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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明天就去迟家等着她!” “嘎吱”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女人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像个修罗一般。 “迟浅姐姐......”假江凌愣了一瞬,立即换了音调。 下一瞬,迟浅身后的保镖冲进来,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狭窄的弄堂之中,雨水和污水混在一起,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假江凌被人卡着脖子,被迫与迟浅对视。 迟浅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问他:“你骗了我什么?” 假江凌还在挣扎着:“迟浅姐姐,你别这样,我怕,......” 迟浅不答,一个眼神,保镖便不断收缩着手上的力气,假江凌吓呆了,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说,你放开我!” 迟浅抬手,假江凌被松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这个陌生而癫狂的女人。 “我承认,我骗了你们,车祸不是江曜搞的,是我自己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我身上。” “还有之后的许多事,都是我故意策划的,江曜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是我一直在陷害他。” 眼见着迟浅的眼神越来越沉,假江凌瑟瑟发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亲耳听到这样的答案,迟浅不觉得意外,只觉得很可笑。 假江凌很可笑,江家人很可笑,她自己,更可笑。 她和阿曜认识十一年,却在他和别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别人。 她明明是最了解阿曜的人,却从未给过他信任、尊重和理解。 迟浅红着眼,恨不得将江凌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身上杀气尽显。 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21 假江凌被迟浅的疯狂吓到,不敢再和她说话,踉跄着跑开了。 迟浅站在雨幕之中,眼中的愤怒和痛苦迟迟没有消散。 她知道自己疯了,可她已经失去了她最爱的阿曜,一切都没什么重要的了...... 半个月之后,假江凌的亲生父亲在别人的诱哄之下,染上了赌博。 原本贫寒的家庭在巨额的赌债之下,更是飘摇欲坠。 面对着无底洞般的原声家庭,假江凌想要逃离,却再也没有机会。 他每日拼了命地打工赚钱,曾经在江家保养得白嫩嫩的一双手上,全是血泡。 但他挣的钱,对于他父亲的赌债来说,却只是冰山一角。 后来,催债的人上门,他被他的父亲打晕,被当作货物一般交了出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堵住嘴巴,绑住手脚,送上了前往东南亚的火车。 国内的景色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变换、消失,筋疲力尽的假江凌闭上眼,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他知道前路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他后悔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江母躺在病床上,神形枯槁,面无血色,眼泪肿得像两个灯泡,。 江明月拎着饭盒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更是消瘦不已。 江母挣扎着起身,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询问:“怎么样?见到迟浅了吗?她愿意帮忙救你爸爸出来吗?” 江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摇头。 她的脸此刻还隐隐作痛,是迟浅打的。 江父已经被拘留一个月了,下个月就要提起公诉,她咨询过律师,故意伤人,至少是五年起。 江父年纪大了,她不忍心让老父亲受牢狱之苦,散尽家财,到处求人帮忙。 昔日往来热络的亲朋好友将她视作洪水猛兽,不仅不愿意帮忙,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江明月无奈之下,求去了迟家。 迟浅倒是开了门,但看她的眼神,陌生无比。 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到了今日,已经成为彼此厌弃的人了。 听到江明月说明来意之后,迟浅只冷冷地给出了四个字的回答:“自作自受。” 江明月瞬间被激怒,上前扯住了她的胳膊:“迟浅,你好歹是我爸妈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畜生的话来!” 迟浅迎着她的目光,没有半点闪烁:“难道不是吗?” “你们从小就对阿曜不好,小的时候,他被迫学那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他练琴练到手指抽筋,却从来得不到你们的一句夸赞。” “长大后,你们又自以为是地以为他的一切都是你们给予的,说剥夺就剥夺,就舍弃就舍弃!” “你们对他,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爱和尊重,却将一个处心积虑的假江凌捧在手上。” “你知道吗?