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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苏寒山给她回:嗯,看出来了。 这都能看出来?真不亏是苏老师啊!这智慧! 第62章 陶然从不寄希望舅舅能给她保守秘密,果然,大半夜的,她消杀做完,刚给苏寒山发完消息,蓝女士就开始发飙了。 几个触目惊心的字夹裹着蓝女士的怒火蹦了出来:陶然你给我滚出来! 陶然发了个滚的表情,弱弱地滚出去了。 然后,蓝女士的视频来了。 她以为,视频里会是蓝女士暴怒的脸,没想到的是,出现在视频里的人是爸爸。 “爸……”陶然软软地叫。老陶性情温和,她撒撒娇必然就舍不得说她的。 老陶果然没有脾气,只仔细盯着她看,末了,叹了声,“瘦了瘦了!” “哪有啊!”陶然摸着自己的脸,“手机能瘦脸!” “你以为爸爸什么都不懂?”老陶一脸心疼,“你这孩子,这么大事也不说,难道怕我们阻拦你不成?” 说到正题了,陶然陪着笑,“不是,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担心当然担心,谁家父母不担心?但也不会阻止你。说心里话,我们私下里不想要你回来,之前女婿还特意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告诉你千万别回来,可是,你有这个想法,我们也会支持的,想想啊,别人家的孩子都不顾安危地来救我们这个城市了,你是这个城市的女儿,回来是你的担当,我们只会以你为傲的,只是啊,万事小心,切不可大意。” 老陶的声音柔柔的,陶然听着,心尖渐渐泛了潮,以致于,忽略了老陶这段话里“女婿”两个字。 有些事情啊,好像就是这样,总有个习惯的过程,慢慢的,听着听着总会习惯的。 “爸,我妈呢?”陶然小声问。蓝女士是生气吗?都不愿和她视频了? “在这呢?”老陶将手机角度一转。 蓝女士出现在视频里,却惊慌失措地转过身,还一个劲地骂老陶:说了不给看不给看!死老头子你把我话当耳旁风! 很可以了,这话果然是蓝女士风格。 老陶也小声跟陶然说,“你妈在哭呢,怕你看见。” “妈!”陶然偏要叫蓝女士。 蓝女士狠狠瞪了一眼老陶,把手机抢了过去,一双眼睛果然红红的。 “算了!反正乖女儿也看见了!我跟我乖乖说说话!”蓝女士还没好好说呢,眼泪下掉下来了,叫了声“女儿”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妈妈,你别担心啊,我好好儿的呢!”陶然心里也酸酸的,蓝女士风风火火,一辈子陶然也就见她哭过两回,一回是上次爸爸病危,再就是现在。 “我怎么放心啊女儿!你从小就粗心大意毛毛躁躁,这回可不是小事,千万粗心不得啊!” 在父母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丢三落四的小孩儿吧?“妈,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是专业护士,危重症护士,你要相信我啊!” “多大你都是孩子!”蓝女士一贯不相信她,“你去年一个月丢了四把雨伞的事你忘记了?” “……”她服了蓝女士了,这能一样吗? 老陶在一旁道,“你捡紧要的说说,这都多晚了,说完赶紧让孩子休息!” “那我就不说了!”蓝女士匆匆忙忙抹了把泪,“你给我记住啊,一定要细心,保护好自己!我跟女婿说说,让他看着你!” “……”怎么哪哪都有苏寒山的事啊!“妈,你可千万别!他自己也很忙啊!”说完她都愣住了,她这是默认苏寒山是老陶家女婿了吗?蓝女士真的有毒啊! ------题外话------ 晚上如果没睡着的话来补一章 第63章 陆明的去世,给整个南雅医院蒙上一层厚厚的低气压。 医者医人,却不自医。 即便集南北雅各科室专家之力,也没能把陆明从病毒手里抢回来,他们能做的只是为他点燃一支蜡烛。 小豆病了。 晕倒在病房里。 陶然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吸氧。 老陶说她瘦了,她不信,此刻看到小豆,才觉得也许老陶不是心理作用。 躺在那吸氧的小豆眼眶深陷,眼睛周遭都是青灰色,鬓边还渗着血,把口罩的边缘都染红了,口罩遮住的小小脸,看起来只有巴掌大。 平常匆忙间从不曾注意,细看,才发现不止是小豆,黄医生也瘦了一圈。 这才几天啊…… “太累了,水土不服,还有……压力太大。”黄医生说,“她需要休息。” 小豆好像没有听见黄医生的话一样,闭着眼,全身瘫软。 陶然没有吵她,和黄医生一起回隔离区。 黄医生眼神尤其沉重,“小豆是承受太多了。她这个班走了两个人。陆明就是在她班上走的,她亲眼看着他痛苦地离去,看着他窒息。