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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起上了车:“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天家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看着徐清让刻意疏离的态度,苏婉儿有些不知味儿。 从前无论徐清让再忙,只要自己开口,他都会想方设法给自己留出时间来,如今却 她上车后,乖巧地喊了一声:“徐叔叔,徐阿姨。” 苏婉儿一贯善于伪装,所以李玉娥也觉得苏婉儿不过是有对丧良心的父母,但她本性还是不坏的,所以对她也还算和颜悦色:“婉儿,今天我们家里来了客人。清让实在抽不开身,明天再邀请你来家里吃饭啊。” 苏婉儿笑了瞬,道:“我知道的,自从清让哥走了以后,我就每天去邮递局给他送信,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就盼着清让哥能回来,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徐清让自然也听懂了苏婉儿语气里的暗示。 她在等他。 徐清让轻咳了声,道:“婉儿,以后别来找我了,影响不好。有啥事你就直接找我爸妈,他们会帮你的。” 苏婉儿早就知道徐清让升为特战营的营长了,所以她断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徐清让。 此刻她猩红了眼,泪眼婆娑地哽了声:“清让哥,你是不是嫌弃我烦了” 徐清让看到她哽了声,不忍心继续往下说了:“我已经收到了调令,过完年我就要去南方上任了。很多事找我父母解决可能更为直接。” 听完这话,苏婉儿心里一颤。 南方?不会是长沙吧。 她还想再往下追问,但是徐清让没有给她追问的机会。 等到苏婉儿不情不愿下了车,徐母直接点破:“清让,妈能看出来,这婉儿对你心思可不简单,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放下过去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徐清让手中拿着今天的新报纸,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把婉儿当妹妹。” 临近过年,孩童们绕在巷子口,时不时有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起。贩卖糖画的小贩走街串巷,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贴起了新春对联。 年夜时,徐母包起了饺子。 猪肉和着白菜,散发着浓烈的肉香。徐母一边包着饺子,徐父就在厨房洗着菜,客厅里摆着彩色电视,播放着新春晚会。 这个年很快过往,徐清让只简单收拾了行囊就去往南方任职。 到长沙已经快到中午,街道上的雪还没有化去。 徐清让踩在雪地上,踩得沙沙作响。 警卫员给他提着行囊,他围绕着这长沙城看了又看,邓晚意十七岁那年,他按照惯例送了她一盒雪花膏时,也问过她有什么心愿。 她说:“我的心愿是能去长沙看看。” 如今他来了,她还记得吗? 这几年,徐清让只能通过高强度的训练来麻痹自己。 他的日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自己道不清的遗憾 正这样想着,路过一家蛋糕店。 他从前答应过邓晚意,等到她十八岁生日就送她一个生日蛋糕。 但她生日那天,自己却忘了。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蛋糕店里:“老板,麻烦给我拿这款蛋糕。” 他指了指橱窗里做得很精美的蛋糕,这个款式,晚意应该会喜欢。 老板却不好意思地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这个蛋糕早就被人预订了。” “老板,我儿子周岁宴的蛋糕做好了吗?” 一道熟悉的清冽声如惊雷乍响,他猛地转身抬头,唇角的笑却僵在脸上! 竟是他念念不忘的邓晚意! 第17章 他一时错愕,从前他只以为邓晚意是和自己赌气,等到气消了就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直到他等啊等,等了三年,都没有等到她的来信。 甚至好几次他都主动给邓晚意去了信,可基本都石沉大海。 直到看到了邓晚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口口声声说要给儿子拿周岁宴的蛋糕。 徐清让猛然一怔,只能攥紧手心让自己竭力保持平静:“你结婚了?” 邓晚意倒是大大方方走过来,从老板手中接过蛋糕,道过谢后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徐先生,我不认为我们现在的关系能够聊及个人隐私。” 这语气疏离得让徐清让一怔:“好,那就不聊这个。” 邓晚意将蛋糕挂在自行车左侧的把手上,然后推着自行车走:“你怎么来长沙了?” “工作调动,这几年都会留在长沙。你呢?大学也毕业了,以后准备留在长沙生活吗?” 徐清让跟在她的身后。 邓晚意轻点了点头:“是啊,我在长沙生活得很好。倒是你,拿着行李不先去安顿吗?” 徐清让攥紧手里的行囊,固执地看向她:“这么多年没见,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该是朋友吧,你就不打算请我吃顿饭。” 邓晚意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我时间比较紧,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孩子过生日。如果徐先生不介意,那我就请你吃碗粉如何?” 徐清让笑了笑,道:“早听说长沙的粉好吃,上次来得急,走得也急。还没来得及吃。” 邓晚意将自行车停在刘记粉馆外,然后提着蛋糕走了进去,转而对徐清让说:“你看看你想吃什么粉?这家是码子最多的。” 徐清让看着粉馆墙上挂着的红色菜单,顿了顿说:“那我要一碗红烧牛肉的吧,谢谢。” 老板听了这话,便知道徐清让来自外地,他耐心解释说:“咱家店的份有汤的干拌的,你要什么的?” “汤的,谢谢。” 说完,徐清让就坐在座位上,看向邓晚意,问:“你不吃吗?” 邓晚意顿了瞬:“我还得回去给我家孩子做饭,就不在外面吃了。” 她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说她的孩子,徐清让有些不知味,她居然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对她好吗? 徐清让自私地不想让邓晚意回家,他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下次再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下次能以什么借口再去找她。 徐清让有太多的问题想问,比如这几年她一个人在长沙过得好吗?又比如那个男人多少岁在哪工作性格怎么样?还有她这几年真的将他忘得彻底吗?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吗? 可看着她那双淡漠的眸时,却一句话也问不出。 老板将粉端上,不忘嘱咐:“调料台上有很多小菜,有需要的话自己加咯。” 徐清让沉默着拿过筷子,邓晚意紧了紧手中的包:“钱我付过了,你吃完就早些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邓晚意径直离开。 