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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夏天。 ―――――――――――――― 游戏大厅,被提坦施展了技能空缺的一块小电视区域闪烁两下,突然又出现了。 一直坐在旁边等的牧四诚和木柯猛地站起,牧四诚确定了一下时间――还远没有到一个维度钟,但这国王公会的人居然已经出来了…… 他和木柯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提坦迈着震地的步伐从小电视的区域里走了出来,他平举着健壮的胳膊,肩膀上坐着懒散捂唇打哈欠的红桃。 似乎看到了拦在她离开的路径前面的木柯和牧四诚,红桃敛目,眼神在这两个人之间荡了一下,忽然托腮轻笑一声: “在这里恨恨地瞪着我可起不了任何作用。”她眉目含笑,眼波柔媚,“现在去无人区翻翻,说不定还能找到你们的老板。” “当然如果你们找不到,白柳也没能活着从游戏里出来,你们没有地方可去的话――”红桃慵懒地对木柯伸出手,笑意加深,“――国王公会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这些有潜力的玩家打开。” 木柯拉住一气之下就想冲上去揍人的牧四诚,深呼吸了两下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脸色在听到白柳不能活着从游戏里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全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像个快要碎裂的瓷娃娃。 明知道红桃这句话很有可能是拿来钓鱼诈他们的,但小电视掉进无人区,没有办法得知白柳任何消息的情况下,木柯情不自禁地咬钩了。 但这种完全缺失了白柳的情况却让木柯的头脑出奇地高速运转了起来。 不能慌,慌就全完了,会让他背后这些仅剩的可以帮助白柳的力量都失去的。 木柯拉住急得双目赤红,对着红桃破口大骂的牧四诚后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身后惶惶不安的公会成员们,脸上又是无懈可击的微笑面具: “各位,我们刚刚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原本着急的队员和牧四诚都用一种的眼神看着笑得无比端庄的木柯。 木柯条理清晰,不疾不徐地继续往下说道: “我们这个公会最重要的人是白柳吗?不是,我们这个公会最重要的是你们,白柳只是一个经纪人,可有可无,任何人都可以担当这个经纪人,这个为大家服务的人――而你们是这个公会的主体,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木柯冷静地叙述:“而你们刚刚――藉由白柳这个并不重要的存在证明了自己的力量,你们聚集起来甚至可以撼动国王公会,逼迫他们出动战队最强的队员之一来阻拦你们――这难道不是一种胜利吗?” “这完全可以称之为一场大胜了!” 公会成员们惴惴不安地互相看了看,他们觉得木柯的逻辑有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点,反而不由自主地被鼓舞了,被他的话的逻辑带着顺了下去。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决不放弃,然后乘胜追击。”木柯笑得无比得体与真诚,“我们已经赢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在无人区里找出白柳,我们就赢了!” 明明在里找人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被木柯这样轻描淡写地抛出来,好像也就是一件多花一些时间精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牧四诚靠近木柯耳边从齿缝里蹦出字眼提醒:“无人区不知道多少报废小电视,这些人加在一起找十年都不一定能找得出来。” “那就找二十年――有前期成本沉没他们不会轻易跑的。”木柯笑得八风不动地低声回回答,他轻微斜眼扫了一眼牧四诚,目光凝灼:“他们要是死在游戏里我就去招新会员,一定要把白柳找出来,我不会放弃的。” 