这是她来援医遇到的第一个去世的病人,这个过程就像看着他被活活闷死却束手无策一样,当时她的情况就不太好了。后来还帮着处理遗体,消毒。谁知道,快下班的时候,她管的11床也不行了。一个晚上,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离世,她的心理防线崩了,把11床遗体消毒密封送走以后就不行了,强撑着交完班,还没走出隔离区就倒了。” 陶然久久说不出话来,口罩前所未有的憋闷,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进了病房却要笑啊!因为戴着口罩,皮笑肉不笑这种病人还看不见,得发自内心地笑! 她深深吸了口气,试着弯了弯眼睛,才去接班。 给病人翻身、记录数据等工作做完以后,交班护士忽然对她比了个心。 这是南雅医院本院的护士,姓米,防护服上画着只米老鼠。陶然发现她眼眶有些红。 “谢谢你,拜托了。”护士哑声说。 谢什么呢?这不是她的工作吗? 陶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也回比了个心。 “今天的纸条已经送到。”小米在她耳边小声说完。 陶然看了眼36床,好像并无异状。 陆明已经不在了,不知是谁写的纸条。何奶奶日后康复,知道陆明已经不在,不知又会多难过。 这个班上,何奶奶却提要求:要陶然帮她念纸条上的字,从最底下那张念起,一直念到今天的内容。 今天的纸条上写的是:何奶奶,加油坚持!我也还在和你一起坚持呢! 陶然念着,突然想哭出来。那个要和何奶奶一起坚持的人,去了哪里呢?现在又是谁呢? 陶然捧着纸条黯然。 37床今天醒了,意识清醒的时候,找陶然要纸笔,要写字。 重症病人,字写得歪歪扭扭,内容却使陶然心头一震。 “我会死吗?”白纸黑字,即便写得不甚工整,也触目惊心。 ------题外话------ 明天上架。虽然不能像别的作者那样暴更,但也会尽量多更有些。 第64章 陶然心里难受极了,却不动声色,笑得温柔,“不会,一定不会!你相信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37床又写字:不想死,救我,99我,求你 没有标题符号,写得乱七八糟,写的时候还喘着气,双手发抖,痛苦不堪。 陶然将她的手连同她的纸条一起握住,希望能给她力量,“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会努力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请你自己不要放弃!” 37床,刘雁,女,40岁。一双眼睛充满浑浊的泪,想用语言表达,插满管子,痛苦而艰难。 陶然生怕她激动,握着她的手,用力点头,“刘姐姐,你放心,我都知道的!你心里想的,和我们努力的方向是一致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不要浪费体力,不能动,知道吗?” 刘雁示意要写字。 陶然重新把纸笔给她。 刘雁斗着手,艰难地在纸上画了数笔。 她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字不成字,陶然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写的:我的家人? 这次画了个问号。 陶然心里悲从中来。 进了这个地方,就像进了结界,与世隔绝,外面日出日落,月升月沉都和这里没了关系,何况家人…… 护士长总是说,重症病人,与家人隔绝,要做到我们就是他们的家人,给他们关怀和温暖,让他们不孤单。 她能对35床黄奶奶说“我就是您孙女儿”可是,却无法对刘雁说出这句话来。 身处隔离病区,外面是如何人心惶惶,一概不得知。进了这个地方,家人是生是死也一概不知。心心念念惦着的,他们是否还活着? 陶然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刘雁的家人是谁,身处何处,是否安好。 这种感觉堵得她嗓子难受,可她仍然只能微笑,“刘……” 才开口说一个字,发现自己已经哽咽了,忙调整自己,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刘姐姐,我现在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但是我答应你,我去打听,一旦我问到了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快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啊,这样才能尽快见到他们是不是?” 