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陶然瘪瘪嘴,明明是向日葵,哪里是菊花嘛? 又是一天过去了。 陶然消杀完就到了中午,还得吃饭,还得睡一觉,没几个小时又要去接下一个班,休息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但是陶然好几天没和家里通话了,这几天舅舅也没来医院接医护,大概被派遣去别的医院了。 这个点通话倒是不会打扰爸妈休息。 她给蓝女士发送了视频请求。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蓝女士的脸,精神,喜庆,看起来特别好。 她的情绪也被蓝女士感染了,欢欢喜喜的。 蓝女士问题一大堆,从陶然每天吃什么,问到尿几次,一贯的爽朗的声音快把屏幕震裂。 陶然也由此得知,蓝女士已经不再给医院医护送饭了,因为各家医院医生病人的伙食都有专门的食堂供应。 陶然觉得这样也好,毕竟爸爸身体不太好,尤其肺功能不好,她不希望老陶通知太劳累。 “女儿,我女婿呢?” 陶然就知道,蓝女士的话题是绕不开苏寒山的。 她真是后悔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这就是!当初嘴欠撒什么谎? ------题外话------ 我立的旗,一立必倒…… 过节,给大家出个题乐呵乐呵算了。 为啥马奔奔同学叫陶然火烧呢? 答对的,抽两个奖,分别送《听说》和《鼹鼠》定制抱枕一个。 第78章 她举着手机转了一圈,握着拳头问蓝女士,“妈,我在宾馆房间里!你什么想法觉得苏寒山会和我共一个房间?” 是亲妈吗? 蓝女士啧啧两声,“还真是,你就跟你爸一样怂。” 那可不,她怎么比得上蓝女士威武雄壮?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陶然草草收场。 那边蓝女士对着关掉的视频恨铁不成钢,“这怂样,是我生出来的吗?” 老陶同志在一旁为女儿说话,“这终生大事,可不得小心谨慎?” “还小心谨慎呢?再谨慎下去人就飞了!”蓝女士瞪他一眼,“我就说闺女是随你,个怂样!当初如果不是我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你不得被哪个小妖精给勾搭走了!” “……”老陶闭嘴了,怎么还有他啥事呢?他这么老实一人,能有哪个小妖精勾搭? 蓝女士犹自愤然,“真够没出息的!都去北雅两年了,还没搞定!想当初,老娘我一个星期就把你搞定了。” 一个星期就被搞定的老陶:…… 陶然浑然不知自己在蓝女士那里被嫌弃值已达顶级,休息好后,照样去医院上班。 每天几乎都是一样的生活,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了。 医院门口有人在等。 “火——” “烧”字还没叫出来,陶然就看见他了,恶狠狠瞪过去,“我叫陶然,陶然!” “嘻嘻——”马奔奔一笑,一双大眼睛在他怀中的一大束向日葵后弯弯的,“叫习惯了,改不了。” 说完把向日葵往她面前一送,“送给你啊。” “怎么又给我啊?”陶然昨天的向日葵被苏寒山拿走了,这会儿回来这么大一束,有种意外惊喜的感觉。 “希望阴霾早日过去,阳光明媚的日子早些到来。”马奔奔笑着说,“看见向日葵,心情都会明朗很多。” 这话说到陶然心坎里去了。 “希望给战斗在一线的你们,增添点阳光的气息。” 向日葵鲜亮的黄色在冬日里极尽明媚。 陶然暗暗叹息,“你说这向日葵多好看啊,你再说说你那审美……” 刚说到这里,陶然感觉到有人在身边站定,扭头一看,苏寒山啊! 立即打住了她不止一次的吐槽。 马奔奔不知,一如既往地嘿嘿笑着解释,“那不是你……” “那个……马奔奔!”陶然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是我们苏主任。苏老师,他叫马奔奔。” “苏主任好。”马奔奔热情地打招呼,并且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苏寒山。 苏寒山点头示意,“你好。” “苏主任你等下啊!”马奔奔跑去打开车门,从车里另捧了一束花来,递给苏寒山,“苏主任,送给你。” 陶然对花并不了解,只看见一束混搭的花,花里胡哨的颜色啥都有。 她的审美的确不咋地,但是万万没想到马奔奔在审美这条路上比她走得更远,她真的怀疑就马奔奔这样的,是怎么做到把一个花店开成多城市连锁的。 马奔奔完全感觉到了她嫌弃的眼神,誓死保卫自己的审美眼光啊,满眼认真地解释,“这花特别适合苏主任。来我们店里给长辈订花的都是选这几种花的组合,表达对长辈的尊敬之情,真的特别适合送年长的人。” ------题外话------ 下一章再公布获奖读者的名字啊。 