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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夏友邦没了之前的颐指气使和威胁,只余试探,或者可以说还有点忐忑。 她之前回去闹了一通,他气急没反应过来,可缓一缓也就能明白,她知晓当年他们卖了谢承安的事情,肯定是从谢家这边得的消息。 他有人脉,稍微一打听也能知道谢承安的病情,结合她房子退租的举动,不难猜出她和谢家这边有了瓜葛。 夏时突然来了恶趣味,拍了张谢家老宅的照片发过去,告诉夏友邦:我已经住进来了。 随后她把对方拉黑,只留他在那边抓心挠肝。 一个多小时后佣人过来告诉她谢承安醒了,她赶紧回去。 小家伙这一觉睡得还不错,看样子精神头好多了。 厨房给他做了吃的,这次夏时很小心,慢慢悠悠的喂着,将近一个小时才吃进去一小碗。 谢承安说想去外面看看,今天天气好,阳光也好。 夏时说,“那带你去花园转转。” 他长的小,抱起来也不重,给他穿好衣服,戴好口罩,直接抱着下了楼。 老夫人已经在客厅,看到夏时抱着谢承安下楼,愣了一下,“又带出去?” 夏时说,“我上网查了,可以多晒晒太阳。” 老夫人犹豫几秒,到底也没说出阻止的话,“厨房里有给你熬的中药,一会记得喝。” 夏时说了句知道了。 谢承安出门的次数不多,他大部分时间身体不舒服昏昏欲睡,之前几次状态还行,被佣人带着出来,结果有一次刚回到房间,就见腿上流了血,也不晓得是在哪里刮破的。 他这种病,最怕的就是身上有伤口。 打那之后除了谢长宴和谢应则休息在家,谢承安再没下楼过。 此时她坐在夏时怀里,夏时给他摘了朵花,谢承安很高兴,“花。” 夏时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等你身体再好一些,我带你一起种花好不好?” 谢承安笑眯眯,“好呀。” 家里有小推车,夏时没用,就抱着他在花园里穿梭。 抽空还编了个花环,沈念清说这花园里的花名贵,她看不出来,不过既然谢家钱多,连人命都能买,想必摘几朵花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环戴在谢承安的头上,惹得小家伙咯咯笑。 笑着笑着,他就指着一个方向,“爸爸回来了。” 夏时动作一顿,回身看过去。 谢承安站在花圃外,很明显有一会了,一直没出声,直直的看过来。 第一十八章 那女的太能装了 夏时抱着谢承安过去,她有点不太敢看谢长宴,主要是会不自觉的想起昨晚的事。 她磨磨蹭蹭,刚走到花圃边上,正好谢应则的车也开回来了,速度挺快,在停车场停下,推门停下,大着嗓门,“下了班你就走,也不等我一下。” 走过来才看见夏时和谢承安也在,他有点惊讶,“安安下来了。” 他过来,伸手要抱。 谢承安身子一扭,“不要。” 谢应则笑了,想捏他小脸蛋,最后没下去手,只碰了碰,“你个小没良心的,之前你不舒服,我可是守了你好几夜,那时候你还说最爱的是叔叔,小骗子。” 谢承安不理他,对着谢长宴,“爸爸抱。” 谢应则哼哼,“改天我也生一个出来,别整的好像就他一个人能当爹一样。” 谢长宴抱过小孩子,朝着主楼走,“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谢承安举起手里的花,还指了指头上戴着的,“妈妈给我弄的。” 谢长宴脚步停了,夏时也停下,“不是我告诉他的。” 谢应则嘿嘿笑,“知道就知道了,挺正常的,人家母子俩,相认还不行了?” 谢长宴回头看了一眼夏时,没什么表情,夏时也没再解释,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爱信不信。 到了主楼,老夫人还在沙发上坐着,看见他们回来马上笑呵呵。 谢长宴将谢承安放在老夫人怀里。 老夫人抱着他又贴又亲,一口一句乖宝宝。 夏时站在一旁,多少有些欣慰,这家人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对谢承安是真的好,当眼珠子一样。 谢应则站在她身旁,压着声音,“今天姓沈的那个来了么?” 夏时转头看他,“没有。” “你这是什么表情?”谢应则说,“有话直说。” 夏时声音压的更低,“你对沈小姐怎么是这样的称呼?” “不喜欢她。”谢应则说的很干脆,“那女的太能装了,看见她我就烦。” 但是他撇了下嘴,“我奶奶我爸妈喜欢,没办法。” 谢承安被逗 弄的咯咯笑,俩人的视线同时看过去,谢应则视线落在谢长宴身上,“至于我哥,他们俩以前关系还行,四年前,家里人撮合,想联姻,结果还没成就出现了你的事情,之后这俩人明显就不对劲了,喜欢不喜欢的,我也不敢说。” 夏时没说话。 老夫人过了一会才看见这边杵着的两个人,“站着干什么,又不是没地方坐。” 谢应则嘻嘻笑,拉了一下夏时,让她坐下,他去了老夫人身边,“奶奶,你身体好些了么,头还疼么。” “看见你就头疼。”老夫人说,“我听说今天苏家小姐去公司谈生意,被你气跑了。” 谢应则咧嘴,“她能谈什么生意,她就是个混子,她不过是跟过去凑数的,再说了,她去谈生意缠着我干什么,叭叭叭的没完,吵死了。” 