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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陆母没回答他,而是抬手指着陆星沉,手指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眼见着事情再也瞒不住,陆星沉只能将前因后果坦白了出来。 陆父陆母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星沉和江心蔓,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母咬牙道:“你的意思是,你对外宣布和微微领了证,但实际上你们的结婚证是假的。你法律意义上真正的妻子,是江心蔓?” 陆星沉点了点头。 陆母深吸口气,再度开口:“微微知道这事吗?” 陆星沉迟疑了一瞬,而后才道:“她应该……不知道。” 陆星沉话音落下,一旁的陆父就再也忍不住,将一旁的烟灰缸狠狠掷了出去。 烟灰缸直接砸在了陆星沉的额头,陆星沉躲也不躲,瞬间鲜血如注,流了一脸。 江心蔓被吓得低呼了一声,看见陆星沉被砸,急忙冲上前,担心地看着他道:“星沉,流血了……你怎么样?” 她扭头看向陆父陆母,哀求道:“爸妈……不,叔叔阿姨,星沉现在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你们再生器也别动手呀,他真出点事可怎么办?” 陆母如何会不心疼陆星沉,可是想到他做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即便是她作为陆星沉的亲生母亲,却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此刻的她,曾经对江心蔓有多少怜惜,此刻就有翻倍的恨! 她恨不得将江心蔓活剐了。 陆父冷哼一声,在商场上阅人无数的他,一双眸子仿佛能将江心蔓看透。 “如果他不是我们陆家唯一的儿子,恐怕你还不至于这么不择手段地勾引他吧。” 江心蔓面色白了一瞬,眼见着事情已经被陆父陆母撞破,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们误会了,我和星沉是真心相爱的,之所以一直隐瞒着,也只是怕你们生气,接受不了。” 陆母冷冷道:“原来你也知道,你们这些事,羞于见人!丢尽了我陆家的脸面!” 陆星沉头晕目眩,脸色因为失血而微微泛白。 他有些疲惫,语气却又带着几分强硬道:“爸、妈,对不起,事情就是如此,我和心蔓已经领证五年,并且也已经决定在一起了,你们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陆母冷冷道:“如果我们不接受呢?” 陆星沉的身体晃了晃,眼神亦有些冰凉,缓缓道:“我会尽量少带蔓蔓回来,直到你们能接受。” 言下之意,竟是只要他们不接受江心蔓,他就不回来了。 江心蔓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感动。 然而,陆父陆母的话,却叫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第17章 陆星沉从小性格就冷,冷情冷性,不如他哥哥会讨人喜欢。 但因为如此,两夫妻反而花了更多心思在他身上,盼着他能够和常人一样,也更操心他的婚事。 在失去大儿子之后,他们更是害怕陆星沉出半点意外,时刻记挂着他。 在得知他愿意和沈时微结婚时,两夫妻极为欢喜,仿佛看到了希望。 却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此刻听见陆星沉的话,陆父陆母眼中满是失望。 两夫妻对视一眼,而后陆父平静道:“星沉,如果你和江心蔓离婚,去和时微把结婚证换成真的,我和你妈可以将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如果你冥顽不灵……我们将收回你和江心蔓在集团的股份,此后你们怎么样,和我们再没有关系。” 江心蔓一听,脑海中轰隆作响,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陆星沉亦是难掩诧异地看向二老:“你们……就那么喜欢沈时微?” 陆父失望的摇了摇头,陆母也只是平静道:“你们走吧。” 陆星沉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起身离开,江心蔓只能脸色惨白地跟了上去。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陆父才苦笑道:“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再生一个了?现在这个年龄,还来得及?” 陆母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亦是叹了口气。 他们虽然疼爱沈时微,可这番话,却并不是为了沈时微,而是为了陆星沉而已。 他们早就看透了江心蔓是什么样的人,只可惜他们这个傻儿子,看不透罢了。 陆星沉和江心蔓回到车内,江心蔓看着他脸上的血,急忙道:“赶紧去医院吧,你头上的伤得赶紧包扎。” 陆星沉头脑昏昏沉沉,只能让司机先开车去了医院。 伤口并不算很深,医生还是建议住院休息一天,陆星沉坚持要回去。 江心蔓跟在他的身后,有些欲言又止。 两人回到车内,气氛逼仄。 陆星沉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唇角微挑,开口道:“你退缩了吧?” 疑问句,语气却肯定。 江心蔓猛地抬头看向他,话到了嘴边,却失了解释的力气。 陆星沉流着陆家人的血。 即便是真的暂时失去了股份,将来这些东西早晚也是他的。 可自己呢…… 一旦失去了陆家的股份,自己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了。 陆星沉现在喜欢自己,愿意对自己好,可万一他不喜欢了呢? 那自己岂不是一无所有了? 而她现在和陆星沉即便暂时分开,可他们是被陆父陆母逼迫的,陆星沉心里始终会有她的存在。 将来……未必她和陆星沉没有机会。 他们就这么继续保持着暧昧,让陆星沉一直偏爱她,不是更好吗? 她定了定心,开始绞尽脑汁地解释着:“星沉,我不想看见你和你父母为了我闹成这样,你爸妈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你了。我……” 再多的解释,再完美的理由,也掩藏不了她自私的本性。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陆星沉却听不进去。 这时候满脑子浮现的,居然是沈时微为了他,屡次奋不顾身的样子。 江心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星沉,我们虽然离婚了,但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的,我们……” 江心蔓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发现陆星沉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冷。 她嘴唇颤了颤,说不出话来。 陆星沉缓缓道:“江心蔓,我从前就是因为知道你自私,如果遇到压力,一定会退缩,所以始终保留着几分,不想去面对。但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回不去了。” 江心蔓一时说不出话来。 陆星沉平静道:“分开吧,彻底分开。” “星沉……”江心蔓惊恐地看着他,下一刻,她眼神有些尖利,再度问出了曾经问过的那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上沈时微了?!” 从前,陆星沉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可这次,他却沉默了。 第18章 沉默过后,他平静道:“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江心蔓瞬间有些失控:“你是怪我?