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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己道:“有,有一点...” 顾玉道:“来,我给你涂点烫伤药。” 君泽的脑子炸开了花,顾玉的语气是那么紧张,那么贴心,还带着一点心疼。 可是刚才明明是顾玉先问了他:“你的手怎么样了?” 明明是他不顾一切,日夜兼程赶路,就为了早点过来见顾玉一面。 明明是他的手伤得更严重,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减少使用右手了,但这么久厮杀下来,右手终究还是落下了一些后遗症,一用力就会疼。 可顾玉在干什么,她把自己拒之门外也就罢了,还对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红颜知己嘘寒问暖。 原因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手被汤碗烫伤了。 可笑,太可笑了。 君泽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他还要再拍门,把顾玉拍出来问个清楚,可是刚扬起手,就被君显紧紧攥住。 君显恼怒起来跟他如出一辙,此时正咬牙切齿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回去。” 丢人现眼... 君泽脸色刷白,顾玉也这么看他吗? 他不相信。 他再次拍响房门,道:“顾玉,你出来,你出来跟我说个清楚。” 顾玉拉开门,像是对他的聒噪忍无可忍,她的眉目是世间少有的清润,此时明明是夏季,却像是落了雪。 顾玉语气像雪一样冷,道:“说什么?” 君泽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是啊,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 顾玉如果心里有他,早该去城门接他了,而不是等自己过来找她。 如果心里有他,不会把他关在门外,跟这个女人在房间里腻腻歪歪。 如果心里有他,怎么会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眉眼都是不耐烦。 一旁的君显气急,恨铁不成钢地对君泽骂道:“无可救药!” 然后就挥袖走了。 君泽迟迟说不出话,顾玉再次开口,道:“王爷不去安亲王府捉拿叛王余孽,来我这里做什么。” 君泽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怒气冲冲,想要理直气壮痛骂顾玉一顿的。 他向来不饶人的舌头打了结,他想说回答顾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告诉顾玉自己的手好疼,想让她也给上上药。 可是话没到嘴边,顾玉的红颜知己就走了过来,指头上还有一点褐色的药膏。 “男”俊女俏,好生般配,好生刺眼。 他心里的委屈像是潮水一样泛滥,那些示弱的话像是玻璃碴,被他咽了下去,噎得他浑身难受。 干嘛要说那种话。 竟像是争风吃醋的小娘们一样。 他叔叔君显说得不错,可不就是在顾玉这里丢人现眼吗。 再开口时,君泽打结的舌头被他强行捋直,以往的战斗力恢复了几成。 他把那些玻璃碴如数还给了顾玉,道:“本王在外浴血拼杀,顾钦差倒是躲在这不夜城里,红颜知己在侧,真够风流快活的了。” 顾玉不出意外地再冷了冷脸,眉目堆积了三九寒天的雪。 郦若承受着君泽像吃人一样的眼神,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人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是顾姐姐的反应也颇为奇怪,似乎是故意引得这人误会。 而且此人似乎也并不知道顾姐姐的女子身份,刚刚那一抱,实在... 额,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郦若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在顾玉身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听顾玉面无表情道:“下官如何行事,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君泽在顾玉疏离的语气下恼羞成怒道:“谁为你操心,本王...” 恨不得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死在这里。 可看到一个安然无恙的顾玉,后半句话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咬咬牙,转身走了。 走了几步他还在等顾玉叫住他,只要叫住他,他就跟顾玉服个软,跟顾玉说自己手好疼。 可是一直走出院子,身后都没动静。 君泽气得不行,偏偏殷三爷还守在外面,他杀气腾腾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在场也唯有郦若一个女人,殷三爷不懂他们之间的官司,如实道:“似乎是顾世子的红颜知己,一直跟在顾世子身边。” 君泽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道:“什么叫一直跟在顾世子身边?” 