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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让她左右为难的同时,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 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惩罚屠夫是好。 顾玉看出了她的局促,道:“戴嫂嫂不说话,想必是气急了,来人,把这个口出狂言之徒鞭打十下,打入大牢。” 顾玉看着那个屠夫强壮的身子,为自己抓来一个能上战场的壮丁而满意。 躺在地上装死的壮丁连忙求饶。 衙役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看顾玉发话,连忙过来把屠夫抓走。 戴嫂嫂脸色发白,她是会因为屠夫得到惩罚而高兴,但她怕等钦差走后,这个屠夫再报复自己,那时她一个孤立无援的寡妇,根本无力反抗。 她想要开口阻止,顾玉及时道:“戴嫂嫂,生活不易,唯得自己立起来才行。你现在心软放过他,不代表他就会感激你。可你如果把他收拾狠了,唯有让他怕了你,才能杜绝他日后报复你。” 戴嫂嫂期期艾艾道:“可他一时怕,还能一世怕不成。钦差大人,有哪一天他不怕了,民妇该怎么办。” 顾玉道:“刚刚见戴嫂嫂打算投军,若是戴嫂嫂能在战事中立下功劳,成为军户,那人一辈子都不敢欺辱你。” 不仅戴嫂嫂蒙了,连其他人都蒙了。 大禹朝户籍按照士、军、医、农、工、商划分,最高等的是士,其次就是军户。 若哪家人是军户,真是了不得的事情,没人敢看轻。 戴嫂嫂道:“钦差大人,民妇男人死了多年,就算我投军,也不能成为军户呀。” 顾玉道:“你成为军户跟你男人有什么关系?你是你,他是他。” 人群躁乱起来,从来没有女子能自立门户之说,更别提一下子就立成军户。 这时一个衣着颇为干练的紫衣女子走了出来,问道:“顾钦差,您是当官的,可不能骗我们老百姓。” 顾玉当即叫衙役送来笔墨,拔出剑,在自己右手食指割开一道口子,滴入砚台,跟墨混在一起,用毛笔沾着这血墨在告示上添了几个字: “凡有功者,无论男女,皆可立军户。” 君泽在他身边微微皱眉。 顾玉写完,伸出三根手指,起誓道:“本官以血起誓,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那紫衣女子当即道:“我要投军。” 话音刚落,一个老男人就走了过来,捂住那紫衣女子的嘴就往回拖,对顾玉道:“钦差大人,小女无礼,冲撞了大人,我这就带她回去。” 那女子挣扎起来,用哀求的眼光看向顾玉。 顾玉立刻道:“住手。你没听到吗?她说她要投军。” 紫衣女的父亲道:“钦差大人,我女儿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紫衣女好不容易挣开她父亲的手,道:“我就是要投军,要立军户,钦差大人,我会打猎会使弓,还会包扎伤口,力气也大,能搬东西,到时一定能帮上忙,您收了我吧。” 紫衣女的父亲当即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骂道:“你是个女子,投军像什么样子,不嫁人了吗?” 顾玉再也忍不了了,三棱剑出鞘,直指那个父亲,冷声道:“当着本官的面行凶,你是嫌命长。” 第153章 顾玉,人生难得一知己 那个父亲忙跪了下来,道:“大人饶命。” 紫衣女挨了一巴掌,没有哭,只厉声道:“我才不要嫁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铁匠的聘礼,他都打死了两任妻子了,你为了区区十五两聘礼,就把我往火坑里推。” 一旁众人听罢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这个父亲不是人,为了钱卖闺女。 有人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铁匠打杀妻子,一定是那妻子的问题。 顾玉道:“世风日下,竟然还有这种恶事。来人,将她口中杀妻的铁匠抓捕归案。” 又多一个壮丁,还是个铁匠,罪人,自有罪人该得的报应。 紫衣女的父亲当即道:“不可,不可啊。” 顾玉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道:“你多番阻挠,莫非与那铁匠是同谋?” 那老父亲吓得瑟瑟发抖,哪儿敢认,连忙说:“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顾玉道:“你明知铁匠杀妻,却为了区区十五两银子把女儿卖出去,枉为人父。” 然后她对紫衣女道:“你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投军。” 紫衣女当即跪下,斩钉截铁道:“民女想好了,要参军,自立门户。” 顾玉道:“去县衙报名,领钱。” 紫衣女对顾玉磕了一个响头,道:“谢钦差大人。”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入县衙,她父亲还在顾玉剑下跪着,干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脱离他的控制。 顾玉对戴嫂嫂道:“戴嫂嫂,你想好了没有?” 戴嫂嫂还是有些犹豫,问道:“会很危险吗?民妇家里还有老人孩子。” 