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是知道小孩的德行,每次都是这次认错,下次还敢。 她抹开小孩笑出的泪,揣着纸张,去找父亲了。 书房里,灯火通明。 谢父捏着信纸,上面短短的几句话,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叹息道:“三皇子想插手运河的事。” 近段时间京运河的中游闸门在修建,因为地势高,落差大,闸门建造难度极大,所需钱财也多。 “我一直在忙此事,工部、户部、礼部吵得不可开交,人人都想来插上一脚。” 谢父疲惫地揉着鼻梁,“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便罢了,最要紧的是,工匠们迟迟未能商讨出闸锁的建造图纸。” “闸锁?” 谢父点点头,为女儿解答,“此处闸门位置重要,需做好防盗以及防破坏的机关,那些老头子是日日夜夜地吵,也没见能给老夫提上有用的图纸来。” 见父亲如此忧心,谢明仪想到了一个人,贺川,此人极其精通机关,说不定会有巧思。 但是她不想贸贸然给父亲一个虚假的希望,还是,去找贺川问一问? 第71章 谢明仪只好安慰道,“父亲莫忧,柳暗花明,事情总会解决的。” 夜已深,有人一夜好眠,有人在狱中失眠。 翌日,谢怀瑾下了值,骑着高头大马溜达到书斋前,寻找着谢明仪所说的那个贩卖机关玩具的摊贩。 终于,在不远处的树荫底下看见了那人,穿着一身半新的青色长衫,摊前并无客人,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默读着。 贺川单手握着书,趁旁下无人,便认真地背诵起来,他今年的秋闱打算下场,考乡试。 那年他考完院试开开心心地回家,想要告诉爷爷,这次他肯定会考上秀才。 谁知回到家中,却发现爷爷倒在了血泊中,原是老人家腿脚不便,不小心摔倒了,却无人知道,生生熬死了。 贺川这个半大小孩冷寂地埋葬了自己唯一的亲人,那个含辛茹苦养大自己,还把一身本领传授给他,却并无血亲渊源的爷爷。 那日,衙人敲锣打鼓地恭喜他考上秀才,还是案首。 贺川望着爷爷的牌位,可是世上再也没有人真心为他欢庆了。 他沉寂了许久,爷爷是希望他能好好读书,将来能当上一官半职,别像他那样,做一个贫穷的手艺人。 但是贺川倒觉得,研究机关算数很有趣,成为爷爷那样的人,也很伟大。 贺川这般想着,出了神,忽然看到摊前来人了,他赶紧放下书来,打算好好招待客人。 他抬头望去,发现是一个牵着马的公子哥,贺川觉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只见那公子侧过头拍抚着自己的马。 电光火石间,贺川想起来了,那侧脸,是跟谢二小姐相熟的那人。 贺川不由得打量那人,看着确实是仪表堂堂的,他有些丧气。 贺川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人跟谢明仪相似的脸,他只会感慨地想,原来好看的人连五官都是相似的,而貌丑的人则是千奇百怪。 “客人需要些什么?” 谢怀瑾打量着桌上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惊奇地挑着眉,“你的东西都很不错,对了,你这是否有卖竹片飞旋,本公子全要了。” 谢绵绵很爱玩这玩意,连带着黑狼跟巨蟒都很爱看,于是小孩一天放飞个几十次。 而谢怀瑾也飞上屋顶捡了十几次。 那便多备一些,就不用逮着一只竹片使劲玩了。 贺川点头,“有的。”这公子要这么多,是想跟谁玩,是绵绵小姑娘,还是谢二小姐? 贺川酸酸地装着竹片。 这时,一个姑娘走过来,“大人,真巧啊。” 谢怀瑾转过头看去,发现是白芸。 白芸行了一个礼,道:“自从那日后,竟没见过大人了,可是月雅苑的饭菜不合大人胃口,还是那日白芸失礼了?” 谢怀瑾虚虚拱了拱手,朗声道,“那日是在下唐突了白姑娘,还望姑娘恕罪才是。” “大人言重了,白芸无碍。” 白芸福身,“希望大人一切安好,白芸不打扰了,告辞。” 谢怀瑾朝白芸点点头。 贺川看着面前这个浪荡子跟其他姑娘聊得有来有回,月雅苑?唐突? 这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花心大萝卜,不是良人。 谢怀瑾抱着双臂,正等着面前这小子给自己打包竹片,孰知这小子说:“你走吧,我不卖给你了。” 他才不会卖给浪荡子去哄别的小姑娘。 谢怀瑾诧异地挑着眉,握紧了手中的剑,“你说什么?” “我不卖给你!” 看着这小子理直气壮的样子,谢怀瑾气笑了,咚的一声把还插着剑鞘的剑立在桌子上。 脆弱的小桌差点四角变形,剧烈晃动了几下。 “给本公子一个理由,不然,哼。”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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