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家内宅的家务事,而是小声朝着小姑娘道:“二花?” 小姑娘胆子小,听到自己名字才有些许反应,呆呆地看着李意清,就刚出世懵懂的小兽。 因为安儿,李意清对小孩的好感有所提升,她试探着上前几步,见二花没有抗拒,伸手捻开她头顶的叶片。 “在哪把脸上弄得一团灰?”李意清自顾自道,拿出帕子想要把她的脸给擦拭一番。 二花见她拿帕子,猛地跪在地上往后退缩,眼神惊恐,像是看着洪水猛兽。 李意清心底一沉。 她赶紧收了帕子,轻声哄道:“二花,没事,过来,我是……” 李意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有些艰涩道:“我是你嫂嫂。” 可是说完,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二花年纪小,看起来又虚弱得很,怕是也不懂“嫂嫂”这个词的意思。 果然,她说完,二花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道:“嫂嫂?” 李意清只好继续解释道:“就是你大哥哥的妻子,相当于你的姐姐。” 二花依然一脸迷茫。 她上头只有两个哥哥,还常常不得见,哪里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 * “你在干什么?” 正当李意清有些艰难地想和二花解释自己没有恶意的时候,一道略带薄怒的声音响起。 李意清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元咏赋怒气冲冲地把二花抱在怀里。 那样子,活像李意清欺负了二花。 元辞章是个温和的性子,这元二却想炮仗,一点就炸。 李意清道:“我恰巧看见二花,看她脸上有伤,看一看罢了。” 元咏赋哼了一声。 他也没继续盯着李意清,毕竟李意清确实才来没一会儿。 二花体弱,胆子小,很容易受惊。 他掏出怀里热腾腾的两块肉馅包子,轻轻拍着二花的背,“二花乖,二花不怕,二哥在这。” 原先还草木皆兵的二花被他抱着,安静了下来,接过元咏赋递过来的包子,道了声:“谢谢二哥。” 然后才抱着包子,小口小口地啃起来。 今日午膳,没有肉馅包子这道面食。 元咏赋吃完饭便把嘴一抹溜出相府,原来是去给二花买吃食。 李意清心底满是疑问,虽然大庆看重嫡庶尊卑,可是二花好歹也是相府唯一的小姐,怎么在府里连一口吃食都没有。 包子有些烫,二花吃的很慢很细致。 一个包子下肚,她把头摇摇,将剩下的一个包子推还给元咏赋。 李意清看得眉头蹙起。 京城之中东西精巧,成人一口气五六个肉包也不在话下,可是二花却只能吃一个,还勉勉强强。 元咏赋没有强求,接过剩下的一个包子,几口吃完。 二花看她吃完,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 * 毓心切好雪梨,端着走过来时,看到的便是李意清和元二公子坐在凉亭中,元二公子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瘦小的姑娘。 二花好不容易安静一些,看到生人又瑟瑟发抖。 元二公子年纪尚小,两人同处一地自然不会招惹闲话,毓心将切好的雪梨摆在桌上,虽然心中对这个小姑娘充满好奇,却也没有出声询问。 李意清见她回来,道:“正好。这位是我的侍女,手上略通医术,可以让她帮忙瞧瞧二花。” 她这句话先是对元咏赋道,紧随其后对毓心道:“这位是元府的姑娘,她受了些伤,你给她瞧瞧?” 毓心的医术只能说是刚入门,李意清是知道的。 知道她的水准,李意清却依旧开了口,她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她朝元二公子看去。 元咏赋微微沉吟。 他原先想过请大夫上门或是将二花带出去医治,但是都被府上的门丁拦住。 家里主事的都是自己的亲长,他不愿意去细想究竟是谁下了这样的命令,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多给他这个三妹一些庇护。 眼下他虽然信不过李意清,却也没有别的门路给二花看病。 他绷紧了脸色,朝着毓心道:“有劳。” 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二花的背,轻声道:“那个穿蓝衣服的姐姐是女医,你身上有伤,她能治好你,以后就不痛了。” 不知哪一个字眼戳中了二花,二花看着毓心,也没那么排斥,而是朝她望着。 毓心看着她眼巴巴的眼神,生出几分心虚,她怕辜负小姑娘的期待。 她不再多想,走到二花身边,第一眼,就是感觉这个孩子太瘦了。 掀开袖子,骨头瘦得凸起,手腕上也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小刀割的、手指掐的,光是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 李意清自然看见了。 袖子下尚且如此,那身体上呢,还能有一块好地儿? 毓心看着二花身上陈伤新伤交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元咏赋也被惊得愣住,他常年在白鹤书院,每半年才能回来小住几天,谁知道二花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不对,没人敢随意打骂相府的姑娘。 元咏赋浑身发凉,怪不得门房小厮都揽着不准瞧病,原来伤成这样。 他怒气直冲脑门,站起身道:“我去找他们。” 他一身煞气,吓得二花都颤了颤。 李意清没有问毓心能不能治,这伤是积年累月,连带着拖垮了身子,一看就需要悉心调理。 看着元咏赋不管不顾地起身朝着正堂跑,李意清没有阻拦,毓心担心起争执,有着着急,“殿下,你不管管吗?” 李意清看了眼元咏赋离去的方向,平静道:“不必,他不会去闹,等下就自己回来了。” 毓心心中担忧,见李意清神色笃定,便不再多问。 片刻,她便看见元家二公子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坐在石凳上沉默不语。 相府里的事,横竖瞒不过元夫人。元咏赋走在路上,越想越觉得心惊,母亲居然默许此事在相府发生。 还是说,母亲真如传闻中一样,容不得妾室所生的孩子。 元咏赋想到平日里虽然严厉却处处操心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涩,实在提不起勇气质问母亲。 李意清视线落在他身上,语气不容商榷,“二花身上的伤很重,呆在相府不适应她养病,我把她接到府上医治。” 元咏赋抬头,怔怔地看着李意清。 “除非你有更妥贴的法子,”李意清伸手扶起缩成一团的二花,想起京中对她的评价,补充道。“你放心,即便我再任性妄为,也不至于伤害一个孩子。” 元咏赋踌躇片刻,语气软和下来,“那你有什么打算?” 李意清面上淡然,“本殿在园中休息,偶然遇到二花,很是投缘,想带她回公主府小住几日。” 元咏赋道:“他们做了如何荒唐的事,怎么肯……”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相府乃是京城名门,最好面子,从不准二花医治就能看出,此人虽然恨极了二花,却担心伤了相府的颜面,不敢将此事泄露出去。 若是牵连到了元相,还会给元家招来祸事。 李意清既然见过了二花,便不可能没注意到她身上的伤痕。 她没有直接揭破,只说见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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