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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他很快喜欢上了你,但介意自己的贫穷无法给你的好的生活,只敢默默地喜欢你,你丝毫不介意,先向他表白,和他交往了。” “一周前,这个人跪在工地上用自己的帽子装了一捧玫瑰,向你求婚了,而你答应了。” 白六打了个响指,方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工装服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点疑惑自己出现在了这里,结果转头看到了被锁在地上的方点的一瞬间顿时脸上一怒,冲上去就要扯掉困住方点的这些锁链。 “点妹,你怎么会……” “真是可惜啊,他那么爱你,你也那么爱他,你们原本可以很幸福的。” 白六笑起来:“可惜陆驿站输掉了游戏。” “啪――!” 白六打个响指。 那个正在撕扯方点锁链的男人身上一瞬间燃起了灰白色的火焰,他在方点面前惨嚎起来,然后烧成了灰烬。 方点被锁链握住的拳头攥得死紧,她慢慢地,任由锁链扯着自己的肩膀低下头,将头抵在那堆她身前的灰烬上,眼泪一点一点地滴落。 她哭出了声音。 陆驿站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脸上是一种好像停滞思考了的表情,眼神完全地涣散开。 “这就是方点支付的代价。”白六眉目浅淡地望着这一切,他勾起嘴角,“我发现了。” “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让感到痛苦。” 第419章 第一世界线 “陆驿站,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带你进神殿吗?”白六愉悦地轻笑了一声,“只有具有级别欲望的人才能踏入这里。” “方点和你都是这样,除了你们的欲望不恶,几乎已经具备取代我成为下一代邪神的资格了。” 白六恍若遗憾地叹息一声,他抬手,一道水纹墙在他们和垂着头的方点之间隔开: “可惜你们不愿意变成邪神。” “那我就只好向你们收取参与邪神游戏的代价。” 陆驿站缓慢地抬头,他意识到了什么。 白六微笑着继续说了下去:“陆驿站,如果你某条世界线赢了,那条世界线就会以你赢了之后的样子继续运行下去。” “――那也就是说,如果那个时候方点爱上了某个人,和他走到了结婚这一步。” 陆驿站的眼睛慢慢地睁大,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白六说:“那她就会继续和这个人幸福地活下去。” “她不会记得你,你只是个赢了游戏的无关人士。” “输了游戏,你会目睹她因为心爱之人的灵魂毁灭在自己面前而痛苦的样子,你会因为她的痛苦而痛苦。” 白六转过头笑着看向陆驿站:“而如果你赢了游戏,你就会失去她,目睹她和其他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陆驿站嘶哑地开口:“……这就是你要我支付的代价,是吗?” “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这一切,要我和方点两个人支付这个代价。” 白六垂眸笑着说:“是的。” “某种意义上我是向每位审判者都收取了,但只有你和方点的灵魂在中被淬炼出了神性,你们两个人给予我的痛苦是最有价值的。”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白六侧过头来看向陆驿站,他脸上的笑意很浅,“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选。” “你是会继续努力地拼尽一切地赢下去,还是干脆选择输掉游戏,占有你爱的人。” “从此以后,你输掉游戏真的是因为赢不了,还是在你灵魂深处有那么一丝一毫想输的卑劣念头呢?” 陆驿站没有说话。 等到下一条世界线开始的时候,陆驿站恍惚了好几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岑不明从一个异端手下给扯回来,受伤进了病房。 岑不明皱眉抱胸看着坐在病房上的陆驿站:“你在干什么?” 陆驿站才恍然想起,哦,岑不明这条世界线被他一登陆就争取了过来。 陆驿站对岑不明使用了,直接让岑不明知道从第一世界线到现在发生一切事情,他有了第一世界线和前几条世界线的记忆了,这是陆驿站知道最快争取岑不明的办法。 除了在神殿发生的事情。 陆驿站沉默地低着头。 岑不明眉头一扬:“和方点有关?” 陆驿站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岑不明不耐烦:“不要逼我用异端来刑讯你让你交代,老实点快点说,我还忙着拯救世界,陆队长。” 陆驿站深知岑不明这家伙的性格,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岑不明脸色阴沉地点评白六的行为:“贱子弹人。” 陆驿站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你点个屁的头。”岑不明眼神冷厉地一扫陆驿站,“你还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卑劣地不想赢,你有赢的能力吗?” 被精准插刀的陆驿站:“……” “也不是怀疑自己吧。”陆驿站挠挠头,他垂下眼帘,声音很低,“那个时候听到了方点和那个人要结婚,看到那个人因为方点的爱被烧成灰烬……” “其实有一瞬间,虽然很可笑,但是我真的有点嫉妒那堆灰烬。” “因为我连化成灰烬的资格都没有,我不能……靠近她。” 审判者只剩下他一个了。 “所以有时候其实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受到那一瞬情绪的影响。”