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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现在国公府门庭冷落,董长茂一介连官身都没有的小小举人,竟敢对公府小姐挑三拣四。 听顾玉这么说,大夫人微微颔首:“你明白就好。” 顾玉转身又对苏姨娘和顾琼道: “姨娘,妹妹,你们放心,董长茂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给妹妹好好出口气,然后亲自上门,把聘礼扔回去。” 大夫人见她心里有了章程,也对她们道:“既然玉儿如此说了,你们就安下心来,咱们家绝没有上赶着的买卖。” 微微喘口气,大夫人又道:“琼儿,别愁嫁,没了这一桩,自有更好的等在前头。苏姨娘,你放心大胆去看,可别因琼儿年龄大了,就自个儿看轻自个儿,若遇见合适的,就是请贵妃出面,也不是问题。” 苏姨娘与顾琼抽抽噎噎应了。顾玉又哄了会儿,大夫人就让她们回去等消息。 第10章 门庭冷落 微微喘口气,大夫人又道:“琼儿,别愁嫁,没了这一桩,自有更好的等在前头。苏姨娘,你放心大胆去看,可别因琼儿年龄大了,就自个儿看轻自个儿,若遇见合适的,就是请贵妃出面,也不是问题。” 苏姨娘与顾琼抽抽噎噎应了。 顾玉又哄了会儿,大夫人就让她们回去等消息。 待二人走后,顾玉侍候大夫人用了汤药,轻声道:“又让母亲操劳了。” 大夫人斜斜靠在塌上,看着十分疲惫:“自家孩子,再怎么操心也不为过。贵妃那里如何?” 顾玉简单将她今日入宫的经历讲给大夫人听,大夫人面色方才好些,道: “真是个好机会,你做得不错,我猜过不了多久,圣上的旨意就会下来,或许要你协助处理此次江南士子进京一案,到时你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恩荫的官职高低就看这一事了。” 顾玉点点头。 大夫人拧着眉头说道:“不过你还是要把你妹妹之事放在第一位,若连此事都忍得,日后国公府岂不是谁都能来踩一脚。” 顾玉道:“这是自然,冷大夫说母亲是忧思过重,这场病才来得这么严重,母亲安心养身子,外面的事一切有我。” 圣上的旨意傍晚就下来了,命她跟随吏部全程参与此事。 顾玉再次向国子监告了假,接连几天前往吏部官署与众臣子商议。 她虽得到了圣上的青眼,但在这些官吏眼中仍然是个后辈,且是个家世落魄,还未有官身的后辈。 官衙里的人都不怎么在意顾玉,给她安排的也都是些零碎的小活。 眼看学子们就要入京,整个吏部官衙都忙得团团转。 顾玉的晌饭也是在官衙用的,别人都三五成群,只有她端着国公府送来的食盒,孤零零坐在角落。 妹妹顾琼知道她嗜甜,亲手做了桃仁霜糖糕放进来,顾玉一笑,小口吃着糕点,心里惦记着董长茂一事。 该查的都已查清楚,到布局的时候了。 这时,吏部尚书张文敏坐了过来,笑眯眯道:“世侄,可用好膳了?” 顾玉忙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喝了口茶清口。 张尚书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她在官衙受了这么多天冷落,他忽然过来亲切地叫她世侄,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便小心道:“用好了,世叔,您有什么交代?” 张尚书捋了一把胡子,叹口气道:“我一把年纪,原不该腆着脸跟世侄开口,只是事到临头,实在为难,只好来倚老卖老了。” 顾玉有种不好的预感,道:“世叔久在宦海沉浮,到底是什么事,竟连世叔也这般为难?” 张尚书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禁脸热,只是半脸的胡须倒是让人看不出来: “先前世侄为清谈会捐资五千两,已尽数用完。