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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拖下去就该过年了,她可不想去公主府上吃年夜饭。 “你到底行不行啊?”秦瑶察觉某人的暴躁,不信任的看过去。 “我本来打算让阿乐缝补的,你非得自信的抢过来说你可以,这披风上用的是提花缎面,要一根丝一根丝挑的,你别给我缝坏了!” 这可是她明天去公主府的牌面。 刘季一挺胸膛,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娘子你且等着吧,缝不好我把手剁下来给你泡着吃!” 秦瑶:“......” 盯着刘季看了一会儿,缝补得十分认真的样子。 本想收回视线,眼睛好像有点挪不开。 都说灯下看美人,别有风情。 秦瑶觉得自己可能真是饿了,居然觉得这会儿的刘季有点诱人。 “好了!” 刘季放下针线,提起那件狐狸披风,抬起头,满面得意的笑着朝她望过来。 烛火突然闪烁一瞬,火苗骤然亮了一节。 那张好看的脸有种被放大的感觉,清晰呈现在眼前,可见脸上浅绒、浓密卷翘的睫毛、突出的喉结、脖上跳动的青筋。 秦瑶眼睛眯了起来,只觉得耀眼得有点过分。 “娘子你试试,保管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刘季提着披风走到床前,示意她起来试试这披风。 秦瑶掀开被子下床来,刘季立马帮她把披风盖上,转到她身前,低头为她系上系带。 秦瑶微仰起头,就能看到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泛着粉光的唇。 屋子里并不热,但认真干活的人可能容易发热。 刘季唇边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自己浑然不觉。 秦瑶抬起手指,轻抹了一下,指腹顺手划过那两瓣唇,很快撇到他的衣领上。 全然不顾惊愕抬起的那双眼,一本正经说:“你出汗了。” 刘季忍着唇上强烈的痒,还有颤得厉害的心,“...哦。” 为她系带的两只大手被冻住一般,不会动了。 秦瑶勾勾手指。 刘季小心靠近,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低垂的眸里闪动着不敢置信和期待。 “啪”的一声,不重不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刘季根本不设防,整个身子都偏到一旁去,脚下一踉跄,才发觉自己居然激动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秦瑶摸了摸披风,满意点点头,脱下放在床边架子上,挥挥手,“缝好了就走吧,我要睡了。” 说完,爬回床上,盖上被褥,就要睡去。 刘季难以置信的转回头,把他搞得心潮澎湃的,结果就这? 秦瑶挑着眉,笑得恶劣。 刘季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胸前剧烈起伏,气的! 他想放点狠话,比如什么老子迟早把你给治得服服帖帖之类的。 可惜,话都滑到舌尖了,还是没勇气说出来。 秦瑶笑:“晚安。” 刘季气急的脸色肉眼可见融化下来,娘子跟他说晚安哎! 可恶! 突然就、就没那么气了。 “那、那娘子你也晚安。”某人十分没骨气的软了声调,冲她羞赧一笑,捂着怦怦跳的心退下了。 门合上,刘季靠在门框上,摸摸自己的脸和唇,娘嘞,烫得能烧开水。 他真是恨啊,恨自己没出息! 人家只是说了句晚安,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他真是悔啊! 刚刚就该扑上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都不冤! 还有,秦瑶这个死婆娘,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一晚,刘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会儿蒙在被子里脸红扑扑。 一会儿抱着被子,心扑通扑通狂跳,咬着被角认真回想。 刚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把这婆娘迷得差点破功想对他上下其手。 可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来他到底干了什么。 