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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皇后。 一来她是皇后,出身高门,跟圣上有着潜邸的情分,地位实在难以撼动。 二来此人过于贤德,不是那种装出来的,是实打实的贤德女人,后宫在她的治理下井井有条,满宫叹服。 有时候圣上都到长春宫了,她竟还能劝圣上雨露均沾,恩宠节制,把圣上劝到其他受冷落的妃嫔宫中,连江月都忍不住牙酸,她若在皇后的位置上,绝对做不到皇后这种地步。 三来江月自己算是受到过敬德皇后恩典,曾有个宫妃嫉妒江月,设计让江月险些吃下暗亏,江月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可惜计划实施过程中,出了点儿岔子,被敬德皇后知晓了。敬德皇后没有质问,没有向圣上揭发,只是替她遮掩下来,并给她递话,提醒她一报还一报,不得过分,事情了了,气消了,就该收手了。 换位思考,若她是皇后,手下一个不安分的宠妃害人时露出马脚,不死也得把那个宠妃折腾下一层皮,就当是解决一个对手。 但敬德皇后没有,这份气度是江月念一辈子佛都学不来的。 日子若是这样一点点过去也就罢了,直到有一天,圣上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一个臣妻。 那臣妻娇弱如阳春三月易碎的柳絮,单纯如笼中乖顺的白兔,可爱可怜,总之她跟后宫所有钩心斗角的女人都不一样。 她一出现,就打破了后宫所有人的努力。 原本理智的圣上,像是疯了一样痴迷,不顾皇室颜面,公然进入臣子家中,与那臣妻苟合。 朝中上下无一不惊,劝谏的折子雪花般送到圣上案头,圣上置若罔闻,我行我素。 江月找人打听了一下,那臣妻竟然出自金家,是金澄哥哥金瀚的妻子婉云,若非她入宫,她与婉云那便是妯娌了。 同时,她也知道了她入宫以后,未婚夫金澄至今未娶,也未议亲,甚至还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往事成烟,江月虽心有触动,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婉云身上。 婉云不知是迫于皇权,还是半推半就,与圣上厮混在一起。 金瀚也不知是迫于皇权,还是卖妻求荣,对他们这种行为并无过多反抗。 这件事原也犯不到江月身上,她虽然不齿这种君夺臣妻的行为,但后宫女子皆是这种处境。 毕竟,连一向贤良淑德,颇受圣上敬重的皇后,都在劝谏圣上迷途知返时,遭到圣上训斥,失了圣心。 江月也就不觉得难过了。 但这种得过且过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有一天圣上突然来到,命令她假孕。 江月瞬间反应过来,是外面那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怀孕了。 此时,圣上迫于朝臣的压力,依然没能让婉云入宫,此时婉云怀孕,极易被人怀疑血脉不纯,若真生下个皇子,便是彻底断了荣登大宝的可能。 想到这里,江月瞬间生出一身冷汗,猛然看向圣上。 圣上对那个女人竟然痴迷到这种程度,孩子还没生下来,就为了这个孩子考虑到了几十年后的事! 那女人真是狐媚子托生的不成! 还有,她年纪轻轻,凭什么要假孕帮别人养孩子! 江月虽然恶心,但她从根子里就是个理智之人,几乎一息之间,就把所有事情想明白了。 既然圣上如此看重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的前途必不会差,而且她膝下无子。 不,不仅是她膝下无子,整个后宫的女人,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生下孩子,亦或者生下的孩子,很快就夭折了。 