怪我没有为了你奋不顾身?那你呢?!你又对我始终如一吗?你还不是变心了!这能怪我吗,都是因为你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而已!” 陆星沉全然没有解释的想法。 看着失控的江心蔓,他直接吩咐司机将江心蔓送回去,而后下了车。 现在,此刻,他只想赶紧见到沈时微! 告诉她,他发现自己爱上她了! 他已经爱上她了! 一路走到路边,陆星沉的心躁动了起来,冲到路边去打车。 坐进了车内,司机问:“去哪?” 陆星沉一怔,那些沸腾的情绪瞬间仿佛被一盆冰水浇熄。 沈时微离开了半个多月,他压根不知道沈时微去哪了。 陆星沉稍稍冷静了几分,而后报了自己别墅的地址,紧接着掏出手机打给特助,让对方去安排自己和江心蔓的离婚事宜,并且暗中将自己和沈时微的结婚证换成真的。 特助惊喜道:“陆总,您终于想通了!夫人对您那么好,您总算看到她的付出了!” 陆星沉没想到,就连自己的特助,都站在沈时微这边。 他唇角轻轻勾了勾,低声道:“嗯。你再帮我查一下,她现在住在哪里,我去找她。” 特助连忙应下,又提醒道:“对了,陆总,我收到消息,季氏的总裁即将结婚,婚礼似乎就定在下个月。” 陆星沉一愣:“季总?季临川?” 特助急忙点头:“是的。” 陆星沉顿时心情豁然开朗。 季临川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敢来和时微纠缠不休?! 如果时微知道了,恐怕再也不会搭理他了! 和特助交代完后,陆星沉眸光微微发亮,恨不得此刻就奔到沈时微的身边,和她好好道歉,把她哄回来。 她那么爱他,只要他愿意低头认错,她一定就会大方原谅他了吧? 陆星沉想象着沈时微开心地扑到自己怀中的画面,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他临时又吩咐司机将地址改道去了商场,他要亲自去给沈时微好好挑选道歉礼物。 然而他刚进入商场,就看见沈时微和季临川一同从商场里走了出来。 更刺眼的是,季临川揽着沈时微的腰,她手中抱着一本册子,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一同往外走,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 沈时微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和季临川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婚礼细节。 两人刚刚试完婚纱,而此刻她的手中抱着的册子是季临川亲手做的婚礼策划。 据说他从16岁就开始准备,这已经是第99个版本了,可见其慎重。 沈时微不由想起曾经。 她和陆星沉的婚礼办的很简单,只请了双方关系最近的那些亲属。 她的婚纱很普通,钻戒也是陆星沉在路边随手买的。 就连婚纱照都是她自己P的,他根本没陪她去拍。 结婚那天,陆星沉只出现了两个小时,而后便又匆匆赶去了医院,说是有两个手术在等着他。 爱和不爱,差别很明显,可惜她以前太过死心眼。 现在她回想起这些过往,都开始怀疑自己那时候是怎么忍下来的! 如果陆星沉在她面前,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冲上去甩他一耳光! 沈时微正想着,突然就听见陆星沉的声音:“时微!” 第19章 下一刻,手腕一紧,陆星沉已经拉住了她的胳膊,欲将她拽离季临川的怀抱。 季临川下意识地收紧力道,将她护在了怀里。 沈时微也用力甩开陆星沉的胳膊,冷冷道:“你发什么疯?!” 说完,她才看清陆星沉额头的伤。 只是,片刻的诧异过后,她心底没了关心,反而只有几分幸灾乐祸。 也不知是谁打伤了他,简直是做好人好事。 陆星沉满目怒火,却是压抑着没对着沈时微发,而是冷冷看着季临川警告:“季总,时微是我的妻子,请你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季临川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警告,忍不住嗤笑出声。 他甚至有些好奇,陆星沉在说这番话时,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不泄露半分心虚的。 只是,他没有拆穿,而是懒洋洋地将沈时微抱得更紧了几分:“是吗?可是时微好像更喜欢离我近一点呢。” 陆星沉冷冷地看着季临川:“季总,你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还来纠缠时微,你就不怕你的新婚妻子知道?” 他可以说出季临川即将结婚的消息,只等着看沈时微面色大变推开季临川,却没想到,沈时微面色毫无变化,反而平静地看着他。 陆星沉一路上那些道歉的想法和反复排练的话语,瞬间被抛到脑后,只剩下出离的愤怒。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时微:“你知道他要结婚了?” 沈时微点了点头:“不仅知道,而且我心甘情愿跟着他呢。” 陆星沉瞬间就有些慌了。 “时微,你知道他要结婚了,还心甘情愿跟着他?难不成你要做小三?还是你得不到我的爱,就自甘堕落到连无名无分的情妇都愿意去给别人做了?” 他抬手指着季临川,有些崩溃地看向沈时微。 “他都有老婆了,还来纠缠你,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你爱了我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会放弃我去选择他,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气,别闹了,跟我走。” 他伸手想要去拉沈时微的手,却被她猛地避开。 沈时微重复着他的话,低声道:“原来,你也知道,有老婆的人,还来纠缠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星沉一怔,心底涌起几分不安。 下一刻,沈时微就抬手,猛地朝着他脸颊扇去。 啪! 极清脆的一声,在三人耳边回想。 伴随着耳鸣声,陆星沉听见沈时微一字一句道:“已经和江心蔓结婚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纠缠我?” 陆星沉抬头,看着沈时微冷若冰霜的脸,脸上第一次带上了心虚的表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很重要吗?”沈时微眼中的恨意难以掩藏:“我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太蠢,没有早一点看清你!陆星沉,看着我当初满怀欣喜地以为自己嫁给了你,对外以你的妻子身份自居,你看着我像个小丑一般围着你讨好你,你就没有过半分的心虚吗?” 想起种种过往,沈时微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都泛出了泪意,转身就要离开。 陆星沉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急忙上前拉住沈时微的手。 “老婆,你别走!” 往日,那脸上的冷然早已荡然无存。 陆星沉此刻心底发慌,脸上亦满是哀求,脸色煞白,慌乱地解释着。 “我和江心蔓领证结婚,那只是因为我哥去世了,我哥临终前拜托我照顾她,她在陆家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才和她领证。我知道我之前和她走得太近,现在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和江心蔓的离婚证也在办了,只要离婚证办下来,我就马上去把我们的换成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 沈时微平静道:“是吗?那你和她上床也是你哥去世前拜托的吗?” 第20章 当初沈时微装监控,纯粹是为了出门时能观察动动的情况。 在离开陆星沉别墅后,她一开始压根忘记了去删手机里的监控连接软件。 