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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过让甄玉白庆幸的是,他和她们不算对立,他好好当他的教书先生即可。 至于公良先生那边......先生不愿回京,他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又能怎样呢? 抬头看了看身前这座学堂,甄玉白摊了摊手,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先生不愿回去是先生的事,上面怪罪不了他。 何况他现在只是个考取秀才功名的教书夫子,已贬无可贬了。 不过想要长久留在这卧虎藏龙的小山村里,他还得再修书一封,禀报上线,阳奉阴违一番才是。 上完了今日的课,送走全部学生后,甄玉白立马写了一封信,交代了自己刚靠近就被公良缭喊滚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无奈与苦恼。 信写好,封上,交给要进城买东西的做饭大娘,拜托她送进城去。 只是甄玉白不知,他托人送出信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阿旺盯上了。 573 真要命 阿旺挑着两桶水,把准备从自己身前逃走的殷乐逮住,将这个盯梢的轻松活儿安排给她。 殷乐:“我今日劈柴的活儿还没干完,食堂那边的工也没上。” 阿旺:“我帮你干。” 好叭。 殷乐立马朝即将赶车入城的刘功喊了声:“刘功大哥!你稍我一段,我要进城去买些东西!” 正载了满车村民准备进城的刘功停下来,等殷乐上了车,这才甩开马鞭,驾车出发。 一路上,殷乐黏在给甄玉白做饭的大娘跟前,同她聊得火热,自然也就跟着她一块儿来到城中范掌柜的酒楼,把信送给里面的一位住客。 那男人长得平平无奇,身材却很高大,眼神极具压迫感,拿信的时候还多扫了殷乐两眼。 殷乐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垂下头,清楚听见对方因为她脸上的疤痕,倒抽了一口凉气。 “多谢。”冷冰冰留下这么一句,拿了信转身就走了。 托了秦瑶的福,殷乐这个亲传弟子在范掌柜这混了个脸熟,等着那男人上楼进了客房,趁大娘去上茅房的空挡,殷乐立马同范掌柜打听。 范掌柜说,男人姓白,来了大半个月了,平日都待在客房里,轻易不出门。听口音好像是京城人士,过来寻亲的。 至于多的,范掌柜也不知道。 殷乐点点头,记下了。 突然又想起来师父先前给的调查问卷模板,又多问了一嘴:“他没见过什么人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他?” “我就只看见你们村的人来过两次,连着这次一共两次。” 范掌柜说完,道了声抱歉便忙去了。即将要到中午饭点,客人一波波的来,实在是没空招呼殷乐。 正巧大娘上完茅房回来,殷乐便跟她一起离开了酒楼。 大娘去买东西,殷乐没有继续跟她一道,后续折返回酒楼,暗中观察。 没有等太久,就见那男人从酒楼出来,朝着城西牛马市那边去了。 殷乐悄悄尾随,经过这段时间秦瑶和阿旺双重磨炼,隐匿功夫长进了一大截,男人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就连旁边路人也没有注意到她从身边走过。 这种情况叫什么来着......是了,师父说了,这叫视觉死角。 殷乐顺手买了一根糖葫芦,叼在嘴里边啃边站在卖牛的官家门市前注意对面卖铁犁的小铺。 那个姓白的男人进去之后,与店里老板说了几句,紧接着老板就挂上了闭店的牌子,拿起门板将店门关上了。 殷乐左右看看,嚼着糖渣闪身靠近,在那店铺后窗蹲下,竖起耳朵探听。 隐约听见几句什么“太子殿下”、“朝中局势严峻”、“必须要请先生回京主持大局”之类的话。 “吱呀”一声,紧闭的店铺侧面小门打开,姓白男人闪身出来,没事人一样一边逛着牛马市,一边离开。 按照师父给的探查模版,殷乐迅速判断出姓白的男人已经不能提供更多消息。 于是继续蹲在窗下,看看铁犁铺的老板要干什么。 又是“吱呀”一声,头顶窗户突然打开,好险没把殷乐吓得跳起来。 她迅速隐蔽呼吸,整个匍匐在地,紧贴墙根。 屋内之人左右看了看,并未低头,见四下无人,从身旁笼中取出一只白鸽,缠上信签筒,将白鸽放飞。 殷乐心里暗呼一声:真是要命了! 耐心静等着窗户关上,脚步声远去,立马弹射起步朝白鸽飞去的方向狂追。 