木柯略微抬了一下下颌,那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倨傲:“你要走可以走,我要成为对白柳比你更有用的人。” 牧四诚一怔。 木柯根本没管他,回头就拔高了音量对会员们说:“现在我们往无人区进发!” 坐在提坦肩膀上的红桃看见这一幕略微地挑了一下眉――这个叫木柯的,话术不错。 她翘了翘脚上的高跟鞋,下面的队员仿佛心有灵犀般地抬起头来看向她:“皇后,有什么吩咐吗?” 红桃的目光落在木柯的背影上:“叫王舜去查查这个叫木柯的新人。” 她话音未落,有人拍着掌过来了。 “啪啪啪――!”查尔斯抚掌而笑,侧身让出跟在他后面的王舜,“王舜,我找到比你更适合做白柳战队宣传的人了。” 穿戴整齐的王舜头皮发麻地低着头,两只手贴在裤腿两侧,完全不敢看居高临下审视他的红桃,声音细如蚊呐:“……皇,皇后。” 查尔斯跳脱地伸出一只脚后跟抵地,取下自己的高礼帽在手里流利地翻转了两下抵在心口,屈身扬手向红桃行了一个有些街头的礼:“午好,我美丽的皇后。” 红桃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消减了下去,她垂眸在王舜和查尔斯之间来回扫了几次,不含什么情绪地开口:“查尔斯,我以为不碰对方的信息会员,是公会之间的约定俗成。” “对于大公会当然是这样没错。”查尔斯翻转了两下帽子,又稳稳地盖在了自己的头上,他直起身看向坐在提坦肩膀上的红桃,微笑,“但是对于新人公会,应该给予一定特殊的宽容,不是吗?” “如果你说的新人公会是指食腐公会。”红桃张开双手压在铺开在腰侧的裙摆上,倚向提坦,眼神迷离,“查尔斯,我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大约在三维度分钟前,这个公会的会长――白柳,掉进了无人区。” “这真是个不幸的消息,哦,可怜的白柳。”查尔斯双手紧紧交叠,覆在心口,似乎极为沉痛,但这沉痛的表情在他脸上维持不到一秒,就又变成了一种看不透的笑,“或许这也不是一种坏结果。” 红桃终于意识到了查尔斯要做什么了,她坐直了身体,皱眉语带警告:“查尔斯,应援季才刚刚开始,你有大把更好的选择,没必要耗在一个新人身上。” “但我对他一见钟情了,我再也看不上别的玩家了。”查尔斯撑在文明杖上捂住自己的额头做了一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动作。 查尔斯垮着肩膀,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嬉笑表情看向红桃:“皇后,赌博就和恋爱一样,沉浸其中的时候必须要一心一意,一匹我喜欢的赌马值得我为之一掷千金。” “就算他只玩了三场游戏,掉进无人区,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公会。”红桃淡淡地反问,“你也不更换你下注的对象?” 查尔斯耸肩:“你知道的皇后,对我这种赌徒来说,选赌马就和爱上某个人一样不讲道理。” 他仰头和红桃对视着,脸上是戏谑和调侃的笑:“我觉得被男人深深伤过心的皇后殿下,应该很能理解我这种明知道不对,还对某人无法自拔的状态,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将初夏宠爱的娇蕊作践,夏天租赁的时期未免太短,太阳灼烈如神明遗落的一柄眼(注)这句也是引用的莎士比亚之前那首诗,是一首!不是我写的!是我化用的!原句是: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查尔斯,你现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也没想到后面会被某个狗男人(86)深深地伤害吧! 我的基友:木柯是真的惨,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比4有用了,又来了一个2,惨惨小柯 采访: 我:86你觉得队伍里你最喜欢谁? 86(毫不犹豫):唐队长(因为好用) 木柯:呜呜呜呜qaq +1(感同身受地怜悯木柯) 4: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2(慌张无措):你不要想蛊惑我!白柳!我不会被你蛊惑的! 