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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翼的从旁边的一个草编的细细密密的小笼子里,倒出一只金丝蝉来。 路蓁蓁终于见到了这传说中的金丝蝉。 那是一只通体金色的蝉,翅膀也全是透明的,翅膀的经络闪着金光。 路蓁蓁看了半日,也没看出来除了颜色,这蝉哪里特别。 不过她也知道,中医里头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引子,反正她不懂,但是她尊重。 就看着齐柴胡将那金丝蝉连冲洗一下都没有,直接就丢到了药罐子里头。 然后金丝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蹬腿噶了。 药汤又滚了一遍,被从炉子上取下,然后倒入了碗中。 黑褐色的汤药,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药汤略微晾凉了一点,就被端到了傅知易面前:“趁热喝,喝下后一刻钟,褪去身上的衣裳,泡半个时辰的药浴。” 傅知易点点头,接过了碗,一闭眼,一仰头,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饶是他这样一般看不出来神色的人,也露出了痛苦之色来。 想来这药很难喝。 路蓁蓁佩服的看着傅知易,吞了吞口水,果然是牛人啊。 往后退了一步,问齐柴胡:“这药要喝几次?” 齐柴胡药罐子里的药渣倒了出来,用布袋子装好,才回答:“喝三次。傅大人运气,居然抓到了三只金丝蝉,每一剂都可以用一只,解毒效果更好。” “现在喝了一剂了,晚上再喝一剂,明日一早再喝上一剂,余毒就能彻底清除了。” 路蓁蓁放下心来,又去看傅知易。 他此刻脸色紧绷,眉头紧皱。 路蓁蓁担心的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傅知易摇摇头,没开口说话。 齐柴胡走过来:“不要跟他说话,药入喉之后,会刺激到体内的余毒,此刻傅大人体内的筋脉应该痛痒难耐。忍过这一阵就好了。” 路蓁蓁不敢再多说话,只能关切的看着傅知易。 看着他神色看似平静,可一双手紧紧的攥住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好容易熬过了一刻钟,齐柴胡示意傅知易立刻解开衣裳,去泡药浴。 傅知易强撑着,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可手指已经抖得连汗巾子都解不开了。 齐柴胡急了:“快让人来帮他把衣服解开,迟了更受罪。” 守在门口的叶嬷嬷忙着要去喊人。 路蓁蓁忙道:“不必了!”等去前头把人喊来,又要耽误时间,傅知易又要多受罪了。 直接伸手,一把扯开了傅知易的衣襟,“哗啦——”一声,就将傅知易上面的衣裳给扯破了。 齐柴胡整个人都傻了,不是,这是什么操作? 就是傅知易,也一脸错愕的看向了路蓁蓁,低头看看自己敞露的胸膛,再抬头看看路蓁蓁。 路蓁蓁一脸平静,不是,一脸麻木的手下再用力,将傅知易的衣裳彻底给撕成了两半,顺手一丢。 手就伸向了傅知易的裤子。 傅知易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蹦开了。 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我,我自己来——” 路蓁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害羞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 再次伸出了魔爪。 傅知易,傅知易这下不蹦了,也蹦不动了。 只能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仰头看天花板,不敢看人。 齐柴胡,齐柴胡早在路蓁蓁再次伸出魔爪的时候,就十分麻溜的闪到了门口,背对着他们了。 屋里只有傅知易和路蓁蓁两人。 路蓁蓁心无旁骛的一把撕掉了傅知易外头的裤子,然后对着亵裤停下了魔爪。 吞了吞口水,扭头问齐柴胡:“齐小神医,那亵裤也要撕,不是,也要脱吗?” 齐柴胡背对着大门,就听到里头几声哗啦哗啦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突然停了,还一愣呢。 听到这话,老脸一红,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可真花啊! 努力绷紧了神情,正色道:“要脱的!” 路蓁蓁领命,伸手。 