殷三爷理所当然道:“嗐,男人嘛,不就那回事儿。” 君泽:!!! 她们究竟知不知廉耻! 君泽一瞬间想起在李府时,顾玉抱着一个美貌的瘦马给人家喂酒。 那动作,比情场老手还要娴熟。 是他看错了顾玉,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什么光风霁月,清冷孤高,分明是淫秽放荡,龌龊下流。 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漂亮她就往怀里带。 他气得一拳砸上殷三爷背后的围墙,泥土灰尘簌簌往下落。 殷三爷吓出了一身冷汗,还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爷。 这时院子里传来动静,君泽耳力灵敏,听得出来是顾玉跟她的红颜知己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君泽理智全无,气势汹汹又杀入院子。 第183章 算不得清白 顾玉关上门,胳膊就撑在门上,她呼吸有些不稳,似乎在隐忍些什么。 太突然了,今天的君泽表现得太突然了。 她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炙热的眼神,让人贪恋的拥抱,搔得她耳后发痒的呼吸,还有那句让人心停了一瞬的... “顾玉,我好想你”。 两个人的身份、立场、处境天差地别,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鸿沟岂是说跨就跨的。 她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不敢过多去揣摩里面蕴藏的深意。 她渴望亲情,渴望母亲和姨娘能多疼爱她一点,渴望阿姐多宠爱她一点,渴望妹妹能多依赖她一点。 可她对爱情、友情,天生淡薄。 不懂那些痴男怨女的纠缠,也不懂那些高山流水的真挚。 更分不清自己对君泽,亦或者君泽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只是觉得脑子空白,手足无措。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这种体验让她还未能细细品味,就下意识想要抗拒。 太脱离她的掌控了,无论是君泽对她,还是她对君泽。 他投之以火热,她只能报之以冰霜。 “顾姐、不,顾世子,你还好吗?”郦若小心翼翼开口,她觉得顾玉的状态实在不算好。 现在已经不是她跟顾姐姐单独相处的时候了,人多眼杂,她知道顾玉要隐藏身份,所以只能三缄其口,唤顾玉为顾世子。 郦若的一声顾世子把顾玉猛然拉回现实。 是了。 她是顾世子,不是顾姐姐。 她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她是“男人”,君泽也是男人,他们之间注定只能是... 瑜亮的关系,连高山流水都称不上。 顾玉一下子冷静下来,对郦若道:“无事。” 郦若舒了口气,道:“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玉道:“没怎么回事,故友重逢,一时激动罢了,你不懂,男人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不拘小节。” 郦若干巴巴道:“是嘛。” 她还真的不懂。 只是在极乐楼这么多年,她看惯了男欢女爱,那人看顾世子的眼神,实在算不得清白。 不过顾世子既然这么说了,她只能把话咽下去。 这团乱麻顾世子都理不明白,她自然也理不明白。 郦若道:“那碗安神汤刚刚碎了,我再去给顾世子熬一碗吧。” 郦若知道顾玉最近休息不好,心里压着那么大的负担,能休息得好才怪,她无法帮顾世子排解忧思,只能在饮食上下些功夫。 顾玉揉了揉脑袋,道:“辛苦你了。” 可是郦若还没转身,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玉皱起眉头。 “砰——”一声。 这次君泽没有礼貌地敲门,而是一脚把门踹开,那门受到冲击,还来回撞击了两下。 顾玉的脸不出意外地黑了下来。 君泽一次又一次挑动她的情绪,让她有点烦。 顾玉道:“你又想做什么?” 君泽却是一边盯着郦若,一边对顾玉道:“本王来提醒顾世子,圣上赐婚,你再怎么心痒痒,也得忍着。 别新娘子没过门,你就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牵扯不清。这不仅是打新娘子的脸,更是打圣上的脸。若圣上降罪,要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君泽自然知道顾玉那场赐婚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不舒坦,但眼下更要紧的是让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知难而退。 别仗着自己一副好相貌就妄图攀上顾玉。 顾玉道:“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君泽分明是在信口雌黄,圣上日理万机,闲着蛋疼来降罪她跟郦若吗? 郦若的关注点跟顾玉完全不一样,她跟顾世子是什么情况她自己清楚,自然不会把自己带入到不三不四女人的行列。 而且她在有小京都之称的不夜城,原本安亲王的管辖之下,天高皇帝远的,对圣上的敬畏并不深厚。 她的关注点在于那句“你再怎么心痒痒,也得忍着”。 