顾玉道:“本官实话实说,定然会有危险,可一旦城破了,叛军杀进来,危险会更大。若你们真的为国战死,朝廷会荣养你们的父母子女,有大功者,也会为你们立碑立传。” 戴嫂嫂一个人养着公婆和三个孩子,日日劳作也赚不了几个钱,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刚刚看到告示才会心动。 现在听到顾玉说女子还能立军户,就算死了,朝廷也会养着父母子女。再加上她怕屠夫从狱中出来后会报复她,便再没什么顾虑。 便道:“民妇要参军,民妇力气大,会缝补衣服,民妇虽然会的不多,但都可以学,求钦差成全。” 顾玉道:“去县衙报名,领钱。” 戴嫂嫂对顾玉磕了个头,急匆匆进去。 在紫衣女和戴嫂嫂的带动下,另有一个医女和一个女镖师过来报名。 虽然只有这四个人,但对顾玉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这件事会传出去,让许多像紫衣女和戴嫂嫂这样无路可走的妇女来加入。 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世人对女子的看法。 而女子自立门户,唯有在这混乱之时,才能借机实现。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进步,却至关重要。 令人意外的是,刚刚替戴嫂嫂说话的张秀才也弃笔从戎,报了名。 一传十,十传百。 在这种风声鹤唳的紧张时候,又带动了一些人投军的决心。 ... “顾世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君泽在顾玉身边说道。 顾玉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对他道:“王爷也一样让我刮目相看,世间女子多困苦,世人轻之、贱之,又享受着她们的付出,王爷昨日竟会支持我的想法,我冒昧问一句,为何?” 君泽道:“我从不会轻视世间女子。说点大不敬的,先帝有次喝醉酒,开玩笑说过,若我娘是男人,大禹朝后继有望矣。” 顾玉没想到还有这段往事,回想长公主宫变时的铁血手腕,的确令人钦佩。 顾玉道:“可是长公主现如今并不参与政事。” 君泽道:“圣上虽然疑心重,万事讲究君主制衡之道,但于政事上还算勤勉可靠。我娘自然不会去碍他的眼。” 顾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这天下,还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想出头太难。就算尊贵如长公主,也得在弟弟面前收敛锋芒。 君泽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刚报名参军的女子,她们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迷茫。 君泽道:“朝廷可不会让女子立军户。” 顾玉一笑,道:“王爷神通广大,这种小事,不是抬抬手就能搞定的吗?” 君泽哭笑不得:“合着你刚刚夸下海口,是指望我出力啊。” 顾玉笑着道:“不是我指望王爷做事,而是整个江南都在指望王爷出力。” 君泽看到顾玉一脸狐狸样,心底再次泛出异样的情绪,道:“让我出力,总要给我点儿报酬吧。” 顾玉一挑眉头,问道:“王爷想要什么报酬。” 君泽道:“你出城前,陪我喝次酒吧,也算是我为你践行。” 顾玉脸上的笑逐渐落了下来,她垂下眼帘,道:“好,你想什么时候。” 君泽道:“通宁县兵力整装待发,想来你早有打算,只是瞒着我这个拿不动刀的废人罢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悄悄走了,不如就今晚。” 顾玉道:“好。” 她的确早有打算。 安亲王的军队势如破竹,连拿下三座城,照这样下去,通宁县根本撑不到援军到来。 所以她只能冒险出城,拦一拦安亲王的兵力。 晚上,君泽带着一坛酒来到顾玉的院子,他在亭子里的石桌上摆上两个海碗,自己却厚颜无耻道:“我手受伤了,以茶代酒,祝你一路顺风。” 顾玉闻了闻那坛酒,警惕道:“你今天带的酒淡得都能洗脸了,怕什么?” 君泽迟疑了一下,才道:“也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是不能矫情。” 他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海碗酒,畅饮起来。 顾玉这才放下一半心,跟他一块儿喝酒。 君泽道:“你出城后打算做什么?” 顾玉道:“与你无关,你守好通宁县便是。”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君泽忽然道:“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放心得了。” 顾玉看了他一眼,通宁县的酒虽然淡,几海碗下去,她还是有些熏熏然。 月光下,君泽那双有些醉了的桃花眼格外动人。 此去城外拦截安亲王的军队,危险重重,她忽然想跟君泽多说点话,反正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便道:“游击。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他们人手不足,唯有用游击战术打乱安亲王进军的节奏,才能拖延时间。 