陆驿站抱歉地笑了笑,“毕竟我这种废物要赢白六已经很难了,一瞬的情绪动摇就足够我输了。” 岑不明也沉默了下来,然后突然冷声道:“我请假一天陪你去找这个世界线的方点。” 陆驿站瞳孔地震:“什么?!” “情绪选择这种东西。”岑不明冷冷地扫陆驿站一眼,“见到了不就明白了吗?” 第二天。 就算陆驿站千般的不愿意,岑不明还是把他拖出来了。 “这个世界线的方队还在读高中,高三了,有男朋友。”岑不明语气平淡地介绍自己打听来的八卦,“方队追的人家,男朋友是校草,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她一见钟情之后追了两个月,对方没答应,然后就放弃了。” “高三不是应该好好学习吗!谈什么恋爱!”陆驿站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接了话,“是长得有多帅能让她追两个月。” “而且她不是放弃了吗,为什么最后还是成了她男朋友!” 岑不明斜眼扫陆驿站一眼:“因为对方开始倒追了。” “对方似乎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方队,放下一切架子疯狂倒追了四个月,二模前方点松口说如果对方成绩能在二模和她差不多,就可以试试,对方就开始疯狂学习。” “成绩出来,他只比方队这个第一名低十分,所以方点同意了。” 陆驿站:“……” 可恶!为什么突然清醒了! 陆驿站被岑不明拉到了一个学校附近山坡上,从那个山坡下俯瞰下去,能看到高中内的操场。 岑不明抱胸冷淡地介绍:“我打听了他们的课表,下一节课是体育课,你应该能在这里看到方队。” 果然,上课铃一响,陆驿站的背部就紧绷了。 他看到了方点,绑着高马尾,穿着合身的白T和运动短裤,穿着高出运动鞋一截的白色袜子,手里拿着一个排球,笑得阳光又灿烂。 陆驿站看得一动不动,眼神一丝一毫都不错开。 ――是笑着的方点。 方点走在台阶上,有人似乎在操场上叫她的名字,她回过头,马尾在空中荡出一个轻快的弧度,她似乎看到了谁,脸上的笑变大了,把手中的排球交给了身边的人,嘴里似乎在回应那个人。 她奔跑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从高高的台阶上跳了下去,笑起来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陆驿站下意识地,几乎和站在台阶下那个人几乎同时张开了怀抱,上前走了一步。 方点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笑得开心又甜蜜,拥抱着那个只有一个背影的男生,然后被高高举起,转了一圈。 陆驿站慢慢地放下了自己张开的双手,他怔怔地望着方点。 岑不明平静地发问:“是什么感觉?嫉妒痛苦到让你想输掉游戏?” “是嫉妒的。”陆驿站声音很平和,他笑了起来,眼眶有有微弱的光在晃动,“但是她很幸福。” “比起嫉妒带来的痛苦,看到她幸福给我带来的幸福感更强。” 陆驿站转过了头:“回去吧。” 他的目光又变得坚毅起来:“――就算只剩我一个人,也要继续下去。” “师兄。”陆驿站正往前走,听到身后岑不明突兀地喊了这么一声,声音很浅,“我会陪你到最后一个世界线的。” “在那之前,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向白六认输的。” 陆驿站笑着回头:“那就先在这里谢谢你了,猎人朋友。” 岑不明看陆驿站脸上的泪痕一会儿,嗤笑一声:“预言家动不动就哭,那的确得靠猎人了。” “不要嘲笑我啊……”陆驿站无奈地擦了一下脸,小声嘟囔了一句,“谁遇到这种情况都得哭吧?” 第420章 第一世界线(211+212)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了下去。 岑不明在下一条世界线成为了他的副队长,这个人沉稳,做事凌厉,记忆力和信息处理能力都绝佳,而且个人技能是行刑人。 有了岑不明的协助,他们每条时间线输掉游戏的时间开始不断地向后延展,杀死白六的机会也变得多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没能赢得游戏,但已经无限趋近于赢得游戏那个点了。 但陆驿站内心深处总是有种潜藏的不安。 岑不明总是能在跳跃世界线之后迅速地进入状态,在得到他给予的预言之后,快速地综合处理整条世界线的信息,然后从预言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里抓住白六预先埋下的一些会扩散的异端,手段凌厉地处理干净―― ――或者说斩尽杀绝。 陆驿站眉头紧皱地,快步走向刑讯室。 远远的,陆驿站就能听刑讯室到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然后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呛咳着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没做,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驿站猛地推门进去。 岑不明斜靠在椅子上,腿在身前交叉,穿着硬质厚底黑色皮靴的脚踩在一个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脸上,手上拿着一根末端带了一点血的荆棘叉。 见陆驿站来了,岑不明抬头看了一眼,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又转回了头:“队长。” 被无视的陆驿站脸色顿时黑沉无比:“岑不明,你做过火了!放了这个人!” “好的。”岑不明顺从地收回了手,他深深地看了陆驿站一眼,“希望队长一个星期之后不要后悔。” “这个人是前个世界线玫瑰香水工厂的厂长。” 