接下来还有许多花销,不知道世侄可否再稍稍倾囊相助。” “什么?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顾玉是真的震惊了,那可是五千两雪花银,现在准备清谈会的进度还不到四分之一,这花钱速度也太夸张了点。 “世侄小声些,还没花完。”张尚书左顾右盼,问后辈要钱到底不体面。 只是这清谈会本就是顾玉出的主意,劳累吏部上下不说,总是向圣上要钱,显得他们无能。 逍遥王那里他们又不敢要,只好来欺负欺负顾玉。 张尚书道:“花是没花完,但是圣上让江南学子入京,且由各地驿站护送,沿途跟风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每个沿途驿站都往咱们这儿要钱,这预算眼看就要兜不住了。” 为这事张尚书每天都在焦头烂额,圣上虽然答应从自己的私库出钱,但他们要钱也不能太放肆。 顾玉看到张尚书本就所剩不多的头发如今更加稀疏,深知他的忧虑。 但她又不是冤大头,现在朝中三品以上大员哪个不是背靠世家,能一掷千金的主儿,只不过是看她年轻,哄她再出血罢了,便道: “世叔,不知这些钱是怎么分派的,怎会花得如此之快?” 张尚书有备而来,当即拿出厚厚一本册子,对顾玉展示: “预支都在这里了,不说拨给驿站的钱,光是替学子们租赁客栈就占了一大半,还有衣食行...” 顾玉翻看这本册子,上面乱七八糟写满了各种开销,许多几乎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上一条还是笔墨纸砚四百六十套,下一条就又说到准备黍米粗面二百石,在这些基础上还有无数墨汁涂改的痕迹。 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户部总是把拨款一拖再拖,一减再减,饶是她耐性十足,看到这个乱七八糟的账本也只觉头疼。 “世叔,若您放心的话,这个账本先留在我这儿,我来梳理一下,看看还有多少缺口,到时候再斟酌,看看是往圣上那里报还是咱们再凑凑。” 虽然顾玉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但张尚书还留存着一点希望,便道:“自然可以。” 顾玉抱着账本看了会儿,便出门唤来她的小厮平沙,吩咐道: “你现在立刻前往城西的市集,把米、油、菜、肉一应物资的价格打听清楚,问问大量要货能给到什么价。还有布匹行,问问棉絮、粗布价格几何。 哦,对了,打听一下近来哪个绣坊空闲些,能接大宗生意,问好绣娘赶工的市价。” 平沙一溜烟跑出去。 幸好她有前世处理公司财政的经验,重新整理这个账目也不算吃力,拿了一个空白的书册,自己在角落奋笔疾书起来。 等平沙赶回来时,顾玉已经把整个账目的框架搭好。 根据平沙打听来的价钱,一一记录、对比,不时用毛笔在草纸上列出一些计算公式。 张尚书一直关注着顾玉,见她整理账目连算盘都不用,搞不懂她在干什么。 假装踱步过去瞟了几眼,发现她像是道士画符一样,在纸上勾勾画画,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第11章 开源节流 顾玉演算公式的手一顿,轻轻皱起眉头。 这个时代虽然早已有了类似《九章算术》的书籍,但算科依旧是冷门,只有商户才会费心学个基础。 她只好简单解释:“这是我的习惯,把一些数字替换成符号,方便计算。” 张尚书听得云里雾里的,转眼又指着她的新账本,问:“这又是什么。” 顾玉拿起账本,从前到后翻给他看:“这是小子画的表格,按照衣、食、住、行和清谈会分为五个部分。又用一些横线和竖线制作成表格,把各个细致的分类编排起来,每一页都留了足够的空间,以防后续增减数目...” 