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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说明他是蛊惑人心的高手。所以当时只要金澄给予云嫔一些言语上的刺激,云嫔主动做出与侍卫私通来报复圣上的事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说完,顾玉看到君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顾玉问道:“你怎么了?” 君泽强压下心里的惊怒,道:“无事,你继续说。” 顾玉叹口气,道:“这只是我的猜测。” 君泽从他娘那里知道更多细节,都能跟顾玉的猜测一一对应上。 他知道,顾玉的猜测十有八九便是真相。 人心是最不能直视的东西。 若云嫔不是他的亲外祖母,他或许能事不关己地跟顾玉分析。 可他知道一切,所以在听顾玉说的时候,难掩心中的悲痛。 真相如此不堪。 顾玉继续道:“云嫔死后,金澄便留在宫里,彻彻底底成为了花锦城,去了御兽苑做事。只是我有一点儿奇怪,先太子宫变失败后,花锦城为何要救景双?” “或者说,花锦城能顺利救出景双,必然有太后插手。太后为何要救景双?景双跟安亲王联系,意图炸毁连海堰,水淹江南,有没有太后的手笔?” “若有的话,太后的野心也太大了些,这场局,她怕是不止做了十六年,甚至更久。” 所有的谜团都在太后身上。 而突破口,只有备受太后疼爱的长公主。 顾玉一脸凝重。 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不敢轻易下定论。 若这猜测是真的... 顾玉看了一眼君泽。 对她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可若不是真的,那太后将会是她人生中,遇见过的最可怕的对手。 平心而论,对上一个将一局棋下了十六年甚至更久的太后,她很难赢。 顾玉道:“现在我已经查到花锦城是谁了,无论来明的来暗的都可以,太后不会再保花锦城。你若不方便出手,就让我用花锦城来探探太后的底线。” 既然太后让她查到了真相,就说明花锦城对于太后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甚至是太后有意为之。 将花锦城放出来,是否太后对她的一种示好? 除了探太后的底线,还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再度提起圣上生母淫秽后宫一案,让圣上血脉不纯的嫌疑再度甚嚣尘上。 这次,圣上将会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可随即顾玉又反应过来,这一环是否也在太后的计划之中? 就在顾玉思索如何利用花锦城,把事情闹大时,君泽忽然道:“不!” 顾玉有些诧异,道:“怎么了?” 君泽揉着自己的眉心,本是来借酒消愁的,现在愁上加愁。 云嫔可是他娘的亲娘,他的亲外祖母。 他娘好不容易对顾玉有了好感,对他跟顾玉在一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若是再因为云嫔一事,对顾玉不满,那他追妻的道路岂不又添一堵? 可是面对顾玉的疑问,君泽又说不出口。 云嫔淫秽后宫一案实在不体面,他娘把真相捂得严严实实,他身为晚辈给抖搂出来,实在不妥当。 君泽道:“我不方便跟你解释,太后那里我跟我娘再想想办法,你先别动花锦城。” 顾玉虽然奇怪君泽的反应,但也没坚持。 君泽身为五皇子的表哥,都不急着拿花锦城替五皇子复仇,她急什么? 至于太后那里,就先静观其变吧。 可是看君泽听了花锦城的事后,脸上更添忧愁,闷不作声地又灌了好多酒。 顾玉忍不住软了语气,站起身,伸手要把他的酒夺过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借酒消愁,可也要注意身体。” 君泽顺手握着顾玉的手腕,抬起头认真道:“顾玉,谢谢你。” 见君泽这么客气,顾玉反倒不好意思了,道:“谢什么?” 君泽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晦暗的生活,总算有了慰藉。” 顾玉低头看到君泽一双桃花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仿佛触电般,赶忙转过头去,道:“谁关心你了?” 君泽苦笑一声,道:“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第504章 那你叫声哥哥来听 顾玉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若是君泽梗着脖子跟她吵架,她势必要冷下脸,转身就走。 可若是君泽露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顾玉心里的愧疚和怜爱就止不住泛滥。 可是顾玉说不出什么花言巧语,只是坐在君泽对面,道:“别胡说八道了,现在你我就是难兄难弟,互相帮助、关心都是很正常的。” 君泽脸上的哀伤总算去了点儿,觉得顾玉的说法很是新奇,道:“难兄难弟?” 顾玉想了想,随口而出的话倒算贴切,道:“是啊。” 君泽又饮了一口酒,把顾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还未等顾玉反应,君泽便长臂一揽,醉意醺醺道:“那你叫声哥哥来听。” 