可是那天在餐厅和陆星沉重逢后,无意中她看见了陆星沉脖子上的吻痕,沈时微回家后想了想,还是登录了账号,查看了那几天的监控内容。 果然,很有惊喜。 陆星沉面色越发惨白,他喃喃道:“对不起……我……我之前确实喜欢的是江心蔓,可是我现在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我以后再也不和江心蔓来往了,我只要你……时微,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这次,不等沈时微开口,季临川直接了当道:“不好,晚了!陆星沉,你不珍惜的,自然有人珍惜。你不懂去疼爱的人,多的是人爱!” 说完,他拉着沈时微转身就走。 陆星沉下意识地要上前去拦,季临川忍无可忍,直接一脚将他踹开。 陆星沉头部本就受了伤,被季临川力度极大的一脚踹翻,整个人跌倒在地,竟是一张嘴咳出一口血来。 他跌坐在地上,苍白着脸仰头看着沈时微,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似乎想要引起她的同情。 但就如同那天她被他安排保镖扇100个耳光,他未分给她半个眼神。 这一日,她也只是平平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道:“陆星沉,谢谢你对我够狠,让我彻底死心。我不爱你了。” 陆星沉在一瞬间,仿佛天崩地陷。 他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哀求,却只呛咳出一口血。 原本就连他手背上不小心划了一道红痕都会心疼不已的女人,这次直接无视了他,拉着季临川快步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陆星沉颓然倒在地上,脑海中回荡着和沈时微之间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品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陆星沉在地上躺了许久,商场的人怕他出事,急忙上前慰问,最后将他送回了家中。 陆星沉推开家门,佣人正好放了假,屋内此刻漆黑一片。 他站在门口,脑海中浮现的是往常下班回到家时,沈时微笑着上前迎他的画面。 她总是欢喜地扑过来,主动给他取鞋子,接过他的外套,亲昵地喊他“老公”,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吃点夜宵。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地来着? 他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丢下“不需要”三个字,便径直上了楼,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陆星沉颓然跌坐在门口。 没有沈时微的家里,安静的可怕,像一座巨大的牢笼,过分的孤独几乎要将他吞噬掉。 整个屋子那么大,那么空旷。 似乎每一处都有沈时微的身影,可每一处存在的痕迹,又被她亲手抹除。 不知道在门口呆坐了多久,陆星沉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朝着花园里冲了出去。 原本沈时微烧东西的铁桶,此刻还在花园里带着。 陆星沉顾不得洁癖不洁癖,直接扑了过去,一把抱住那铁桶,将里面的灰烬都倒了出来。 伸手在那堆白灰里扒拉了许久,直到他被呛得不断低咳,才终于找出了沈时微的那一角照片。 陆星沉脸上露出欢喜的笑,急忙将照片从灰尘里捡起,满是爱惜地捧在掌心。 可是下一刻,眼前突然模糊了一片。 眼泪吧嗒落在了照片上。 陆星沉急忙伸手去擦,手上太脏,沾了泪水,将照片也擦脏了。 陆星沉有些慌乱,越擦,越脏,越无力。 他脑海中不由想起沈时微平静的那句“我不爱你了”。 陆星沉捧着那张照片,忍不住低喃:“为什么……为什么就不爱我了……” 可是在问出口的一瞬间,他脑海中无数伤害她的画面,就已经给了他答案。 恃爱行凶,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21章 陆星沉回想着和沈时微之间的点点滴滴,曾经烦闷无比的那些打扰,此刻都变得甜蜜。 他捧着沈时微的照片,待在沙发上给自己灌酒,直到彻底喝醉才睡去,看着特助发来的沈时微的住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越发坚定。 那就是——追回沈时微。 …… 沈时微原本和季临川窝在沙发一起尝结婚时的喜糖。 试着试着就吻到了一起。 吻着吻着就被扒光了。 最后就从沙发折腾到了房间的窗台,最后又被折腾到了床上。 一直到天亮才堪堪睡去。 听见楼下坚持不懈的敲门声时,沈时微正窝在季临川怀里睡得正酣,她皱着眉头,往季临川怀里钻了钻。 男人揽在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 沙哑的嗓音带着宠溺,响在她耳畔:“乖,你继续睡,我去处理。” 沈时微直接拉过枕头,将自己埋在枕头下面,双手耷拉着枕头捂住耳朵。 季临川轻笑了声,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亲,而后才下了楼去。 沈时微想接着睡,被吵醒后却再也睡不着。 待隐约听见楼下传来陆星沉的声音时,她干脆披上睡袍,直接下了楼。 楼下陆星沉正和季临川对峙着。 看见沈时微下楼后,他脸色一喜,但是下一刻,他就看见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痕迹。 沈时微本就生得好看,这会儿整个人又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韵味,轻撩头发,靠在季临川身边的模样,更是妩媚动人。 陆星沉双眸瞳孔紧缩,呼吸一窒,心底漫上层层叠叠的痛意。 “你们……” 沈时微眉眼中带着几分被打扰的烦闷:“陆先生大早上不请自来,有什么事吗?” 她疏离的语气,更叫他心里泛起阵痛。 在来之前,他心底还抱着一丝侥幸。 即便沈时微知道了他和江心蔓领证的事,可沈时微毕竟爱了自己十年,怎么可能那么快放下? 她和季临川的亲密,没准不过是为了刺激自己,赌气而已。 可此刻看着两人身上的痕迹,他再也没法自欺欺人。 她是真的,放弃自己了。 然而,却是在他终于发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 两人的位置,历经十年,竟是全然调转了过来。 陆星沉强忍着心底的痛意,开口时语气鲜见的卑微,轻声道:“抱歉,我没注意到时间,我想和你单独聊聊,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沈时微唇角勾了勾,就在陆星沉以为她要答应时,她无情地开口:“不能。” 曾经她有多爱他,对他有多热情纵容,现在就有多冷酷无情。 她敢爱敢恨的热烈,他算是尝到了。 沈时微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失了和他纠缠的心思,淡淡道:“陆星沉,你说你是不是贱得慌?我爱你的时候你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我不爱你了,你上门来自取其辱,又是何必?可惜,我沈时微没别的有点,不过就是爱得起,也放得下。既然放下,我就不会回头。” 陆星沉脸上泛起苦笑,再开口的语气,卑微到了极点。 “时微,我知道,是我贱,从前你对我好,我瞎了眼,不懂得珍惜,直到你决定离开我,我才逐渐醒悟过来我的感情。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伤你太深,你生气怨我怪我都是应该的。可是你爱了我十年,我不相信你舍得就这么不要我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陆家二少爷,向来冷情冷性,从来也没如此卑微过。 说话时,甚至眼眶泛红,看起来尤为可怜。 就连季临川听见他的话,也生出了一丝危机感,有些忐忑地看向沈时微,生怕沈时微动摇。 毕竟,她可是真的轰轰烈烈,毫无保留爱了陆星沉十年。 沈时微却是嗤笑了一声,缓缓道:“你想补偿我?那就一件一件来吧。