第79章 “是吗?”陶然眼睛里泛起了疑惑,但是这疑惑却并非质疑“长辈”这俩字,而是“这花真的适合送给年长的人吗?” 她悄悄看眼苏寒山,只觉苏寒山的眼神黑沉沉的,看样子并不太欣赏这样的配色吧? 能喜欢吗?苏寒山气质清雅,审美素淡,能喜欢这花里胡哨的配色? 不过,苏寒山涵养好啊,马奔奔的一番心意,他怎么会说不好看?而且他心理承受能力也好,毕竟艳红的天竺葵他都收了六年了…… 所以,陶然只见他平静地接过花,还跟马奔奔道谢。 “马奔奔,我们赶时间,就不多聊了,你别四处乱跑,尽可能待家里啊!”陶然叮嘱他。 马奔奔特别愉快地点头,“我的花儿今天就送完了,没有了,最后一些,想留给你,你喜欢向日葵呀。” 陶然也点头,觉得这样也好,这只三脚猫可以歇下来了。 马奔奔却接着道,“我以后来接送你上下班呀?” “不用!”陶然赶紧摆手,“我们都有大巴车,你啊,乖乖待家里烧出门就好了。” 马奔奔有些羞涩地嘿嘿直笑,“火……不,陶陶,你是关心我吗?” “当然关心啊!”陶然答得特别理所当然。她是医护,在这样的疫情环境里,能不关心传染风险吗?任何人她都会关心的,何况马奔奔还算得上是朋友了。 马奔奔更乐了,“好嘞,那我回去了!拜拜,苏老师拜拜。” “再见。”苏寒山微微颔首。 陶然和苏寒山一人捧了一束花往病区走。 她的向日葵,橙亮鲜艳,勃勃生机。 “苏老师,不然我的花跟你换吧?”也许苏老师更喜欢向日葵? 苏寒山语气颇为僵硬,“不用。” 陶然便给马奔奔说好话,“马奔奔这个人啊,的确直男审美,但是他的心是好的。” 心是好的?尊重长辈的心? “你跟他关系不错?” “还行。”陶然可不是不讲义气背地里说朋友坏话的人啊,“马奔奔这个人,就是爱闹腾、傻乎乎、孩子气,但本质真的很好,也上进,年纪不大,生意做得不小。” “他多大?”苏寒山的声音有些僵。 “26。”陶然浑然不觉,“只比我大一点点,刚开始开店的时候,还是个大学生,厉害吧?”很为自己有这样的朋友自豪有木有? “嗯,不错,年轻有为。”苏寒山加快了步伐。 “哎,苏老师,你慢点儿啊,等等我!”突然走得这么快,赶时间也不至于啊? 两束花,最终都插在了休息区。 不管花束配色如何,都如马奔奔所说,给病区增加了阳光的气息。 更衣室。 苏寒山正准备戴防护帽,旁边换衣服的黄医生忽然喊道,“别动,好几根白头发!” 苏寒山僵住。 黄医生感慨,“之前我看你都没有,就这段时间变白的。”作势要给他剪掉。 苏寒山偏了偏头,防护帽戴上,“不用了。还有,你每天都盯着我看干什么?” 黄医生大感冤枉,哪有盯着看?忍不住反怼,“是啊,我盯着你,谁叫你帅呢?” 话音一落,觉得旁边有奇奇怪怪的眼神怎么回事? ------题外话------ 昨天的问题答对的抽了两位读者:陆熊猫和木洛泱。请联系管理员留收货地址。 第80章 陶然觉得苏寒山这两天有点奇怪,上下班都离她远远的,不,这么想好像不对,苏寒山并没有理由非要离她近近儿的啊?可是,自她来援医后,好像真的习惯了他就在身旁。 什么时候来去医院他都在她身边?为什么突然又疏远了? 她整个懵圈。 莫非是她太在乎苏寒山的态度,所以才患得患失将每一个细节都看得不同寻常?也许对苏寒山来说,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 应该是吧……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和苏寒山同进同出的感觉。 还有个让她懵圈的人就是马奔奔。 都跟他说了好几次了,没事不要瞎跑,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是最好的防疫方式。但这个人不听,偏要来医院门口等她,还说什么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就她一个朋友。 总之,苏寒山本来就离她远远的,马奔奔再和她说上两句话,基本她就再也赶不上苏寒山就是了。 这天下了晚班,正是早上九点多钟时,她换好衣服出病区,苏寒山又不见人影了,马奔奔也没来,冬日早晨浅淡的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落下来,每一丝金色都显得细软而珍贵。 她居然发现了一个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戴着口罩和帽子,穿着个小雨衣,跳起来往病区内看。 小男孩本身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在疫情严重如斯的情况下,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单独出现在医院? “小孩?”