一路跑出城门,追到城郊,终于能够看见天空中一点白痕,又是一阵突然爆发狂追三里,几下爬上头顶大树,手中飞镖连放三枚,终于听见“嘎”的一声,白鸽惨叫着坠落下来。 殷乐大喜,可还不能松懈,迅速滑下树杈,朝白鸽坠落的方向寻去。 运气不错,在河岸边找到了扑棱的白鸽。 就差那么一点点,鸽子就要掉进河里,顺水而去。 殷乐大口喘气,一屁股坐倒在白鸽身旁,好险没丢掉半条命。 “怪不得阿旺要叫我来,这么辛苦的事情他倒是会躲......”殷乐小声嘟囔着,总算恢复体力,将扑腾的鸽子一石头砸死,取下它爪上签筒。 信到手,先查看,确认无误,收入怀中即刻返回城门下。 刚到城门下,就见刘功等人朝着城门这边行来,殷乐笑着冲他们挥挥手。 “你不是说进城来买东西的吗?东西呢?”见殷乐两手空空,刘功好奇问道。 殷乐暗道一声糟糕,幸好她怀里还有半根没吃完的糖葫芦,迅速取出,冲众人憨傻一笑,“嘿嘿嘿。” 刘功不禁摇头,“就为这一根糖葫芦?值得专程跑一趟?”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是馋,馋得我吃不到胃里就像是有火在烧。”这话说出口,殷乐自己都惊讶,自己居然能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看来是跟师公待久了,沾染了他身上的一些不良习气。殷乐暗暗惭愧。 末了,她还求众人千万别在村里说自己为了吃糖葫芦进城的事。 “师父要是知道,我就完了。”殷乐可怜的哀求道。 众人好笑的看着她,示意她放心,大家伙不会说出去的。 “人齐了,那就回吧,再耽搁到村天就黑了。” 众人颔首,依次上了刘功家的马车,说说笑笑出城,返回村子。 “阿乐!” 殷乐耳尖一动,惊讶回头往后看。 城门下零零散散有几个进出的百姓,大家各自为生计忙碌着,步履匆匆。 “大娘,你听见有人喊我了吗?”殷乐狐疑的拍了拍身旁大娘,“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大娘一脸茫然,“没啊。” 转头,继续和同车人聊新夫子的八卦去了,“你们说甄夫子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没有娶妻,这奇怪不奇怪,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 殷乐回头又看了一次,难道幻听了? 可刚刚那声音,与长兄的声音好像......兴许是她太想念家人了吧。 下一秒,殷乐就被村中妇人们的八卦所吸引,兴致勃勃追问:“你们说什么?甄夫子有隐疾?不会吧,他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啊......” 574 断我师徒缘分 聊着八卦,时间很快就过去。 等殷乐发现马车停下时,刘家村已经到了,不过怎么停在这水磨坊门口了? 一抬眼,原来是甄玉白过来同做饭大娘拿他托她买的一筐炭火。 甄玉白将炭火取下,暂时先放在路边,取出银子给了帮自己做饭的大娘,却并没有要回学堂的意思,但到朝车板这边走了两步,“殷姑娘。” 刚刚还在跟大娘们讨论新夫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迟迟未婚的殷乐心跳都急了一拍。 她强装镇定,冲他轻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别处殷乐不知道,但刘家村因为女工能顶半边天的缘故,男女大防的观念已经越来越淡,看甄玉白一副等着要跟她讲话的架势,殷乐连装羞涩不下车的机会都没有。 车上大娘们还要继续进村呢,见甄玉白来喊殷乐,为了不耽搁自己的时间,戏谑笑着将她推下了车。 马车哒哒往前继续进村,车上几位大娘暧昧的冲殷乐抬了抬下巴,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大龄’,简直不能再般配了! 殷乐尴尬得要死,当然了,心虚更多,她手里可揣着他们的底细呢。 甄玉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但那双眸子像蛇一样盯得她发毛。 “夫子有什么事吗?”殷乐往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询问道。 甄玉白并没有继续靠近,停在原地笑着问她:“殷姑娘你买的东西呢?我看大嫂们都是大包小包的,乡下地方进城一趟不容易,且看着天气明日就要下雪了,再想进城只怕得等上好些时日,你没买点什么带回来吗?” 半根糖葫芦已经在路上就着八卦吃光了,殷乐心中懊恼自己办件事都没办好,这就被抓包了。 