傅知易第一次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之色,告饶的看向了路蓁蓁:“媳妇儿,这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你来不了!”路蓁蓁斩钉截铁的断言。 “媳妇,实在你要来,你扶着我进了浴桶,再来行吗?”傅知易也是被逼到没有退路了,闭上眼睛忍着羞耻道。 路蓁蓁眨巴眨巴眼睛,好吧,自家夫君害羞了。 其实,其实她也挺嗨——害羞的! 点点头,伸手一把将傅知易给拦腰抱起。 傅知易虽然知道这屋里只有他们夫妻俩,可还是忍不住窘迫:“其实,媳妇儿,我觉得扶着我就行了——” 路蓁蓁十分霸气的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抱着傅知易就走到里屋的浴桶边,将人给放入到了浴桶里。 浴桶里的药材已经被开水泡了这一会子,变成了黄褐色的药汁来。 第436章 药浴 水放了一大半,傅知易坐下后,药汁刚好齐平他的胸口,胸口以下的位置都被药汁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药汁还很热,这么一下去,傅知易本来白皙的皮肤就泛上了一层红。 路蓁蓁伸手入水里,开始摸索。 摸到了裤头以后,一扯一拉,哗啦激起了一片水花。 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水里扯出两块破布出来,随手丢到了一旁后继续召唤齐柴胡:“齐小神医,已经泡上了,现在呢?” 齐柴胡抹了一把脸,从外头进来。 拿手测试了一下水温,又看了看傅知易的脸色,点点头:“就这样泡半个时辰,等到水温降低了才能起来。” “这药浴泡着会很疼,千万得忍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从药水里出来!知道吗?” 傅知易点点头,这药汁此刻还有些烫,这么大热的天,泡着这么烫的药浴,实在是遭罪。 可想到能解毒,他觉得怎么都能忍。 齐柴胡见傅知易明白了,也就拿了一本医书,坐在一旁看着。 倒是路蓁蓁,看傅知易露在外面的皮肤都通红,额头上,脸上,大颗的汗珠滚落,忍不住问:“那泡药浴的时候能喝水吗?” 齐柴胡点头:“喝,喝温热的煮沸过的白水,喝得越多越好,有助于排毒。” 路蓁蓁立刻吩咐外头的叶嬷嬷,让准备温热的白开水。 没一会子,叶嬷嬷就拎着一壶温热的白开水进来了,路蓁蓁拿着杯子,倒了一杯后,先试了一下温度,才递到了傅知易的嘴边。 傅知易张嘴,大口大口的将这杯白开水给喝完后,长出了一口气。 精神似乎好了一点,勉强冲着路蓁蓁笑了笑:“辛苦媳妇儿了。” 路蓁蓁还没说话呢,齐柴胡先开口了:“闭嘴少说话,节省点力气。一会子疼起来,只怕你哼都哼不出来了。” 傅知易苦笑,刚要说话,眉头一皱,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脸色也由通红瞬间变得煞白。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四肢蔓延开来。 路蓁蓁看傅知易这样子,就知道已经开始疼了。 一时心疼得不行,看傅知易紧咬着嘴唇,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就知道他有多痛苦了。 好在她还算冷静,从怀里掏出了干净的帕子,叠好递到了傅知易的嘴边:“张嘴,咬住帕子。” 傅知易睁开眼睛,温柔的看了路蓁蓁一眼,顺从的张开了嘴。 帕子被塞进嘴里,很快就被傅知易死死的咬住了。 路蓁蓁又吩咐叶嬷嬷:“去拿两块大帕子来。” 叶嬷嬷立刻去拿了两块洗脸的帕子过来,路蓁蓁接过后,估摸着位置,将两块帕子折叠好放下去,放在了傅知易身侧的两边:“四爷,你手里也握着帕子,别伤了手。” 药汁一阵轻微的荡漾,傅知易应该是伸手摸到了两块大帕子。 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握住了。 路蓁蓁松了一口气,拿衣袖给傅知易擦了擦额头的汗,又给他倒了一杯水,示意他再喝一点。 傅知易摇摇头,疼痛让他此刻浑身无力,也压根不想喝水。 齐柴胡观看了一下傅知易的气色,冷静的道:“暂时不用给他水,一会再喂。你不若和他说说话,分分他的神,说不定能好过一些。” 路蓁蓁纵然此刻有千言万语,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说出口。 也怕万一哪句话说漏了嘴,伤了傅知易当家人的体面。 想了半日,才强笑着道:“我给你讲笑话吧,你笑一笑,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 傅知易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皮。 