她向他招了招手,“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男孩听见后,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转身就跑,结果,穿得笨重,又着急,反而摔倒了。 陶然着急地跑上前去,也不敢抱男孩,毕竟自己刚从隔离区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动作迟缓地爬起来。 还好冬天穿得厚实,没蹭伤。 “痛不痛啊?”陶然蹲在一米开外,“你不要跑,我是护士,你告诉我来这里干什么?” 小孩一听,眼睛都亮了,“你是护士姐姐?” “是啊!”陶然温和地冲他笑,“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小孩眼眶忽然红了,“我想找妈妈。” “你妈妈?在这家医院吗?” 小孩点点头,又摇摇头。 “怎么了?” “可能是,又可能不是,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说完,小孩皱起小眉头,“应该是这里,没错,我认识南字。” 小孩摊开手掌,给她看,手心里写着四个字:南雅医院。 也不知这四个字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大约是为了保护字不被洗去,小孩儿都舍不得洗手,手掌脏兮兮的。 “这里就是南雅医院,没错儿。”陶然指指他手掌黑乎乎的地方,“现在有病毒你知道吗?我们要勤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的,病毒才不会找上我们。” 小男孩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陶然还没问清楚呢,身后就响起了声音,“在这干嘛呢?” 苏寒山来了…… 第81章 “这孩子找妈妈,咦……”陶然站起身来,话没说完,就发现小孩儿一溜烟就跑远了。 陶然往前追了一段,小孩儿跑起来飞快,转眼就不见人了。 “也不知道她妈妈是医护还是病人,一个小孩儿这么瞎跑,真让人忧心。”陶然皱起了眉头。 苏寒山什么表情,陶然看不到,只听见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嗯”,一句“是啊”,就走了。 “苏……”她一句苏老师还没喊出来呢,两人的距离就拉开老远。 饶是她再迟钝,也觉得不正常了,她来北雅两年苏寒山还没这样过呢,就算她初来的时候,叫一声苏老师他还是要答应的啊! 哦,她根本没能把这仨字叫出来,好像也怪不着他,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啊,偏偏她又想不明白奇怪在哪里。 满腹狐疑大步去往大巴车停车处,苏寒山始终在她前面三米的样子。 她小跑着跟上,上车后苏寒山坐下的地方,没有她的空位。 她恍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好像自援医以来,但凡她和苏寒山同一个班,她总是坐在他身边的。 默默独自坐下。 这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躺在宾馆的床上休息了,都还无解。 她忍不住坐了起来,趴到窗边看看底下,楼下的窗户关着。 思来想去,她坐到了桌边,上次用剩的草莓威化盒子还在,她把另一半裁成明信片大小,上写:苏老师,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记得对着镜子笑一笑啊。 她还想到苏寒山最近的一次笑是因为看见她丑丑的头发。 如果她的发型能让他开怀的话,她不介意牺牲一次形象。于是,在纸上画了一个小人,咧着嘴大笑,短短的头发全堆在头顶迎风四个方向乱飞:苏老师,要像向日葵一样大笑哦! 画了一朵向日葵,莫名觉得真的像菊花。 琢磨了一下,给向日葵加上瓜子儿,还掉落几颗瓜子粒儿,自我觉得特别像向日葵了,才像上次一样,找了个塑料袋装着,垂了下去。 再回到床上时,才算能安心得睡觉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闹钟响。 她迷迷糊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个塑料袋,结果往外一看,塑料袋儿还好好地垂在那呢,根本没有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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