就缝个衣服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那要不试试,以后多多在她面前缝衣裳? 可家里现在富裕得很,根本没有破衣裳给他缝呀。 刘季又苦恼了。 但很快,鸡鸣十分,他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冲进阿旺的屋里。 在阿旺惊悚的目光下,刘季撕烂了他身上的衣裳,并扒走。 衣裳被扒走的阿旺呆滞三秒,劫后余生般长舒一口气。 看来大老爷只是抽风,并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779 做作样儿 秦瑶单独去长公主府走了一遭。 回来时心情很不错。 因为长公主说她马帅! 秦瑶没想到自己的汗血宝马居然这么出名,竟连长公主都知道她有一匹西域引进的粉金汗血宝马。 长公主当时怎么说来着? 语气好像酸溜溜的:“听说京都纨绔们最近开始比马了你知道吗?” 秦瑶茫然摇头。 她这几日忙着各处走人情送节礼,还要陪着哥哥一起花钱,根本没空关注这些纨绔子弟们在干什么。 长公主道:“但我看还是你那匹汗血宝马最突出。” 秦瑶:“恩,我哥送的。” 长公主额角明显一跳,无语的看了她几秒。 她问是谁送的了吗? 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行了吧! 长公主好奇问:“它叫什么名字?” 秦瑶:“桃花。” 长公主:“......” 她就不该好奇多这个嘴! 挥挥手,示意云诺赶紧送客。 她怕自己红眼病发作,忍不住直接下旨强抢过来。 当然,也就想想而已,动手是不敢动手的,只能多夸几句马很俊、名字取得很好,下次别这么取了这样子。 秦瑶心情哪里看不出长公主的蠢蠢欲动。 并不停留,带着丰厚的回礼,开开心心家去。 回到家里,家人难得凑齐,居然都在。 后日就是除夕,洗发馆也关门了,一连忙了好几个月的殷乐和刘肥,总算能歇下来喘口气。 不过盈利一算出来,秦瑶分利八十两,刘肥和殷乐两人各分六十六两,疲惫瞬间全消。 孩子们围坐在炭炉边,共盖一张被子,看着小叔和乐师姐把银子算出来,一个个嚷着要沾光买好吃的。 殷乐摆手,玩笑道:“去去去,叫你们去店里帮忙的时候都说要读书要练字没空,现在知道要买好吃的,晚啦!” 兄妹四人嘿嘿装傻,又转去向小叔讨。 刘肥好笑的挑了四个小碎银锭,一边分给惊喜的兄妹四人,一边叮嘱: “可别告诉你们爹娘是我给的,悄悄使,晓得不?” 兄妹四人正要点头,秦瑶就抱着从长公主府带来的丰厚回礼回来了。 屋内两大四小听见动静,齐齐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等秦瑶走进正厅,看到的就是一副和谐、友善、积极讨论学习的画面。 六人以为毫无破绽,殊不知,秦瑶从大门进来时,那些小小声的话就传进她耳朵里。 作为一个成熟的家长,当然是要没收的。 秦瑶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微笑着望向兄妹四人。 都不等她开口,三郎四娘便主动把银子掏出来,乖乖上交。 还说:“是小叔非要给我们的,还不许告诉爹娘。” 刘肥扶额,怕秦瑶误会,张口想要解释。 秦瑶却摆摆手,并不打算深究那么多,只等着大郎二郎把银子也都交上来,这才道: “就当是你们小叔给你们的压祟钱了,等过年那天我再还给你们,以后要银子来找我和你们阿爹要,不许去跟其他长辈要银子。” 也对刘肥说:“他们手里的银子够花了,以后你别悄悄补贴他们,小孩身上有点零花就足够。” 秦瑶并没有要责备的意思,只是趁机告诉孩子们跟长辈要钱的行为在她这不允许。 长辈主动送是送。 但绝不能去要。 大郎兄妹四人面面相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阿娘,我们记住了。” “嗯,你们继续。” 秦瑶微微一笑,把银子收好,叫上殷乐,打算把带回来的年礼放到库房去。 刘肥这才想起来店里分利的事,忙把属于秦瑶的那份递给她。 秦瑶也不客气,爽快收了,鼓励二人来年再接再励。 两个年轻人精神一怔,拍胸脯齐声说:“我们会的!” 说完,对视一眼,被对方傻笑了。 示意刘肥留下,秦瑶和殷乐把东西都搬到了库房去。 路过秦封房间,他正在里头盘账,秦瑶没打扰。 从库房出来,不经意一抬头,却发现刘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角的石桌上。 手里拿着一件衣裳,正缝补得认真,好似根本没发觉她们师徒的存在。 殷乐喊了声:“师公。” 秦瑶也道:“最后一家也走完,这下可以好好准备过年了。” 