说完他一瞪眼睛,“不对劲啊谢老夫人,这事你都知道,你说,你在公司是不是安了眼线。” 老夫人剜了他一眼,“是安了眼线,专门盯着你的,你可给我老实点。” 夏时视线一转,看向了谢长宴。 谢承安再次回到了他怀里,很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贴着脸。 他勾着嘴角,表情是少有的温柔。 她没忍住,又想起了昨晚。 关着灯,黑暗中视力受阻,其他的感官就明显很多。 他的喘 息,他的触碰,他凶狠的不行,像是要杀人一样。 第一十九章 不是我们算计的你 谢承安精力比往常好很多,着实是在楼下待了好一会。 最后要被送到楼上,他冲着夏时伸手,“妈妈抱。” 老夫人一愣,表情立马就沉了下来。 夏时没看她,把谢承安接过来。 谢应则开口,“安安,你怎么知道这是你妈妈的?” 谢承安缩在夏时怀里,“阿姨们说的。” 他嘴里的阿姨们,说的是家里的佣人。 老太太表情没有任何缓和,客厅有个刘妈候着,她眼神扫过去。 刘妈赶紧上前,垂着头,“是我没管好她们,晚一些我会给她们开个会。” 老夫人声音不轻不重,“最近家里事情多,没人管她们了,真是什么舌根都敢嚼。” 小家伙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困的不舒服,有些闹哼哼。 夏时赶紧抱着他上了楼,放在床上,拍了一会就睡了。 他脸色不算多好,夏时用手指刮了刮,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 等她站直身子,才发现门口有人,是谢长宴。 见她看过去,他抬脚进来。 小孩子已经睡熟,他站到了床边,突然开口,“三年前你被赶出夏家,因为什么?” 夏时一愣,转眼看他。 谢长宴实话实说,“我查了你,知道四年前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只是三年前你生下孩子没多久被赶出夏家,我没查到原因。” 他当然没查到,因为没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是没来得及发生。 夏友邦原本又联系了那个孙老板,想复制四年前的事,把她再次送过去。 结果人家嫌弃她不是小姑娘,又生了孩子,不要。 夏友邦不死心,转头去找别人,被她给发现了。 父女俩差点动手,夏时把家都砸了。 她垂下视线,不太想提这一茬,就说,“觉得我未婚生子,丢人吧。” “是么。”谢长宴语气里听不出来信不信,“他们拿着孩子来换钱就不丢人了?” 这话夏时没办法接了,就没说话。 谢长宴等了等,“行了,下去吧,看他睡熟了。” 叮嘱了佣人在这边好好守着,俩人下了楼。 一下去,就见客厅多了人。 之前谢应则还问姓沈的今天有没有来,夏时说没有。 问早了,也回答早了。 看看,这不就来了。 老夫人还在客厅,沈念清坐在她旁边,谢应则坐的稍远一些。 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就听到了沈念清的笑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笑的,她自己笑不停,老夫人之前还拉着一张脸,此时也缓和了,有了淡淡的笑意。 就是旁边的谢应则,他没笑,用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沈念清。 他那表情说不上好,像是把她当成笑话一样看。 沈念清笑着笑着,一转头看到楼上下来的两个人,表情一下子僵住。 老夫人开口,“阿宴,清清来看我了,真是难得的有心。” 谢长宴嗯一声,然后问一旁的佣人,“可以开饭了吗?” 佣人赶紧回答,“可以了。” 大家转去餐厅。 落座的时候,沈念清还想坐在谢长宴旁边,但是谢应则快了一步,一屁股坐下,像是没看到她略有些尴尬的表情,“今天这菜都是我喜欢的。” 他问老夫人,“奶奶是不是专门叮嘱厨房了,按照我的喜好来。” 随后他开始撒娇,“谢老夫人,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老夫人实在受不了他,“喜欢你就多吃点,赶紧把嘴闭上。” 谢应则呵呵笑,笑完了似是才想起来,“哎哟,坐错位置了。” 他招呼夏时,“嫂子,来你坐这儿。” 第二十章 身上的痕迹 谢应则这话一出口,不说沈念清,就是老夫人也马上拉了脸。 她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阿则,说话注意点。” 谢应则平时嘻嘻哈哈不着调,但也懂轻重。 一看老夫人这样就是真的不高兴了,他只得收敛,嘟囔了一句,“我开玩笑的,你们这么较真干什么。” 老夫人面无表情,“以后这种玩笑别开了,有些事情说的多了,难免有人会当真。” 这话明晃晃是说给夏时听的,怕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夏时没说话,只当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的夹菜。 