我想想,最近的一件是……江心蔓故意算计我,我扇了她一耳光,你为了给她出气,让保镖打了我多少个耳光来着?” 她佯作迷茫,看着陆星沉惨白了的脸。 她红唇微微勾起,缓缓吐出一个数字:“一百个!” 沈时微话音落下后,旁边的季临川眼神立刻变得能杀人一般。 沈时微当时和他提起这件事,只是简单略过,并没有提及陆星沉居然让人打了她一百个耳光这件事。 季临川心疼不已,捏紧了拳头,眼神冷戾地望向陆星沉:“你居然敢这么对她?!你找死!” 陆星沉脸色发白,想起当时沈时微狼狈凄惨的模样,心底也开始后知后觉地疼痛,懊悔。 然而,他最终只能干巴巴地重复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沈时微轻笑:“对不起三个字很简单,谁都会说,可却并不是什么事都能用这三个字揭过去。你想我原谅你,我可以考虑,你答应我两个要求。” 陆星沉眼中泛起一丝希冀,急忙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沈时微眼神极冷,却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当初让人扇了我一百个耳光,我还了你一个,还差99个。你看,我现在还给你如何?” 第22章 陆星沉一愣,整个身体踉跄了一瞬。 然而,对上沈时微冰冷的眼神,他还是缓缓坚定道:“好,只要你能开心。” 沈时微拉着季临川回到沙发坐下,招手叫来保镖,对着保镖道:“打,九十九个,一个都不能少。” 保镖走到陆星沉身边,活动了下手腕,下一刻,便直接抬手,朝着陆星沉脸颊扇了过去。 啪。 一个接一个。 陆星沉双眸死死盯着沈时微的方向,试图从她眼中看出一丝不忍和心疼。 然而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在等待的过程中,还嫌无聊,打了个哈欠。 陆星沉被打得晕头转向。 脸上好疼。 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想起当时沈时微看向自己时那绝望的眼神,陆星沉迷迷糊糊地想,那时候的她,想必也是这么痛的吧。 直到一百个耳光打完,陆星沉定了定,而后缓缓吐出一口血来。 再抬头,他深情望着沈时微:“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沈时微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的脸已经肿得很大,脸上的五指印叠加着,一片青紫,整个人看起来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狼狈。 两人四目相对,沈时微缓缓开口:“当初先是江心蔓将我推去挡刀,紧接着是你为了江心蔓打我,我要你当着我的脸,亲手扇她一百个耳光,给她两刀!你们打了我一百个耳光,我加起来也只还两百个,比起你的百倍偿还,我也只是双倍而已,不算过分吧?” 陆星沉表情一僵,有些犹豫道:“这……” 沈时微微笑道:“怎么?舍不得?” 陆星沉摇头:“不是,我会带她来见你。” 陆星沉踉跄着走了出去。 季临川冷眸沉沉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回头,发现沈时微的眼神也落在陆星沉的背影上。 他也没想到,陆星沉会做到这种程度。 他回身看向沈时微,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你……会不会心疼?” 毕竟,那可是沈时微轰轰烈烈,飞蛾扑火的十年啊。 她爱的那么真挚,真挚到爱慕着她的他,心甘情愿退让到一旁,生怕被她赋予别人的爱意灼伤,只能躲去国外,一躲五年,连她的近况都不敢打听。 接到她突然打来的电话那一刻,天知道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接听。 沈时微一时没说话。 季临川心下越发不安,立刻又继续霸道开口:“我可提前告诉过你,既然结了婚,就是一辈子,我是不会答应离婚的。就算是你还在乎他,还心疼他,我也不会答应你和他和好。” 他话还没说完,沈时微就没忍住笑了起来。 季临川将沈时微搂在怀中,有些懊恼道:“笑什么?” 沈时微靠近他,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语气暧昧地贴近他:“在床上的时候那么霸道,下了床这么没自信?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 季临川低头咬在她唇瓣:“又撩我?现在不是你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时候了?” 沈时微面色一红,捏着拳头轻轻在他肩上敲了敲。 很快,她便正经了几分,轻声道:“其实,我也以为我会心疼,可是……没有。” 她看向门口,陆星沉离开的方向。 “也许,他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感情了吧,十年了,那些爱和恨,都被耗尽了。看见他狼狈,我既没有心疼不忍,也没有终于报复成功的快感,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其实真要算起来,陆星沉所作所为,也只是因为不爱她罢了。 季临川心疼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声道:“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十年。沈时微,我爱你,很爱你,我愿意等你爱上我。” 沈时微心口一动,轻声道:“也许已经爱上了呢?” 第23章 陆星沉本就是医生,脸颊上的这点伤自己也就处理了。 在家中呆了好几天,伤口几乎消肿快要痊愈,家中门铃突然被摁响。 陆星沉下意识地以为是沈时微回来了,急急冲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人却是江心蔓。 江心蔓脸上带着泪,一看见他,就冲过来,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星沉!我爸妈他们……他们逼我去相亲!” 陆星沉一怔,随即将江心蔓拉开。 江心蔓哭得楚楚可怜,抓住他的胳膊时,眼中满是哀求。 “星沉,你帮帮我,我爱的人是你,我不想去相亲。你爸妈不知道和我爸说了什么,我爸现在逼我去相亲,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五十几岁,离异带孩子的中年男人,他比我爸年龄都大啊!星沉,你救救我,他们要逼死我,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不想嫁给那个男人。” 陆星沉抿了抿唇,伸手拉住了江心蔓的手道:“跟我走。” 江心蔓一怔,眼底生出几分希望:“你要带我去哪?” 陆星沉没有说话,带着她上了车。 江心蔓满怀希冀地看着他,然而她一路问了好几遍,陆星沉都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始终没有和她说目的地。 江心蔓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心底的不安开始蔓延。 她低声道:“星沉,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难道不是要帮我解决相亲的事吗?” 车子缓缓在沈时微居住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陆星沉面无表情开口:“到了。” 江心蔓揪紧安全带,看着眼前的别墅,惶然道:“这里是哪?” 陆星沉径直走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亲自给江心蔓将安全带解开,而后拖着她的胳膊,强势地将她拖了下车。 他只给了一句:“蔓蔓,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江心蔓面色惨白道:“陆星沉,付出什么代价?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星沉来到沈时微门前,将门铃按响。 