路蓁蓁看着一贯强大,好像什么都不能打倒他的傅知易,此刻这模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有一天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倒了泥鳅,泥鳅很生气的骂螃蟹:你是不是瞎啊?螃蟹很无辜的回答:不是啊,我是螃蟹啊——” 一句话说完,傅知易还没啥反应,一旁看似在认真看医书的齐柴胡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路蓁蓁看了齐柴胡一眼,没作声,继续道:“有个小孩,读书不认真,夫子十分生气,问他:你难道不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吗?小孩说:我知道呀,可我是老二啊——” “扑哧——”齐柴胡和叶嬷嬷两人都忍不住憋笑出声。 在路蓁蓁看过来后,叶嬷嬷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齐柴胡却没心没肺的冲着路蓁蓁呲牙一乐:“乐安县主的笑话讲得真好,再来两个呗——” 路蓁蓁看了齐柴胡一眼,“齐小神医,你确定还要继续听?” 齐柴胡:“当然,乐安县主这笑话,我还从未听说过呢,有意思——” 路蓁蓁又看了齐柴胡一眼,慢吞吞的继续道:“有一个男人,一直找不到媳妇儿,无奈就去算命。算命的告诉他,你前半生注定没有女人。那男人眼睛一亮:那是不是后半生我就有了?算命先生说:到了后半生,你也就习惯了——” 齐柴胡脸上的笑容一僵硬,怎么感觉这是在影射他呢? 他虽然三十而立的年纪了,却一直未曾成亲。 也不是他不想成亲,就是好像他跟亲事犯冲。 打从十六七岁就开始说亲,说一门,毁一门。 不是女方家突然出事,就是女方另有心上人,宁愿私奔也不要嫁给他,要么就是女方出各种意外,反正到如今三十了,说了也是七八次亲了,就没一次成的。 老家附近的媒婆已经拒绝给他拉媒保仟了,都知道他是老大难,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如今他也已经死了娶妻的心了,琢磨着大不了以后在家族里过继一个过来,香火有继也就是了。 此刻听了这个笑话,怎么感觉这么扎心?就好像是说他呢。 齐柴胡怀疑,但是齐柴胡没有证据。 狐疑的看向了路蓁蓁,路蓁蓁一脸无辜的看了过来。 齐柴胡还能如何,闭上了嘴,退到了一边。 路蓁蓁这才给傅知易擦了擦汗,冲着他挤眉弄眼的一笑。 傅知易无奈而宠溺的看着路蓁蓁,勉强扬了扬嘴角,他媳妇儿,那真是半点亏都不会吃的。 第437章 怎么就看不得,摸不得了? 这半个时辰,不仅傅知易觉得难熬,就是路蓁蓁在旁边看着,也真揪心。 中间傅知易几乎都坚持不住要昏过去了,还是齐柴胡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才又挺了过来。 好容易齐柴胡说时间到了,傅知易已经疼得浑身无力,只能勉力靠在浴桶边上。 路蓁蓁去拿了一套干净的中衣裤和一条大帕子过来,正要把傅知易从浴桶里抱出来。 傅知易睁开眼睛,强笑道:“媳妇儿,还是让大满他们来吧。” 看着傅知易都这样了,还要坚持,路蓁蓁还能怎么办呢? 虽然心中有几分遗憾,其实自家夫君抱起来手感还是不错的,只可惜不给抱了。 转头还是吩咐了叶嬷嬷去把大满和惊蛰叫了进来。 她也避了出去。 大满和惊蛰进来,在里头忙活了半天,才扶着穿好了中衣的傅知易出来,又扶着他躺到了凉榻上。 齐柴胡又招手示意两人进去:“这浴桶里的水,倒入我前两日要你们挖的那个大坑里头,然后撒上生石灰,明白吗?” 大满和惊蛰点头表示明白,两人抬着浴桶出去了。 齐柴胡这才过来,给傅知易把了把脉,点点头:“效果还不错,现在药浴的作用还在,还疼是正常的,等一个时辰就慢慢消退了。” “中午吃点清淡的,不要沾荤腥,不要吃寒凉之物,以免跟药性相冲。” 路蓁蓁连忙点头:“知道了,还要注意什么?” 齐柴胡收拾自己的东西,丢下一句:“注意多休息,别听笑话就行了。” 说完,径自走了。 路蓁蓁冲着齐柴胡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了榻边,握住了傅知易的手。 傅知易的手泡了这半日的药浴,虽然全身皮肤都是红彤彤的,被烫的。 可摸上去温度却不高,反而有些冰凉。 忍不住眼圈就红了。 傅知易的手指头在路蓁蓁的手心里勾了勾,勉强笑道:“我没事!只要能解毒,吃这点苦算什么?越疼证明药起了效果,应该替我高兴才是啊。” 路蓁蓁看他都没力气说话了,白他一眼:“都这样了还说话?闭上眼休息一会。” 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不走,我去拿个话本子来陪你。” 傅知易手指动了动。 路蓁蓁松开他的手,到一旁拿了话本子过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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