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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洲把一部分菜拌进碗里,拿着碗围裙一脱就走了,他好像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进食,虽然千秋很不解,但千秋知道跟他坐在一起吃饭肯定很倒胃口。 清晨和千秋吃完晚饭后,就开始商量谁洗碗,最后得出两人轮流来,但千秋明晚有晚课,所以今天千秋先洗碗,明天再到清晨洗。 清晨先回房间洗澡,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远方的路灯还发着光,房间里很安静,陈维睡得很熟,今天已经耗费掉他大量体力,但也只坚持了一半,清晨买的玩具还有一半没有用上。 清晨洗完澡后没有开房间的灯,在关掉浴室灯后,他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能看清环境,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了,陈维不见了,但阳台的玻璃门开了,窗帘在寂静的夜风中轻微飘扬着,清晨看见陈维穿着自己的睡衣正坐在栏杆上。 他一条腿踩在栏杆上,一条腿在阳台上垂着,栏杆是长方形的石墙,宽度勉强能坐人,他双手撑在石墙上,神情很放松,听到浴室的门响了后,才慢慢回过头来,他的弟弟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毛巾掉下来后,那双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才抬起来。 -------------------- 删掉了很多剧情(木马之后的)快进了陈维的自杀,预计100章准时大结局。 第91章 91 =================== 已经三月中旬了,天上还是一片浓云,看不见一丝月光,远方的路灯光亮轻轻笼罩在陈维身上,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能发现他的神情是未从有过的平静和惬意,嘴角还有些上弯,眼神也很温柔。 清晨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站在床边继续把睡衣穿好,他洗了头发,用毛巾擦完后还要用吹风机吹干。 陈维的脸转了回去,他看向远方的街道,他这个坐姿很危险,只要右脚往外面挪一点就会失去重心摔下去,这里是32楼,摔下去只会变成一滩肉泥,绝没有幸存的可能。 但清晨好像并不打算扑过去,抓住他的腿把他撤回来,对他大吼大叫你不要命了吗。这些在跳楼威胁面前可能会发生的情节并没有出现,清晨只是平淡地问了一句:“你要跳下去吗?” 陈维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我不知道。” 清晨拿起毛巾离开了房间,在房门“咔哒”一声与门框合上后,偌大的房间重回了寂静,陈维回头看着房间里面,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趾涌上头顶,他的身体忽然往前一扑,从栏杆上直接摔进阳台里,顾不上手臂和脑袋的疼痛,拼命爬起来往外面冲, 右脚又撞到了床角,他含住疼痛又爬起来,等他冲到房门口时才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门把手死死卡着动不了,他用力掰着门把手,一边拍着门大喊:“等一下!别走!不要走!”门外没有动静,漆黑和寂静如同一池子滚水,正以翻江倒海的力量拉扯着他的意志往下・坠,在陈维被折磨坏掉的潜意识里,漆黑意味着被监视,寂静等于蓄势待发,两个都是受到威胁的前兆。他刚才真的打算从阳台跳下去,但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外面的夜色很美,再看一小会吧,再看一会儿之后,就像辛苦了一整天、精疲力竭地往枕头扑过去一样,往脚下遥远的地面扑过去吧,一样是沉睡,石头和枕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在脑子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不受控地去寻找人的体温了,陈维拍打着被反锁的房门,他知道房门很厚,声音不会传出去,拍打的震动也会被缓冲,但仍控制不住自己如饥似渴的欲望,忽然门锁开了,清晨推开了门,看见跪在门后面发抖的哥哥。 走廊开了灯,陈维的眼睛流了些生理眼泪,眼眶红红的,特别可怜,他抱住清晨的腿,十根手指紧紧抓着清晨的裤腿,清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你还真奇怪啊。” “是你想跳楼的,现在又抱着我的腿不撒手。” 清晨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问:“是舍不得我吗?” 陈维垂着头跪在他面前,肩膀抖得好像在哭,但又没有哭泣的声响。 清晨弯腰掰开他的手指,说:“以后你要戴脚镣了,我会算好长度,不让你去阳台的。” 清晨去拿铁链了,陈维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刚才的反应他自己也没料想到,就像松散的线瞬间绷直,没有充气的气球皮突然爆炸一样让人惊慌失措。