陆驿站眼神毫不躲避地直视岑不明:“但他现在还不是。” 岑不明举起双手,他提起鞋子,语带讥讽:“好的,随便师兄。” “出了事不要来找我给你擦屁股。”岑不明扫了陆驿站一眼,不为所动地冷声说道,“有时候希望队长改改那种不合时宜的仁慈,说不定我们就能赢了。” 陆驿站猛地攥紧了拳头。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岑不明爆发这样的争吵,越是往后的世界线,岑不明能敏锐抓到白六埋下的异端,准备登陆现实的副本越多,他的手段越是狠辣。 而陆驿站也越是不赞同。 陆驿站曾经提出让监督代替抹杀的方案,他认为可以让队员去监察这些可能会将异端带入现实的人,但被岑不明无情地嘲笑了――队长,你以为异端处理局有多少人,能够监督白六准备投放在这个世界上的成千上万个异端? 要是异端处理局的队员都比异端本身多,我们也不必每次都输得这么惨了。 岑不明说的的确是对的,他们目前的人力根本不可能处理得了白六抛出来的异端。 而且一个异端可以登陆现实的途径,或者说是人也太多了,正常监视根本不可能监视得了――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哪个人会被异端蛊惑,将邪恶带往人间。 陆驿站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法罢了,完全没有实施的条件。 岑不明冷淡地说:“队长,你这种自以为是,毫不实际的做法,只是牺牲异端处理局队员的人命,去填无穷无尽的异端这个黑洞罢了。” “你知道每次等异端真的登陆现实了之后,我们出外勤,要死多少队员吗?” 岑不明余光扫不做声的陆驿站一眼,声音里带上了讥讽:“这就是高位者的伪善和残忍吗?” 陆驿站的瞳孔一缩,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岑不明的手腕,呢喃:“……不要走上那条路。” 岑不明甩开陆驿站抓住他的手腕,擦过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的陆驿站的肩膀,再也没有说任何话,垂下眼推门向外走去。 一个星期之后,玫瑰工厂出现了。 费尽了一番周折之后,终于抓到了那个玫瑰工厂的厂长。 厂长果然是那个男人,陆驿站后面有派人监督对方,但白六那边投放异端的速度太快了,还有各种道具隐藏,等那边监督的队员说这个男人晚上经常会消失,陆驿站反应过来的时候,玫瑰工厂这个副本已经就藉由这个人登陆现实了。 陆驿站亲手把这个厂长带了回来,他还是像是之前对岑不明求饶那样,哭着跪在地上,祈祷着:“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驿站沉默了很久才问:“你知道那个香水,断了会让人死吗?” “之前岑副队审问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你这个香水的危害了,为什么出去之后还要弄?” 那个厂长眼神闪躲了一会儿。 陆驿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你原本并不知道玫瑰香水是什么,但在异端处理局的时候因为听了岑副队对那个香水的描述,觉得这个香水有利可图,所以一出去就立马开始种玫瑰,想要岑副队口中的这个玫瑰香水制造出来?” 那个厂长低着头,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有利可图,人之常情吗。” “再说了,我又不杀人,只要他们一直买我做的香水,那什么也不会发生啊。” “不要说我了,你换任何一个人,来听了这个香水的作用,告诉他们这个香水的利润,然后把这个香水的秘方送到他们手上,看他们会不会心动,会不会种玫瑰。” 岑不明从陆驿站的面前带走了这个男人。 在带走这个犯人之前,岑不明回过头,淡淡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沉默不语的陆驿站:“师兄,明知道这个人会造成巨大的损害,还一定要等到对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再行动。” “这就是你坚持的正义吗?” 陆驿站缓慢地抬头:“预先处决对那些还没有做错事情的人不公平。” 岑不明嘲讽地挑了一下眉:“但如果不预先处决,这对于那些在这些人犯下的错事里死去的人来说,同样不公平。” 岑不明说完就要转身离去,陆驿站突兀地开口喊住了他:“白六给我们看到的预言不一定真实。” “他给的预言总比你的想法来得真实,队长。”岑不明的声音很冷。 说完,岑不明关门离去。 陆驿站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他缓缓地从靠椅上瘫软滑落下来,双目发空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方点……” 他总觉得白六的预言给得越来越有针对性。 就好像在无形之中诱导可以发现这些陷阱和异端的岑不明亲自动手去铲除他们一样。 而岑不明在这个铲除的过程当中,变得越来越偏激,越来越冷酷,越来越…… ――像当初叛变到白六阵营的二队队长。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将手后移,缓缓地握住了自己别在自己后腰的枪,深吸一口气,又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慢慢松开。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他能对岑不明下手吗? 方点,你当初杀死二队队长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陆驿站那天晚上在异端管理局里值下半夜的班,本来他可以睡上半夜,但因为脑子实在是停不下来,一直在想事情,陆驿站觉得自己多半睡不着,于是干脆连上半夜一起守了,吃完晚饭就出来巡逻了。 