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泪,即使年幼,也能感知到妈妈是认真的,所有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小声地挽留着妈妈,妈妈也抱紧了他,陈维能听到妈妈喉咙里压抑的抽泣声,陈维忍着哭声说:“妈妈不要哭了……” 那天晚上,妈妈坐在床边陪他睡觉,陈维的手紧紧抓着妈妈的手指头,他坚持了很久还是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手心张开了,妈妈也走了,陈维下楼的时候看见爸爸正在客厅里发脾气,对着无辜的胖阿姨和司机发火,陈维躲在楼梯上听了个大概,好像是爸爸发现妈妈昨晚偷偷回来了,爸爸要紧急换掉家里所有的门锁。 此后的几个晚上,陈维都被抓去了爸爸的房间里,爸爸扯着他的手臂让他睡在自己的胸口上,陈维并不喜欢这个别扭的姿势,又怕被爸爸骂,爸爸会圈着他的脖子,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着他的屁股和肚子,陈维只觉得痒,心里很害怕,爸爸会在睡觉前给他喝很难喝的药水,这药水是透明的,闻着有些刺鼻,每次陈维喝都会皱起眉头,很艰难才吞下一两口,爸爸会哄他,说喝了就给他买他喜欢的玩具。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很多次,陈维一看见烈酒就发怵,还没喝喉咙就感觉到了酸涩,他每次睡醒都感觉头晕脑胀,逐渐对周围的变化迟钝,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胖阿姨不见了,开车的叔叔换了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两个弟弟也不见了。貌似是妈妈拿了胖阿姨的新钥匙,在深夜潜进了家里,偷偷把弟弟们带走了。失去了两个年幼的孩子,爸爸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生气,他沉默着坐在沙发上喝了很多酒,当晚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紧紧捆着陈维入睡。 一开始陈维还以为弟弟会回来的,后来过了几天,他发现自己好久都没听到弟弟们的哭笑了,他走去空荡荡的婴儿房里站了好久,才慢慢明白他再也见不到弟弟们和妈妈了。 没有了弟弟和妈妈,陈维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井里,四处都是束缚他的墙壁,暗无天日,孤立无援。新的保姆阿姨变成了每三天来一次家里做清洁,吃的饭也都是做好再送过来的,家教姐姐走了,新的司机也不再住下来,陈维已经13岁了,每天都无所事事,爸爸去上班的时候,他就去书房读书,不会的字也没人教他念,他最喜欢看电视,电视里有外面的世界,电视机里什么都有。 从爸爸的房间能看到外面漂亮的人工湖,陈维也偷偷去过,都是趁爸爸去上班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他沿着湖畔走,路上没什么人,一片长得奇怪的草丛他都能玩很久,他想交一点朋友,要是能跟朋友在草丛里抓虫子,玩捉迷藏,那该多有意思。爸爸应该是不想他随便出去的,他有一次回来晚了,被爸爸抓个正着,爸爸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用剃须刀一点点刮掉了他所有头发,陈维呆呆地看着镜子里光秃秃的自己,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才站起来。从此他不再想着走出家门,也很少能感到快乐,就算看到好玩的动画片,他一想到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就笑不出来了。 爸爸说等他初中毕业了就送他去国外,实际上是送他去了一间大房子里,房子里围着很多男人,拽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陈维穿了短袖短裤,衣服很快被扒光,他被横腰抱起来放在了浴缸里,男人把他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打开了他的双腿。 陈维很痛,但他知道要怎么做,爸爸教了他很多遍,身体怎么摆,腿要打开,不要害羞,要说什么话,再痛也不要哭。陈维在浴缸里被做了很久,男人射在他里面,然后洗了澡离开了,陈维也想洗澡,刚洗了一半有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拽走了,他浑身湿漉漉地被拽到沙发上,沙发那里也坐了几个人,有的裤子已经脱掉了,有的拿着录像机在拍,陈维看着录像机里漆黑的摄像头,心里生起恐惧,摄像头里面好像有怪物,会把他吃干抹净。陈维捂住脸,男人嘲笑他,说他像个小姑娘一样还会害羞呢。 陈维在别墅里待了两天,除了被别人抱着就是睡觉吃饭,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好像他来这里就是这个用处一样,一切结束的时候他累得都站不起来,浑身又臭又黏,爸爸把他带去洗澡,陈维坐在浴缸里,爸爸一边擦着他的后背一边夸他做得很好。 他在离开别墅后的第四天就出现了梦遗,他的身体还很瘦弱,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他应该在一两年后才会开始遗精,他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性教育,他看着自己内裤里的泥泞,才知道自己那里也会喷出精液,也会长成那些男人一样。 