顾玉:... 她连忙把君泽的胳膊拉下去,道:“你做什么梦!” 君泽面对空空如也的怀抱,失望道:“你自己说的难兄难弟,我虚长你几岁,你叫我一声哥哥不应该吗?” 顾玉翻了个白眼儿,道:“不应该!” 她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永远都是遇见危险挡在前面,被人依靠的那个。 让她像娇娇姑娘一样叫君泽哥哥,想想就头皮发麻。 君泽脸上露出一抹失落,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小时候一直期待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弟弟。” “我是家里的独子,说话又不好听,很少有同龄人愿意跟我玩儿。读书练武都是一个人来,我其实一直很孤独。” 顾玉完全相信他的话,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活该。 这人嫌狗憎的毒舌性格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 君泽继续道:“我就经常想,若是我有一个...弟弟,我们也可以像其他兄弟一样蹴鞠、投壶,那么我的童年一定不会如此枯燥乏味。” 顾玉随他怎么扮可怜,依然坚定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叫的。” 君泽喋喋不休的嘴这才停了下来,不无遗憾地想:不喝酒的顾玉就是不好骗啊。 君泽道:“罢了,不叫就不叫。” 反正他也不想当顾玉的哥哥,这声“哥哥”若是叫得不情愫缱绻,也没什么意思。 君泽道:“喝酒。” 顾玉知道君泽最近的心情很糟糕,左右晚上无事,私心里便想多陪陪他。 看他有些醉了,顾玉旁敲侧击道:“君泽,五皇子一蹶不振,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 君泽桃花眼里出现了几分迷茫。 他原本有满腹抱负,只等五皇子登基,他便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必像现在这般遮遮掩掩。 可五皇子一蹶不振,断了这条路。 君泽饮了一口酒,道:“大不了接了君家的兵权去边关,大丈夫何患无用武之地。” 君泽闭上眼,把眼底的纠结掩盖住。 他虽这么说,可却受不了这种憋屈的生活,竟像是被人硬生生赶出京的一样。 更何况顾玉文臣出身,掌着文翰司,定然会留在京都。 他可不能跟顾玉分开。 君泽本想灌醉顾玉,可一杯接一杯酒下肚,自己醉得不轻。 他想到了他娘跟他说过的话,奉天殿前,一念之差,成就一君一臣。 想到他怎么也背不出君家那些精忠报国的家训,被父亲训斥。 想到五皇子躺在屋子里,痛苦不堪的样子。 他曾跟五皇子说过,只有登上最顶峰,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他的想法不便与顾玉说。 一来这想法过于大胆,在他没有完全把握之前,岂能让顾玉跟他一起涉险。 二来顾玉曾想要弑君,龙椅上坐着的人毕竟是他舅舅。他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采取这种偏激的法子。 顾玉低低笑了出来,看着君泽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小声骂道:“好一个狗熊。” 她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既然如此,那别怪她出手再逼君泽一把了。 ------------------------------------- 王沛又一次被抬着回家的时候,王丞相正在花房浇花。 一听下人禀报,连忙放下手里的水壶,匆匆赶了过去。 王沛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把王丞相吓了一跳,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近来他重新掌权,成为朝堂的中流砥柱,与寒门的争斗也渐渐压上一头。 朝中上下,谁不恭恭敬敬? 可一转眼,儿子凄凄惨惨被人抬回来,让他怎能不气? 略一思索,王丞相就猜到是谁下的手了。 王启还在那里支支吾吾,王丞相就自己回答道:“又是逍遥王对吗?” 想想整个京都,除了逍遥王,谁还敢这么放肆? 可恨的是,五皇子都倒了,逍遥王本该夹着尾巴做人,行事竟还如此嚣张。 看来不给逍遥王一个教训,这些晚辈就不知天高地厚。 王启缩着脖子,一时语塞。 他该怎么把“您儿子记吃不记打,脑子抽了非要去找逍遥王的麻烦,结果被路过的顾小公爷打了一闷棍吧”这样的话说得圆滑一些? 府医给王沛把过脉后,擦着额头的冷汗道:“四爷的脑袋受到重击,意识昏迷。” 王丞相道:“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府医道:“得等四爷醒来,再好好诊治一番。” 王丞相的脸色愈发难看道:“何时能醒?” 府医道:“还不能确定。” 正说着,王沛就睁开眼,一看到王丞相就哭着道:“爹啊!您要为儿子出口气啊。” 府医很是惊诧,早听说了王沛耐揍,没想到挨了一闷棍还能如此生龙活虎。 