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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维紧张地去看他的手,什么都没有拿。清晨说:“你醒了。” 陈维把脸别过去,舌头紧张得说不出话,清晨以为他不想跟自己说话,便退了一步说:“我给你做了面,你要吃吗?” 陈维的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他紧紧贴在墙上,拒绝跟清晨交流,清晨看着他好一会儿,最后妥协退到客厅里。 饭桌上放着一碗清汤瘦肉面,放着有一段时间了,汤面覆着薄薄的油光,陈维看也不看就略过了饭桌,他艰难地挪到冰箱前,冰箱里还有一些水饺和鸡翅,他拿了三块鸡翅出来解冻,又去烧开水煮水饺,肚子已经饿得他很难受,但也不想碰清晨的面。 在煎鸡翅的时候手背被油花烫了很多次,他调小火去洗手,清凉的水流抚平了手背的焦灼,陈维回头看见清晨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神情安然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陈维想起昨晚千秋说的话,,所以那天清晨捅伤自己的时候,也是以这种平常心吗。 对生命毫无敬畏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身边的人下手。陈维战战兢兢地想到,之前清晨都在自己服下安眠药之后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说不定某一天晚上他就会悄悄地把自己给杀了的。 陈维看向刀架,里面还放着那天刺伤他的水果刀,沾了他和兔子的血的凶器还安然无恙地插在刀架里,清晨和千秋还会用它继续切水果。 陈维颤抖着双手把水果刀取出来,他又想回那天,为什么自己不能干净利落地杀了清晨?起码伤害到他一点也好啊,却是被拧手腕夺走了刀,陈维的左腿还残留着刀刃入肉的感觉,锋利细长的刀刃慢慢穿过皮肤和肌肉,最后受阻力停了下来,陈维是用皮肉生生逼停了刀刃的贯穿。 煎锅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陈维从妄想中清醒,他赶紧挪过去把鸡翅翻面,鸡翅有些烧焦了,他开了抽油烟机,手指按到开关键时又回想起清晨的话。。什么等待时机,明明他自己也很享受做卧底吧。 鸡翅和水饺做好后,陈维一手撑在灶台上就着锅吃,这样就不用弯腿坐下,等会洗碗的时候也不用走动了。 知道清晨在客厅后,陈维的神经一直很紧张,洗锅的时候手滑,还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陈维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刚好跟清晨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了。 清晨还是走了过来,陈伟慌张地往后退到刀架旁,他眼角瞟着背后,要是清晨再走近一点,他就抽一把刀出来防身。 清晨最后站在距离他两米的位置,清晨伸出手说:“我来洗吧。” 陈维紧紧盯着清晨的手,清晨上前走了几步,陈维就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手忙脚乱地跳开了,他慌乱之下忘了左腿受不了力,几乎是扑倒在冰箱门上,清晨见此也不再上前,他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要是不想碰我,我就离你远一点。” 陈维当然不信他说的鬼话,陈维嘴里喃喃道:“离我远一点……不要过来……” 清晨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没有跟你说,你的兔子死了一只。” 陈维猛然惊醒,他都忘记兔子这回事了,他这十多天无法下床,要是没人帮他喂兔子,它们就会饿死了。陈维赶紧挪去阳台,兔笼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里面只剩下一只兔子,食槽和饮水器还是新填满的,曾经是四只兔子,现在只剩下一只,笼子显得非常空荡,陈维打开笼门检查最后一只兔子的身体,还好,没什么问题,还能吃能喝。 陈维朝他生气道:“还有一只呢,另一只去哪了,你是不是又杀了它?” 清晨解释道:“我没有杀它,它可能是生病了,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了一天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借口。陈维愤怒到不愿听他解释:“你就是杀了它,你就是害死了它,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的东西弄死啊,你不是说过我可以养的吗,那为什么又要把它弄死,它们又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地折磨我的东西,你还想杀我!我的腿现在因为你只能这样一瘸一拐地走,都是你的错!” 陈维一只手攀上了阳台的栏杆,他下身虽然动不了,但翻过栏杆的力量还是有的,要是清晨敢对他做什么,他就当场翻下去。 清晨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安抚道:“我知道我错了,我可以跟你道歉,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那样对你的兔子吗?还有用刀捅伤了你,我很对不起,但你能我解释吗?哥。” 陈维被最后一个字刺激到了,这反社会变态疯子,怎么还有脸叫他“哥”,陈维只觉得恶心,令人作呕,不要这么叫他,不要再厚着脸皮以弟弟的身份自居。 陈维咬牙切齿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你这个疯子,你根本就不应该被生出来。” 