佣人将门打开,陆星沉将江心蔓拖了进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时微,平静道:“人我带到了。” 江心蔓摔在地上,一抬头,便对上沈时微那双带着几分冷意和讥讽的眼睛。 她浑身打了个颤,看向陆星沉:“你们要做什么?” 沈时微双腿交叠,一手搁在膝头,撑着下颚,露出看戏的表情,摊了摊手,兴味十足的模样:“开始吧。” 她摆了摆手,两个保镖上前,一左一右将江心蔓控制住。 江心蔓越发恐慌起来,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尖叫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沈时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我告诉你,你随便伤人,你是犯法的!” 沈时微哼笑了声,并未将她说的话放在眼里,只是瞥向陆星沉。 陆星沉面无表情走向江心蔓,江心蔓惨白着脸:“星沉,你……”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江心蔓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举着手的男人。 脸颊的痛叫人发慌的同时,她的心底满是疼痛和疑惑。 “为什么……” 陆星沉缓缓道:“我已经负了时微十年了,我不能再对不起她。” 江心蔓眼泪一瞬间落了下来,吼叫道:“那你就可以……” 啪! 第24章 一个,又一个。 江心蔓被打得脑袋发晕,惶然间想起那日。 陆星沉为了她,让保镖将沈时微控制住,狠狠地打了沈时微一百个耳光。 那时的她享受着陆星沉的偏爱,是多么的得意啊。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风水轮流转,被打的人变成了她。 坐在沙发上看戏的人,变成了沈时微。 陆星沉不做停留,足足打了一百个耳光。 他的掌心发烫,而她也被打得面目全非。 陆星沉一直打到第一百个,才缓缓停手,看向沈时微:“够了,一百个。” 沈时微微笑着,缓缓伸出手拍了拍:“漂亮,不愧是你啊,干脆利落。” 她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径直丢到了陆星沉的脚边:“还有最后一项。” 陆星沉的手指颤了颤,弯腰将匕首捡了起来,握在了手中。 江心蔓被打得快晕了过去,看见那匕首后,又立刻清醒了几分。 她知道,沈时微这是要报被她推出去捅刀的仇。 她浑身战栗着,想要逃跑,却被钳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陆星沉将那匕首握在掌心,对上江心蔓的眼。 看出他眼中的冰冷,江心蔓痛哭起来,对着沈时微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沈时微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一言未发。 而陆星沉靠近了一步。 江心蔓被吓得崩溃,歇斯底里地看着陆星沉:“陆星沉,你说过你爱我的啊,你说过你爱我的!你怎么可以为了沈时微这么对我?!” 噗! 下一刻,她的话截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腹部,是一把没入的匕首。 她还没反应过来,陆星沉又将匕首拔出,再度捅了一刀过来。 江心蔓张了张口,嘴里瞬间冒出了鲜血。 她的眼泪混着鲜血,一起滚落了下来。 此刻,她才是真正的后悔了。 陆星沉这个疯子! 她不该为了陆家的财产,去招惹他的。 江心蔓软倒在地,看向陆星沉的眼神,带着不甘和恨意。 她张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陆星沉,你以为你这么做,沈时微就会继续爱你了?你曾经那样伤害她,她不可能再爱你了,你怎么卑微都没有用!你再也得不到她了,这就是你的报应!” 而陆星沉没再看倒在地上的江心蔓一眼,握着那把染血的匕首,缓缓走向沈时微。 他的眼眶猩红,看向沈时微的眼神带着疯狂的爱意。 他在她面前蹲下:“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沈时微平静地看着他。 陆星沉缓缓道:“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再原谅我了?” 沈时微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眼眶微微泛红,轻声道:“是。” 陆星沉看着她,而后突然将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 沈时微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陆星沉摇了摇头:“我说过,只要你能出气,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时微猛地站了起来,冷冷道:“不管你做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陆星沉就扒出来,又给了自己一刀。 他双眸死死地盯着沈时微,眼中带着决然的疯狂。 接连捅了自己四五刀。 陆星沉一张口,就吐出血来。 他偏执地看着她:“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就一次。” 沈时微被逼得红了眼眶。 他温热的血溅在她的身上,叫她被烫伤。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沈时微一瞬间幻视了十年前,自己走丢时,陆星沉从天而降找到她的模样。 英俊的少年声音清润:“小不点,别哭了。” 而归家的路上,她趴在少年的背上,轻轻许下了相守一生的愿望。 沈时微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哽咽着看着他道:“陆星沉,我曾经,真的……真的好爱你。可时光不会倒流,消失的爱意不会回转。我们,回不去了。” 陆星沉眼底的光,一寸寸熄灭。 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沈时微有些看不下去,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她站起身,视线落在已经昏迷的陆星沉和江心蔓身上,对着保镖吩咐道:“把人送医院去吧。” 这是她和季临川的婚房,她可不想沾了死人的晦气。 …… 得知他为了求沈时微原谅,不惜捅了自己四五刀,陆母哭得差点晕了过去,既担心他,又怨他的疯狂。 怕他再做出傻事来,陆父陆母24小时派人看着他。 直到沈时微结婚那天,陆父陆母一整天没出现,季临川的保镖突然来了病房,在他面前摆了个平板,上面正在现场直播着……沈时微和季临川的婚礼。 陆星沉表情一变,立刻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然而保镖早有预料,立刻一左一右按在他肩上,将他死死固定在了病床上。 陆星沉眼中满是猩红:“放开我!你们给我滚!放开我!!!” 他拼命挣扎着,身上伤口崩裂开,却没能挣脱保镖的束缚,反而是弄得一身鲜血。 而平板上的直播内容还在继续。 陆星沉被压在床上,死死盯着平板上的画面。 镜头里,司仪正在询问沈时微: “新娘,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无论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与他永远在一起?” 沈时微眼神落在对面的季临川身上,眼中带着缱绻的温柔。 她轻轻一笑:“我愿意。” 司仪让新郎亲吻新娘,沈时微仰着脸,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是幸福和安然。 季临川拥着她,轻柔地吻了下去。 台下的众人顿时纷纷鼓掌。 镜头在人群中流转,陆星沉看见了沈时微的哥哥沈修然,沈时微的父母,甚至是他的父母。 