这是圣上第一个孩子,还是圣上与心爱女人所生,被寄予厚望的孩子。 若她答应下来,就算以后没了恩宠,这辈子也能在后宫站稳脚跟。 说不定,她还能在没有恩宠的情况下,凭着这个孩子继续往上爬。 江月按捺住激动,还是问了一句:“为何,不是皇后?” 毕竟皇后贤德,定然也会对孩子视若珠宝。 圣上只是淡淡道:“她不及你灵巧。” 江月眯起眼睛,看来不是圣上觉得皇后不贤德,恰恰是皇后太贤德了,贤德过头,就是迂腐了。 君夺臣妻名声不好,后宫嫔妃纵有万般不满,也不敢像朝臣一样劝谏。 唯有皇后,劝了一次又一次,只把圣上劝得厌烦,将她狠狠呵斥一顿,骂她善妒不贤,还将皇后禁足三个月。 若让皇后假孕,接那个孩子入宫,皇后怕是得以死劝谏。 江月把一切想明白后,便欣然答应。 七个月后,她肚子里塞着枕头,在接到宫外的消息后,便也开始“生产”。 到了晚上,嬷嬷悄悄抱进宫一个孩子,她带着排斥的心情看了一眼。 是个女儿,在襁褓里甚至没有睁眼,却在被她抱到怀里时露出了一个笑。 就是这一笑,让江月一个利益大于一切的人,掏心掏肺付出了一辈子。 那天晚上,屋外的蝉鸣清脆响亮,圣上给女儿取名为景婵,她则给女儿取了小名:玉蝉儿。 如她所想,玉蝉儿成了圣上最喜爱的孩子。 哪怕半年后皇后诞下嫡子,圣上也不过是去看了一眼,无论对皇后还是对嫡子,态度都十分寡淡。 而玉蝉儿,被圣上带到御书房,带到勤政殿,在御案上,把玩着玉玺和朝臣的折子长大。 若日子一直这么过着也算安稳。 江月专心教养玉蝉儿,皇后养育嫡子,甚至芳贵人也生下了一个皇子。 前朝后宫虽然知道圣上与臣妻苟合,但表面上相安无事,日子得过且过。 偏偏有人为了讨好圣上,递上了金家贪污受贿的罪证,恰在此时,婉云又怀孕了。 金家贪污的罪证是真是假,江月至今不知,但金家的下场,已然注定。 金家男子全部斩杀,金家女眷入宫为奴。 婉云身为金家妇,便被充为掖庭婢女,更方便与圣上苟合了。 事情到这里,君夺臣妻的骂名已经去不掉了。 在江月心有不安之际,半个手帕被人送进宫来。 上面绣有半行小字:江畔何人初见月。 第878章 所有蛇蝎毒妇 一句诗文,让江月浑身发冷。 她认得那个帕子,早年间她跟金澄有过口头婚约,两家母亲约着一起去佛寺上香。 她和金澄在家中长辈的陪同下,不远不近见了一面,郎才女貌,自然情愫暗生。 当天金澄家的小妹也在,因着男女大防,她不便与金澄接触太多,便借口带金家小妹去逛逛。 天气热,小妹出了一额头的汗,她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小妹擦汗,谁知要分别时,才发现帕子不见了。 女儿家的东西要仔细着,可两边的人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眼看天色渐晚,不好在山上过多停留,只能作罢。 回去的路上她还安慰自己,两边都知道帕子是怎么丢的,而且她和金澄都是定下婚约之人,也不打紧。 帕子之事很快被她抛之脑后,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出现。 江月是她的名字,另一半帕子上绣的是江月何年照初人。 两句诗中都有她的名字。 字是她亲手写的,也是她亲手绣的,眼光敏锐之人,自然能认出。 她是宫妃,就算圣上是个君夺臣妻的混账东西,她也不能跟外男有染,否则别说她自己了,连玉蝉儿都得受影响。 思来想去,她还是派人顺藤摸瓜,找到了金澄。 彼时的婉云已经进了掖庭,金澄在金家被抄时,幸好在外游历,侥幸躲过,为了躲避朝廷追杀,他与下九流的人混在一起,干起了往宫里卖人口的生意。 那半张帕子,就是他通过一个负责接头的老太监带进宫的,帕子经过两个宫人的手,又送到了江月手中。 金澄算到以江月谨慎的性子,必然会费尽心思找寻另外半张帕子的下落。 果然,江月的贴身宫女找上门来,问他要做什么。 金澄经历家破人亡的打击,又跟下九流的卑鄙人混在一起一段时间,再也不是那个跟江月眉目传情的翩翩贵公子了。 他知道,自己要想复仇,便要不择手段,而第一刀,他毫不犹豫捅向了自己曾经的未婚妻。 