清晨的眼皮垂了下来,他说:“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不能没有你,你如果想解恨的话,可以来杀了我。” 陈维愤怒到脸色发红,之前粗暴又缠绵的性事都是假的,那甘愿臣服的病态心理也是假的,陈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一点点亲情温暖全都是假的,只有必须杀死他们才是真的。 陈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死灰复燃了,不需要再害怕他们曾经做过的事,也不用担忧他们会带来的伤害,今天是个阴云密布的日子,是个死亡的好日子。 清晨看他放下了栏杆上的手,以为劝说奏效了,但却听到他说:“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我死,而是我死了,你们就不能发泄那些肮脏的想法了,我说得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会真的喜欢你的亲哥哥吗?这个叫乱伦,不是爱,我只会觉得恶心,你们不过是想利用我来达成你们自私的目的而已,我需要什么,我讨厌什么,你们根本不在乎。我也是真的傻逼,以为这样我们就能好好相处,你不是经常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吗?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样的,你们这群无可救药的人渣。我已经不需要听你解释了,你也没法再控制我了,我以前反抗不了,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笼子里的小鸟了。”说完,陈维双手抓着栏杆,右腿一抬跨到了栏杆外面,他的身体朝着一百八十米之下的水泥地冲去,就在他万念赴死之时,脖子猛地一紧,耳边响起衣服“滋啦”的声音,整个身体一倒,视线翻天覆地,他被拽了回来,后脑勺猛地磕在瓷砖地板上。 在天旋地转之中,陈维听见头上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这是你第二次跳楼了,第一次你是因为我没有跳,这一次你是因为我才跳,你连赴死都是围绕着我。” 陈维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笑道:“哈哈哈,你输了,你看啊,我完全可以没有你,但你会不顾一切地救我。” 清晨勾住他的腋下把他拖回走廊,陈维猜到这次跳楼失败之后,自己肯定会被永久锁上脚镣手铐,连吃饭上厕所都要在床上进行了吧。 好像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后脑勺比较重要的部位,陈维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没知觉了,被拖行了这么远都感觉不到痛,陈维有力无气地说:“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清晨说:“你去哪都一样。” 陈维挣扎了几下,手臂使不上力气,眼看快要被拖进清晨的房间,陈维说:“你信不信我吐在你床上?我还会在你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大小便。” 清晨停了下来,他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房间满是排泄物的样子,那场景实在太恶心,他皱了皱眉头,转了方向拖去走廊末尾。 陈维的房间没有阳台,倒也避免了他再次跳楼,只不过窗户要永远封锁了。 清晨把他搬到床上去,清晨知道以陈维的腿伤不可能走去哪里,便放心地回房间拿锁链,再次回来时陈维果然还乖乖坐在床上,但是太奇怪了,他安静得根本不像是刚才还要跳楼的人,他的表情和姿势都很自然,双腿放在床上,上身倚靠在床背上,头歪向左侧,表情甚至有一丝轻蔑的玩味。 陈维很久没有如此尖锐地直视他的眼睛了,清晨看见陈维的右手从枕头下拿出了水果刀,刀刃翻转,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清晨忽然感觉喉咙很干,他想起来了,这把水果刀是陈维拿来自残的,一直都放在这间房间的床头柜里,清晨猛地明白了他的计划。 陈维笑得很高兴,即使刀锋已经入肉,他也没有放松右手的力气,他说:“你没有想到吧,这里还有一把刀呢,这是我每天晚上都用来自残的刀,我每天晚上都要用它伤害自己,你看啊,我左手全都是疤痕,为什么你们都要装作看不见呢?”陈维举起了左手,他的手臂上布满骇人的割痕,结痂的,新鲜的,黑色的,红色的。 陈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想拉你一起死的,但我现在也不在乎了。” “卓清晨,永别了。” 右手猛地一刺,刀刃插进他的脖子里,那里有颈动脉,鲜血迫不及待地从刀侧喷射了出来,清晨傻愣愣地看着一股股刺眼的红色从他身体里喷溅出来,床单、衣柜,墙壁,瞬间溅满鲜艳的红,陈维的右手已经一片通红,他脸上的表情在小小的痛苦之后是极大的欢愉,他兴奋地盯着卓清晨,从自己颈动脉喷出来的血溅上他的脸,从额头流下来的血渗进他眼睛里,又从眼角流出,长发湿成一条,他更加狂妄地加重了力气,刀刃在他脖子里又深入了几厘米。 清晨听到自己的世界的崩塌,他冲过去打掉陈维的手,陈维已经半身泡在血里,嘴里却还在狰狞地发着可怕的笑声,清晨用手死死按住他的伤口,鲜血就从他指缝间射出来,清晨的脸色比陈维还要惨白,忽然腹中一击贯穿性的刺痛,清晨感觉自己的肠子要掉出来了,他低头一看,陈维的手还死死抓着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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