不过甄玉白显然也没什么证据,此番不过是试探她罢了。 殷乐心思一转,佯装警惕,提防道:“我与夫子也才见过两三面,夫子关心得是否有些太过了?” “难道我回家去见自己家人也要同夫子交代一声吗?” 说着,眼睛上下把甄玉白一扫,一副你不怀好心的谴责模样,侧步越过他就准备走。 “殷姑娘!”甄玉白语调沉了沉,突然喊了她一声。 殷乐没回头,脚步也没有停下,大步往前走。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提醒,“你鞋面上有两滴红痕,是血吗?” 殷乐赶紧低头看去,自己浅青色的布鞋上,两点黄豆大的血渍像是两朵细细红蕊。 登时头皮一麻。 是她拿石头砸死白鸽时溅出的血滴。 “师父!师父!” 殷乐一路哭着脸跑进师父院里,仿佛身后有鬼在追,跃过大门高高的门槛,措不及防被绊一跤。 一道灰色身影闪现,伸出手臂托了她一把,殷乐这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殷乐站稳抬头,见是面无表情的阿旺,冲他道了一声谢,便朝堂屋冲去。 秦瑶闻声,打开了屋门,温暖的炭火气息涌出将殷乐笼罩住,她舒服得叹出一口气,有了温暖相比,这才发现自己手脚冷冰冰。 “怎么了?有鬼在追你?”刘季从走廊角落探出头,眼睛四处瞟,寻找鬼的痕迹。 殷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师公不要取笑我了,是那甄玉白,我一进村他便将我截下试探了我一番,定是发现我进城是为了调查他去的。” “师父!”顾不上师公,殷乐赶紧把自己藏在怀里带回来的迷你小信筒递给秦瑶,“这是我从信鸽上取下来的,没了信鸽,信送不到,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了吧?” “不会。”阿旺走上前来,“为了确保信能够送到,一般会准备三只以上的信鸽,每隔上一段时间就放飞,就算中途被猎人误射丢失一两只,也属正常。” 殷乐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冲阿旺点点头,表示又学到了。 秦瑶拿着信筒,示意二人进屋说。 关门之际,刘季侧着身,好似一条滑溜黄鳝一样嗦了进来,“娘子我来关门。” 他笑嘻嘻,根本没等她开口喊他滚,就已经自己加入,关上堂屋的门,来到火盆边,拢手在凳子上坐下,桃花眼亮晶晶,一副准备探听秘密的兴奋模样。 秦瑶淡淡瞥了他一眼,到底是没有把他撵出去,示意阿旺给殷乐倒杯热茶暖暖身子,自己也坐下,就着桌沿照明的烛台,将殷乐带回的小信筒打开。 里面是一张折叠得很小的卷纸,徐徐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简短的字:请阁下回禀太子殿下,我等已见到先生,不日将护送先生返京。 看信的功夫,殷乐已经探出自己的鞋面,指着那两处被甄玉白发现的豆大血渍,自责又懊恼,请求师父责罚。 如果是阿旺这么办事,秦瑶肯定要罚。 可这是自己的亲亲徒弟,人家又没有什么经验,还能带回来这么重要的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秦瑶不但没有责罚,反而鼓励的拍了拍殷乐的肩膀,“没事,甄玉白其实并不重要。” 看了那信纸上的内容,她就知道甄玉白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而已。 甄玉白每次去莲院没来得及开口劝说,就被公良缭赶走了。 可写信那人却说出模棱两可的话,很难不让人以为公良缭已经同意跟他们一起回京。 有此前提,“不日将护送先生返京”这一句就格外耐人寻味。 见秦瑶在鼓励自己的小徒弟,把信放在桌上,刘季伸出手,将桌上展开的小小一片信纸拿过来,对着火光看了看,瞥见‘太子’二字,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我滴娘哎,这信上说的太子不会是当今陛下的儿子吧?”刘季惊讶看向面前这三个淡定得要命的人,“你们都不吃惊?” 阿旺点了点头,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的说:“我好吃惊。” 刘季狠瞪他一眼,“麻烦你装得像样点,就你这模样,去南曲班不要钱给人唱曲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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