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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千秋说:“那些啊,都是我养过的,我很喜欢养小动物的,那匹黑色的马是我在荷兰的标本博物馆里买的,14万美金,快一百万了,是我最喜欢的。” 陈维没想到千秋会花五十万一百万去买标本。一万块都够他生活好多年,他却随手就花一百万去买一匹马的标本。 陈维说:“那你每天都待在那里干什么?” 千秋想了一会儿,说:“就很普通地看书看电视啊,地下室有投影仪,可以看电影,还有冰箱酒柜,想喝什么可以自己调,还有一张大沙发,在里面可舒服了。” 陈维还想问,清晨突然说道:“哥哥这么怕是因为不了解,你多跟他玩玩就不怕了。” 千秋兴奋起来:“是啊,我们去地下室吧!” 陈维很抗拒,他急忙说:“我、我先去上个厕所……” “别去了,下面有。” 陈维还傻傻地问:“下面有厕所吗?” “你去到就知道了。” 清晨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的项圈,说:“这是新定做的,尺寸刚刚好,洗澡也不用摘下来,哥哥可以一直戴着。”说着就圈在陈维脖子上系好,陈维伸手一摸,宽度比之前要窄一点,表面还铺了一层特殊的材质,但可以摸到材质之下是皮制的。 千秋拉起陈维往地下室走,一路还开开心心地说:“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们哦,个个都很可爱,会乖乖地听我讲话陪我看电影,他们浑身都毛茸茸软呼呼的。” 陈维被抓住手动弹不得,身后清晨又按着他的肩膀,两人挟持陈维去到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是感应灯,节节亮起把半间地下室照亮,昏暗的光下,左边是清晨的游乐场,右边是千秋的休息室。 陈维很抗拒这个地方,这里完全是他们两个的主场,刑具随手可得,清晨和千秋想对他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清晨拍拍调教床,这是个黑色的架子,分开手部和腿部,每处都有几条固定用的皮带,钢铁支撑还可以调节打开的角度,正坐和反趴都可以。 清晨兴奋地说:“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陈维小步后退,越是躲,千秋抓住自己手腕的力度就越大,陈维充满恐惧地哀求道:“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上去,我不要……” 千秋说:“那哥哥来选其他玩具吧,一定要射两次哦。” 陈维看着他们,心里扑通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中。 -------------------- 提前揭秘,是炮机放置play 第30章 30 =================== 千秋和清晨都知道陈维的身体很弱,运动一会儿就要喘大气,在床上自然处于弱势。他第一次的感觉最好,叫得最软,流的水最多,爽到了还会勾着别人的腰,射精后的样子更是可爱得不行,白白软软的肚子剧烈地起伏,嘴巴被自己咬得又红又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但第二次就从享受变成了折磨,这时好声好气的哄骗都没有用,清晨一般会往他的腹部打一拳,或者给他几个耳光,而后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架上,他就不会动来动去要跑了,忍耐疼痛冒出的细汗和手臂的颤抖都是最美味的样子,他会含着声音哆哆嗦嗦地哀求,也不敢太大声音太大动作,两只手抓着床架,声音都被撞得带上哭腔。千秋呢,千秋大概会耐下性子哄他多一会儿,实在挣扎得厉害,千秋可能就没有兴致做下去了。 , 清晨和千秋用了一些功夫才把陈维带到刑床上,陈维在挣扎中挨了不少打,内裤和上衣都被扯掉,手腕和脚腕被分开捆绑,大腿和手臂、腰部和颈部也被牢牢捆住。 陈维像一条开膛破肚的鱼,被按在了砧板上。 他的眼睛都红了,极度不安地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不要哭出来。 清晨哄道:“不要怕哦,我们会陪你的,我们一直都在,很快就结束了。” 陈维张着嘴巴又想说哀求的话,紧抓着的拳头崩起血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中,他因清晨的靠近而往后躲,脑袋紧紧压着刑床,又因清晨的离去而伸长了脖子寻求庇护,但他的身体已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再挣扎也只会带来勒紧血管的酸痛。 千秋拿着眼罩上前,轻轻绕过陈维的头发,遮住了陈维的视线。“遮住眼睛就不怕了,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陈维的双腿被抬高,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可怜的鸡鸡软软地趴在肚子上,又因羞耻心而充血红润。 清晨走到角落边,这里有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扯掉白布,这是一台小型机器,有两个折叠杆,线路都分布在外面,一根细小的不锈钢棍连接着轮盘正插在机器中央,一台炮机。 这台炮机有备用杆,可以同时操两个洞,但给陈维用就不需要两根了,清晨将炮机搬到刑床前,千秋正挤了满手的润滑液准备给陈维扩张。 