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行舟干脆彻底放松了下来。 手里握着银子,想如何,便如何! 结交了一群纨绔子弟,吃喝嫖赌起来。 每日在脂粉堆里打转。 从怡红院到万花楼。 从牡丹姑娘床上滚到秋菊姑娘床上。 沈行舟得了乐趣,倒觉得这些女子哥个个都比谢如月强之万倍。 回了家,瞧见谢如月哭丧似的死人脸,就更厌烦了。 沈平安这个亲儿子,他更是瞧也不想瞧一眼。 那孩子身上所有的残缺。 都在昭示着沈行舟这个当父亲的失职。 谢如月在沈家每日以泪洗面,守起了活寡。 她原就不是个安分的人。 在家做姑娘时,便按捺不住。 经历了沈行舟一场,吃过见过尝过男人的滋味,便更守不住了。 即便沈母知道她不老实,严防死守。 还是没防住谢如月偷人的决心。 沈母一个没看住。 谢如月便勾搭上了府里后院干粗活的马夫。 若换了从前的谢如月,无论如何也不肯自降身份与这种人欢好。 可现在她实在没有出门与贵公子结交的机会。 沈母防她跟防贼一般。 平素不许出门。 好容易得了机会出去。 沈母也会安排四个丫鬟婆子。 如铁桶一般把谢如月身边围了个严严实实。 她馋啊! 马夫身子壮,搬搬抬抬又有力气。 又是每日在眼前活动的。 对谢如月来说,这机会实在是得天独厚。 三勾搭两勾搭,便与马夫缠在了一处。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谢如月起先还谨小慎微,渐渐地便大胆了起来。 马车里、灶房旁、大槐树的墙根底下。 都留下了谢如月跟马夫的痕迹。 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那日谢如月正在后脚门与马夫脱了衣裳交流感情。 正撞上不知刚从哪个女人的裤裆里钻出来的沈行舟,满身胭脂,满脸酒气地回来。 沈行舟进门时。 谢如月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马夫的腰带上。 这事当即便闹了起来。 沈行舟骂谢如月破鞋浪货不检点。 谢如月骂沈行舟肮脏无用废物秧子。 两个人骂到最后,开始撕头发往对方脸上抽大嘴巴子。 两个人大抵是恨对方恨疯了。 没有丝毫的收敛,吵闹声愣是半条后街都听得见。 沈母怎么拦也拉不住。 两个人扬扫帚、抡板凳。 愣是都把对方打了个头破血流。 沈母一边跳着脚骂:“冤孽!” 一边还得派人去请郎中。 郎中给这对冤家号了脉。 赶忙冲到洗手盆前,洗了好几遍手。 甚至连包扎都不肯给这两人包扎了。 这可把沈母急坏了,跟在郎中屁股后面连连追问。 最后只听到郎中一句回复。 “他们俩都得了花柳病,不用治了,在家里等死吧。” 偏偏这郎中也不是个能管得住嘴的。 不到半天的光景。 沈行舟和谢如月得了花柳病的消息便传回了谢家。 谢自山一杆红缨枪舞得虎虎生风。 只恨自己当时优柔寡断,没有立刻了结谢如月的性命。 留着她到现在还在给自己丢人现眼。 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谢自山拿谢如月没办法。 得了花柳病半年后。 沈行舟和谢如月开始身上生疮,皮肤流脓。 根本没法见人。 两个人如同两只癞蛤蟆一样。 让人瞧一眼便觉得恶心。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沈行舟身上是久病床前无好娘。 沈母早厌烦了这对丢人现眼的儿子媳妇。 后来连管都不愿意管了。 不如再走一步,嫁了人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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