陈维把脑袋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头皮很痛,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个事实,他没法离开清晨了,跳楼自杀意味着与人世间的一切永别,当然包括卓清晨和卓千秋,卓千秋倒是没有关系,他应该会很高兴地把自己的肉块捡进袋子里,但是卓清晨离开房间,消失在陈维的视线里时,他忽然就炸了起来,清晨是危险的,陈维会变成这样都是清晨害的,清晨除了是罪魁祸首之外,他身上还有其他象征,陈维确实在清晨身上获得了异样的性快感,这些奇异的性快感与束缚感、被控制和受虐待挂钩,而它们都有致命的成瘾性,人首先会抗拒,但习惯了之后就沉沦于此无法离开,逆反会慢慢磨灭成顺从,奴性就在人的心里滋长。清晨默认了陈维的跳楼举动,意思是跳楼并不会引起清晨的注意,如果陈维就这样跳下去,那么陈维就能摆脱清晨施加给他的心理枷锁,可惜陈维精神上的奴性已经让他没法逃离清晨的视线了。 清晨把最开始用的铁链拿出来,铁链的末尾系在清晨的房间里,卡扣可以调整铁链长度,于是调整为只能在房间里走动的长度。 清晨把脚镣扣在陈维的左脚踝上,陈维的脸上满是错愕和惶恐,连鼻子都红了,清晨扛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铁链在瓷砖地上刮得叮当作响,清晨把他带回房间,陈维看着还留有自己余温的被子,说:“今晚我想睡在地上。” 清晨只看了他一眼便答应了,说:“我给你拿被子。” 两人都闭口不谈刚才惊险的情况,都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知道这是不是清晨为数不多的体谅。 南方的天气变幻莫测,昨天还很温暖,今天就有些凉,虽然有地暖,但还是非常容易着凉。 陈维在阳台玻璃门旁放下了被子,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变成一条寿司卷,面朝夜空躺下了。 清晨也上了床,他躺进被哥哥温暖过的被子里,被窝里是跟自己一样的香味,但又混杂了些许不一样的体味。 阳台的窗帘没有拉,到了半夜,云雾散开,显出阳台前的一团被子的颤动,被窝里面的温度很高,但里面蜷缩着的人仍在瑟瑟发抖,每一次呼吸都呼出一股热气,但这温度远远不够。 清晨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醒了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团肉,陈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进来,脑袋枕在自己胸口上,手脚都蜷着,身上盖了两张被子。清晨抬头看向阳台,玻璃门全关了,房间里有些闷,清晨伸手去探他的脸,发现他的脸很烫,盖了两张被子,额头又那么烫,肯定是发烧了,而且体温不低,可能昨天晚上坐在栏杆上着凉了,又逞强睡地板,到了半夜低烧变成高烧,一定是费了很大力气才睡着的吧。 清晨抱住他的脑袋慢慢把他从自己身上搬下来,陈维睡得很沉,几乎是昏过去了。清晨起了身去刷牙洗脸,顺便想给他买点药,刚打开手机就看见贸绿洲发来了消息,说在樊澄市的某个鞋厂里找到了十年前被卓仁金带去卖淫的孩子,叫小厚,现在已经成年了,一周前才上班,得益于此,贸绿洲才能从鞋厂的劳动合同中找到他。 贸绿洲说,事不宜迟,趁清晨还没复学,赶紧把证据收齐了。但小厚今天还要上班,明天才休息,所以明天再要去鞋厂的宿舍找他。 清晨回复完就关掉了手机,他回头看了一眼在沉睡当中的陈维,床边还荡着一条铁链,短短地连接着床脚。 清晨感觉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小厚今年才成年,那么十年前就是八岁,卓仁金不可能只玩一次,一般的恋童癖会关注于青春期前的孩子,那么就是8到12岁,如果小厚不止被强迫一次,那么他很有可能在8岁到12岁这四年间一直受到胁迫,不知道经历了如此长久的噩梦后,他还愿不愿意回想。 陈维果然烧得很严重,睡到喉咙干涸才起来找水喝,喝完又躺回去继续睡了,清晨把地暖的温度调高,他还是蜷着身体盖两张被子发抖,清晨买了皮蛋粥给他吃,陈维闻到香味就爬起来了,但一坐起来头就痛,缓了好久才吃下第一口。 陈维的行动变得缓慢,反应也变得迟钝,睡眠不足和饥饿让他表现得像烧坏了脑子,他吃了几口粥就停下来了,清晨把碗拿过来,用勺子顶开他的嘴唇继续喂,他就傻愣愣地吃完了剩下的。 清晨把铁链拉长了一点,让陈维可以走去客厅看电视,清晨跟他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冰箱里有粥,你饿了就去吃。晚上我要是回不来,你就去找贸绿洲,他会给你做饭的。” 陈维倒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几乎没有在听清晨的话。 客厅的摄像头还开着,幽黑的洞口对着陈维,清晨好久没有看监控了,他去到地下车库,手机打开了监控画面,陈维还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没什么异常。 其实清晨应该留下来陪陈维的,昨晚陈维是第一次直接地表现出自杀想法,他好像是被清晨的洗浴声吵醒了,然后才去阳台的,如果清晨晚一点出来,陈维可能就悄无声息地跳下去了。不对,陈维一定会等清晨来了再跳,他一定会死在清晨的眼瞳里,这既是告别又是报复。 自杀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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