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用的,对不起啊,我看错数字了。” 这些话让陈维浑身一震,那瓶药水原来是贸绿洲给的吗,这是在把他当实验小白鼠吗? 被利用的怒火让他有了质问的勇气,他走回去攥紧拳头问:“你是故意的吗?” 贸绿洲的脸上是一副愧疚的样子,说的话却不那么真诚,他说:“没有啊,我原本是给小白兔做实验的,你也知道的吧,不同浓度下的反应,刚好就给你用了十倍稀释的,那只跟你用了同样药水的兔子还活着,所以你也不会死掉的。”说完他还假惺惺笑了一下。 陈维看着贸绿洲的脸,忽然感觉毛骨悚然。贸绿洲怎么可以如此自然地说着人体试验,他那副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嘴脸,让陈维如坠冰窟。 贸绿洲举起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我今天新调的药水,稀释了一百倍的,还改了一些配方,你再试试吧。” 陈维扑上去要抢,贸绿洲退了一步抓紧了瓶子,他的身高和体能都优于陈维,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陈维的攻击,他只要举起手,陈维踮起脚都碰不到他的手腕,贸绿洲还很坏心眼地让陈维原地转了一圈。 清晨在后面看腻了这打闹:“好了。”他从后面抓住了陈维,一手捆住了陈维的手臂,一手按住了他的口鼻,生生把他拖了回去,陈维扒着清晨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放开我!”“去死!”之类的话。 千秋也赶来支援,他本来就不待见贸绿洲,现在只想把贸绿洲赶出去,在关门前贸绿洲探身卡住了门缝,把那瓶药水塞进千秋的手里,千秋恶心道:“别给我!” 贸绿洲压低了声音说:“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千秋一愣,他那犹豫的表情仿佛在问 贸绿洲看了一眼清晨,又对千秋说:“你哥害怕尸体的原因。” 千秋有些动摇,虽说正常人对尸体多少有敬畏或反感,但哥哥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远超出常人恐惧的范围,他仿佛是从标本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贸绿洲见他皱了眉头,就知道他感兴趣了,赶紧把瓶子塞进他手里,然后就退出去了。玻璃瓶冰冷的质感在千秋的手心里打转,千秋拿起来看,瓶子只有5ml容量,里面的液体晶莹透明,看起来普通又无害。 贸绿洲走了,没有必要再控制陈维了,但清晨还死死捂着陈维的口鼻,陈维的脸色因为窒息而通红,身体挣扎幅度渐渐变小,黑色的眼珠上翻,眼白上泛起红色的蛛网。 千秋意识到清晨的失控,他赶紧扒着清晨的手臂说:“别弄了别弄了,他要不行了!” 清晨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束缚,陈维像脱水的鱼,膝盖一软滑了下去,千秋手快抱住了他,陈维还没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睛歇息了几秒,千秋拍着他的背,他才开始鼓起腹部吸进空气。千秋感觉手臂湿了,发现伴随他呼吸的还有眼眶的眼泪,陈维的眼泪变得很廉价,随随便便就会流下来,喘息声压抑了哭声,要不是仔细听,还不会发现他在掉眼泪。 千秋把他放稳在地上,顺手捏紧了手里的药水瓶,冰冷的质感褪去,液体被手心捂热,里面的水也变得温暖可口,千秋去给他倒水的时候,耳边又响起贸绿洲那鬼魅邪恶的话。 清晨望着自己的手发愣,他刚才已经不是在制止陈维了,超过了限度就是谋杀。他想杀死哥哥吗?清晨习惯了用手指堵扼住他的气管,用窒息来操控他的身体,从一开始有预谋的强奸,到随心所欲的游戏,望着生命在自己十指间流逝,征服感和控制欲会带动性欲达到顶峰。 陈维还躺在地毯上歇息,身体蜷成一团,手机突着青色的血管紧紧抓着地毯毛,额头冒出的汗和眼泪混在一起,在白色的地毯上晕染出一点点灰色的痕迹。 千秋倒了水过来,扶着陈维起来喝,透明的水刚入喉,陈维的舌头就尝到了熟悉的甜,跟昨天一样令人诧异的美味。 没人知道致幻剂是什么味道,只有喝下药水的人才知道水是甜的,那罕见的味道不是普通香精甜味素可以调出来的,独一无二也意味着它具有成瘾性。 属于味蕾的毒品。 陈维觉得刚才要破坏药水瓶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他的弟弟还是把药水倒进水里让他喝了,但他没有倒掉这杯药水,太好喝了,为什么要倒呢,就算弟弟递上一杯百草枯他也只能喝掉。陈维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他看见千秋的脸色一如往常,千秋说:“去我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清晨的心情有些复杂,千秋的吐司只剩下了菜叶子,肯定不会再吃了,他把千秋盘子拿去厨房洗,然后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见了空的药水瓶。 