮,可他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出以前的痕迹。如今的祝鹤行和从前的祝鹤行似乎被斩为两半,中间隔着一条细痕, 若有若无的,可它像鸿沟一样。 回不去了。 容摧鼻翼翕动, 深深地呼了口浊气, 说:“你是何时发现我们, 并准备引蛇出洞的?” “天子脚下, 任何动静都逃不出我的耳目。”祝鹤行眼神平淡,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从朝天城的谣言再到永州赈银一案,两件事情背后都有推手, 她的目的始终都是陛下, 带着浓厚的报复意味。说实话, 这个人并不难猜……” 他笑了笑, 略显嘲讽, “尤其, 对我来说。” 容摧目光复杂, “你今日杀了我,也见不到她。” “我永世不想与她相见。我会把你的人头悬挂东门三日,以表我对她的态度——”祝鹤行翻身下马,夺过晏衔春手中的剑,语气沉缓,“妄图伤害陛下者,无论是谁,杀无赦。” 话音落地,他手腕一转,长剑气如游云,柔软轻快,毫无杀意却速度极快地攻向容摧的命门。容摧极力抵抗,却被祝鹤行逼得步步后退。祝鹤行自小练武,他有柳春朝这一等一的高手做武学师父,又天赋勤恳双全,所以早就崭露头角,可容摧还是惊讶于他的成长,或者说,是变化。 曾经的祝鹤行招式凌冽,锋芒毕露,如今却是藏锋敛锷,不动如山。招式如此,人也一样。 容摧在祝鹤行的接连进攻下断了剑,也红了眼。他叹息一声,在断剑落地的那一瞬间闭上眼,听到了剑刃撕裂空气的阻隔、朝自己脖颈斩来的声响。 祝鹤行手腕平直,目光一直看着一处方向,容摧的头发被剑风扬起,与此同时刀身凭空插/进,挡住了这一斩。祝鹤行瞳光闪烁,终于有了变化,他目光微移,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容摧身后的沈鹊白。 沈鹊白看着他,随后手腕一抬,将祝鹤行的剑挡开了去,与此同时他脚步一跨,绕着容摧转身一大步,反手转刀—— “哗!” 沈鹊白挡在祝鹤行面前,他身后,容摧脖颈血流如注,脑袋和身体摔落在地,扬起一地灰土。 祝鹤行迟缓地眨了眨眼。 “殿下,”沈鹊白同他抱怨,“不要抢我的功劳。” “……我错了。”祝鹤行声音微哑,“救驾是大功,我们阿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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