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滴滴答答地从凳子的缝隙滴到地上。内裤变得完全透明,能看到鸡鸡在内裤里努力地想挣脱开束缚,但是没能完全充血,陈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射精,可能身体已经爽到了要射精,可惜被疼痛阻止了勃起,只能可怜兮兮地射点尿液吧。 鞭子慢慢停了下来,可能是闻到了不和谐的尿味,清晨看见地上多了一滩水,凳子里还在淋淋漓漓地掉水滴,清晨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说:“哥哥怎么尿了?” 陈维弓着腰,脑袋吊在项圈里歇息,项圈在他脖子上勒出血管,他的脸是异常的通红,身体很需要氧气却没有力气呼吸,这样约等于慢性窒息。 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勾起屁股上的疼痛,他只能断断续续说道:“饶了我吧,好、好痛啊,我不想做了,放过我吧……” 清晨怜爱地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他出了很多汗,头发都湿了,一条一条黏在他脸上,清晨说:“不行啊,还没结束呢,再坚持一下好吗?” 清晨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了,陈维知道他回去了,随后鞭打声又响起,炮机也更吵闹了,好像开大了几个档位,但陈维的下半身都是麻的,已经没有快感痛感的区别了,他难受得只想吐,可他舍不得吃进去的巧克力。 鞭打持续了十多分钟,最后是清晨觉察到了不对劲,哥哥太安静了,脑袋垂着,铁链绷直,项圈在他后颈拉出一圈很大的缝隙,他的项圈应该刚好贴着他的脖子才对,现在这样不就压死气管了吗,清晨丢掉鞭子上前,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已经翻着眼珠半昏迷了,清晨和贸绿洲赶紧解掉他身上的束缚,一人抬着他一只脚将他从凳子上搬了下来。 解开项圈的时候陈维醒了一些,他的肺部在自动吸进空气,意识随着氧气逐渐回归到身体里,他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星光,耳膜里嗡嗡响,疼痛在叫嚣着,咀嚼着他的脑神经,陈维没法思考,眼睛睁着却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稀看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 耳鸣过了很久才消失,多亏了这病理性的消音器,陈维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清晨和贸绿洲在他旁边�O�O�@�@地说着话,过了很久地下室才安静下来,陈维躺在暖和的木地板上,身体维持着被放下来的姿势,束缚都被解开了,他也不想动。 天很快就黑了,沉重的幕布从天边降下,冬天的晚上来得极快,几分钟就可以从夕阳西下变成完全的黑暗。 “砰!” 这是耳鸣消失后陈维听到的第一声声音,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砰砰!” 这是第二声。 接着越来越多、越来越响的轰炸声响起,陈维的眼睛逐渐明亮,他认出来这是新年的烟花。 第76章 76 =================== 千秋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三大袋食材,手臂都要被塑料袋勒出印子了,顶多也就一小时的功夫,气喘吁吁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晦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家沙发上。 千秋一松手,食材全都掉在地上,他骂道:“你他妈怎么还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贸绿洲脸上很无辜,说:“我把自己的沙发拖过来也行。” 千秋说:“我是说你怎么还在我家里!” 贸绿洲看了一眼地上的食材,说:“我打算吃了晚饭再走。” 千秋随手捡起袋子里的一颗苹果向他扔过去,贸绿洲早有预料般轻松躲过了,他心里想:不愧是亲双胞胎啊,连生气了扔东西都是一样的。 千秋骂道:“神经病啊!谁他妈要给你做饭,你吃屎去吧!” 贸绿洲指指地下室的门,说:“小陈还在下面呢,你不去看看?” 千秋才反应过来,厨师受罪了,那谁来做晚饭呢,凭自己跟清晨的厨艺,他们可不想春节第二天就拉肚子。 贸绿洲起身说道:“我来做晚饭吧。” 千秋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他一番,说:“你会做饭?你不会往里面下老鼠药吧?” 贸绿洲笑道:“照着菜谱做总可以吧,简单的炒个菜我还是会的。我也要吃饭呢,而且也没必要毒死你们。” 眼下也没别的人选,千秋踢了一脚满当当的购物袋,说:“我是照哥哥给的单子买的,他应该知道要做什么,我去问问他。” 夜空中响起一连串响亮的烟花爆炸声,绚丽的火花在幕布中炸开一圈圈巨大的色彩,他们住的楼层很高,一眼万里,眼前顿时尽是数不清的烟花,亮如白昼。 千秋下到地下室,里面没有开灯,窗外的烟花只照亮了地下室一瞬间,千秋看见哥哥靠在落地窗上,眼睛正傻傻地望着外面的热闹,千秋悄悄靠近他,在路上忽然闻到了一股尿味,越是靠近哥哥,尿味就越浓郁,千秋在下一次烟花爆炸时看清了哥哥的衣着。 