他说另外半张帕子,被他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若他死了,他会让人把他跟江月立过口头婚约,多次眉目传情的事情公之于众,而这半张帕子便是他们私相授受的证物。 金家虽然被抄了,可毕竟是扎根京都几十年的世家,该有的人脉还是有的,有那么几个会冒着杀生之罪来帮金澄之人也未可知。 威胁已经到位,他又向江月提出了一个江月无法拒绝的要求:他要复仇,向婉云复仇。 掖庭那个女人软弱好欺,但对江月来说是个巨大的麻烦。 圣上为了占有她,不惜背上君夺臣妻,构陷臣子的骂名,万一有一天,婉云想要把玉蝉儿要回去,圣上必然答应。 为了玉蝉儿,婉云必然留不得了。 只是该怎么出手,什么时候出手,怎么出手才不留痕迹,是件伤脑筋的事。 一旦事情败露,或者惹得圣上怀疑,江月依然留不住玉蝉儿。 而金澄,对于江月来说是把极其趁手的刀子。 婉云那个愚蠢的女人,对亡夫一家可是愧疚得很,至今不愿低头,跟圣上在掖庭上演着虐恋情深。 若金澄出现,或许有另一番奇效。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江月岂是任人宰割的女人? 她很快做出决断,告诉金澄,他若想进宫,只有一个法子——毁容阉割。 金澄的确对自己狠得下心肠,一把火让自己面目全非,一把小刀,断了自己的子孙根。 江月依然觉得不够,将他扔到了御兽苑。 一个虽然在皇宫内,却极其偏僻的地界。 一个人命还不如畜生尊贵的地方。 那里的太监们将金澄一身世家公子的傲骨,磨耗殆尽。 二人再次相见,金澄已经化名为花锦城,跪着来给她送鹦鹉。 他也是个狠人,靠自己阿谀奉承的手段,攀上了御兽苑的主事太监,鞍前马后,伏低做小,换来了这次给江月送鹦鹉的机会。 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花锦城用半张帕子威胁江月时,江月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可是看到曾经的翩翩公子,脸上被烧得面目全非,真的成了卑躬屈膝的奴才,江月便又升起一阵唏嘘。 或许是因为她把自己最干净纯粹的情愫,短暂地放在花锦城身上过吧。 看到他奴颜媚骨的样子,也像是毁掉了曾经的自己。 她终究是心软了一次,通过殿中省,将曾经的金澄,如今的花锦城任命为御兽苑的领事太监。 花锦城上位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前一个领事太监剁成了肉泥,喂了御兽苑的畜生。 一出手,便震慑了御兽苑所有人,那些跟他有过节的人,日日胆战心惊,连睡觉都不敢睡死。 他也开始和江妃一起,慢慢在宫里布局,将势力渗透到一个个宫苑。 那个时候,敬德皇后屡遭圣上叱责,又不甘心看圣上色令智昏,一次又一次地碰壁,导致她彻底失了圣心。 圣上欲将掌管后宫的权利交给她,但她推拒了。 因为现在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让婉云再无出头之日,再也不能跟她抢玉蝉儿。 若是在她掌权期间,出了这事,就算不引起圣上怀疑,也会被问责。 不如退一步,劝圣上将后宫之权交到其他人手中,而皇后身边的芳贵人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芳贵人因为生下皇子景安,被晋升为芳嫔,在江月和皇后的一起努力下,她又成了芳贵嫔。 后宫高位嫔妃不多,江妃托病,治理后宫之权便暂且落到了芳贵嫔头上。 而婉云,因为生下皇子景宣有功,被圣上从掖庭接了出来,封为云嫔。 云嫔一入后宫,所有宫妃的苦日子就到了。 从前一个月还能见到圣上一两次,云嫔的出现,彻底断了她们唯一的指望。 在宫妃们看来,这样一个独获圣心的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每天以泪洗面之人,实在是可恨。 