王沛还在那里嚷嚷道:“逍遥王他一点儿都没把您放在眼里,今天我不过是跟他走了一条道儿,他就让我滚。” “我不服气,这路又不是他修的,凭什么他让我滚我就滚。” “我下车跟他理论,他二话不说就让人给了我一闷棍。” 王丞相怒不可遏,道:“君泽小儿!欺人太甚!” 王启见王丞相彻底被带偏了,硬着头皮道:“王丞相,四爷不是被逍遥王打晕的,而是被顾小公爷打晕的。” 第505章 玉蝉儿,你后悔吗? 王丞相眼神一凝,道:“顾玉?她怎么会和逍遥王在一块儿?” 王启还没回答,王沛就嚷嚷道:“这不可能!顾小公爷怎会如此对我!上次我还给她送了象牙簟,她高高兴兴就收下了,王启,你小子是不是看错了?” 一听到象牙簟三字,王启暗道不好。 果然,王丞相大怒,道:“什么象牙簟!可是赵尚书进献的那个?” 王沛也察觉自己说漏嘴,但败家惯了,不知道一个象牙簟象征着什么意义。 王沛支支吾吾道:“不过一个象牙簟罢了,爹,您没这么小气吧。” 王丞相怒不可遏,大喊道:“取家法!取家法来!” 一个象牙簟自然算不得什么,关键在于那个象牙簟是赵尚书进献的。 他将暗中联系九皇子派的事情瞒得严严实实,孰不知王沛竟早早在顾玉面前抖搂了个干净。 王丞相喊取家法是常有的事,但每次对王沛都是轻拿轻放。 可事后,王沛会随便找个借口,狠狠处罚那些个把家法取过来的侍从。 久而久之侍从都不愿当冤大头。 现在王丞相又要取家法,他们都慢吞吞地不见动作。 王丞相更加气结,随手从一个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刀,不过没有拔出来,只用刀鞘往王沛身上招呼。 王丞相道:“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王沛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躲,道:“爹呀,您要练武能不能等儿子脑袋好了再练武,我现在头疼死了。” 府医再次感叹。 天底下竟然有王沛这般抗揍的人。 寻常人被打晕,怎么也得在床上躺几天,王沛竟然能立马站起来跟王丞相上演猫捉老鼠。 要不是他亲自为王沛诊治,还以为这晕倒也是装的。 王丞相气得话都说不完整,道:“逆子!生你何用!” 王沛扶着脑袋,靠在墙上,若是平常他就让王丞相打了,但今天这脑袋是真的晕。 王沛道:“爹啊,您生儿子不就是为了孝敬您嘛。” 王丞相打了半天王沛没打到,不禁气喘吁吁。 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既然顾玉已经知道了他决定扶持九皇子。 那么顾玉就不能留了。 世家与寒门的斗争,要更快一步才是。 看着靠在墙边,脸色苍白的王沛,王丞相道:“从今日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许踏出大门半步。” 王沛不明所以,道:“爹,不要啊,我关在府里多无趣啊。” 这次没能在君泽面前占到便宜,他还打算等脑袋好些,再多带着人去挑衅一番来着。 王丞相拿定了主意,将手里的刀鞘一扔,对一众侍从吩咐道:“给我看住他!若是再让他跑出去,我要你们好看!” 在王沛的哀嚎中,王丞相冷着脸走了。 王启连忙去搀扶晕晕乎乎的王沛,在心里叹气,什么时候他这金主能长点儿心啊! 王沛刚躺下,就骂骂咧咧道:“我脑袋这一下,真的是顾小公爷打的?” 王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的确。” 王沛再次哀嚎,道:“这是为什么啊!” 王启道:“四爷,要不咱算了吧,天下何处无芳草,这顾小公爷明显对您没兴趣啊。” 王沛却是咬牙切齿道:“不行!爷从未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人,外面的人,哪个看到我不是殷勤备至,我一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 王启道:“您想怎么讨回来?” 王沛想了想,道:“爷要把她弄到手,等她对爷死心塌地了,然后狠狠地往她头上也开一瓢,最后抛弃她,看她追悔莫及。” 王沛说着,脸上浮现出变态的表情。 王启目瞪口呆。 完了完了,顾小公爷这一棍子彻底把王沛打傻了。 ------------------------------------- 一场秋雨后,天气骤凉,太后的病日益严重起来。 嫔妃们轮流前去侍疾,都被太后以“小病罢了,不必兴师动众”的名义赶了出去。 但是御医那边又说太后身子日渐孱弱,需要人照顾。 长公主日日进宫请见太后,终于得到允许。 圣上开恩,特意让长公主前往慈宁宫侍疾。 这也是在五皇子婚后,长公主第一次见到太后。 她跪在太后榻前,这段时间的痛苦和纠结化作满面泪水。 长公主痛心疾首道:“娘,您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这十六年来,女儿费尽心机,把五皇子拉扯长大,眼看圣上对五皇子日渐满意,您为何要横插一脚,毁了这一切。” “虽然因为五皇子的出生,圣上将您迁去五台山静修,但五皇子是无辜的啊。他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 “你们初次见面时,不是很融洽吗?您还把您珍藏十六年的佛珠送给了他。他也一直带着视若珍宝。” “当年的事不是五皇子的错,他也唤您一声祖母,您何必害他至此!” 太后闭目修养,对长公主的哭诉无动于衷,道:“再等等你就知道了。” 长公主道:“等?” 太后看着长公主道:“还不够。” 长公主疑惑道:“什么还不够?” 