刚才贸绿洲说,服用致幻剂产生的幻觉因人而异,陈维可能是在地下室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反应才这么激烈。清晨想知道他以前的遭遇,他不肯说出来或无法回忆也没办法,但是可以用幻觉让他身临其境,让他用身体重现出来。 陈维跟着千秋回了房间,但不想躺在床上,他随便找了个地毯窝了上去,千秋也跟着窝在他旁边。 陈维没什么力气,之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不喜欢运动,身体很弱但也不至于浑身无力,现在多了些下流的激烈运动,反而因为精神萎靡而嗜睡。 千秋在背后轻轻揽着他的肚子,鼻子拱进他颈窝里,一息一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动脉上。 不用说什么话,只是躺在一起就很惬意,陈维不想起来了,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等会药效就会出来,他会像昨天那样瞳孔放大,手脚抽搐,眼前不停地闪过令人作呕的场景,而他自己无能为力。 贸绿洲把原液稀释了一百倍,然后增加了性激素的量,几乎是致幻剂的两倍。 所以最先出现的是身体发热,脸色潮红。陈维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的升温让他害怕,他挣脱开千秋的怀抱,挪到了凉快的窗边。 过量的性激素随着血液流淌全身,最后在性器官上发挥作用,不用任何触碰,陈维的性器官就快速充血,在内裤里顶出一个大包,鸡鸡跳动着想挣开布料的束缚。 千秋听见他异常的喘息,担心地爬了过来,皮肤相触立刻打破了陈维自己忍耐的想法。 陈维翻了身,发烫的皮肤贴上千秋的身体,双手摩搓着千秋坚实的后背,他嘴唇微开,舌头在口腔里舔着牙,千秋凑近了看,陈维误以为他想接吻,便抬头迎了上去。 千秋的吻很温柔,少了清晨的暴戾和掠夺,就像是青涩的少年在安抚心仪的恋人,这才是他们这个年纪独有的懵懂和小心翼翼。 陈维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觉在性爱前微笑可以减轻疼痛,他脱掉唯一的上衣,又脱了自己的内裤,赤身裸体摸上千秋的睡裤,说:“我们来做吧。” -------------------- 下一章自残,好噢!!! 编辑了一点片段 第84章 84 =================== 明明是双胞胎,清晨和千秋在很多方面都截然相反,千秋很少会对哥哥产生主动的性欲,陈维的身体记住了清晨的暴戾和强悍,清晨只用摸他的肩膀,他就知道该翻身摆出什么姿势。千秋的性爱经历少,做起来就跟陈维之前一样生涩,但获取快感是本能,人之天性,千秋舔着陈维的嘴角,顺着下巴颌线咬住他的喉结,舌头翻转,陈维轻轻叹着酥痒的笑声。 今天也是阴天,已经听不到烟花炮竹响了,一年只会热闹几周,之后城市街道就会回到往常的平静,只有路灯上的红灯笼还能留下春节的遗迹,大家都回去上班了,千秋也要开学了,清晨呢?还会留在这里监视他。还会有下一场生日,下一次圣诞节,春节还会再来。 千秋的舔舐只会加重陈维的性欲,他揉着千秋的脑袋说:“插进来吧,可以了。” 其实身体还很紧致,千秋用了些润滑剂才扩张开哥哥的后穴,陈维跪趴在地上,手指掰着自己的屁股,焦急地催促千秋赶紧把他填满。 千秋顶在他甬道里的突起上,陈维舒爽地叫了几声,自己的下面在流水,前列腺液在往外冒,陈维往后贴,让千秋更猛烈地撞击他的弱点。跟千秋做爱很舒服,不用担心他会强行扭折自己的肢体,也不用怕他会突然发疯把自己咬出血,陈维回头跟他接吻,他还会停下来热情地回应。 千秋的温柔缓冲了陈维的不安,陈维的思绪飘忽,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被清晨灌醉了拖去酒店,这次可怕的乱伦强奸让他对性爱产生抵触,现在看来,性爱也可以很美好,糟糕的只是人。 很不合时宜地,陈维想起地下室的雕像,为什么刻的是他的脸?雕像的脸侧向一边,垂着眼睛望向地面,像在思考。陈维都不知道自己沉思是这个样子,按高度来看,应该是好几年前的身高了。他开口问道:“地下室的雕像是我吗?” 千秋正伏在他身上用力,听到他的问题后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怪异,回答道:“是四年前的你。” 忽然又猛地一撞,快感像一束雷炸在他脑海里,陈维的视线中断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又继续问:“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这次千秋没有停下来,他说:“我找了,是你没有认出我来。也对,你很容易放松警惕,也不会留意身边的事情,你浑身都是破绽,却一点都意识不到。” 陈维听出他的语气变了,好像在埋怨,也有生气,千秋掐住他的胯开始猛烈的抽插,快感很快打断了陈维的思考,接着他被翻过来,双腿被压到了胸口,陈维还没反应过来,千秋就按着他的膝弯猛操。 陈维真的想不起来了,四年前他应该还在读本科,在准备研究生的考试,因为没什么课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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