他们都坐在台下,纷纷祝福着沈时微和季临川。 陆星沉恍然间,回想起了他和沈时微的婚礼。 那时,他们也是坐在台下,看着他们,祝福着他们。 而他从头到尾态度敷衍,就连司仪叫他亲吻沈时微时,他也不过是匆匆擦过她唇瓣就赶紧离开。 甚至,还擦了擦嘴唇。 那时,沈时微的眼中分明有泪意和委屈。 陆星沉看着镜头里,和季临川享用的沈时微,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幸福,他瞬间泪流满面。 分明,他也曾经能够拥有幸福的呀。 是他自己,弄丢了。 …… 沈时微原本还担心陆星沉来闹事。 所幸从头到尾,顺顺利利。 直到婚礼流程走完,被季临川拥入怀里。 看着男人深情的眉眼,沈时微眼底的柔情也满溢了出来。 她踮脚,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畔低声道:“季临川,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季临川圈住她的细腰,挑眉看向她。 少女的呢喃甜蜜醉人,敲响他此生幸福篇章。 “季临川,我好像爱上你了。” ======================================================== 绝对服从 作者 魏承泽 內容簡介 与他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工作,他终于求婚,所有人都看好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功成名就,终于如愿以偿将她圈养起来。 每当黑色皮带落下,噩梦就会降临。他紧紧攥着皮带,挥划过空气,鞭策在不听话的她身上。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巨大的占有欲笼罩着她,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如何离婚,逃离他的牢笼。 男主有噩梦童年,导致性格暴虐,人前温柔,人后发疯。 排雷:性虐,囚禁,不完全SM,双处,HE,只有第一章是第一人称,全文第三人称 高H1V1SM5454 囚禁陷阱 记忆中,他爸爸总是喝酒爱拿着皮带抽打他,命令着他做出服从他的一举一动,那样会让懦弱无能的他,得到这个世界和生活从没服从过他的快感。 每当皮鞭从他腰中抽出,噩梦就会降临?。 我在五岁那年遇到的他,那天是?幼儿园的新年晚会,妈妈特意给我穿上了漂亮的红色裙子,腰间挂了一条黑色的小腰带,我喜欢的不得了! ?热闹的环境下,他平淡的不可思议,不知道多久没剪过的头发,已经遮挡住他眼前的刘海,才五岁的男孩,竟格外阴沉。 小小的我鼓足勇气跟另类的他搭讪,他藏在刘海下的眼睛,表露出恐惧的看着我黑色的小皮带,那时的我不懂这种情绪。 “你喜欢这个皮带吗?这是我妈妈特意给我缠上去的哦,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我愿意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换一个朋友。 “不,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他后退着,连连拒绝。 我想了想,将皮带从身上抽出,扔在了一旁的收纳筐中,嬉笑大胆的握住他的手。 “那我就不带了!你可以跟我玩吗?我也没有朋友玩唉,你可以做我的好朋友吗!”? 他犹豫着,望着框中的黑色皮带点头了。 可我从没想过,那条皮带会用在我的身上,让他成为,他的童年噩梦。 他站里最顶端,高高俯视一切,却害怕我对他的疏远,每次的缺爱,都让懦弱无能的他,举起手中的皮带,得到我从没乖乖服从过他的快感。 我与他,自小结识,旁人口中的青梅竹马,按耐不住的青春少女心,虽然爱情有着不绝对的荒谬,但丘比特的箭,总能射到完美的两人身上,其中就包括我们。 直到大学,我们仍在一起玩耍,旁人听到我们其中一个名字,总能联想到另一个人,最近常从朋友口中听到的几个词,神仙眷侣,天生一对。 对他十几年的青梅感情,在大四那年,他向我表白,终于得以如愿以偿,与他成为了情侣。 他天生沉默寡言,我性格开朗活泼,完美的爱情互补。 我以为我们的爱是完美的。 这段爱情也被所有人看好,我也是。 那段时间是我从没想到最快乐的时候,仿佛是上天特意的宠儿,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爱情,毕业后,我又事业成功。 他的事业就如万般高楼大厦,楼下丛林茂盛,而他站立在最顶端,一手打造的创新设计楼图纸,使得他一夜成名,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可却引来了我诸多担心。 我以为他身财万贯,可能就再也瞧不上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却没想到他在最辉煌名就的时候,跪地求婚,让我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他合法的沈太太。 所有人都说我嫁入了一个有才华,绝貌双财并家的男人,说是我的幸运,我的命,比任何都要好。 在这种外界巨大的舆论之下,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就是我的命,我的运气,而不是我亲手所得。 终于我忍受不住压力,甚至工作也无从进行,他却毫不在意的让我辞职,可也并不让我做全职太太,而是每天在家中陪我娱乐玩耍,曾一度以为我回到了童年时光。 可那时的我懵懂无知,后来才知道是陷入了地狱,和他的圈套,我永远失去了名为自由的翅膀,被关在一个狭窄的笼中,望着窗外触手可及的蓝天。 每当想伸出手,那黑色的皮带,总会从空中落下,向我抽来,将我打的遍体鳞伤,警告着我不准再伸出手。 从那时,他会特意给我灌注思想。 我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命也是他的,所有都是。 他可怕的占有欲,将我折磨到崩溃。 你是我沈辞的!(抽打慎入!) “吱——” 施知温轻轻的推开大门,眼神警惕的往里面看着,祈求他还没回来,可下一秒,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格外阴沉,似乎是发怒的征兆。 她急忙转过身,散落在肩头的秀发空中扬起,人如其名,温柔的发丝轻扬过脸颊,眼中雾如朦胧,涩红的脸上出现一丝慌张,急忙展开笑容。 “老,老公,今晚你不是加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沈辞重重的放下马克杯,与旁边那一对白色的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腕处的灰色衬衣袖子卷在膊肘,露出结实而显露青筋的小臂。 他眉峰凸起,蕴着一股杀气,眼中熠烁的早已隐忍不住的怒火。 “过来。”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 “我今天逛了一天街,我有些累了,想早点睡。” “别在让我重复第二遍。” 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过去。 接近他的面前还没开口,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扑进他怀中,坚硬的胸膛让她脑袋发懵,只听他在自己的怀中深呼吸着。 “我——” “我警告过你,让你不准出去,今天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不把你老公的话当回事吗?” “不是,我闷在家里一个星期了,真的很无聊,我只是去逛街而已。” “逛街?” 他喉咙中是压抑不住的冷笑,指尖攥着她几根秀发摩擦着,冰冷的眼神直视她,“可我怎么闻到有男人的味道。”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又不会背叛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啊,老公~” 她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挺立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你在给我心虚吗?” 