太后一双眼睛平淡无波。 十六年的修身养性,没有磨灭她的野心,却磨灭了她的脾气。 原本以为听到长公主的质问,她多多少少会有怒火,可是此刻唯余失望。 太后幽幽叹口气,道:“这才只是一个开始。玉蝉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 长公主苦笑一声,道:“是啊,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如今圣上已经彻底放弃了五皇子,对我和泽儿多有不满。现如今圣上对九皇子和十皇子多有眷顾。听泽儿说,您早就与永安巷的废后徐氏有了联系。” “若以后是九皇子和十皇子登基,您会成为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无论是垂帘听政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在话下。可,可京都岂会再有长公主府的立足之地?” 说着长公主就哭了出来。 这些日子,她满腔的委屈无处诉说。 午夜梦回,过往十六年仿佛大梦一场。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小疼爱她的养母会一举摧毁她所有努力,连同毁掉了她儿子的前程。 江妃娘娘和太后在她的记忆中割裂开来,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太后静静地看着长公主,道;“玉蝉儿,你后悔吗?” 第506章 她这一生冷心冷肺 长公主身子僵硬起来。 同样的问题,她听到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宫变当天,叛军如潮水般退去。 奉天殿沉重的殿门打开,她捧着圣旨,看到外面残阳似血。 一步步走出殿门,还是江妃娘娘的太后一头乌发,笑着迎她出来。 所有宫人、宫卫、文武百官,以及叛军,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在万众瞩目中,她打开圣旨,用颤抖的声线念出上面的话。 念完后,文武百官诧异者有之,惊喜者有之,失望者亦有之。 而她的养母江妃娘娘,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僵硬下来。 她从大公主成为了长公主,养母从江妃娘娘成为太后娘娘。 她前往慈宁宫宫里,以为她娘会质问她,训斥她,甚至像她小时候做错事那样,拿着戒尺打她骂她。 可什么都没有。 她娘脸上除了失望,什么都没有。 越是如此,她就越惴惴不安,跪在太后脚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太后的感情也愈发复杂起来。 她感念太后对她视若己出的照料,以至于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太后的亲女儿。 可也对太后充满愧疚,因为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做不到像从前那般毫无芥蒂地依赖太后。 她忘不了太后是怎么与后妃合谋,忘不了云嫔衣衫不整,被拖到大庭广众之下疯疯癫癫的样子。 母女亲情依然深厚,可惜不再纯粹。 太后似乎也猜到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是望着那盏昏黄的宫灯,静静道:“玉蝉儿,你后悔吗?” 当年的玉蝉儿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脑子昏昏沉沉。 时而是云嫔大哭大笑的样子,时而是夫君温柔体贴的样子,时而是君泽调皮的样子。 她还想起先帝那乌糟的后宫,想起先帝衰老的面容,想起朝堂上牝鸡司晨的流言蜚语。 最后,想起弟弟景宣这些年因为云嫔的身世在后宫的艰难日子。 而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放任太子和安亲王对弟弟欺凌,甚至自己也对弟弟颇为不屑。 又在什么都知道了的情况下,站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太子和安亲王对立面,与先帝一起做下宫变的局。 她眼睁睁看着先太子和安亲王脸上的不敢相信,看着先太子被杀死在奉天殿前,看着安亲王重伤倒地。 奉天殿里放弃皇位,是一时的手足无措,也是一时对未知的恐惧。 还有无限对云嫔、弟弟景宣、先太子和安亲王的愧疚作祟。 若是踩着几位弟弟的尸骨登上皇位,她问心有愧。 除此之外,还有对丈夫君晋和儿子君泽的思虑。 她知道丈夫君晋的为难。 这个时候的小姑子君梦兰刚刚嫁给弟弟景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君晋和君显都宠妹妹,君家本族早对她“牝鸡司晨”有所不满。 种种因素之下,在她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时,她选择止步。 当晚跪在太后面前时,她的痛苦与纠结难以言表。 太后便如现在一般问她:“玉蝉儿,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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