留下徐清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老板笑着说:“小伙子,你是不是也喜欢咱们邓老师?邓老师可受欢迎了呢。” 徐清让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老板,你多跟我说说邓老师呗。” 老板看到那钱,眼睛顿时放了亮,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朝正在煮粉的妻子喊道:“孩他娘,照顾着生意,我和这位小兄弟聊聊。” 邓晚意回到家,刚打开房门,只见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朝自己扑腾来。 她放下手中的蛋糕,蹲下身来,摸了摸它的毛发:“肉肉,一周岁啦,生日快乐喔。” 第18章 这只狗是她大学毕业时沈砚担心自己一个人住不安全,送给自己的。 这一年,她早把它当成了家人。 这时,房门叩响。 她打开了房门,只见沈砚手里提着几个打包盒:“今天是咱儿子的生日,我买了些菜咱们庆祝一下。” 邓晚意一看,他手中的菜。 辣椒炒肉,香辣大虾,红枣肉丸汤,糖醋排骨。 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她没好气看了沈砚一眼:“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是肉肉的生日?” 沈砚又从另一只袋子拿出一块煮熟的鸡胸肉:“那我肯定忘不了我们儿子啊,我给它也准备了吃的。那你呢?这蛋糕肉肉也吃不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邓晚意接过他手中的鸡胸肉,跑到厨房去切分好,放在肉肉的碗里。 又去洗了手,这才坐到餐桌前。 沈砚道:“我跟你说,我爸妈这几天又催我结婚,催得老烦人了。” 沈砚前几年和邓晚意提起结婚的事,他说反正你也没结婚不如我们凑合一下,可邓晚意却说:“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想把精力放在学业上。” 沈砚虽然知道她是婉拒,但心中还是抱有幻想。 现在她也已经毕业,工作也已经稳定了,总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 邓晚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学校里有好几个留洋回来的老师,我觉得都挺不错的,要不要给你攒个局,你认识认识?” 沈砚无语,她明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忽然,屋外又掀起了狂风骤雨。 沈砚叹息了一声,道:“下这么大的雨,我恐怕是回不去了,只能在你家留宿了。” 邓晚意捻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口中,道:“是呢,你家这么远,确实回不去。” 两人聊得正欢,邓晚意家门再次被叩响。 邓晚意想着可能是林泽,林泽是留洋回来的学术迷,每次一有什么问题不管不顾半夜都要敲响邓晚意家的门,来和她探讨。 所以她一边起身一边碎碎念道:“这林泽可真会挑时候,专挑我们吃饭的时候来。” 开门的一瞬,邓晚意瞳孔一震,站在门口的正是多年未见的苏婉儿。 一见到她,苏婉儿就红了眼眶,她浑身都被淋湿了:“姐姐,我好想你你这么多年过得好吗?” 沈砚错愕地看向门口淋透的女人。 邓晚意这么多年一个人在长沙,她从未提起过父母和家人,所以他也从未开口问过。 正要起身打招呼,就看见邓晚意怒声道:“别叫我姐姐,我和你没关系!从哪来回哪去,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就猛地摔上了门。 邓晚意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想清楚了,她不会再和苏家的每一个人有关联。 房间门外时不时传来苏婉儿的啜泣声。 “姐姐,爸妈已经知道错了,爸这几年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很想见你最后一面,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姐姐,我们都很想你,都很关心你。求你了,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医生说他最多只有一个月了” 邓晚意坐在餐桌上,继续拿起了筷子,装作不在意:“别看,继续吃。” 沈砚也装作没听到:“这糖醋排骨做得倒是不错。” 邓晚意吃着吃着,这么多年积攒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和在饭里,发了涩。 第19章 沈砚这下慌了神,连忙拿起帕子递给她,然后起身站在她的身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慰。 邓晚意忽然猛地抬头:“你不应该劝我回去看看爸爸,把苏婉儿放进来吗?” 这么多年,邓晚意一直以为沈砚会开口问,问自己为什么改了姓氏,问自己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家,问自己为什么执意留在长沙。 可出乎意料的,沈砚从来没有问过。 沈砚垂下眼帘,说:“你要是想告诉我,肯定会说。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也没用。” “再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做你想做的就好了,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 听完这话,邓晚意又是一行清泪。 在长沙的这几年,她收到的来信不少,大多都是亲戚们的,指责她绝情,不孝。后来见她油盐不进,就放软语气,劝她。 “这件事是你爸妈做得不对,但他们总归是生你养你的,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他们现在也知道错了,你爸也付出了代价,这件事也该让它过去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在外面吧?” 她每次看到这种信件就莫名烦躁,索性到后面她就不再看了。 她告知了邮递员,只要有来自滨市的信件,不必给她送。 门外,苏婉儿的敲门声越叩越响,邓晚意只觉心里烦躁,擦过泪痕,便打开门道:“苏婉儿,我最后和你说一次,这不是在滨市,这栋楼还住着其他人。你再不走,等下有人报警扰民,带走你的就是警察了。” 苏婉儿见她说得认真,压低声音说:“姐姐,爸爸真的时日不多了,要不要回去见他一面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完,苏婉儿这才垂着头离开了。 苏婉儿离开后,便来到报刊亭借了电话打给徐清让。 “清让哥,我在姐姐这。姐姐还是不愿意原谅我,这么晚了我在这一个亲人也没有,我害怕” 她说得可怜凄凄,隐隐的徐清让还能听见电话那端有暴雨和惊雷声。 徐清让连忙说:“你在哪个位置,我马上来接你。” 屋外的雷鸣声越来越大,邓晚意吃完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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