张尚书走马观花地看了看,因为很多数字顾玉还没算好填上去,他看着纵横交织的线条,有些摸不着头脑:“瞧着倒是有趣。” 顾玉道:“世叔,今日应该能弄好,到时您再细看。” 张尚书惊讶起来:“这么多账目,你今日就能弄好?” 顾玉一笑:“账目虽多,但是分条目整理起来会事半功倍。” 张尚书心里不以为然,这本账册是李侍郎和手下好几个官吏费了三四天时间才整理出来的。 听顾玉这么说只觉她轻狂,打算等傍晚她弄不完时,再提让她捐资一事。 张尚书说了一句“辛苦世侄”,便背着手走了。 在暮色降临前,顾玉把梳理好的部分交到张尚书手里,欣赏了张尚书从质疑、到认真、再到惊叹的表情。 “好,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老夫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有条理的账目。” 张尚书拿着账本激动地来回踏步,还叫来吏部其他官员观摩,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啧啧称奇。 顾玉站在他们后面长舒口气,这笔糊涂账终于算明白了。 李侍郎问道:“不过,这预算怎么少了这么多?” 顾玉走上前去,因为是她自己整理出来的,所以翻的时候十分得心应手: “随着入京的学子越来越多,我们不能盲目往上堆加预算,得开源节流才行。” “就比如‘食’这一部分。原本计划是在食行准备菜蔬肉食。我让小厮直接去市集问价,从农户手里直接购买,虽然运送稍远,但是价格要便宜一半,且不用经过商户之手,菜品会更新鲜。” “‘衣’也同样,原想在清谈会之前,根据学子的学籍给他们发放襕衫,但一时之间也买不齐那么多统一的成品襕衫,若是直接去布行进布匹,再交给大型绣坊赶工,也能来得及且价格实惠...” “再说‘住’,我看之前诸位前辈商定让学子们住在客栈,还是那个字:贵,且各个客栈规格不同,若是有学子恰好住在环境稍差的客栈,对比他人,难免生怨。 御都山附近的阳康坊是京都新建的坊,还未有几户人家入住,可以给坊户主人一些钱财,租赁几日,学子们一同住在那里,也方便管理。” 张尚书道:“光这些就能省下一大半预算,顾世侄心思敏捷,真是令我等刮目相看。” 吏部李侍郎趁机问道:“那么‘行’呢?可有什么法子削减学子来往京都的开支?” 还未等顾玉回答,张尚书便说:“‘行’是各路驿站往咱们这里要钱,具体花销的安排我们鞭长莫及,最多只能核对好他们报上来的账目,免得让下面的人钻了空子。” 李侍郎看了看顾玉,忽然激动地对张尚书道:“尚书大人,我观顾世子处理账目井井有条,不如将这核对账目一事交由她来做,我来协助。” 想到那乱七八糟的账目,顾玉大概明白为什么李侍郎如此激动,对她来说倒是不难,算是打入了吏部的圈子。 她便主动道:“若世叔放心,核对账目一事可交给我来做。” 张尚书点点头,道:“世侄愿接这活,自无不可。” 李侍郎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跟顾世子学一学这账目整理的法子,账目处理十分繁杂,若是顾世子后续忙不过来,我也可协助一二。” 顾玉拱手道:“侍郎言重了,这原是我自己偷懒的法子,没什么可藏私的,若侍郎想学,我定知无不言。” 旁边的官员也都纷纷表示想学,顾玉一一应下。 张尚书长叹口气道:“可是虽然现在节省下来一大笔钱,到了清谈会后期,钱这方面怕还是跟不上。圣上虽说可以从私库拨钱给我们,但是能拨多少至今没说清楚。” “以上我说的都是节流,其实还有开源一法,只是...”顾玉故意迟疑了一下。 “世侄还有什么法子尽管说,我在朝中倒是还能说上几句话,不要有太多顾虑。” 张尚书可谓把顾玉当成及时雨,着实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顾玉卖了个关子,道:“若说现在能拿出大笔钱财资助清谈会的人,不是在座诸位前辈,也不是我,更不是圣上。” 