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现陈维和其驾驶的车辆已经起火。 卓清晨和卓千秋的证词让事故责任归于陈维,加上这段路没有监控摄像头和没有目击证人,只有大楼接待处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了卓千秋慌张地从园区内部跑出来的画面,警方很快就定案了。虽然这个档次的车辆只撞击一次就发生漏油爆炸事故的概率很低,而且其中还有很多疑点,但纵使有再大的嫌疑,卓清晨和卓千秋都用钱洗干净了。本来卓清晨和卓千秋都有罪都要受罚,但最后不了了之,无罪释放。 成功拿到哥哥的死亡证明后,兄弟两去向学校处理了陈维的学籍,校方领导和陈维的教授给陈维举办了小型追悼会,参加的只有跟陈维有过小组交流的同学和教过课的老师,地点是在陈维曾经上过课的教室,来的人很少,加上卓清晨和卓千秋也不过十来个。 宿管阿姨给了卓清晨几个蛇皮袋,但清晨觉得用不上,陈维剩下来有用的东西只够装满一个小手提袋,他的被褥和衣物,卓千秋会叫人来搬去丢掉。 因为是刚开学,校方将陈维的一些学杂费退回给了兄弟两,还预支了一千块的奖学金。 然后是菜市场的旧居,那间房子是租的,现在租赁人去世,房东要收回房屋。卓清晨和卓千秋觉得里面也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好带走的,只有母亲的照片和记账本还有些纪念意义,一番搜查翻找只装满了一个纸皮箱。 卓清晨带着纸皮箱下楼,遇上邻居家的老人,老人问这家的人去哪了?很久没有见那个勤奋的年轻人了。卓清晨回答说他死了。 陈维确实死了,死得透透地,尸体烧成了黑焦,像落在烤架上的鸡翅,连焦肉的味道都没有,混合着汽油和浓烟刺鼻的臭味,警察把事故车辆拉了回去法检,烧烂的肉和真皮座椅黏在一起,得用小刀一点一点将连在座椅上的肉割开来。遗体烧得只剩下半截,这还是凑出来的,零零碎碎地散落在铁床上,卓清晨和卓千秋没有给他举行追悼仪式,变得如此狼狈已经不需要活人的怜悯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将遗体回归大火,还给了他们一个紫檀木盒子。 陈维变成卓业大股东的事情还未被媒体报道,现在他死了,更难被世人知晓,人们不知道卓仁金有个婚前生子,其实很多人连卓仁金有一对双胞胎儿子都不知道,更多的人是不关心商业圈的,陈维是谁?怎么死的?是不是巧合?这些都没有人关注。 可怜陈维刚跟荣华富贵沾上关系就死了,要是陈维知道自己死得是那么令人叹息,他该要气得变成恶鬼到处撒火。 不久后卓清晨申请了退学,学校没有同意,而是将他的学籍保留,允许他休学一年。 卓清晨取回放在教授那里的作业本,从明天开始他就不需要去上学了。 回家的路上清晨买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只鸡腿。路上很堵车,粥凉了。 -------------------- 本章有重要角色死亡 第10章 10 =================== 卓清晨并不喜欢喝粥,嫌口感不好,鸡腿还好,但鸡肉上面但凡有一点鸡皮他都觉得恶心。 回到家是晚上八点,刚刚经历了大堵车,卓清晨的心情不是很好。 卓清晨放下粥和鸡腿,打开了第三间卧室的门,里面黑黝黝,遮光窗帘将外面漂亮的夜景遮盖得严实,整间房不漏一丝光亮。虽然是客房,但还是做到了一房一独立卫浴,这间房间的浴室还有个小的圆形浴缸,很适合泡澡。 卓清晨站在门口,看向黑暗,暗淡的光线让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对门一张大床的轮廓,床上空荡荡。清晨顺着床沿走,在地上踢到了东西,听声音是一条铁链,清晨弯腰捡起铁链,顺着冰凉的铁链,尽头拴着物体,清晨踢了一脚,那东西没有动静,清晨向上扯了一把铁链,那东西终于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吟。 卓清晨蹲下来,手里扯着铁链,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生物在地上爬,它面对光线很敏感,它急忙钻回了被子里,清晨把手伸进被窝,揉了一把它的头发,它躲不过,极不情愿地被清晨弄乱了头发。 清晨坐在它旁边,好似自言自语:“我今天去申请退学了,学校没给通过,只让我休学了一年。卓业的事情渐渐多了,我不能经常来给你带好吃的了。后天卓业又叫我回去开会,千秋会照顾你的,要好好吃饭。” 过了一会儿,被子里没有丝毫动静,卓清晨再次把手伸进去,揉了一把它的脸。 “出来吃点东西吧,买了粥给你,第一次来找你就是给你买的粥,还记得吗?” “……不饿吗?你昨天没吃东西吧?” 卓清晨有些玩腻了,他扯掉被子,抓起它的头发,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双紧闭的眼睛。 卓清晨让它规矩地坐在地上,拨开它的头发,借着走廊微弱的光线细细抚摸它的脸。 “你到底有什么好呀?爸爸这么爱你,把那么多东西留给你,可是有些父亲会为了区区10万将自己儿子的尸体卖掉,你没看见,你被烧得像块腊肉,臭死了。” “你要感谢我,卓千秋原本就想把你弄死,那要方便多了。