阿曜从来没有伤害过假江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江凌策划的,你们沦陷在这样的陷阱之中,百般折磨阿曜。” “你们这般恶毒又狭隘,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吗?” 最伤人的话从最好的朋友嘴里说出来,江明月气得浑身颤抖。 她大喝一声:“你说我们,你迟浅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同样压抑了许久的迟浅不愿再忍,抬手扇了江明月一巴掌。 两个人厮打在一起,多日奔波劳累的江明月自然不是迟浅的对手,被她接连扇了好多耳光,从别墅里扔了出来。 江母看到女儿脸上的红肿,心中也猜到了大概。 江明月哽咽着说出从迟浅那里得知的真相:“妈,阿曜他从来没有为难过别人,过去,是我们误会他了......” 江母闻言,捂着脸嚎啕大哭:“是我们误会了阿曜,是我们伤害了他!都是我们的错啊!” 22 看守所里,江明月扶着江母,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一个蹒跚身影,在狱警的带领下走了出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佝偻的老人,是自己的父亲。 江父头发花白,消瘦了许多,脸上还有些许的乌青。 江母见状瞬间大哭出声,隔着玻璃想要拉一拉江父的手,却怎么也够不到。 江明月也哽咽着拿起电话,“爸,你还好吗?怎么瘦成了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江父握着电话,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对面的妻子和女儿,他心中酸涩不已。 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这个家就散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们对不起阿曜开始的。 江父老泪纵横,后悔不已。 “都怪我,是我,我伤害了阿曜,也害了你们。” 江母和江明月闻言都落下泪来,心中弥漫着后悔。 若是他们从一开始就能好好对阿曜,即便没有找到亲生的儿子,他们的日子也不会过成这个样子。 狱警上前来提示探视时间要到了,江明月握着电话,焦急地说:“爸,你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江父无奈地摇头:“明月,别管我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有机会,代替我向阿曜道歉,我们都应该向他道歉,是我们对不起他!” 江父被带了下去,江母哭得几乎要断气,眼见她脸色越来越差,江明月没敢再耽搁,将人送到了医院。 再次醒来时,江母泪眼汪汪地看着江明月。 “明月,我们一定要给阿曜道歉,是我们错了!” 江明月握着她的手,重重点头。 “妈,要不,我们再给阿曜打个电话吧。” “我们虽然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呢。” “他如果知道您生病了,一定会心软的。只要他愿意帮忙,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江母的眼里泛起希望,却又有些不确信:“能行吗?” 江明月握住他的手,鼓励道:“可以的妈,咱们试试吧。” 江曜以前的手机早就联系不上了,新号码是江明月辗转了许多人,才从江曜大学舍友那里打听到的。 电话拨出去,响了许久才有人接听。 “hello?”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江母鼻腔酸涩,瞬间落下泪来。 “阿曜......”她哽咽着开口:“我是妈妈,你过得好吗?” 林曜愣了一瞬,收敛了刚才语气中的礼貌,冷声回答:“我的妈妈是麦迪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江太太,请您不要搞错了。” 江母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心口一阵一阵地抽痛,她按住心口,颤抖着开口。 “阿曜,过去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好,我们知道错了。” “阿曜,现在家里很乱,你爸爸他出事了,妈妈也生病了,医生说妈妈的时间可能不多了,看在我曾经照顾了你十几年的份上,你回来看看妈妈,好不好?”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江明月和江母紧张地对视着,生害怕下一秒阿曜就挂断电话。 过了许久,林曜才开口:“我会打一笔钱到你们的账上,算是结算这些年的抚养费。” “你们别忘了,当初是江先生亲口说的,我和江家,再无关系。” 23 电话被挂断,江母终于克制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她弄丢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弄丢了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养子。 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她什么也没有了...... 她一拳一拳地锤着自己的胸口,恨自己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多糊涂事情来。 江明月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伤害自己的动作,脸上有隐隐的希望之色。 “妈,你听我说!我觉得还有戏!” “什么?”江母不解地抬起头,泪眼婆娑。 “妈,我刚收到了阿曜给我们转的钱,足足一千万啊!谁家给抚养费,会给一千万啊!” “他一定是以抚养费的名义,给我们转钱,实际上是帮着我们度过难关!” “你没听他还对爸曾经说的话耿耿于怀嘛,说明他还在意我们。” “我就说,阿曜不是心狠的人,只要我们诚恳地道歉,再加上我们如今窘迫的处境,他一定会心软的!” 江母抹了把泪,看了眼银行卡的余额,觉得江明月说得有道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对于如今的江曜来说,一千万,不过就是他的零花钱而已。 江母的眼里升腾起希望,急忙拉住江明月的手。 “明月,咱们和阿曜道歉,用最诚恳的方式和阿曜道歉!” “我们找媒体,说清楚过去的这些事情,洗清阿曜身上的骂名!” “然后你飞一趟美国。无论用什么方法,跪也好,磕头也好,一定要求得阿曜的原谅。” “他的亲生父母掌握着超级财团,只要他能够帮你爸爸说话,你爸爸一定可以免除牢狱之灾,咱们江家也还可以东山再起!” 江明月闻言重重点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 “你放心妈,我一定让阿曜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她坚定道。 两天之后,一个阴雨天,江明月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她心中满怀着希望,不断演练着见到江曜之后应该和他说些什么。 那些台词虽然是她一早就写好的,但她后悔的心情却丝毫没有作假。 尤其是在知道那个她偏疼许久的弟弟,只是一个假冒身份的骗子以后,江明月心里一阵一阵地泛寒。 这段时间,她做梦的时候都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选择多相信江曜一点,明明他是那样善良懂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明月在飞机上睡了过去。 梦中,是全家人一起给江曜过生日的幸福场景。 美梦被剧烈的摇晃打碎,江明月感觉到整个飞机都在剧烈晃动,广播里传出空姐颤抖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被雷电击中,动力系统损坏,请您系好安全带,戴上氧气面罩,等待下一步安排。” 江明月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视线很快变成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之中感受到失重的绝望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江明月在心里默念:“阿曜,对不起,我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和你当面说一声对不起了......” 24 从宁市飞往美国加尼福利亚洲的一辆民航飞机因为被雷电击中坠毁的新闻很快传遍全世界,飞机上一百六十三位乘客,无一生还。 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林曜正好收到了大学同学发来的一个视频。 他并不知道江明月在这架飞机上,因而划掉了那条新闻,点开了视频。 视频中,江明月和江母对着镜头,连连鞠躬。 他们说,他们受了坏人的蒙骗,误会了自己的儿子江曜。 他们说,江曜没有伤害过别人,没有考试作弊,没有抄袭别人的实验成果。江曜是一个认真刻苦、善良真诚的好孩子。 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跳出来。 林曜轻轻在手机屏幕上敲下几个字: 嘴上说着没事,心中却仍然忍不住有些酸涩。 那些痛苦的窒息的经历仿若昨日,无论他有多么大度,都不可能真的原谅江家人。 余生,再也不见,或许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花园里,林舒看了一眼手机,又看向屋里的林曜。 “要不要告诉哥哥,江家的那个女孩在这架飞机上?” 林母摇了摇头:“没必要了,爱也好,恨也好,都成了过去式了,没必要让他知道。” 大洋彼岸的医院里,江母从早到晚地盯着病房门口,期望看到江明月和江曜的身影。 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那头是航空公司沉痛的声音。 “女士,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女儿江明月,因为空难去世......” 江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片刻之后,病房里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声:“我的孩子啊!” 心电检测仪发出剧烈的报警声,医生护士着急地朝病房里冲去。 “病人情绪激动,陷入昏厥,快送抢救室!” ...... 航空公司为江明月举办的葬礼,只有寥寥几个人参加。 迟浅一身黑衣走进殡仪馆,看着黑白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情绪翻涌。 这段时间以来,她总是做噩梦,梦见阿曜,梦见江明月,梦见江叔叔江阿姨。 曾经,她将他们视为最为亲近的朋友和家人。 如今,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江家的公司已经彻底破产,江父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五年。 江明月尸骨无存,江母因为接受不了江明月的死讯打击,精神失常了。 迟浅感觉,一切都是报应。 曾经阿曜被他们逼到绝路,站在天台上,想要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如今,伤害过阿曜的人,一个接一个受到了惩罚。 