李侍郎问道:“那是谁?” “商户。”顾玉斟酌了一下道,“若有商户资助,就不愁没钱了。” 在座众人脸色稍变,大禹朝重农抑商,商户虽富裕,但社会地位很低,他们多少对商户有些瞧不起。 可就像顾玉说的,此时能大笔资助清谈会的人,也只有商户了。 李侍郎道:“话虽如此,可我们是开清谈会,又是不售卖商品,如何让商户自愿资助呢?” “招商广告。”顾玉道,“贴告示告诉商户,开办清谈会由圣上支持,是件流芳百世的事情。 若有商户愿意资助三万两,可以在学子的襕衫上绣上商户主人或者店铺的名字。 若愿意资助五万两,可在清谈会开办之时,由儒生说出商铺的具体信息。 若愿意资助十万两,由官方在御都山为其立碑扬名,百年之内享天下学子敬仰。” 顾玉说完,只见所有人目瞪口呆,不禁轻咳一声。 她完全照搬了现代的招商广告思路,但是在这个时代想法过于超前,他们估计一时消化不了。 李侍郎摊开手,惊讶道:“老天爷,三万两,五万两,十万两,那些商户愿意出这么多吗?” 第12章 食色性也 顾玉自信一笑:“会,他们不仅愿意,而且求之不得。” 其实她说这话有自己的私心,镇国公早亡,她的嫡母虽然能干,到底还是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女,于商贾一事并不精通。 近二十年来,满府妇孺只能吃家底,国公府只剩下一个光鲜亮丽的壳子。 还是她在十六岁那年,开始暗中接管家里的产业,把一些店铺重新整顿,国公府才逐渐恢复元气。 京都近两年大受名门闺秀追捧的琳琅阁和霓裳坊就是她的手笔。 若要扶持六皇子夺位,仅靠这些还远远不够,她想趁此机会,把手底下的产业往富庶的江南发展。 银子是个好东西,谁不爱呢? “商户苦地位低下久矣,若能借助儒生学子之口扬名,于他们来说是件光宗耀祖之事。” 众人都被她狮子大开口的数目说得热血沸腾,仿佛下一刻整箱整箱的雪花银就能搬到吏部来。 “若此计可行,我们都不用跟圣上张口,若是稍加节俭,有盈余留在吏部也不无可能。”李侍郎满脸惊叹道。 张尚书听罢没忍住打了李侍郎的帽檐:“钻进钱眼儿里了,清谈会还没开,你就想着盈余。” 话虽这么说,张尚书一张老脸对着顾玉,没忍住笑成了花儿:“长江后浪推前浪,顾世侄独具慧眼,以后前途无量啊。” “世叔过誉,我不过是在诸位前辈的基础上想到的法子,诸多细节还是得前辈们一一敲定才行。”顾玉谦虚道。 张尚书笑着抚须,一鸣惊人,也能保持谦和有礼,镇国公后继有望了。 张尚书道:“诸多事宜明日再议吧。” 夜幕已经悄然降临,顾玉走出官衙,小幅度伸了个懒腰,觉得骨头都在咯吱作响,累是累,但是收获不小。 一辆马车驶到她跟前,车帘掀开,萧行之从中探出身来:“顾玉,我来接你过去。” 顾玉上了马车,对萧行之问道:“国子监一应可好?” 萧行之道:“唉,别提了,郑大儒从皇子围房调到咱们这儿来授课了,此人孤直迂腐,时刻板着张死人脸,布置的课业又多又杂,可把我们折腾得不轻。” 郑大儒就是先前因跟五皇子吵架,跪在勤政殿外乞骸骨那位大儒。 听萧行之这么讲,顾玉猜测,大概是国子监祭酒怕他跟五皇子再见尴尬,就调到他们这群世家子弟这里来了。 趁着夜色,马车驶往费酒楼,这里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赌牌、歌舞、斗兽、赏宝等一应俱全,贵族子弟常于其中出没,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 只有一点特殊,楼里的女子都凭各自本事吃饭,或精于歌舞,或精于诗词,或善弹琴筝琵琶,都卖艺不卖身。 原本有人不信,仗着自己身份对一个姑娘行不轨之事,谁知还没真正做点什么,就被楼里的管事乱棍打了出去。 