可是游击意味着以少对多,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敌军的包围圈。 君泽笑了笑,道:“是不错,可是顾玉,我说句实话,你别恼,操控人心,我不如你,但是带兵打仗,你不如我。” 这是君泽少有的认真与她说话。 顾玉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耳畔劲风忽起,顾玉以空碗碗底挡住君泽袭击她后颈的手刀。 一滴酒从碗里滴落,她轻笑一声:“同样的招数,我会上两次当吗?” 从君泽把酒带过来,她就猜到了君泽的意图。 他又想像上次独自去不夜城一样,把她放倒,然后自己行动。 且这一次,她不能像上次一样不管不顾追过去。 江南只有她们两个人身份最高,一挡一守,才能稳住局面。 可君泽也不掂量掂量他现在的状况,左手拿刀,连她三分功力都比不过,他怎么敢去冒这个险? 顾玉抬头,想要与他言明利弊,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可是只见君泽朝她得意一笑,道:“同样的招数,我会使两次吗?” 顾玉脸上笑意尽失,她猛地站起,又被一股眩晕冲击地坐了回去。 顾玉睁大眼睛,这绝不是醉了的反应! 君泽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道:“常大夫独家秘制的蒙汗药,无色无味,童叟无欺。与酒混在一起,药效翻倍。” 这眩晕感太强烈,顾玉忍不住扶上额头,道:“你!你!你为什么没事!” 君泽耸了耸肩,道:“因为这蒙汗药没有下在酒里,而是被我涂到了酒碗上。” 顾玉把舌尖咬出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道:“你不能去,你的手还没好。” 君泽道:“打仗靠的是用兵的谋略,又不是靠蛮力。” 顾玉眼前一阵阵发黑,勉强道:“那也不行。” 说完,她一头栽倒在石桌上。 君泽一只手及时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磕到石桌上,道:“顾玉,好好睡一觉吧。” 顾玉眼皮有千斤重,就是不肯闭上。 君泽叹口气,又给自己倒了碗酒,道:“少时读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我就一直在等我的钟子期,寻寻觅觅多年,还好让我遇见了你。顾玉,人生难得一知己,我敬你。” 他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帮顾玉合上眼睛。 顾玉沉沉昏睡过去。 君泽借着月光,用右手细细描摹着顾玉的脸,小声道:“你放心,祸害遗千年,我不会轻易死的。” 他自幼学什么都快,再说有浑厚的武学功底,就算是左手刀法,也很快掌握了要领。 他哪儿是比不过顾玉三成功力,只是想要借此多跟顾玉相处罢了。 这几天的时间,他右手在逐渐恢复,左手已经练到能抵挡顾玉六成功力的状态了。 通宁县外的刀山火海,不是不能冒险走一遭。 月光明亮,倾洒小小的庭院,君泽又给自己倒了碗酒,坐在昏迷不醒的顾玉身边。 寂寞独酌。 第154章 顾钦差,你想干什么! 隔天,顾玉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没有变,鞋子被人脱了,整整齐齐码在床边。 她迅速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拿上三棱剑就往军营跑去。 可等她到了军营,里面已经空了大半。 顾玉拉着军营一个留下来的老兵,厉声问道:“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老兵道:“昨天夜里,平南将军带着通宁县内七千兵马出了城。” 顾玉没忍住心里的火,手握成拳,狠狠砸了一下墙壁。 大郡王带了七万兵力来通宁县方向,她原本打算带走一万通宁县的兵力出去阻挡。 而且在心里有盘算,打不过就早点退,她很惜命,没打算硬拼。 可没想到君泽那个不要命的,竟然只带走了七千。 以一当十,无异于螳臂当车。 想到这里顾玉心里又是一阵气恼。 昨夜,她是怀着警惕去跟君泽喝的酒,可是她潜意识里还是信任君泽,没想到他居然会在碗里下蒙汗药。 她有一股冲动,想骑着马追上去,问问他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三番两次替她拦下危险。 但是她不能,君泽既然走了,就是给她争取时间,她要守着通宁县,直到敌军兵临城下。 然后,接收君泽或死、或活的消息。 想到这里,顾玉心里仿佛装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她没忍住又用拳头砸了一下墙壁。 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真是让人... 难受。 一个人缓步走到顾玉面前。 顾玉抬起头,看到君显一身劲装停在她面前,与君泽几分像的脸上一派冷峻。 顾玉质问道:“世叔为何不拦住他,他手上有伤,您是知道的。” 君显道:“我君家只有战死的男儿,没有躲在人后苟且偷生之徒。” 顾玉怒道:“躲在人后就是苟且偷生?你们君家人,难道就凭一腔热血行事吗?” 君显有着一双君家人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却没有君泽那般风流之态。 他盯着顾玉,开口道:“君家家训第一条,就是精忠报国,这是君家人的责任,也是君家人的使命。