饭桌上气氛有些压抑,即便后来谢应则说了几件公司里的趣事想调节一下,都没成功。 一直到吃完饭,老夫人下了饭桌,直接把谢长宴和谢应则都叫走了。 夏时昨晚没睡好,打算回房间休息。 她走到房门口,回头,沈念清就跟在后面。 见她看过来,她神色自然,“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夏时已经推开房门了,想了想,没说话,直接进去。 她没说同不同意沈念清进来,沈念清也没管那么多,还是进来了。 她站在门口,把房间环视一遍,能看得出她松了口气。 夏时知道为什么,她没在房间里看到谢长宴的东西,证明俩人没住在一起,放心了一些。 她等了一会问,“看完了么?” 沈念清转眼看她,“刚才奶奶的反应你也看见了,她老人家虽说心肠软,可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以后你在这边谨言慎行,不该做的事千万别做,不该说的话也千万别说,否则惹了她老人家不快,谁都保不住你。” 夏时转身去床边坐下,“沈小姐挺有能力的。” 沈念清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表情一怔。 夏时就说,“我喂安安吃饭出了岔子,你得了消息,昨晚谢长宴在我这里留宿,你也得了消息,这谢家有你的眼线?” 沈念清眼神微闪,不过她还算是稳得住,表情上没太大的变化,只是笑了,“夏小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夏时说,“我要睡了,昨晚没休息好,沈小姐慢走。” 她确实没别的意思,确实是困了,确实是累了,确实是想睡。 可这话在沈念清听来,就自带了别的意思。 她还能因为什么没睡好,自然是昨晚折腾的。 这不就是在暗戳戳的跟她炫耀。 她胸膛起伏明显,盯着夏时没动。 夏时就自顾自的去拉上窗帘,然后拿了睡衣。 她要换衣服,想着沈念清应该会自觉点,结果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夏时盯着她看了几秒,索性直接脱了衣服。 腰线露出来,原以为屋子里昏暗,沈念清并不能看清楚任何。 结果她一眼就看见了她腰上的淤青。 夏时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除了腰上,锁骨处也有痕迹,只是没那么明显。 不知道沈念清看没看到这处,她明显咬着牙了,“夏时,孩子生下来,只要你离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夏时没说话,穿上睡衣后就掀开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没几秒钟,就听见房间门开关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又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第二十一章 他可真是想多了 夏时这一觉睡的时间并不长,忽忽悠悠的睡去,又忽忽悠悠的醒来。 睁眼的时候,梦境中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一男一女,一上一下,极尽纠缠。 那是四年前混乱的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可其实,当晚她并没有印象。 她被夏友邦灌了酒,酒中有药,是断了片的。 也不知是不是经过了昨晚,那场景突然就在梦境中有了实质的画面。 当时她被酒店的服务员扶到了房间,又晕又热,扯着衣服说想要喝水。 服务员说她去取。 她没等到服务员,等来的是另一具更热的身躯。 那晚也是疼的,疼的她有一瞬头脑清明过来,手指用力的掐着对方的胳膊。 她还问了一句,“你是谁?” 谢长宴没给她回答,他很急,跟昨晚一样,也很凶。 夏时缓了一会起床,洗了把脸后开门出去。 她想上楼去看谢承安,结果一走到客厅就看到沙发上有人。 不只是谢家的老夫人,还有别的人。 夏时脚步停下,沙发上的人原本在说话,看到她出现话音也跟着停了。 老夫人开口,“这个就是夏家那姑娘。” 她又说,“这是清清的父母,沈家先生和夫人。” 夏时知道他们,没见过,但是看过报道,沈家公司的规模不小,这夫妻俩也是经常被采访的人物。 她视线落在沈夫人身上,沈念卿跟她母亲很像,只要不是西装革履的打扮,看着就温婉娴雅,很知性。 只是此时对方看她的眼神并不好,声音不咸不淡,“这就是四年前算计阿宴的那个姑娘。” 她轻笑了一下,“真是没看出来,还有这个本事呢。” 老夫人没说话,夏时就一直盯着对方看。 估计是她神色也过于不好,于是那沈家夫人就皱了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时说,“原来是沈家的人,我还以为是谢家的哪房亲戚。” 