情趣内衣已经湿透了,淫靡地透着肉体的肤色,他的双腿不自然地歪着,屁股翘着离开地面,这么坐肯定不舒服,千秋小声喊道:“哥――” 陈维好像没有听见,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千秋摸着他的肩膀,又喊了他一声:“哥。” 陈维很累,下身的疼痛在慢慢消失,但消耗掉的精力并没有回来,他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说道:“好漂亮啊。” 千秋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烟花,这里是绝好的观景位置,落地窗玻璃又大又透明,他们仿佛是悬在空中观看这场金属元素的燃烧,千秋笑道:“是好漂亮。” 陈维安静了下来,千秋也坐了下来,刚才没开灯是对的,跟哥哥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烟花,就好像在约会一样。 烟花很大也很吵,七彩的光亮在夜空里炸出繁杂的花,旋转或放射,前一朵的痕迹还未消散,后一朵就迫不及待呈现出更艳丽的色彩,轰隆声震耳欲聋,在天边回响,与脏器共鸣,这极致的观看体验,更让人的身心融进这场庆典里。 千秋被感染得很高兴,他想起了小时候看烟花的事情,回头看发现哥哥也笑了,虽然很虚弱,但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千秋不嫌陈维身上脏,非要跟陈维挤在一起,他钻进陈维的手臂里,像小狗一样拱着陈维的脖子,他问道:“项圈不见了?” 陈维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想妈妈了。” 千秋喜欢听哥哥讲妈妈的事情,饶有兴趣追问道:“妈妈也跟你看过烟花吗?” 陈维的耳朵听不进其他声音,他好似自言自语道:“那里好多高楼,全部挡住了看不见,妈妈把我抱在肩膀上,还是看不见,妈妈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 她带我去放烟花,只能偷偷地放,被发现了要罚钱的,只能买小小的烟花棒,蹲在沙地里,一根烧完了就烧另一根。 全部烧完了,妈妈就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路上经过小商店,她就给我买巧克力吃,很甜啊,好好吃,我把巧克力给妈妈吃,她咬了一口又给我了。 我想起来了,那块巧克力只有六块,我吃了三块,睡觉前吃了两块,第二天吃了一块,妈妈她没有吃啊,都给我了。” 陈维体力不支瘫软下来,伤痕累累的屁股压在地上,他疼得嘶嘶抽气,比这更痛的是心脏,他感觉鼻子很酸,喉咙哽咽着喘不过气,在值得流眼泪的事情上反而挤不出一滴水,陈维的身体颤抖起来,烟花再一次照亮视线,他看着自己一身荒唐可笑的情趣内衣,黏糊糊贴在身上非常难受,内裤后面的洞被撕裂,半个屁股都露出来,鼻腔里满是尿液和汗味,他忽然笑起来,声音很凄惨,他问千秋:“我是不是很没用?” 千秋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维把前额湿掉的头发弄起来,眼睛的视野变广阔了,他吸了一次鼻子,手指紧紧抓着耳后的头发,又说:“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保护不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们变成这样的,是我没有本事,救不了妈妈,都是因为我是废物,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陈维抱着头,眼眶红了却挤不出一滴眼泪,他只感觉脑袋昏沉,与刚才轻松的样子截然相反,千秋抱住他的肩膀,安慰的话反而多余,无言的拥抱更让他感到温暖,陈维蜷成一团在千秋的拥抱里颤抖。 千秋不喜欢看别人伤心,悲伤的人非常消极,会封闭自我,千秋不喜欢被人拒之门外,他虽然不能理解别人的情绪,但他会觉得很失落。这是一种低级的同情心,但也比完全无感的清晨要像人类多了。 烟花渐渐安静了,可能是大家都回去看春节晚会了,千秋扛起陈维的手臂,说:“去洗澡吧!” 陈维木讷地被抬上了楼梯,刚上来就听见厨房传来抽油烟机的声音,贸绿洲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炸鱼,看起来游刃有余,看来之前他天天点外卖吃只是懒得自己做饭罢了。 刚好清晨从走廊出来,看见千秋扛着奄奄一息的陈维,便说:“洗澡水放好了,过来吧。” 他瞟到在厨房颠勺的贸绿洲,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这家伙怎么好像什么都会做? 陈维确实该好好洗澡了,清晨和千秋把陈维身上脏兮兮的情趣内衣剪掉,又合力把陈维抱进浴缸里,陈维的屁股很痛,他翻了个身趴坐在浴缸边上,水波荡漾,扭曲了他屁股上的伤痕,鞭痕已经没有那么鲜红了,只留下一条条鼓起的痕迹,清晨和贸绿洲没有很用力,他们手里的鞭子看着很骇人也很疼,但不会留下永久性伤害,再疼睡一觉就完全好了。把陈维放好,他们又各自脱起衣服来,这是数不清多少次陈维被玩到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稳要用浴缸洗了,自他来了这里,睡在浴缸里任人宰割的次数比自己站着洗澡要多得多,陈维的浴室里也有浴缸,但他怕费水肯定不会自己去泡澡。 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泡沫渐渐覆盖了透明的浴缸水,三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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