而对于女儿在手,万事满足的江月,也嗅到了巨大的危机。 云嫔,终于按捺不住慈母心肠,悄悄来看了玉蝉儿一眼,并让江月察觉到了。 这一眼之后,一场凝结了后宫所有蛇蝎毒妇心计的大阴谋悄然出现。 第879章 替掖庭淫妇之子做了嫁衣 先是花锦城以送鹦鹉哄云嫔开心的名义,来到她身边,向她表露了身份,诉说了苦楚,指明了圣上用心险恶。 哪怕对于江月这样面冷心硬的女人,看到金澄成了花锦城,都忍不住生出几分愧疚,更何况云嫔这样善良到愚蠢的弱女子呢? 花锦城顶着一张恶魔的脸,说着能把人逼疯的话。 似乎她才是罪魁祸首。 愧疚与痛苦淹没了云嫔,她对圣上又爱又恨,忽冷忽热。 这远远不算完,云嫔开始在夜里频繁听到亡夫的呼唤,房间里莫名其妙出现沾血的玉佩、折扇、画像。 就算她忍着恐惧,把身边的宫人叫来看时,身边的宫人口径如出一辙。 没有,桌子上什么都没有,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床上也什么都没有,云嫔娘娘是看错了吧。 身边的宫人冷不丁用亡夫的语气说一句话,又在她大声呵斥时,宫人恢复如常。 花锦城只来过一次,但那副骇人的脸,让她日日噩梦不断。 她不敢告诉圣上,因为只要提到她的亡夫,她便会与圣上发生激烈争吵。 更何况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亡夫的物件”,势必会让圣上觉得,她对亡夫依然念念不忘,会惩罚她,不让她出门,也不让她看自己的孩子。 她被圣上以爱之名囚于宫殿,每日凄凄惶惶,不得解脱。 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像是攀附在枝干上的菟丝花,看似牢靠,实则一阵风便会让她凋零。 她的神情开始日渐恍惚,有时候甚至不需要那些装神弄鬼的宫人出手,她就会坐在廊下自言自语。 她的美丽依然让圣上心动,她错乱的神经却时常惹得圣上不悦。 甚至有一次,云嫔掐着景宣稚嫩的脖子,骂他是野种,若非圣上来得及时,景宣便命丧云嫔的纤纤玉指之下了。 圣上第一次对云嫔发怒,还无视云嫔的哭喊,把景宣抱到了皇子所。 对于江月来说,这个时候收手也未尝不可,毕竟圣上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云嫔去抚养玉蝉儿了。 但江月能抬抬手放过云嫔,不代表花锦城和其他宫妃愿意放过。 于是在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下午,一场看似寻常的宫宴上,云嫔和一个侍卫衣衫不整地被宫人拖了出来。 满屋糜烂的气息,满身欢爱的痕迹,香肩半露,宫妃宫卫都看得一清二楚。 若说江月平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没有让宫人看住玉蝉儿,让玉蝉儿无意间跑了过来,跟着旁边的人喊了一声:“荡妇。” 这一声荡妇彻底逼疯了云嫔,也成为后来,她跟玉蝉儿之间拔不掉的一根刺。 云嫔死后,圣上开始彻查,可后宫的妃嫔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就连那位贤德的皇后,也未能像曾经阻止江月那样,去阻止满宫的蛇蝎。 若圣上真的要计较,整个后宫都得死,前朝也会随之掀起动荡。 既然杀不得,那就一起堕入地狱吧。 圣上性情大变,日日宣淫,说一句酒池肉林也不为过。 那些自诩高洁,骂云嫔是荡妇的女子,也逐渐沦为旁人口中的荡妇。 云嫔之死,圣上要满宫妻妾的名誉来抵。 皇后曾跪在龙榻之下,声嘶力竭劝谏圣上,可留给她的,只有床幔后的靡靡之音。 皇后因此得了心病,终日卧病在床,最后带着不甘撒手人寰。 若说满宫妃嫔谁没有受到影响,那便是阴谋的主导者——江月。 唯有在大公主景婵面前,荒淫无道的圣上,才有几分正常模样。 江月身为大公主名义上的母亲,因此保住了自己的颜面,不至于像低等嫔妃那样,褪尽衣衫,与好几个姐妹同榻侍奉。 