忽然间,那只手突然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头皮刹那快被扯烂。 “啊!痛,痛呜……” 朦胧的双眼包含泪珠,将自己装作成一个受害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忽然,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她的脸上。 沈辞握的越发用力,咬牙启齿的愤怒,“出去逛街?不会背叛我?那上面你跟这个狗男人是什么关系!同座一家咖啡厅聊天,挺熟悉的啊,都说什么了让你笑的这么开心,怎么没见你在家里对我笑的这么好看呢,嗯?” 头发在他的手中成了牺牲品,施知温含泪眯着眼睛去看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她今天特意约来的人,谈笑说声的跟他达成目的,让他帮她离婚的律师。 可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你说啊!” 他大口吼叫着,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用力甩在桌子上,踢着自己身后的凳子站起,熟悉的‘咔拉’一声,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施知温不顾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求饶,凌乱的头发挂在肩头。 “不要,我跟他真的没关系,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在咖啡厅里拼座而已,真的没有任何联系!我我发誓,我保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你相信我,我不会的!” “哦,第一次见面,陌生人。” 沈辞眯着眼睛垂眸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他面前是一套,可背后又是怎么一套呢,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早就想离开他身边了。 掐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捏,“那你得是第一次见面啊,不然今天你可就得挨一晚上了,不让你长长教训,你是真不知道你属于谁呢!”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即便她拼命摇头解释,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会放过她的,每次都是这样,她已经学乖了,已经够乖了,已经全部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 可他总能找出不满意的地方,总有漏洞认为她不爱他,以前不是,现在大概是了。 她不想爱他了,好痛啊,这种爱。 黑色的皮带扬在半空中,穿透十足的氧气,朝她肩膀上重重的抽来。 ‘唰’的一声,薄嫩的皮肤被他的皮带甩红,旧伤没好,新伤又再次增添。 “啊!” 施知温含泪抱头躲避,她频频后退,痛的不想挨打,转身便跑,在诺大的别墅中大声呼救。 “管家,管家!林嫂,救我……快点,快点。” “你再敢给我跑试试!” 他迈着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三两步便已经抓到了她,摁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右手的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打。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出去,不准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接近别的男人!” “你是我的,谁准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再让我发现一次,我把你腿给打断!我看你还敢不敢出去,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 “啊!不要,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痛苦的躲避着那条利刃,却四处无果,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摁着她的脑袋,无处躲藏,那软绵绵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还想让谁救你,谁都不能救你!你是我的,是我沈辞的,我的!” 他无视她的哭喊声,即便再怎么惨痛,他的手中皮带仍不停歇,把她打到遍体鳞伤,身上白色的连衣裙被抽烂,里面的细皮嫩肉打的红肿,破皮出血。 沈辞瞪大红血丝的眼睛,如同疯了一样,举起与他父亲曾经的动作,重重的打落在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身上,填满心中空虚的满足。 “还敢吗?你还敢吗!嗯?” 他粗鲁的呼吸声,额前的黑色碎发凌乱,提起她的头发质问,哭的可怜,虚弱不堪,泪水到处都是,发丝粘黏了半张脸,明明狼狈不堪,却又各种妩媚。 “不……不敢了,放过我,呜对不起,我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呵,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没长教训,上次也是这么答应我的,又偷偷的溜出去,这次要是不给你点惩罚,我看你真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呜呜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沈辞你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他眯起眼睛,几乎是单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嘴角弧度的残忍。 “这种话,待会儿留在床上说。” 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破皮的血液粘黏在洁白的床单上,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大腿更是酸痛的厉害,麻木的疼,不知道下身又有没有流血。 他在床上惩罚了她一个晚上,一直到凌晨,他发泄完了所有怒火,抱着她开始整理身子,手法不再暴虐,取而代之的温暖,抚摸着白玉的身体上被他亲手打上去的痕迹。 洗澡,上药,换床单,一切的动作都这么熟练。 施知温醒过来,身旁早已没人,她眼神呆呆的看着门口,思绪早已飘乎,干净的身体,却拯救不了她崩塌的心智。 ‘咔’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人林嫂,一个快五十多岁的黑发女人,面容些许苍老,穿着着干净的蓝色工作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隔绝一切物品。 她端来了早饭,心疼的面容看着她。 “夫人,该起来吃饭了,身子还痛吗?” 憋了一个晚上所有的难过,在这一刻被一句温柔的话打动的情绪控制不住,呼吸逐渐急促,红了眼眶,哽咽着放声大哭起来。 林嫂将盘子放在床头,急忙蹲下床边,“夫人,别哭了,待会儿沈先生要回来了,您别哭,不然沈先生会生气。” 瘦弱的双手捂住了整张脸,泪水源源不断的打湿手心,压抑在喉咙中的哭声格外令人心碎。