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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一道不协调的黑,陈维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皮质的带子很轻,松紧适宜,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待了几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系着东西,也不会再去想项圈的意义了。 陈维去洗下半身,贸绿洲只射在他肚子上,做完了还用纸巾擦掉了,也省了他抠出来。他把大腿上的润滑剂洗掉,还用香皂搓了搓纹身上面的咬痕,把口水味也给冲掉了。 但灾难总是毫无防备地降临,它总在陈维放松警惕后才会扑面而来。陈维跟千秋商量着晚上吃什么,给千秋写了一串长长的购物单嘱咐他要买多点肉,陈维很久没有写字了,手指抓起笔都不利索,写了几个字手指尖就发颤,好在没有忘记用了二十几年的汉字写法。 千秋抓了几个购物袋去买菜了,陈维窝在毛毯里打瞌睡,他开了电视机,调到纪录片频道,里面的男中音正在缓慢地述说着大自然的奇妙。陈维梦见自己戛然而止的学生时代,班里一半的人都在课上打瞌睡时,他却永远清醒,他好像没有在课堂上睡着过,或者根本就不困,忙碌的高中三年让他巴不得抛弃睡眠,学完了今天的就预习明天的,做完了一本习题册就打开新的习题册,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需要闹钟就能起床,经常在起床铃响起之前就走在去教室的路上。那时候永远不知疲惫的自己,现在抱着毛毯随时就能睡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因为知道就算清醒着也不会得到任何救赎吧。 他的梦像玻璃,轻而易举地就被打破了,他睁开眼,看见清晨正抓着他的一只手把他从毛毯里扯出来,清晨摸着他没睡醒的脸,邀请道:“来吧,哥哥。” 地下室的窗都关得死死的,隔绝了外界一切动静,安静得如同坟墓。陈维走进地下室时总会生起恐惧和不安,这里有一切他害怕的东西,包括死亡,他想他终有一天会死在这里。 清晨把情趣内衣塞进他手里,轻轻说道:“换上。” 贸绿洲站在清晨后面,正在摆弄一个黑色的凳子,手里还拿着一根紫色的假阳具。 陈维摸着手里顺滑的布料,慢吞吞地把上衣脱了,又把内裤拉了下来,他拿起情趣内衣往自己胯上一比,简直小了好几个码,陈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它们一件件穿上了。 本就半透明的布料在拉扯下更是贴身,廉价的绳带绑在陈维的大腿上、后背上,内衣只有三角布料,勉强遮住了乳晕,但内裤又勒又短,陈维的小东西斜放着还是露出了半个头,陈维本就皮肤白,淡粉色的过膝袜更是衬出他娇嫩,膝盖和脚指头撑开了袜子,若隐若现出原本的肤色。 陈维别扭地抓着内裤的蕾丝边,男人的身体撑着女式的情趣内衣,如此不伦不类让他非常窘迫,陈维低着头,躲闪的眼神给了他青涩的假象。 清晨则高兴地环住了他的腰,陈维的腰很细,后腰的皮肤更是丝滑,陈维很怕痒,被清晨抚摸时会激起小小的颤抖,他尽力咬着牙不让声音泄出来,煎熬地等待着抚摸的结束。 贸绿洲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他说:“准备好了。” 清晨松开了他,陈维越过清晨的肩膀看见那黑色的凳子中间多了一根直立的假阳具,凳子下摆着一台熟悉的东西――炮机。 -------------------- 今天醒来灵感爆发,写完了再去写试卷(呜呜) 第75章 75 =================== 清晨把一段绳子圈在他脖子上,在他锁骨间打了一个结。陈维看见炮机就往后躲,要是强硬按着他反而会不安全,所以清晨要用绳子把他捆牢固。 陈维对炮机没有好印象,他第一次被炮机折磨就留下了后遗症,怕黑害怕封闭空间,如果有人把他丢进漆黑又寂静的封闭空间里,他说不定会疯狂自残。 在清晨背后,贸绿洲正踩着凳子把一条细铁链绕上天花板的钩子里,金色的铁链垂直坠下来,像是自缢的邀请。 绳子从胸口延展到下体,分开两股圈住了卵蛋,绕了几圈后从背后的大腿根分开,回归到脖子上最初的绳结里。绳缚很漂亮地压着陈维的乳头和肋骨,红色鲜艳的绳子在他手臂上捆着复杂的绳结,最后汇聚于手腕,陈维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清晨勾起他脖子的绳子,绳子牵动勒紧了他下面的器官,摩擦下体的快感通过内裤的布料被扩大,陈维轻哼了一声,身体已经生起了兴奋。 贸绿洲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赞美道:“真适合你啊。” 陈维往前走了几步,大腿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绳索运动,或收紧或松弛,绳子像有了生命,磨得陈维的身体发烫,清晨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陈维的心一颤,嘴里就叫出了声音,他感觉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屁股,他慌张道:“什么东西……” 清晨用剪刀在他内裤上剪了一个洞,洞口刚好对准他的小穴,清晨的手指摸进去,穴口还很淫荡地开了小口容纳他。 清晨往里面插了两根手指,说:“等会要用这里高潮呢,除此之外我们可不会帮你。” 陈维最听不得这种话,无论什么时候听都会羞耻到说不出话,贸绿洲把他带到凳子前,陈维才看清凳子的构造,这很明显是情趣家具,黑色的皮面,中间开了一道口,假阳具就从里面伸出来,凳子的中心下凹,往前往后躲都会滑回原位,想逃也逃不了。 