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她被烫得颤栗,指尖插在他发间咬牙忍住呻吟,他一听就笑,”你真记仇。” 窗外寒风凛冽,卧室里烫得人发闷,此起彼伏的喘息在一阵陡然的激烈后渐渐平息,淫靡的香味弥漫开来,夹杂在汗液中久久不散。 “睡着了?”混沌中一只滚烫干燥的手覆在她黏腻的脸上,拨开她湿透的头发,在黑暗中描摹她的五官,黎佳趴在床上睁眼看窗外,过一会儿他摸过来,悄无声息地把脸枕在她肩膀,“难受。” “难受还干这种事。”黎佳反手揉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短,但发根是软的,像一只小动物。 ”憋得难受。”他发不出声音,不得不言简意赅,反倒老实起来,黎佳轻抚他的额头、脸和鼻尖,每一处的轮廓都精致, “你应该不缺吧,陈世航。” “不缺不代表喜欢啊。” 黎佳脑子里轰的一声,背上的人察觉到,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移上来,顺着肌肉纹理轻抚她光裸的背, “我本来应该是瞎子。” “你在说些什么?”黎佳心下一片惶然,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的霓虹,也不知道是就他哪一句话提问。 “我四岁那一年,”他用气息说,“我妈抱着我在院子里晒太阳,迎着光看见我的右眼睛是透明的,里面好像有一个光斑,以为是光线的问题,就没管,可后来她发现我走平地都摔跤,要么就撞到墙上,这才觉得不对,带我去县医院看,96 年,兰州地县上的医院,连感冒都能治到截肢,那坐诊的老医生边喝茶边跟我妈说我活不成了,反正后山就能埋,让她趁年轻再生一个,我妈这辈子没跟人大声说过话,那天把那医生的桌子都给掀了,茶水扬了他一身。 后来她带我来上海,她不识字,连公交站牌都看不懂,医院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就抱着我走,走,从下午走到晚上,路上买了一个包子和一瓶矿泉水,全给了我,夜里在屎尿横流的地下通道靠着闭一会儿眼,第二天接着走…… 后来医院找着了,也看到了医生,垂体瘤,压迫了视觉神经,我老摔跤就是因为看不见,但我小,不会说,我说话是我爸教的,他死得太早,我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从来不教我说疼,也不让我妈教,我只会说难受,哭着在病床上打滚,跟我妈说我难受,后来我知道那是疼,头疼。” “但你现在好了,都过去了,”黎佳心里发紧,转过身看他,窗外阑珊的霓虹和星辰揉碎在他眼睛里,在黑暗中随着他眼睛的转动缓缓荡漾。 “我听他们说垂体瘤是良性肿瘤。” “是啊,良性。”他用鼻尖蹭一蹭她,嘴唇覆在她耳廓,“那请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黎大小姐猜一猜,手术费是哪儿来的?” “漂亮真好啊,一张漂亮的脸比博士文凭都有用,”他爱抚她的头发,可黎佳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人是很低级的动物,再高级的知识分子也一样,甚至比一般的人更低级呢。”他用指尖点一点她的鼻梁,“比如我。” “可能是小时候受的罪够多了吧,后来我还挺健康的,精力也旺盛,觉都不怎么睡,中考、高考、考博,压力再大也没垮……我再没那么没用了,也再没疼过。” 他说着把脸埋在她脖颈,睫毛拂过她的皮肤,很快,像蝴蝶在挥翅膀,“可我最近觉得有点疼。” 黎佳觉得眼睛发酸,索性闭起来,“陈世航,你真的很会骗人。” 他听了呼吸一顿,过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睫毛又在她脖颈间轻扫几次,“你也真的很聪明。” “行了我走了,”黎佳拍拍他覆在她肩头的手,“再晚他就回来了。” 他没说话,覆在她肩头的手调情般滑过她的手臂,伸进枕头底下,床单发出窸窣的声音,过一会儿叮一声,黎佳手腕上一凉, “这是什么?” “给聪明人的礼物。”他说,还是发不出声音,听不出他语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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