看看看,她就说吧,逍遥王对顾世子的想法不清白,好兄弟会关注对方的这方面吗? 君泽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还没怎么样呢,顾玉这就维护上了。 他在气头上,嘴里愈发没个把门,开口就是戳人肺管子的话。 君泽道:“这女人戴着面纱,举止扭扭捏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谁派到你身边的奸细,偏你为美色所惑,识人不清。” 郦若听罢猛地抬头,心里一惊。 她这副样子落在君泽眼里,也让君泽一惊。 没想到自己信口胡诌的话还成了真,当即怒火蹭蹭往上涨。 她怎么敢勾搭顾玉!她怎么配站在顾玉身边! 还让顾玉给她的手上药! 要知道他受伤时,顾玉最多就是给他端来一碗药和一颗蜜饯,还嫌弃地说他叫疼很吵! 君泽眼中透着杀气道:“我猜对了是吧,你这种道行,也就糊弄糊弄顾玉,休想逃过爷的眼睛,识相点儿,收拾铺盖赶紧滚。” 顾玉听他说话越来越放肆,怒喝道:“够了!你来找我,就是来为难我身边人的吗?若是如此,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君泽被那句“身边人”刺伤了耳朵。 他不信顾玉看到刚刚那个女人的反应猜不出来她的身份,唯一的解释就是顾玉被那个女人灌了迷魂汤,勾的理智全无。 孰不知自己才是那个理智全无的人。 他觉得自己为这么个女人跟顾玉吵架很不值当,但是就是一腔委屈无处诉,满腹怒火无地撒。 想来想去唯有自己的身份能压一压顾玉,便一手推上顾玉的肩头,怒道: “顾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真以为在江南就可以目无尊卑了吗?” 郦若见状以为君泽在盛怒之下要对顾玉不利,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当即出手向君泽袭击。 君泽根本不把郦若放在眼里,一掌迎了上去。 郦若武功远不如君泽,尽管君泽在情急之下用的是右手,还是被他打了出去,连连倒退几步。 第184章 你发完疯了吗 人天生都是慕强怜弱的,顾玉看到郦若被君泽打退,再加上今天的君泽跟条疯狗一样乱咬人,那个拥抱带来的悸动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来江南后,她跟君泽之间的相处比京都自在多了,二人甚至一起饮酒一起舞刀弄剑,硬说的话,还一起在芦苇荡里睡过觉,哪儿管什么王爷世子,尊卑有序。 顾玉从后面接住郦若不断倒退的身子,一双凤目发起火来格外凌厉,她对君泽骂道:“你发完疯了吗?” 君泽却像是被这一声骂唤醒了。 他看了看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顾玉跟郦若,愈发觉得自己可笑。 这个女人身上疑点重重,出身花楼,不摘面纱,还会武功,可顾玉还是在他们对掌之后,站在了她身边。 连日来,昼夜不歇的战役让他身心疲惫,现在更是头痛欲裂,耳鸣不断。 他看着自己被烛光投落在地的影子,就那么一道黑影,跟对面那一对比起来,显得那么孤单。 他逐渐找回了自己,怎么一遇见顾玉,他就像变了个人。 明明他心急火燎赶回来,是想跟顾玉好好说说话,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把痛得发抖的右手藏在袖管里,默不作声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 也不痛。 顾玉见他终于走了,不由松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脑子也是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就从那个抱变成了这样。 她看着君泽独自走入夜色中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带着点儿心酸与孤寂的意味。 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从那个抱到刚刚骂君泽,她都表现得太不近人情了。 郦若浑身僵硬,话都说不利索了,道:“我刚刚还以为他要对你动手,才出的手。” 顾玉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道:“我知道,你没事吧。” 郦若摇摇头道:“没事。” 顾玉心烦意乱得很,没精力跟郦若说太多话。 郦若颇有眼色,道:“我去给顾世子熬汤。” 顾玉嗯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郦若走到门边时,像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能感觉到他的实力,那一掌不应该只是轻飘飘把我推开的。” 顾玉脑子里的弦忽然紧绷起来,她放下自己揉额头的手。 右手。 她刚见君泽时,不是还问他的手怎么样了吗? 刚刚他跟郦若对的那一掌,也是右手。 顾玉比谁都清楚君泽实力,若是君泽狠下心,那一掌足能要掉郦若半条命去。 可是郦若受了那一掌,什么事儿都没有。 一来是君泽从不与女人动手,本来就没存伤郦若的心思。 二来说明君泽的手还没好,或者说,严重到连正常十分之一的功力都发不出来。 顾玉暗骂一声。 郦若没听清,也不知她是在骂谁。 顾玉站起身来,比郦若先一步朝院子外走去。 夜色深深,哪儿还有君泽身影,只有一阵阵的蝉鸣扰得人心烦意乱。 她很快到了前面,看到殷三爷便问道:“他人呢?” 