他是被人工催熟的果实,过早地成熟只会导致更快地腐烂。 陈维这一生充满太多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当苦难成为日常时,再难以接受的事情都会变得正常。陈维习惯了用纤瘦的身体承受成年男人的野兽欲望,招架不住也没办法,他总会习惯的,第一次是被绑在床上,四肢都被绳索分开,他哆哆嗦嗦地尿在床上,他三岁之后就没有尿床了,现在隔了十多年又尿在了床上,这件事被很快传开了,男人们喜欢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纷纷拿来嘲笑他,他被戏弄了几次后就会报复性地跟那些男人说:“他能把我操尿,你能吗?”那些男人就会变得非常生气,冲动且粗暴,像发疯的猴子一样,把他的手脚捏得很痛,无休止地操他。尿床慢慢从一件羞耻的事变成了男人之间攀比性能力的方式,陈维后悔了,虽然更爽了,但夜以继日的高强度性爱会让身体吃不消,他不得已在性爱前喝很多水,然后看时机尿出来,来讨好那些爸爸看重的老板们。 因为整日泡在烟酒里,陈维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抽烟喝酒,爸爸不喜欢他一股烟味,但也阻止不了,只能禁止他在家里抽烟,陈维会在陪完客之后悄悄跟客人讨要一包高级香烟,然后藏进内裤里带走,客人都在传他是一包烟就可以随便操的婊子。他回到家会趁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去天台抽烟,也不知道在忧愁什么,也可能只是过过烟瘾,抽一两根就下去了,回去还要从头到尾洗个澡把烟臭味洗掉。 陈维成年了,爸爸也老了,爸爸的身体开始变差,要看病吃药,前面也用不了了,硬一会儿就会软掉,爸爸会叫陈维自慰,然后用相机录下来,陈维从小就对相机镜头感到恐惧,每次拍摄他都要戴上眼罩,漆黑会扩大身体的感受,他高潮得很快,声音被调教得悦耳动听,身体终日泡在精水里,皮肤白暂而嫩滑。 宴会也不是每周都有,要看那一周的风向,没有宴会的时候,陈维就待在家里,爸爸会邀请一些年轻力壮的男演员,在家里搭起演出室,用各种玩具调试他的灵敏度,把他被两根鸡巴插嘴的样子拍下来。 其中一个男演员很喜欢他,甚至在拍完片之后偷偷亲吻他,陈维以为他没做够,便把他拉到房间里继续,男演员说想邀请他出去吃个饭,陈维连这是对自己有好感的意思都不知道,天真又疑惑地拒绝了。 陈维拍下的色情片被刻录成了光碟,全部收藏在爸爸的房间里,但数量一多,就不好藏了,爸爸在市中心买了一套高级公寓,房子更大,房间更多,还有一个地下室,可以把所有光碟都锁在地下室里。于是他们搬家了,陈维离开住了23年的地方,陈维没什么行李,搬家的货车里几乎都是爸爸的东西,光是成人玩具和光碟就装了好几大箱,那些东西不能给外人看到,所以都是陈维亲自来装箱的,他装着装着会突然性欲高涨,脱了裤子就开始用起来,爸爸会骂他是发情的贱狗,往他脸上扇耳光让他冷静下来。 没人教他正确的性知识,也不会有人会告诉他不要跟随便陌生人做爱。让鸡巴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腿缝里,嘴里,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件从小到大都在做的普通事了,他没什么身体羞耻感,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怕走在大街上,他有从外界获取知识的工具,电脑、手机、电视机,他都二十多岁了,即使没人教,也能自己慢慢学会,他其实知道别人不会随随便便就做爱,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改变,他的存在就是用来破坏约束性爱的法律道德的,谁都可以随意地脱掉他的衣服,插进他身体里,利用他的身体获取快感,然后不负责任地射进去。他就是起这个作用的工具。 又过了几年,他被送去陪高官权贵,大多是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鸡巴又小又臭,陈维每次都要忍着难受,装出很爽的样子,心里恶心得要吐了,脸上还一副甜腻腻的笑脸。不过也会有二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和脸蛋都很好,陈维以为能松一口气,脱了衣服才知道是性变态,陈维差点没被鞭子抽死。 一个月前,陈维又被叫去陪客,同行的还有两个男孩,也是跟自己一样卖身求生活的,长得又娇小又白嫩,说话也故意软着声音,看着才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很长,还扎着小辫子。陈维最恶心这类型的,他年轻时就是这幅模样,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男人的手臂,被辱骂殴打了也笑着不还手,一举一动都为了讨好那些丑陋的老头。现在陈维年纪大了,没那么大魅力了,才发现自己以前原来这么恶心,下贱,又矫揉做作。 目的地是爸爸的一座私人园林,园林的厨房建在角落,里面有厨师和佣人打理一切,做好饭就运送到玻璃房里,其他时间都不能出来,之所以选在这样偏僻的园林里,是因为那些老板喜欢打野战,又怕有风险,只好来这个私人园林里将就一下。 陈维撑在假山上,手心都印进红印子了,后背和小腿被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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