86:我没有蛊惑你,我是真的最喜欢你(因为最好用 2(产生剧烈动摇) 第218章 玫瑰工厂(119+120) 木柯不动声色地挪到了查尔斯的身后。 就算他完全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查尔斯的身份, 但木柯也能从现在一触即发的局势里察觉到白柳得到了查尔斯的帮助。 “曾经为一个男人沉迷和每年按照季节为一匹赌马神魂颠倒,我可不觉得算得上是一件事。”红桃脸上所有的神色很深地隐了下去,酒红色的眼眸里暗流涌动, “不要把你的动物性和我相提并论,查尔斯。” “那我为自己的不得体表示歉意。”查尔斯欠身, 笑意扩开, “但对我来说,动物性可是个褒义词, 我很欣赏具有动物性的人。” 红桃静了一秒, 她意识到了查尔斯是非要把白柳捞出来不可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赌性上来了没有任何人拦得住。 红桃没有丝毫迟疑,她转身看向提坦:“提坦,围困他们。” 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从天而降, 就像是黑洞般要将查尔斯和他身后的王舜,木柯一行人给全部吞噬进去。 而查尔斯完全不慌张,他举起自己手边的文明杖抵住落下的这个黑球。 黑球沿着文明杖尾一节一节往里吞, 就要触到了查尔斯的鼻尖,他取下自己的黑色高礼帽, 拖回尾端卡着黑球文明杖的同时, 查尔斯翻转礼帽压在这个巨大的黑球上。 就像是变魔术一样,这个巨大的黑球被礼帽的帽口收敛, 压进了查尔斯的白手套里,在翻转之间变成了一个他手心里的一颗黑色弹跳球。 “对我发动技能是没有用的皇后。”查尔斯饶有趣味地甩了两下手里的弹跳球, 然后脱下白手套包裹住,连同手套一起揣进了旁边王舜的兜里,“玩脏了, 送给你了。” 王舜:“????” 他早就耳闻查尔斯是个很鸡毛的人,但没有想到鸡毛到这个地步――只是被他自己在一点灰尘都没有的地上弹了两下,就不要了。 查尔斯不知道从哪里慢条斯理地变出一双白手套又给自己戴上,举了举帽子回礼提坦和红桃,笑得十分矜持:“皇后,容许我先告退。” 说着,查尔斯转身,对着王舜举起手肘,微抬下颌礼貌地示意了两下,用食指在肘部轻敲了两下。 王舜懵里懵懂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查尔斯是让他挽着他。 ……= =这人事真的好多…… 但就算在心里吐槽了两句,王舜还是老老实实地挽住了查尔斯的手,查尔斯这才满意地向前走。 他走到了木柯的面前微笑着说:“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我对白柳的诚意,应该不介意和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木柯屏息等待这位查尔斯会长已久,但这个时候也稳住了架子,没有慌张失礼,而是不卑不亢地伸出手,十分诚挚地道谢:“完全不介意。” “非常欢迎您与我们同去。” 无人区。 在查尔斯介入这件事之后,原本在国外公会的强势围堵下不敢过来看热闹的普通观众现在纷纷靠了过来。 并且因为这件事情一波三折的翻转,论坛上一直挤压的热度到达了一个极限,终于爆发了大量的讨论,这下让大部分的普通玩家对这件事都好奇了起来。 大量的普通观众鬼鬼祟祟地跟在木柯他们身后,假装路过般一直跟到了。 也不能怪他们装,因为国王公会的人也跟过来了,来吃瓜的群众也不敢太张扬。 两方阵营在一向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的门口对峙着,查尔斯和红桃两个大佬一马当先地站在公会成员前,感觉随时都能打起来。 旁边的观众看得是心潮澎湃又鸦雀无声――这联赛好戏还没开场呢,应援季的瓜是吃了一波又一波。 无人区里,堆叠的老旧电视机上闪烁着雪花和噪点,时不时黑白的条纹下会出现一个人扭曲的影子崩溃地拍打着电视屏幕,大部分都是在求救。 嘶哑绝望的声音透过电视两侧损坏的音响穿过来,拉长卡顿成听不出原话的诡异曲调,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渗人。 这些被困在无人区里的游戏玩家,断续出现在黑白的电视机上,宛如他们死后用来缅怀生前的一段不详录像。 无人区两侧是洁白到晃眼的光滑墙壁,陈旧的大部头调频电视机横向堆叠,形成长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电视山,一直延伸到无人区的最深处。 