刘雁得了这个承诺,似乎放心了些,也是无可奈何吧,毕竟在这个地方躺着,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医生和护士。 所以,她摸着陶然的手,不肯放。 其实并没有力气,但就是摸着不放,轻轻捧着她的,像那缕气若游丝的呼吸。 “姐姐,我答应你。”陶然干脆握住她的手,“我承诺,一定帮你找到。” 刘雁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满含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 这个画面陶然已经很熟悉,几乎每一个清醒的病人,都会有泪这样淌下来。 淌下,轻轻擦去。 仅此而已。 如果病毒也和这眼泪一样,轻轻一擦就没了该多好,没有痕迹,不留伤痕。 才安抚好刘雁,35床的黄奶奶却突然不好了,苏寒山带着人过来抢救,高流氧已经对她没有用,要上无创呼吸机,但是,黄奶奶却怎么也不愿上呼吸机。 第65章 不配合,还去拍呼吸机的管子,要把它给拍掉。 明明人已经那么难受了,呼吸不上来,气短得直喘,也没有力气,可还是用无力的手胡乱去拍管子,胡乱叫喊,喊声绝望而无助。 陶然轻轻抓住她的手,叫她奶奶,温柔亲和地叫她奶奶,请她想想孙女儿,孙女儿在外面等着她,她只有快快好起来才能见到孙女儿。 黄奶奶不肯,嘶哑着喘息着痛苦地含糊不清地喊着,“让我死!让我死!治不好!上管就死了!我要死!死……” 陶然真的一点也不想再从任何人嘴里听见这个死字。 苏寒山和别的医护也都在安慰黄奶奶,但没用,一个又一个的死字从老人家嘴里模糊地出来,每一个字都扎在人心上,难受不已。 “陶然,你上次唱的歌呢?”苏寒山突然道。 陶然没想到苏寒山居然听见她唱本地小调了,但经苏寒山这么一提醒,她立马想起曾经让黄奶奶平静的本地小调,她不知道有没有用,小声地在奶奶耳边唱了起来。 起初黄奶奶依然情绪激动,但随着陶然的歌声越来越轻柔,奶奶嘶哑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最后只剩下喘息着痛苦呼吸的声音。 “奶奶,我们给你上呼吸机啊,轻轻的,不痛,上了就舒服了……”在陶然的歌声里,护士长小声对黄奶奶说。 黄奶奶没吭声,只喘。 这表明,她答应了。 陶然便再次和黄奶奶沟通,说明用呼吸机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怎么应对,并且握着黄奶奶的手,“奶奶,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帮你。奶奶,别怕。” 一旦奶奶肯配合了,上呼吸机就很快。 陶然给黄奶奶选了适合的鼻面罩型号,还用了鼻垫,能让奶奶感觉舒服点。 呼吸机用上后,眼看着血氧饱和度开始上升,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黄奶奶看着还是不舒服的样子,陶然检查着鼻面罩和固定带,观察漏气的情况和鼻面部压力,看着都还好,便问,“奶奶,是觉得有气流冲突还是憋气?别怕,跟着我做啊,我们调整一下,深呼吸,跟我一起深呼吸……” 一小段调整后,黄奶奶明显舒适了不少。 苏寒山交代她密切监测黄奶奶的血氧饱和度和其它各项数据。 陶然累得一身汗,防护服里像是淌水一般,面罩前一片水雾。。 庆幸的是,黄奶奶的状况渐渐稳定,再累她也颇觉欣慰了。 在自己的四个病人间来回巡视,透过护目镜上的水雾艰难地观察他们的情况,只愿今天再不要出什么状况了。 四个病人,倒是36床和38床都很安静。 36床何奶奶一心只惦记她的纸条,而38床这位45岁的男病人则很听话,百分百配合医护的工作。 这一夜,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陶然下班时是第二天早上,浑身疲惫,但是不放心黄奶奶,握着黄奶奶的手,要她乖乖的,”奶奶,你要乖乖听我理哥的话,你乖的话我来接班再给你唱小曲儿听。” 来接班的是个男护士,防护服上写着个理字,是他名。 黄奶奶捏着她的手不肯放,带着面罩说不出话来,眼神却满是不要她走的意思。 “奶奶,你可不兴这样,疼孙女儿不疼我这个孙儿了?”理护士开玩笑道,“就算是疼孙女儿,也要让她回去睡个觉,等她睡好了才有精神陪你。” 黄奶奶听了,这才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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