这话并不难听出藏着的意思。 这是谢家地盘,他们沈家的倒是来耀武扬威了。 沈夫人面色一怔,她哪被人这样子回怼过,脸上带着惊讶,“你......” 正好厨房那边端了中药出来,是给老夫人的。 佣人看到夏时,马上说,“夏小姐的药也熬好了,现在给您端过来吗?” “不喝。”夏时转身往楼上走,“喝不下去。” 药难喝,也不是忍不了,只是心情被影响,不想喝。 老夫人一听她不喝,明显不高兴了,以为她在拿乔。 毕竟喝了药能调理身体,能早日怀孕,就能早日救治谢承安。 她这是以此作威胁,不喝,不调理,不怀孕,让他们干着急。 她声音沉着,“夏时。” 夏时没回应,直接上了楼。 谢承安还没醒,他今天睡的时间有点长。 她不是很放心,叫了佣人过来问。 佣人说,“小少爷吃了药,里边有一些安眠的成分,是会多睡一会。” 夏时这才松了口气,刚说了句好,楼下的佣人上来了,端着药,说是老夫人的意思,让她不要任性,把药喝了。 药已经温了,夏时也不是任性,刚才确实是不想喝,可现在看了看谢承安,还是把药碗接过来,一口气干了。 之后她问,“楼下人还在?” 佣人说是。 夏时就点头,说了声谢谢。 佣人离开,她盯着谢承安看了一会,也上了床,躺在他旁边。 刚刚本来就没睡好,这房间安静,为了让谢承安休息好,做了专门的隔音处理,夏时躺在这里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倒是睡得不错,没做梦,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屋子里没开灯,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往旁边一看,被吓了一跳。 谢承安不在房间。 她赶紧下床跑出去,鞋都没穿。 结果出了房间,走廊没跑几步就停了。 谢长宴回来了,刚才应该是抱着谢承安下楼了,此时正上来。 看到她出来,他问,“睡醒了?” 夏时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我刚才睡得太沉了。” 谢长宴越过她朝着屋子里走去,“明白。” 夏时回头看他,他明白什么? 他有什么好明白的? 他是不是想歪了? 以为她是说自己昨天太累了,所以才睡得沉。 他可真是想多了。 第二十二章 你差不多得了 夏时跟着进了屋,谢承安下午睡得久,此时精精神神。 他刚被放在床上,马上就对着下夏时伸手,“妈妈抱抱。” 谢长宴说,“一直被抱着,现在自己玩一会。” 谢承安不说话,扁着嘴看着夏时。 夏时哪能受得住,赶紧过去将他抱起来,用鼻子蹭了蹭他,“醒来怎么没叫我?” 谢承安说,“妈妈睡得香,就没叫。” 说完他转头看谢长宴,“爸爸不让。” 谢长宴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沈家的人下午来了。” 夏时以为他要跟自己算账,毕竟今天她对沈家人态度可算不上好,甚至就连老夫人也面子也下了。 她说,“是她先讽刺我的,我回一句嘴不过分吧?” 谢长宴抬眼看她,像是有些意外。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我以为你是个性子软弱的人。” 夏时一愣,看了看他,恍然明白了过来。 他们俩的接触不多,除了最近这段时间,也就只剩四年前。 一夜荒唐后,第二日醒来,她是懵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除了哭也不知在做何反应。 夏友邦发现她进错了房间,又怕谢家人找他算账,先摆出了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冲进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指着她鼻子骂,说她丢人现眼,说他一辈子本本分分,怎么就养出她这么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那时候哪里来得及反应,挨了一巴掌也是浑浑噩噩,捂着张脸只顾着掉眼泪。 可不就是一副十足的窝囊样。 夏时说,“以前性子是挺软的。” 年纪小的时候太天真,总以为好说话一点,夏友邦能对她好一些,她生活里的麻烦也会少一点。 可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越好说话越被欺负。 谢长宴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嗯了一声,“我跟管家说了,下次沈家的人过来,让他通知我,我回来处理,你尽量别搭理他们。” 他这模样就不像是要替沈家人跟她算账的样子,所以夏时开口,“这样会不会让你在沈小姐面前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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