没有人知道无人区有没有尽头,因为从来没有人抵达过无人区的尽头。 的全称为,但这个地方并非无人,反而堆满了这些用尽一切还想要拼命活下去的人的末路。 这些人在这个游戏里失去了姓名,也就失去了作为人存在的权利,只能在滋滋作响的旧电视里变成一只又一只忘记自己来路的怪物。 木柯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他有种发自内心的震撼,尤其是在王舜叹息地告诉了他,的很多玩家都是第一次玩游戏的新人的时候。 “进入游戏的新人如果得不到观众的认可,得不到来自观众打赏积分,他们是没有能力购买道具的,通关非常困难。” 王舜的眼中有种极深的怜悯:“他们会很快掉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渐渐被异化的过程中拖延时间,让自己尽量不要那么快死去。” “那是非常痛苦的,他们看不到任何希望,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游戏里挣扎,等待着谁会救他们出去。” 木柯怔怔地看着这座电视山,轻声反问:“是不是……就和当初的在《塞壬小镇》里的我一样?” “是的。”王舜说,“如果白柳那个时候没有救你,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墓地。” “很多时候这些人并不需要很多,只需要给他们一点积分,就足够让他们重见天日,从这个墓地般的无人区里爬出来了。” 王舜转身看向木柯,他长叹一声:“但很可惜,在这个游戏里很少有人有这样的善心。” “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有个白柳强行突破维度来救你。”王舜呼出一口长气,脸上终于带出点笑,“但现在或许很多很多人,都会因为白柳而获救了。”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讨论查尔斯和红桃到底要做什么。 红桃侧头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电视山,又转头过来看向笑容不变的查尔斯:“你确定要在白柳身上浪费这么多积分,把他从这个垃圾场里给捞出来?” “这可不是浪费。”查尔斯笑眯眯地反驳,“所有能取悦我的消费,我都称之为合理娱乐,白柳很有趣不是吗?” 红桃不置可否:“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查尔斯屈身承接:“感谢您的赞誉。” “你准备花到多少积分的时候停止?”红桃问。 查尔斯直起身,他转身看向无人区里纯白到刺眼的背景,转了下自己拇指上的钻戒,眯了眯眼:“――直到看到白柳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为止。” 木柯深吸一口气,他站在了公会会员前,代替查尔斯下达命令:“等下查尔斯现在会转账给你们每个人一百万积分,不过这笔积分上有限制,你们是无法挪用的。” “这笔转发给你们的积分唯一作用就是给你们旁边的,无人区里玩家充电,每个小电视充5到10积分,在充电的同时还要收藏点赞,直到看到小电视熄灭为止。” “重到10积分还不熄灭的小电视标记好位置,转交给我,我们会对里面的玩家进行二次分析,如果确定里面的玩家有疑似白柳,我们会酌情进行二次充电。” 木柯左走一步,让出他身后的王舜,介绍道:“这是我们工会的数据分析师,王舜,你们得到的小电视数据都交由他统计,综合分析之后,我们会对无人区的小电视进行三次筛选。” “而我们大名鼎鼎新星榜第四的牧神。”木柯淡淡扫了从刚刚就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牧四诚一眼,“会守在无人区门口保护我们的行动不受国王公会干扰。” 牧四诚抬起头和木柯带着火药气对视了一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烦躁地别过头去啧了一声,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但的确起身站在了无人区的门口,下巴微抬的和国外公会的成员对视。 