刘季抬头,“哦”了一声,低头继续缝衣裳。 秦瑶狐疑的撇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殷乐自己忙去,转身去后院喂马。 阿旺今早买了许多木料回来,和秦封那小厮春枣,正在给桃花搭豪华单间。 马棚已初具雏形,明天再弄半天,桃花就能搬进去。 秦瑶监了会儿功工,又与爱马交流了一下感情——主人气场太过强大,不羁如桃花也变得猫咪一样乖巧。 看着爱马开心的用脑袋来供自己,秦瑶心满意足,这才准备离开。 又是不经意的一瞥。 刘季正靠在后院月门上,提线缝补衣裳。 这次秦瑶没忍住,问了句:“这特么到底是谁的衣裳?缝了半天还没好丢了算了,我不缺这几个钱!” 刘季和阿旺双双沉默。 “丢了。” 从月门跨过,秦瑶嫌弃的说。 大步朝前厅而去。 中途路过厨房,秦瑶进去拿了些吃食和零嘴。 结果等她来到正厅时,刘季已经搬了张绣凳,正和孩子们坐在炭炉前。 男人埋头缝补衣裳,神情认真,好似那衣裳是他的命。 也不知是不是室内光影昏暗的缘故,秦瑶总觉得某人坐的角度,还有略微仰起的下巴,都显得刻意。 “你昨日落枕了?”秦瑶狐疑问。 刘季左右摇了摇头,不语,继续缝衣裳。 期间,抬袖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媚眼如丝的看她一眼。 只一眼,就收回,绝不多半秒。 这做作样儿,看得秦瑶拳头痒。 她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他对面,眉头蹙着,两眼一眨不眨盯着他。 刘季暗暗咽了咽口水,内心狂喜,这招果然管用! 下一秒,一巴掌劈头盖下来。 刘季嗷一声,银针差点扎手上,震惊看她。 这反应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她难道不应该是被他迷得要死要活,五迷三道,心猿意马了吗? 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难道他缝个衣裳也有错? 780 微服私访的戏码 是的,有错。 碍着她的眼就是天大的错! 在刘季迷茫的无辜注视下,秦瑶一把扔了他手里那件根本就缝不好的破烂衣裳,冷声道: “想买新衣服你就说,何必做出这副穷酸样子,让人看了还以为我秦瑶连件衣裳都舍不得给你买!” 眼神瞥向刘肥。 刘肥忙说:“三嫂为人大方,我们都知道的。” 秦瑶满意的点点头。 视线转到满脸错愕的刘季身上,没好气的问:“要多少银子?” 刘季试探开口:“那......五十两?” 秦瑶眼也不眨,扔给他一张五十两的钱票,警告道: “想要钱就直说,不必装出这样子让我看,再有下次,我把你和这衣裳一样撕得稀巴烂!” 刘季手捧着五十两钱票,视线在秦瑶不爽的脸和地上破烂的衣裳之间来回流转。 嗯......这怎么不算是意外收获呢? 刘季极力抿唇,怕自己开心得笑出声来。 他严肃的发出“嗯嗯”两声,一边眼神确认秦瑶的反应,一边将钱票揣进怀里。 至于那件被丢在地上的‘破烂’,无人关心。 反正等晚饭开桌时,那件破烂已经懂事的自己消失了。 当晚。 刘季哼着歌儿从娘子房间把洗脚水端出来。 就被一道高大身影堵住去路。 阿旺摊手:“拿来。” 刘季装傻:“什么?” 阿旺从身后拿出那件无人关心的破烂——他被撕碎的衣裳。 “咳咳!”刘季心虚的咳了两声,先把洗脚水倒掉,这才不情不愿,从怀里掏了一块碎银角递给他。 阿旺把银角收了,又说:“五五分,五十两,大老爷还差我二十四两半钱。” 末了,见到刘季不可置信的神情,威胁道: “不给我就告诉夫人大老爷今早故意撕烂我的衣裳还把它扒走了,这套衣裳做的时候夫人花了五两银子,丝绸的,还有竹叶的暗纹提花......” “嘘嘘嘘!”怕阿旺再说下去会被屋里的人听见,刘季赶紧示意他噤声。 不情不愿的,把剩下的银子补给了阿旺。 “谢谢大老爷。” 阿旺心满意足,嘴角荡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走了。 刘季摸着下巴,眯眼看着那道远去的高大背影,心里满是失望。 阿旺,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单纯大男孩了! 对二人私下这场交易一无所知的秦瑶。 美美睡了一觉。 全家人一起吃过早饭后,开始为明日除夕的到来积极准备着。 在秦瑶看来,今年的除夕是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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