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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听清她说的话,段衡如坠冰窟。 能与他沾上“表”字辈关系的,只剩下那些人。 他忍下脑中嗡然,不经意般重新打量了她几眼。 原本已经收纳装盒,狠狠压进泥土里的记忆,被铁锹快速地翻了出来。 表妹...... 没错,他也还是有亲戚的。 在将那个肮脏的地方搅得天翻地覆以后,因为一念之仁,他酿成了如今的大祸。 该死...... 当初就应该,全部解决掉才对...... 他太用力,江玉卿的手被捏紧,有点疼痛。 听到她的轻呼,段衡回过神来,强笑,“抱歉,本官从未见过这位小姐,只怕小姐是认错人了吧。” 什么!她放弃了那么多才赶到这里,怎么可以让这个机会跑掉!不会认错的,就算真的错了也不会错! 罗明婷上前几步,有些急切地捧起一枚玉佩,“表兄,我是明婷啊!您看这枚玉佩,是您当年离开的时候留给我的,上面还有表舅的......” “啊,原来是表妹。记性太差,险些闹了笑话。” 怕她继续说下去,段衡有些遑急地打断,他将玉佩拿在手中,对着光端详许久。 这枚玉佩的质地并不好,深绿的玉体上满是裂痕。因为年代久远,上面刻了字的凹陷处甚至都积着些许污泥。 上面没有其他的花纹,只有一个小小的“衡”字。 看见这个字,段衡抵着玉佩的拇指和食指不由捏紧。 他多想把这块罪状捏碎。 为什么偏偏要在严丞相蓄意威胁的当口发生这件事...... 那些污浊的阴私,不为人知的过往...... 他的反常显而易见,罗明婷有些害怕地举高手臂,怕他把这唯一的信物破坏。 应该不会的,娘帮了他那么多,他如果这么做了,那他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她要去告他。 当官的最在意的不就是名声嘛。 但在事情没有完全闹僵之前,她还是要先试试另外一条路。 毕竟表兄......比那些老男人好得多。 想通了这些,罗明婷抬起头,露出练过许多次的无害微笑。 “表兄,这玉佩......” “失礼了。” 段衡将玉佩还给她,没有心情与她叙旧。 “既然表妹不远千里前来投奔,我这做族兄的,自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他没有问罗明婷为什么会来,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溪童。”段衡略微提高声音,一个小厮应声走了进来。 “老爷有何吩咐。” “替这位小姐......” 段衡本想给她在府外随意打发个住处,但思绪陡转,他换了主意。 “替这位小姐找间厢房。” “是。小姐请。” 溪童微微躬身,示意罗明婷先行。 还没来得及说话...... 罗明婷笑意僵在面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段衡却已经拥着江玉卿离去。 那般的柔情蜜意,体贴入微...... 对她,却这般不屑一顾吗? 冷(h) “子观......好像不太喜欢这位表妹?” 他手上的薄茧触在脚底,有些痒,江玉卿勾起脚趾,尽量让自己显得更像在闲聊。 段衡动作微顿,随后取来一旁的棉布,细细吸去她脚上的水渍,“此君怎么会这么想?” “嗯......只是觉得......子观好像并不愿意与她说话。” “我与她统共没见过几面,哪来的话说?”不想她多问,段衡故意挠她娇嫩的脚心,江玉卿就忍不住笑起来,挣扎着要收回脚,被他揣在怀里,不让走。 “此君有功夫关心别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夫君。” 把那些阴霾都藏在心底,段衡让她的脚抵在自己滚烫胸膛,缓缓爬上了床。 “让我看看,上次的伤好了没有?” ...... 一晌贪欢,当水乳交融,风烛终灭。 桂花的甜香染上情欲的气息,江玉卿双眸微阖,睡意沉沉。 “花......好香......” “此君喜欢,我明日再去摘。” 段衡从背后抱住江玉卿,享受着此刻的温存,爱怜地吻她耳上红痣。 “不用......这样就......”很好...... 她想说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睡意全消,她犹豫,“娇娇与我说......冯侍郎要被......” “......嗯,贩卖私盐是重罪。” 段衡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努力保持平静。 “可冯侍郎不是丞相的......” 丞相党羽众多,即便她不在朝中,也知道冯侍郎是丞相手下一员大将,通过冯侍郎,户部成为太后一脉最大的口袋。 丞相怎会放弃这枚棋子...... “冯侍郎借职之便中饱私囊,没有株连九族已是圣上宽厚。” 段衡不欲多说,将头埋进她脖颈,眷恋地轻蹭。 “不说了,我们睡觉,嗯?” “......” 眼前是微微反着月光的墙壁,身后是他逐渐平稳的呼吸。 江玉卿挣扎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子观,你是不是......得罪了丞相?” 段衡喷在她皮肤上的鼻息微顿,刚想说话,就听她继续道:“......因为我?” ......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段衡不想承认,但他在那一瞬间的的确确感到了一丝惶恐。 喉头干涩,他僵硬地开口。 “此君......怎么会这么想?” 江玉卿叹了口气,她想转过身去面对他,却被段衡掐着腰制止。 “我有一次,见到了严府小姐......”怕他着急,她急忙继续,“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她,但是她坐着严府的马车,前呼后拥。