不用说出姓名,殷三爷也猜得到顾玉说的是谁,便道:“问我要了一匹马,走了。” 顾玉心知他是赶去了安亲王府,思来想去还是道:“也给我准备一匹马。” 殷三爷道:“行。” 那边君泽拿着马鞭把马抽得哀鸣不止,一路狂奔在夜色里。 耳畔呼呼而过的风还是带不走顾玉对他的冷言冷语。 他阴沉着一张脸到了安亲王府,关言和他叔叔已经到了,现在安亲王府里面一片混乱。 事到临头,一个个哭声震天,谁能想到,在江南当了这么多年土皇帝的安亲王会谋反失败。 大厦一瞬倾,所有人从昨日的荣华梦里跌落地狱。 君显看到君泽就气不打一处来,连君泽靠近时,都下意识往旁边走了两步。 他虽是走水路,也是跟君泽一前一后来的不夜城,听说君泽没有来安亲王府,径直去了八方赌坊,还道有什么要紧事,便跟过去瞧。 万万没想到,君泽是巴巴过去找顾玉了,两个大男人还腻腻歪歪抱在一起。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顾玉听到动静,就把他的好侄儿给推开了,还跟一个女子纠缠不清,把他的侄儿拒之门外。 君显跟君泽一样,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他看见君泽跟条哈巴狗一样,被人凄凄惨惨关在外面,就觉得顾玉实在不知好歹。 也不看看先前君泽是为了谁以身涉险,只带七千兵马出了通宁县县城。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不足以让君显怒火中烧,更让他气愤的是自己的侄儿,居然还舔着一张脸去拍门要解释。 解释他奶奶个腿儿。 君泽跟他那个没出息的爹君晋一个样。 当时君晋为了追长公主,就这副不值钱的德行,一天到晚跟在长公主屁股后面转悠。 没想到君泽的性子跟他爹君晋截然不同,可面对喜欢的人一个狗样。 丢人现眼的东西,恨不得把他踢出君家的族谱,平白拉低了君家人的脸面。 君显的脸越来越黑,看到君泽那张阴沉的脸,更是堪比锅底。 一看就知道,他这侄儿又在顾玉那里吃了委屈。 丢人啊,丢人。 想不到君家人都说君泽不像他爹,像他这个二叔,有一天会变成对他的一种侮辱。 君泽一到,那些女眷像是又看到了希望。 毕竟君泽有着一半景家人的血脉 安亲王妃几乎是哭着跪爬着到君泽面前,拽着他的衣角道:“泽儿,泽儿,千错万错都是你舅舅跟你舅母的错,你表弟是无辜的啊,他才八岁,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他一条命,幽禁也好,贬为庶人也罢,舅母求求你,留他一命。” 她说着就开始跟君泽磕头,雍容华贵的面容此时涕泗横流,一袭丧服更显她可怜。 她一个长辈,却不停对君泽磕头,的确让人动容。 可君泽深谙斩草不除根的道理,安亲王妃身边八岁的小郡王虽然跪着,但八岁的孩子哪里会隐藏自己的情绪,那双眸子的恨意毫不掩饰。 安亲王妃继续哭道:“泽儿,你先前在锦宜别墅,你舅舅可还是念着骨肉亲情,没有杀你啊。” 第185章 本王让你滚啊 君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他知道圣上也不是个心软的人。 但圣上同时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杀子侄的名声,圣上是万万不想背的,哪怕这个子侄是谋权篡位的安亲王的孩子。 作为备受圣上宠信的外甥,君泽知道自己应该替圣上背了这个名声,才能讨得圣上欢心。 可正如安亲王妃所说,安亲王在锦宜别墅,饶了他一条命,哪怕安亲王打算废了他的手脚,断了他的心志。 君泽低垂的眼帘,人就是这么矛盾,他这个三舅舅啊,正如他娘长公主所说:“你三舅舅性子温良,至情至性。” 明明都打算谋反了,还是狠不下心肠。 运河边上,二郡王跪地求生,说“我父王未解之心结,我要替他向长公主问个明白”。 君泽大概能猜到安亲王的心结是什么。 想到这儿,君泽道:“舅母,我只能保证让小表弟安然无恙进京。” 安亲王妃破涕为笑,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圣上注重名声,不会背上杀害子侄的名声。 她按着小郡王的头,道:“快,快给你表哥磕头。” 小郡王两眼含恨地由着他娘按着他的头,一下下给君泽磕。 君泽在心里摇头,安亲王妃还是不了解圣上啊。 圣上虽然在意脸面,可更加在意江山。 小表弟入了京,的确能活一阵子,可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只是死的方式更隐晦罢了。 处理完这一桩事,安亲王妃就跟小郡王分开关押了。 明日就会传出安亲王妃并一众家眷畏罪自杀的消息。 她们唯一能选择的,不过是匕首、鸩酒,还有白绫。 安亲王府所有人都在哭,君泽在人群里冷眼瞧着,自古皇权之争就像这般,成王败寇。 不经意间,他身边走过来一个人,君泽转头一看,顾玉正满脸不自在,站到他身边。 不等顾玉开口,君泽就开始阴阳怪气:“呦,顾世子红颜知己在侧,不好生温存着,来这里做什么?” 顾玉木着脸道:“我来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君泽下意识把自己的手放在身后,道:“比不得顾世子红颜知己那点烫伤,姑娘家的手多娇贵呀,我这大老爷们一点伤,哪儿值得顾世子跑这么远过来问。” 这酸味儿都快从安亲王府飘到八方赌坊了,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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