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做出的某种决定,她放下手,坚定的咬着牙。 “我要离婚……呜我要离婚!” “别别别!您别说这些了,我没听到,我可没听到啊!” 她担惊受怕的起身,着急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些话您别再说给我听了!也别有这样的想法,您把饭吃了,待会儿先生回来,可别情绪激动说出来了。” 施知温哭惨了,更咽的呼吸都喘不上来,艰难地撑着手臂起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破皮红肿的伤痕,惨不忍睹,求救的看着她。 “林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要离婚,我真的要离婚!” 林嫂咬着牙难以忍受,拼命的摇头,用这种方式拒绝。 “夫人,您好好吃饭,别再哭了!先生真的快回来了。” 她担心自己会心软,只匆匆丢下了一句关心,便转身跑了出去,不能丢下自己饭碗是真的,但也不能再看着她误入歧途,被打的惨不忍睹,不如好好享受在这富贵中生活一辈子。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没想到这么艰难,她从三年前第一次来这里,就知道沈辞的残忍,更知道眼下这种事情更是听不得看不得。 不过二十分钟,大门外响起了车声。 门打开,沈辞冷着脸,峻冷面容不带一次感情,下颚厉硬的线条让人畏惧。 他一边解开袖口的纽扣,一边抬脚往前走压低了嗓音询问,“夫人吃饭了没。” “二,二十分钟前把饭送到卧室了,夫人恐怕刚醒。”林嫂担惊受怕的回应。 他没多问,迈着长腿一步两阶往楼上走。 卧室的开门声,熟悉的脚步,她紧紧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住。 头顶的被角被掀开,瞧着她满脸泪痕,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眼睛,微微皱眉。 “怎么还哭了,饭为什么不吃?” 她打了一个冷颤,又是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不愉快。 “温儿。” 听懂了他的语气,微小的发怒,她急忙睁开眼睛,水润含泪的看着她,有多委屈,只要眨眼便能落泪。 这次反倒他却笑了,抚摸着她的眼眶。 “好了,不哭了,你听话我就不会像昨晚那样对你了,下次想出去我陪你,不许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知道吗?” 沈辞拿过床头的粥,俯下身拖住她的脖子,熟练的动作让她坐起,被子往下滑落,露出青紫红肿的伤痕,他却仍面不改色,仿佛不是他亲手弄上的一样。 她胳膊酸痛的没办法举起来,一道道刺眼的伤口格外瘆人。 “既然手动不了就不用动了,我喂你。” 面前的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她却不做声也不开口。 甚至能想到,如果她现在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他会沉默一秒钟,然后将面前这碗粥砸在她的脸上,摁着她的脑袋往床上压,抽开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 她恐惧的抬眸,看着嘴角挂着温柔笑意的男人。 “怎么,不喜欢吃吗?这可是你大学时候最喜欢的校门口那家甜粥,今天特意吩咐管家去买的,要是不喜欢吃,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充满威胁的话,眼神薄凉了几分。 她抿着唇,眼眶又红了,身上麻木的疼没有过去,慢慢的张开嘴巴,含住他递过来的粥。 他嘴角又弯了一个弧度,“这才乖。” 吃完早饭,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抽噎。 沈辞抬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红扑扑娇嫩的脸充满可怜。 “哭什么,是昨晚打你的疼了?” 她不敢说话,抽泣的更加用力了,呼吸都急促的快要喘不过气,相比这种温热,为什么他会那么恶毒的对待她。 擦着她的脸手劲加重,锐眼厉了不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是我的,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要你服从,不准违背我,都这么多次了,还没长教训是吗?” 施知温哽咽着摇头,“我,我只是想出去,我跟别的男人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关着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对我,你这么做,会让我对我们的婚姻越来越失望。” “呵,婚姻?” 他语气嘲讽,捏起她的下巴,脸逼近于她,冷漠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温儿,我不要婚姻,那只不过是束缚你的,无论有没有婚姻这种东西,我要你都没办法离开我,那玩意只有没办法掌握大权的人才需要,以前只是我没那个权利,而现在,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不是名分。” 凛冽桀骜的眼神几乎穿透她的瞳孔,硬生生将她的心脏掏出来。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取悦我,你主动(H) 自那之后过了一个月,她身上的伤慢慢消退,宅在家中性子已经被磨平了很多,小心翼翼的乞讨着不被挨打,不敢多说话怕惹他生气。 往日开朗的性子,被打的烟消云散。 周末,他在书房工作,又担心她会无聊,放下工作来陪她,可她却什么也不想做。 “那午饭想吃什么,我来做。” 大学时期他学会得做饭,基本上都是做给她吃。 施知温摇头,“我不太想吃。” 低头看书,没注意到他眉头微皱的表情。 下一秒,手中的书便被抽走了。 转头察觉到他生气了,急忙抱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喉结。 “我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 这些招式用的已经让他能看透下一秒所有的动作,仍没任何反应。 她急忙握住他的手,真的害怕他下一秒会打她,十指交叉的紧紧握住,抬起头苍白一笑。 “那,我们能不能明天去逛街,我想逛街。” 沈辞垂了视线,“为什么又想去?” “我刚才在书上看到了插画,想去买几幅画,家里很空,装点一下行吗?” 他拿起了那本书翻看了前几页,的确有。 “想出去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代价。” 施知温心中咯噔一声。 那只手移到她瘦弱的腰上,揽入怀中,舔着她的耳垂往上滑过,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取悦我,你主动。” 她抿了抿下唇,这种事情做的还少吗? 张开双腿,胯开坐到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压着喉结细细的往上亲吻,蜻蜓点水的开到他的薄唇上,伸出舌头舔舐他淡红色的双唇。 沈辞配合的张开嘴,生涩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划过他的口腔,学着他的样子,拼命往里挑动起他的舌头。 他从不允许她在家穿裤子,素色的裙子也只是随手一撩便能掀开进去,为了他的方便,内裤的两侧也是绳子系上的方式,轻轻一拉,便能脱下。 两人的口中环绕着淡淡的薄荷牙膏气味,口水交合声不断,无论她怎么绕着他的舌头舔弄,都是一副无动于衷。 有些急了,小手伸去了他的胯间,早已鼓起一个大包,挺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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