我想......严府只有一位小姐,那应当就是她了。” “她怎么你了?”段衡的后槽牙隐隐生痛。 “没有怎么样......我只是与她对视了一眼,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江玉卿在脑中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最后确定,“敌意。” “好像是敌意,又好像有些别的什么。” “后来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想起段衡那时的歇斯底里,江玉卿安抚地轻捏他布满老茧的指尖。 “那时只是隐隐有些猜测。” “后来有段时间,你很忙,早出晚归了一些时日。” “等你清闲下来,冯侍郎就倒台了。” “所以我猜测,你去赴宴的那天,受到了严丞相的......邀请,而你的拒绝激怒了他,对吗?”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久到江玉卿以为他已经睡去。 她屏息,等待他的回复。 终于,他开了口,却是卯不对榫。 将龟头探入她尚且湿润的道口,段衡掀开了被子。 “此君,我又想操你了。”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段衡环着她的腰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直直捅了进去。 江玉卿的惊呼变了调,她捂住嘴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有了想法。 段衡强硬地拉开她的手,带着她放在高耸的胸脯上,大力的抓捏。 下身不断耸动,囊袋打在阴户,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的汗滴进他眼眶,他舍不得眨眼,狠狠咬在她肩上。 “喊出来,此君,让我听见,呃......” “啊......” 肩上有些疼,江玉卿忍不住缩紧下身,手上用力,想要逃离。 “不,别走......跟我一起......” 段衡将双腿挤入她双腿之间,抬起臀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溅射在两人身前,或掉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污浊的液体将她完美的皮肤分割成了许多片残破的琉璃。 被即将掉落的感觉淹没,江玉卿害怕地摇头,她终于抽出了双手,撑在两侧,想要起身。 “太麻了,子观,太多了......一次就够了......” 她越叫喊,段衡越用力,原本揉捏着巨乳的大掌终于后撤,却是为了捆住她退缩的手臂。 双手,双脚,甚至舌头也被段衡含住,江玉卿浑身被固定,宛如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唔......唔!!”浑身颤抖,她玉臀紧绷,猛烈地痉挛。 随着一阵长长的“嘘”声,她甚至从他的男根抽离,双脚踩在他大腿,淫水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溅湿了轻透的纱帐。 “哈,哈......” 她急喘,失去了力气,重重砸在段衡腰际,又有更多原本聚集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渍被击飞。 段衡等她平复了一会儿,重新将灼烫的欲望塞了进去,一言不发地操干了起来。 “不,不行......哈啊......段衡,你只想逃避吗?唔呃......”花心被捏住,江玉卿的四肢不由自主用力,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他的束缚而只能大敞。 “此君,唤我的名......不要这样叫我,我会疯......” 她的话语宛如魑魅魍魉,段衡松开她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将她顶高,从她的腋下钻出,向她的嫩乳寻求慰藉。 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脯,滚烫灼热,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江玉卿忍受着下体不断而强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远,不,打,打算给我一个,呃......说法,是吗?” “不,不是的,给我点时间,求你,此君,给我点时间,我全都告诉你,好不好?我肮脏的过去,我做过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现在......” 她的语气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开紧紧锁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头顶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宠的看门犬般,丧失一切尊严地请求她的触摸。 感受到头顶的柔软与温暖,他享受地闭上双眼。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体中。 他说错了,他才是一条鞍前马后的狗。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垫脚奴。 可是会有主人愿意要一条劣迹斑斑的狗吗? 