虽然昨天晚上玩过了,但休息了一整晚,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插进去不扩张是很困难的。 虽然已经被扩张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碰上那冰凉黏稠的透明润滑剂,陈维都会难受到心脏都揪起来,现在又被蒙了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眼上了。 他只能相信他们,这些皮带他自己根本不能解开,要是他们生气了离开了地下室,陈维就只能饿死渴死了。 忽然传来规律的机器运转声,陈维的心又吊起来,什么地方会用到机器?他们想对自己干什么? 陈维无助地含着清晨千秋的名字,说很怕。千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说:“只是炮机而已,做好扩张就不痛了哦。” “什么是炮机……?” 千秋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最可怕,“等一会就知道”意味着是从未体验过的,意味着未知的恐惧。陈维当然没听过炮机,他的书本里只有地质勘测仪,别说炮机,这张刑床他也不清楚干什么用的。 等到扩张得能伸入三根手指,千秋就退了出来,留好位置放炮机。而刑床太高,又没有东西垫着炮机,只能把整张刑床翻一点起来,让炮机的假阳具可以自下而上攻击陈维的穴口。 陈维也感受到重力正扯着他的手腕和脚腕,幸好这两部分的皮带内层缝了一层绒布,倒没有那么勒得疼。 清晨将假阳具的头对准陈维的穴口插了进去,随后遥控炮机开了一档,轮盘转动起来,推动细杆上下伸缩,假阳具挤进了陈维的穴口,浅浅试探后又退出,陈维起初的不适变得黏糊,膝盖抖着想缩,又被皮带压着,弯都弯不了。 一分钟后机器声变得嚣张,细棍伸缩的幅度变大,频率也变高,陈维感觉自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重力扯着他向深渊下坠。 清晨很喜欢听陈维的叫床声,但陈维不爱发出声音,宁愿咬烂自己的嘴唇也不愿意发出那淫靡的呻吟,可一旦被撞碎了,漏出一点儿来,便会像路边的无耻娼妓一样越叫越舒畅。说白了他就是自尊心高,却像玻璃一样脆,一条裂缝就能让整个水晶球变得支零破碎。 清晨等着陈维一口闷气挤出喉头,这一声很短促,像一滴春雨打在冰冷的大地,随后会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活。 清晨调到了三档。炮机已运动得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陈维的脖子冒出红筋,仰着头喘着上方的空气,他快到高潮的一个迹象是他忽然静止了,声音戛然而止,大腿不再抽搐,只有炮机那根钢棍连接着肉色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忽隐忽现。 一声叫喊泄出,如崩塌的水坝,挡不住的快感如洪水打湿了他满身,他喊了几声后便会流眼泪,这是他无法控制的高潮,无助和恐惧既是催情的良药,又是自尊心迸裂的催化剂。 陈维急促地喘着气,身体红润得像煮熟了的虾,他的口水湿润了嘴唇而变得可口,眼泪从眼罩的缝隙流出。 陈维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 “我不想要了,放我下来,让我走吧……” “对不起……我、我猜错了,我不要这样的……”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地下室本就大,堆满了两个人的玩具也显得空旷。陈维的求救在墙壁上碰撞折叠、再被吸收殆尽。 陈维又叫了几声,可怕的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有些慌张,又被炮机折磨得一跳一跳。 他只射了一点点东西,剩下的堵在尿道管里,没人帮他摸一摸是射不出来的。 滴答滴答的精液中大部分是前列腺液,近似透明,像水,没什么味道,滴在地下室的木地板上。 刚才喝的咖啡很利尿,尿水蓄在他膀胱里,他射了一次后就更想排尿,这是他最后的自尊心,他拼命忍着,脚趾都收起来,他不想在这种地方,在那两人面前失禁。 高潮过一次的穴口变得敏感,炮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陈维的不应期因憋尿而缩短,很快他又被操得哼哼叫。 炮机突然换了一个模式,抽插之余还带上震动,陈维感觉自己的屁眼都要被震得没有知觉了,而这要命的震动还是源自假阳具的头部,这个地方总是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既要憋尿又要忍住这酥麻的快感,陈维晃着脑袋有些承受不住。 不应期慢慢落幕,炮机每顶一次就撞出陈维一声惊呼,他又开始挣扎,任凭手腕脚腕勒出红痕,他拼命想缩腿,夹住自己的鸡鸡不要再漏出水来,他怕下一次漏出来的就是尿了。 陈维被戴了眼罩,眼前漆黑一片,他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屁股底下的水声,胸口里的心脏在砰砰跳着,腹部的酥麻尿意噬咬着他的理智,他朝前方哀求道:“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我不想玩了好不好……” 一次沉寂已是奇怪,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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