迟浅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后悔...... 25 从美国回来以后,迟浅努力适应着没有阿曜的日子。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对他的思念和在意,却一天天地加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迟浅不愿意放手,她想要为自己自己博一次。 她申请了美国的研究生,她想着,离阿曜近一些,时常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在意,就像他曾经无时无刻跟在自己身后一样。 也许,他终会有心软的一天。 落地美国的第一天,迟浅去了阿曜所在的学校。 他换了一个专业,读的仍旧是全美顶尖的院校。 看到迟浅的时候,林曜有片刻的愣神,他总感觉,在宁市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 久到,他已经快要忘记了迟浅的模样。 他仍旧笑着,和身边的朋友说话,忽略掉她抬起的手,与她擦肩而过,如同校园里毫无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一般。 失落的感觉袭来,迟浅的手僵在原地,心里更是空荡荡的。 迟浅没有放弃,即便林曜从没理过她,她仍旧出现在他生活的各种角落。 他喝咖啡的时候,她会出现在咖啡厅的角落,点一杯和他一样的咖啡,熟悉他如今的口味。 他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她会拿着书出现在他的对面,眼神落在书上,余光却无时无刻都注意着他的动作。 就在迟浅跟着林曜的第三个月,林曜终于停下了脚步,看向她。 那熟悉的眼神,让迟浅心潮翻涌,她以为她终于等到了。 但林曜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迟浅,你闹够了没有?你怎么成了一个跟踪狂?你现在这样子,真让我感到厌烦!” 迟浅如坠冰窟,那个曾经满眼都是她的男孩,如今对她说,你让我感到厌烦。 迟浅红着眼眶,祈求般地看着他:“阿曜,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你离开我的这些日子,我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吃不下睡不着,我太痛苦了阿曜。” “只有看到你的时候,我才感觉,我还活着。” “阿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听到迟浅卑微的祈求,林曜的心里已经激不起一点波澜了。 他那般平静的眼神,让迟浅感到心慌。 她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乌木戒指,小心翼翼地看向林曜。 “阿曜,你还记得这个吗?这是我二十岁生日时,你亲手雕刻的。你说,要用这个绑住我,我们永远不......” 迟浅的话还没说完,林曜已经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戒指,毫不迟疑地扔进了身旁的人工湖。 “迟浅,醒醒吧,戒指没了,我们之间,也不可能了。” 迟浅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扑到湖边的护栏前,回头看了一眼林曜,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跳了下去。 在偌大的人工湖中,想要找一枚戒指,难度不言而喻。 但迟浅不愿意放弃,她在湖里来来回回地游,每一个水草的缝隙都不愿意放过。 从天亮找到天黑,岸边的不少同学都在劝她,别找了,不可能找到的。 迟浅却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潜下水去。 那戒指是她和阿曜之间爱情的纪念,她始终觉得,只要戒指在,阿曜就不会离开她。 他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终于,迟浅在一块碎石下面,看到了那枚小小的乌木戒指。 她拾起戒指,兴冲冲地爬上岸,在湖边绕了一圈,却都没有看到林曜的身影。 他早已不在原地...... 26 筋疲力尽、浑身湿透的迟浅在校园里找了好几圈,最终在图书馆的出口找到了林曜。 他和一个精致美丽的女孩并排下楼梯。 不知道女生说了些什么,林曜的头偏向她的肩膀,笑得很开心。 迟浅浑身颤抖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她举起那枚乌木戒指,声音沙哑地开口。 “阿曜,我找到戒指了。”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之间还有机会。” “阿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林曜后退一步,拉住身边女生的手,轻轻摇头:“不好,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顾思意。” 迟浅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站不稳。 她不住地摇头,不愿意相信林曜所说:“你肯定是骗我的!你只是不愿意原谅我,对不对?” 林曜没有再给她回答。 顾思意宣誓主权般地与林曜十指紧扣,拉着他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一直到确定迟浅没有再跟上来之后,林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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