重重地一插,连囊袋都已经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 被周密保护的胞穴失守,她的肚子有一处明显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头部。 腹部的皮肤被撑起,好像快要被剥离。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颤抖,她知道这种疼不止是因为下体的入侵。 睁开眼眸,她的视线冰冷。 那是一种极度的失望。 再一次潮吹的同时,她冷淡地开口。 “出去。” 段衡没有听见,或者说他很好地伪装成自己没有听见。 囊袋第一次感受到此君的温暖,跳动着想要更多。 他更加抬高自己的下身,想借助姿势把自己更好地塞进里面。 “此君的小穴好紧......奶子好甜......” 江玉卿肚子里的液体已经没有了排出去的位置,只能在他退出的时候汹涌而出。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江玉卿每次以为自己体内的水分已经快要流干时,都会有水声提醒自己正在不断“小解”。 她突然感觉无趣极了。 浑身放松,她轻声重复。 “出去。” 段衡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卡拉,卡拉。 他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由松开她的乳头,神经质地四处张望。 一定是错觉对不对,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此君那么温柔,她不会生自己的气的。 最后的余震过去,他停留在她的体内,不敢抽出。 他不动,她动。 艰难地撑起上身,她用尽全力,往旁翻滚。 他的男根因为她的动作挤压,扯动,段衡的欲望被疼痛刺激的更加高涨,但他不敢再动。 “啵”地一声,他终于抽了出来,江玉卿的花径开始了源源不断地倾泻。 她趴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翻身。 段衡无措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雪背。 她的蝴蝶骨高高凸起,好像那里下一秒就会长出一双翅膀。 试探地伸出手,他想揽住她。 江玉卿没有拒绝。 段衡兴奋地将她搂过,调动全身的肌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此君,对不起,我......” “段衡,我说过,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你不敢说,我可以等。” “可是......” 江玉卿疲惫地任由眼皮合上,黑暗倾袭她之前,她呢喃。 “我也会等累。” 魇 惧。 白麻朱染惊落玉。 “轰隆隆”。 “呼......呼......” “用力,再用力,头已经出来了,再用力!” “啊!!!!” “怎么回事,怎么里面没有声音了?!” “......妇人太瘦,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乖孙啊!!!我要你偿命!!” 疲。 稻草挟裹淤塘泥。 “衡儿,告诉娘,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娘不会怪你的,嗯?” “是张鸿,他说我......” “啪”。 “你给我跪下。” “扑通”。 “为什么要和人打架!娘的日子还不够苦吗!张鸿的娘开口就是一贯银子,我上哪去找!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你......” “对不起,娘。” “......你就是生来讨债的。” 恸。 深衣素缟灵幡重。 “哎,真是可怜啊......县试在即死了娘,徐衡这几年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你懂什么,他娘就算没死,也没人肯为一个稳婆的孩子作保啊,多晦气......” “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孩子还在呢......” “衡儿,你娘去了,你可怎么办?要不回段府去吧,你祖父和爹爹都一直挂念你......” “......诶你们说,是不是这孩子命里犯冲啊......” 怒。 冠落发指?_双目。 “行了,别太用力,若是受了伤,就没法参加考试了。” “段氏列祖列宗在上,今有段氏子嗣衡,流落多年,终得归返......改名段衡,重赐生辰。此后当谨言慎行,休戚与共,光耀门楣,显祖荣宗......” “我不姓段,我姓徐!” “咔嚓。” “不见棺材不落泪......咳,咳......没事,区区小伤,打点打点便可。” “老爷,小少爷将来毕竟是要接管家产的人,这般......不好吧?” “哼,就该治治他的煞气。” 快。 笑意藏内无声外。 “你这孽畜!她......咳,咳......她是你的小娘啊!!咳,咳!!!” “爹,孩儿是无辜的!是段衡!段衡这白眼狼陷害孩儿!” “到现在还推卸责任!怎么,你难道想说是你的儿子陷害自己老子?!家......门......不......幸......咳,咳......咳!” “爹!!!” 愉。 多年卧薪终破局。 “段举人,您真的要把这偌大家产,全部充公?不再想想?” “能够泽被乡里,必为段家列祖乐见。” “这......也罢。平县乡亲,多谢段举人高义。” “咦,这块玉佩似为举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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