不像我,我等了一个星期才买到一具合适的尸体,花了我半年的零花钱呢,你省下来的钱都没有我零花钱多。” “嗯?哥哥。” 陈维还是不肯睁开眼睛,或是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昨天反抗,踢了卓清晨一脚,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东西吃,他只能爬去浴室,用手接一手掌自来水喝。 陈维的双腿被极粗的不锈钢脚铐拷住,两腿间连接着一条不过15厘米长的铁链。右手手腕和脖子也被锁住了,他不能离开床太远,最长是到浴室的马桶,他还得弓着腰上厕所以免被拉扯到窒息。 每日只有两顿,一顿是早餐,有粥和鸡蛋,另一顿是晚餐,能吃到什么得看卓清晨的心情。 窗帘被桌子压住了,凭他一只手根本拉不开,他每日生活在漆黑中,能摸到的只有软床和冰凉的木地板,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他知道这间房有监控,就装在门口上方的角落里,摄像头亮着红色的灯,时刻将他笼罩在不安当中。 卓清晨将粥和鸡腿在他面前放下,还把走廊的灯打开,这是他能允许最大的亮度了。 陈维确实很饿了,他伸出没有被拷住的左手抓起鸡腿就咬,过度饥饿反而使他没有食欲,陈维小口小口地啃着鸡腿,尽量不弄脏地板。 意料之中,卓清晨没有给他勺子喝粥,清晨以此为乐,陈维记得上一次他抗议时清晨直接将碗拿走了,没有跟他多解释。 陈维伏在地上,嘴唇凑到碗边,小声地吮吸粥水,这种方式并不能喝到多少,到最后得把舌头伸出来,脸埋进碗里,像狗一样舔着吃,他不能用手,不然卓清晨会踩他的手指玩,直到把他踩到破口大骂,再到哭着求饶。一开始陈维并不愿意被这样羞辱,卓清晨只说了一句:“我喜欢看你这样吃。”陈维以为他是在恶作剧,还会迁就他,后来他发现卓清晨真的是在享受对自己施加恶意。陈维明白要想从这里逃出去,只能先听从清晨的话,等到卓清晨满意了、放松了,再找机会逃出去。 没有光,没有钟表,陈维唯一能记日的是自己的生物钟,他一般在早上六点醒来,晚上12点睡觉,所以根据疲惫程度大概能断定时间,陈维摸着肥皂上的划痕,每过一天他就会在上面划下一道痕,现在已经是第七道了。 实际上可能远超过七道,因为陈维第一次在这里醒来的时候,窗帘就已经被封住了。 那天,陈维的脑子比眼皮要活泼,他能感受到自己醒了,眼睛却睁不开,手脚也非常疲惫,完全不能活动,陈维休息了好一会儿了,才能艰难地翻个身,当他睁开眼时,还在疑惑自己到底有没有睁开眼皮,这里实在太黑了。 就算醒了,陈维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黑暗中注视他,一想到这个他便起了鸡皮疙瘩冒了冷汗,他甚至错觉有东西就躺在自己背后。 像块木头一样躺了很久,陈维才敢坐起来,他谨慎地左右看,这里完全黑暗,不见一丝光亮的黑。很快,陈维发现了在墙上的红色点,他意识到那是监控。 他对着监控挥手的时候发现了手腕上的手铐,铁链被焐热了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他顺着铁链摸到了床脚,手铐被锁住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于是他试着求救,喉咙发出干燥沙哑的呼救,他顺着柔软厚实的床垫摸到了床头柜,柜子里什么都没有,接着下了床,地面是木板,他赤脚踩在木地板上,丈量着铁链的长度,最后摸到了浴室的门,摸到了洗手台,上面只有一块肥皂和几瓶沐浴露洗发水,旁边是马桶,再往里走时铁链已经不够长了。 陈维在黑暗中几乎把房间摸了个遍,压住窗帘的桌子非常重,一只手被拷住的他根本无法推开桌子,他扯开窗帘的缝隙,勉强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摸到的是很厚的隔音棉。 陈维没有摸到房间的门,不知道自己这样呼救,外面的人到底能不能听到,他更担心食物的问题,看起来绑他的人并没有给他准备食物,事实上陈维连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都不清楚,他最后的记忆暂停在卓千秋载他过高速路的收费站。 他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 千秋知道自己在这里吗?卓清晨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吗?卓清晨不会来救他的吧,这个人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下得去手。最重要的是千秋,他应该在很着急地找自己吧…… 陈维坐在床边等了很久,再次睡着了。 之后便是俗套无聊的真相过程,卓清晨来给陈维送食物,跟陈维解释了经过,跟陈维打了一架,在床上躺了一天又饿了一天的陈维打不过卓清晨,卓清晨用盘子敲晕了陈维,给陈维上了项圈和脚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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