必要时,以马革裹尸为最高荣耀。我父亲如此,君泽的父亲亦如此,我虽不着调,但若有必要,我也会如此。” 顾玉道:“那也不能只带七千兵马!我明明备了一万兵马,你为什么不让他都带走。” 君显道:“他为什么只带七千兵马,别人不明白原因,你还不明白吗?” 顾玉瞬间哑然。 通宁县的兵马一共就那么一点儿,带走的多了,留下的自然就少了。 顾玉是个很自私的人,她带走的人多,生还的可能性就更大点。 但与此同时,若她不能凭借一万兵马拖住叛军的脚步,兵临城下之日,通宁县将毫无抵抗之力。 君泽只带走七千兵马,不是因为他自负到觉得自己带走的人可以以一当十,而是他想在无能为力时,给通宁县留下一线生机。 顾玉满腔怒火不知道该撒向哪里。 她拥有现代灵魂,哪怕穿越到大禹朝多年,哪怕她自己的父亲顾钧益也是舍身报国的楷模,她依然无法理解这种忠义。 尤其是在圣上对他百般猜忌的情况下。 君显看到顾玉的神情就知道顾玉没明白。 人人都说他荒唐得不像君家人,实际上最不像君家人的是他的侄子君泽。 因为君泽的父亲君晋早亡,他母亲又是长公主,对他异常宠溺,从小到大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君泽养在长公主府里,不在君家长大,是君家这一辈听训最少的孩子。 甚至有一次当着族长的面质疑,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明明修身是第一目的,平天下是最终目的,为何要牺牲自己的第一目的去奉献别人最终目的?” 年幼的君泽从皇宫、从长公主那里知道,天下是景家的天下,而他有一半景家血脉。 可是却忽略了自己姓君,而不是姓景。 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他只能是牺牲自己,奉献景家天下的君家人。 君家族人听到他说这大不敬的话,狠狠处罚了他。 可是一转眼,他投入长公主怀抱,又把君家家训抛到一边。 君家人战战兢兢看着君泽成长,所幸他熄了心思,没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还颇得圣上宠信。 可是君显知道,君泽哪儿是熄了心思,分明是把那话藏在了心里,还自己给自己做出了答案。 那答案究竟是什么,没人知道。 但一定不是君家家训的精忠报国。 君泽此次带七千人出去,哪儿是为通宁县留一线生机,分明是为守护通宁县的顾玉留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君显的眼神开始变冷。 他自己离经叛道,对断袖分桃之好没多大抵触,但不会希望自己兄长的独子好这个。 长公主说过,君泽有颗七窍玲珑心,偏偏于情之一字上不开窍。 现在开了半边窍,却逢上这生死关头。 还有这个顾玉,只知道生气,却连君泽冒死出城的原因都弄不清楚。 君显替自己的侄儿感觉不值。 他冷冷开口道:“顾玉,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他既然选择出城,你就应该为他准备好退路。” 说完,君显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玉看着兵营里剩下的兵马,转身去了县衙。 ... 苏县令跟顾玉对峙着,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 苏县令道:“顾钦差,这样做,不磊落。” 顾玉看着苏县令,寸步不让,道:“苏县令,你是要磊落还是要命?” 苏县令自幼熟读圣贤书,是从四书五经里走出来的文人士大夫。 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光风霁月的顾玉会提出这种方法。 他不想让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恕难从命。” 顾玉看着苏县令的眼神异常冰冷,道:“这件事,苏县令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苏县令惊得站了起来,道:“顾钦差,你想干什么!” 顾玉道:“你可以固守你的仁义礼智信,可你心爱的月娘呢?她愿意吗?别忘了,你是坚定不移的拥皇派,城破之日,安亲王可能会放过城中百姓,可是他会放过你吗?会放过你的家人吗?” 苏县令脸色大变,他真是瞎了眼,从前居然会觉得顾玉是个君子。 现在为达目的,竟然拿月娘来威胁他。 苏县令缓缓坐了下来,道;“安亲王在江南口碑良好,你这么做,百姓也不会信的。” 顾玉道:“只要有一丁点怀疑,就够了。” 第155章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君泽说得不错,把控人心,他不如她。 通宁县城门忽然涌进来几十个流民,他们衣衫褴褛,满身是伤,在通宁县内散播恐慌。 “大郡王的军队打进来后,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我家的粮食都被强行征作军粮,我不愿意,他们就把我的腿打断了。” “听说通宁县安稳,我们冒死逃出城来。还有无数人死在路上。” “叛军所到之处,尸横遍野,他们满大街抓壮丁充军,不愿意的当场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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