牧四诚察觉到了木柯对他的敌意,这让牧四诚不爽,但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个时候木柯这家伙真的比他条理清楚多了! 说完,木柯环视一眼他面前的公会成员:“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下面的公会成员已经听傻了。 他们加入食腐公会这么久,也没见过一百万积分,现在就要人均一份了,现在为了救一个他们面都还没见过的人,转手就要花出去――这么刺激的事情,他们几辈子都幻想不出来,一个个的头晕目眩,都快站不稳了。 旁边的围观群众听了一耳朵,更是目瞪口呆,他们看了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正在擦拭自己手杖的查尔斯,又恍恍惚惚地望了望无人区那宛如一座没有尾厢列车长度的电视山,两眼发直。 ――查尔斯在……开玩笑对吧?! 这么长的电视山里要找出一个人来,这最起码得砸几千万积分下去!! 但很快他们发现了,查尔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公会玩家依次上前走到查尔斯的面前,战战兢兢地举起自己的系统面板等着转账,然后在转账成功之后,又浑浑噩噩地走了下去。 几千万积分转出手,查尔斯从头到尾,连微笑的弧度都没变过。 他温和地拍了拍这些神志不清的公会成员的肩:“现在,去找你藏起来的会长吧。” ―――――― 神殿。 桌面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突然翻转过来的牌,牌面上的人物是一位绅士地拉着帽子往下遮住自己微笑的脸的神秘魔术师。 兜帽拢住脸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屈指在上面敲了敲,语带笑意:“有意思,出现了一张既不是狼人阵营,也不是神明阵营的魔术师牌,局面出现了变化。” “你还要下放牌吗,预言家?”他笑问。 预言家沉默一会儿:“不出。” “这个场面已经乱成这样了啊……”兜帽之下,这个男人的眼神在转变成狼人的猎人牌,站边的女巫,一闪一闪快要消失的玫瑰牌以及突然出现的魔术师牌上逡巡,然后忽然露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浅笑,“那就再乱一些吧。” 他食指和中指之间浮现了一张全新的牌,被他摁放于狼人牌的右边。 预言家的眼神在看到这张牌的一瞬间,微不可查地一变。 这是一张和其他牌都不太一样的一张牌,它不怎么守规矩,在落桌的一刹,这张牌里的人物就像是立体书般悬浮在了桌面上,举着一把花里胡哨的喇叭玩具枪嘟嘟嘟地满桌乱跑。 它穿着一双长到过头的绒球尖顶短靴,蓬松的亮红色萝卜裤,上半身是泡泡袖和环绕整个脖子的一个蕾丝堆叠领口。 一顶尾端挂着铃铛的双角双色帽随着它的奔跑叮铃作响。 它从脸到脖颈上涂满了厚重的白色油彩,嘴巴处被勾勒得鲜红的扩大了一圈,而眼睛上却是两个用黑笔画的,巨大的叉,叉下藏着一双碧绿的眸子,金色的小卷发在它的头顶闪闪发光。 这显然是一只,或者说一张小丑。 而现在这张小丑举着它的喇叭枪,满桌到处biubiubiu,几乎只要看到牌就对准牌上人物的脸疯狂乱射,还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尖细而刺耳的愉悦笑声。 最终这只小丑绕着桌子捣乱了一圈,垫着自己的短靴,歪着头站在了狼人牌上――这也是唯一一张,它没有用喇叭枪射击破坏的人物牌。 “King!”小丑高兴地跳跃,它张开叉下明亮如宝石的绿色眼睛,然后趴在狼人牌上,依恋地蜷缩牌面上,用脸贴着狼人,神经质地嬉笑念着,“King!Find my king!” “你对小丑做了什么?”预言家语气难得变得凝重,“这不是初始人物牌在游戏里第一次登场的正常状态,小丑看起来记得白柳――但在这条时间线,小丑和白柳一次都还没有见过。” 坐在对面的人双手在桌上交叠,他抬眸微笑:“你在害怕吗?害怕小丑对白柳的影响力,会把他变成白六?” 预言家冷声反驳:“你在破坏游戏规则。” “我从不破坏游戏规则。”这人松开自己交叠的双手,笑意不减,“我只是提前下放了小丑牌,但没有让它登场而已。” 预言家刚要开口:“什么……”意思? 但在他还没有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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