而同为云嫔孩子的景宣,就没这么好运了,头上顶着“野种”的骂名,没有母妃看顾,父亲又疯狂荒淫,他在皇子所,受尽白眼长大。 景宣的死活跟江月无关,她也不想管。 花锦城得偿所愿,蛰伏后宫,为她驱使。 很快,管理后宫的权力便落在了江月手里,那是从芳贵嫔手里夺来的。 云嫔出事的时候,是芳贵嫔管理后宫,芳贵嫔又是皇后的人,皇后便无形中把最大的一口锅背到身上。 太子和安亲王一直不懂,为何圣上对他们从来不假辞色,太子更是三废三立,就连太子逼宫失败,景安前去“救驾”,圣上也并未考虑过景安,只是在大公主景婵和景宣之间挑选。 其实祸根啊,在此时就种下了。 权力的滋味让江月飘飘欲仙,玉蝉儿的笑让江月倍感幸福。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她的一生已经看到头了,但是玉蝉儿没有。 太子和景安失去圣心,景宣没有母妃帮他筹谋,又顶着云嫔淫秽后宫一事,被怀疑血脉不纯。 景端虽然母族不错,可是个酒囊饭袋,至于其他低位嫔妃生的皇子,要么愚钝,要么夭折,不值一提。 就连圣上都夸过,若景婵是皇子,大禹朝江山后继有望矣。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她江月的女儿,才是皇位的最佳人选! 公主又如何? 她的玉蝉儿值得世间最好的东西。 于是漫长的谋划开始了。 她在宫里筹谋,花锦城在宫外帮她做事,江妃的权力一点点渗透前朝后宫。 可她算到了一切,唯独没算到她女儿被骄纵坏了,远不及她狠心。 圣上重病之时,向景婵透露了她的身世真相,让景婵心怀愧疚,与她产生隔阂。 君家又在关键时候,倒戈向景宣这个妹夫,连君晋都在阻挠景婵更进一步。 景宣登基那天,花锦城在慈宁宫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嘲笑她的筹谋成空,嘲笑她怜女之心错付。 “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比不上云嫔死前的疯癫一瞥。” “江月啊江月,你万般谋划,还是替掖庭淫妇之子做了嫁衣。” “可笑可悲啊。” “哈哈哈哈。” 第880章 一切因果早有注定 认命吗? 她怎么认命? 偏偏她问玉蝉儿,悔不悔时,玉蝉儿斩钉截铁道:“不悔!” 她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是不是不该对无辜的云嫔下手这么狠?以至于她和玉蝉儿之间生出隔阂。 是不是把玉蝉儿保护得太好了些?让她不知人心险恶,人性复杂。 是不是不该让玉蝉儿争夺这个皇位?世间真的有太多比权势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情爱。 她被景宣奉为太后,景宣日日天不亮便来请安,似乎比玉蝉儿这个女儿还要孝顺。 玉蝉儿能够继续参政,景宣还放心让君晋手握兵权,出征南蛮。 太子逼宫失败,他的几个孩子被带到永安巷,陆陆续续都死了。 大概是江月存着几分对敬德皇后的愧疚和怜悯,她让花锦城出手,为敬德皇后留下了一个血脉。 景安在宫变时“护驾有功”,又有先帝遗嘱在,被派去了富庶的江南,芳贵太妃陪同前往。 景端还是老样子,每天吃吃喝喝睡睡,傻人有傻福,竟被留在京都。 其他皇子,皆在宫变之时死了。 大家似乎都得偿所愿了,可江月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她将其解释为不甘心。 这种不甘心让她坐立难安,彻夜难眠。 午夜梦回,要么悔恨自己对云嫔下手太狠,导致她跟玉蝉儿母女间有了心结,要么悔恨自己下手不够狠,留下了景宣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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