他巡逻完异端收容处,不知怎么滴,来到了训练场。 陆驿站怔怔地望着训练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在这个世界线的设定里,他也刚从这个地方毕业出来没多久,但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各支队队长不担任训练场教导工作,副队才需要来这里担任一定的教导工作。 陆驿站刚收回视线想走,就看到训练场上跑过一群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训练生,他有点讶异地停住了。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已经过了夜场训练的时间,这群训练生怎么还在加练。 很快陆驿站就知道了原因,这群跑完圈的训练生七歪八倒地躺在操场上大喘气,一边休息一边疯狂吐槽: “岑教有病吧?!刚刚脸色一脸阴沉地过来给我们加夜场训练?!他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害,老魔鬼教官了,岑教不是经常动不动就加练吗?” “但是最近加练得也太尼玛离谱了?!他是那个来了吗?” 陆驿站听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当初他一期的训练生也经常偷偷吐槽董承龙。 现在轮到岑不明了啊。 有个温柔的男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打断另一个男生的吐槽:“唐二打,你说的太过了,岑教也是为了我们好。” 唐二打冷哼一声:“屁,苏恙你少给他说好话,他不过是在他师~兄~哪里受了气来我们这里发泄罢了!” “我就喜欢陆队给他气受!妈的!气死他最好!”被训练出火气的唐二打气到捶地。 苏恙和陆驿站都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苏恙愈发无奈:“你怎么老是喜欢学岑教喊师兄?” “他每次喊陆队师兄都阴阳怪气的。”唐二打躺的四仰八叉,大口喘气,胸前的肌肉鼓起,四个袖子的袖口全都湿透了,“看着我很不爽,陆队人很好啊,能力又强人又好,那个姓岑的每次一副想谋朝篡位的样子,看得我……” 岑不明的声音突然平静地出现:“看得你怎么样?” 唐二打被吓得一蹦:“我草!”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陆驿站也被吓了一跳:“我靠!” “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吗。”岑不明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地从这两个吓得叫出声的人身上一扫而过。 陆驿站心虚地下意识站到唐二打旁边,和唐二打一起低头认错。 岑不明抱着胸,淡淡地说:“背后诋毁教官,自己加训吧。” 唐二打咬了咬牙,自己去跑了,陆驿站很自觉地就想跟着跑,岑不明眼皮一跳,提溜着陆驿站的后领把他给扯了回来,几乎是强忍着火气:“你已经不是训练生了,陆队。” 陆驿站挠挠头,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岑不明:“……” 有时候岑不明在也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合作了三百个世界线? 岑不明和陆驿站就在一旁看着这群训练生负重跑圈。 陆驿站望着正咬牙切齿跑圈的唐二打,突然笑了一下:“你让我想起了董教。” “我训练生时期其实也不喜欢董教,但现在觉得有一个这种教官,好像也……” 岑不明平淡地接了下半句:“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教官可以让所有人都增加生存率,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教官也没什么。”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更多人活下来,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副队也没什么。”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说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么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狼人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本就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人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人。” 岑不明微微垂下了眼帘,夜风吹拂着挂在他侧脸旁的发,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我这个猎人会尽我能力,让你这个想保护所有人的愚蠢预言家活到最后。” “我不会违背董教,喻队,和之前所有为了我们死去的人的原则乱来的。” “我没有对那个厂长用酷刑,只是问他和白六接触过没有,他说没有,所以我用荆棘叉威胁了他,上面是之前用荆棘叉的队员的血,不是他的血。” 陆驿站静了很久。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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