这人事后还想找费酒楼的麻烦,可麻烦没找成,自家官职一降再降,众人方才知道,费酒楼的东家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 下了马车,顾玉跟在萧行之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有楼里的仆从过来招呼,“萧爷,还按老规矩么,呦,身边这位爷面生,可要跟着一起玩点什么。” 萧行之随手扔给他一袋子钱,轻车熟路地道:“去,开一间雅阁,上一桌好酒好菜,再把岚烟姑娘叫来。” 岚烟姑娘是费酒楼里新红起来的琴女,一曲《心上秋》凄凄婉婉,名动京城。 演奏时需在琴台前挂一层轻纱,她端坐其后,并不以真面目示人。 为了抬高她的身价,要求请见者答上岚烟所出的三问,方可请姑娘入阁演奏。 身为勋贵子弟,顾玉明白这不过是楼里妈妈待价而沽的手段。 规矩是给那些自诩风流,又囊中羞涩的人留的。 所谓三问的答案是否令岚烟满意,其实还是看答题人的身份高低。 所以她才叫上萧行之,他出手阔绰,是这里的常客,见岚烟连题都不用看,方便不少。 顾玉环顾费酒楼里的装潢,不愧被称为“京都第一楼”,果然满堂奢华,不时有美貌女子穿梭其中,身量袅袅依依又不显艳俗。 萧行之见顾玉走在这奢靡的销金窟,仍跟走在国子监书廊一样从容淡然,不免生起逗弄的心思,故意道。 “费酒楼里有趣的玩意儿多着呢,办完事要不我陪你在这里玩玩。” 顾玉颔首道:“好啊。” 顾玉一袭青衣,在这里站着,就跟一根嫩竹直直插在满是蜂蝶的花丛一样,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她应下来,倒给萧行之整不会了。 萧行之看她一脸沉静认真,还以为她在说反话,尴尬了一下,道:“我开玩笑的,顾兄哪儿是声色犬马之人。”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等会儿好好带我玩玩。”顾玉侧目看了一眼萧行之。 她虽然没有涉足餐饮,但是费酒楼既然能在繁盛的京都开得如此火热,一定有值得学习借鉴的地方。 而且听说费酒楼背后的主人十分神秘,若能探究一二也是好的。 萧行之挠挠头:“行...吧。” 这时,顾玉忽然感到背后有道视线,回头看去,满堂热闹,并无异样,难道是她太敏感了? 顾玉垂下眼帘,跟着萧行之径直上楼。 费酒楼顶层,君泽把身子藏在窗扇后面,与他一起过来的幕僚莫哲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皱眉道: “所谓近墨者黑果真不假,这顾世子瞧着如此清风明月一个人,竟会跟着萧世子来这儿。” 京城没人知道,这费酒楼背后的东家是逍遥王君泽。 各家族总有子弟来此销金,这声色犬马之所便集结成了君泽手里最大的情报网,给君泽带来不少便利。 看到岚烟一袭秋香色软烟纱裙逶迤在地,弱柳扶风地推门进了雅阁。 君泽端起酒杯,轻蔑一笑:“近墨者黑?我看是本性难掩。” 莫哲彦觉得君泽这语气奇怪,看他一眼,道:“可要晚点问问他们在雅阁里做了什么。” 君泽看着顾玉所进的雅阁关上了门,便道:“有什么可问的,食色性也,再正派的皮囊也兜不住色欲熏心。” 莫哲彦不可思议道:“呵,这话王爷怎么说得出口,长公主催您成婚这么久,也不见您食色性也。” 君泽转动手里的酒杯,上好的影青瓷在灯光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泽: “世间庸脂俗粉太多,扰人视线,我至今没找到令我心动之人,如何成婚呢?” 第13章 以身为饵 顾玉在官衙忙了一天,也是饿极了,拿起筷箸夹起来一块儿牡丹霜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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