双手被捆绑的陈维无法躲避四只手的摆弄,他几乎是被搬上了凳子,他如骑马般坐在假阳具前,刚刚坐稳,凳子就往上升,直至他的脚尖离开地面,他这时才发现凳子底下的支撑杆上散着两个脚镣,贸绿洲和清晨把他的脚腕卡进脚镣里,牢牢地把他固定在了凳子上。 陈维的心悬了起来,同时身体在违背他意愿地发红发烫,清晨把天花板的链子扣上陈维的项圈,又调整了长度不让他被勒死,陈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被固定,像一条锁在水管上的狗,他无法低头,无法弯腰屈膝,腰椎被迫挺直,接受自下而上的冲击。 清晨蹲下来调整炮机的高度,陈维感觉凳子的缝隙间有东西升起来,头部顶住了自己的穴口,接着再往上,破开皮肉,再往上,直达到肠道深处。 贸绿洲愉悦地笑了几声,说:“好漂亮啊。” 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和禁欲的红色绳索交织在一起,佐以黑色的项圈和金色的铁链,还有胯下紫色狰狞的假阳具,颜色如此不协调甚至怪异,但又邪恶又美得不可方物。陈维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消瘦的下巴,嘴唇正在急促喘息着,大腿根在颤抖,被束缚的脚踝细得仿佛一把就能捏碎,脚趾头在袜子里蜷缩着,直白地表达着主人的不安。 “要不要拍个照纪念?”贸绿洲提议道。 陈维听到立刻紧张起来,他力所能及地弓起背,偏过脸抗拒道:“不要拍照!” 清晨摇摇头说道:“照片不安全,之前千秋拍的录像我都怕他会泄露。” 听到这回答,陈维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好戏还没开场呢。清晨按下炮机的开关,那机械伸缩的声音响起,伸缩杆连接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在陈维的直肠里上下运动,陈维下意识缩腿,脚腕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在别人的注视下高潮是很羞耻的,但再怎么压抑身体还是会感到快感,假阳具很粗,上面脉络突起,硬度逼真,陈维慢慢被炮机操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如果只是被炮机操到连续高潮也算普通,陈维在自己的淫叫和机械声中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清晨手里正拿着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陈维在呻吟的缝隙中求饶道:“不……” 他看见清晨举起手,鞭子快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疼痛击中了他的屁股,陈维尖叫一声,声音未落,第二道袭来,鞭打如暴雨般打在他贫瘠的屁股上,他的脚趾伸长,努力想够到地面逃离这双重地狱,可惜脚趾离地面足有20厘米,除非他把腿卸下来,否则不会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数十鞭下去,陈维的屁股上布满了短促的鞭痕,深红色扩散成粉红,他的下半身都是与袜子交相辉映的颜色。陈维还在憋气,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子比规律的疼痛更令他心惊胆战,他把嘴唇从惨白咬成水润的红色,浑身紧绷着,意料之外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他错觉穴口里的假鸡巴变大了,快感比之前更难以抵抗,他内裤里的鸡鸡在冒前列腺液,身体不知道在欢庆些什么。 又一猛击下来,这一次换了方向,他艰难地回头看,发现手执鞭子的人变成了两个,贸绿洲的鞭子头部是扁的,造成的痕迹更大,声音也更响,陈维还未看清贸绿洲的表情就被疼痛模糊了双眼。 好痛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会很开心吗,欺负我会快乐吗? 鞭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但陈维不会再躲避了,他的颤抖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假阳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坐稳了会被打得很疼,挪动了会被假阳具弄得很爽,再者,他想逃也逃不了,如果快感是泥沼,那么疼痛就是尖锐的鱼钩,鱼钩刺进他身体里,让他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他的脑子孜孜不倦地转着,一半融化为快感,一半被撕裂为痛感,两个极端都让他眼眶里冒出眼泪,嘴巴里溢出口水,渐渐地,陈维没法再分清哪些是哪些,本来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感受慢慢融合,脑子也自暴自弃不再运转,干脆把两种感觉混为一谈。 耳朵里充斥着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陈维忽然感觉下体热乎乎的,他努力眨掉眼睛里的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失禁了,尿液把破烂的内裤濡湿得又热又沉重,露出半个头的阴茎还在往外面吐黄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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