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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死马又是死人,今夜晚饭看来是吃不香了。 秦瑶没管蹲在上面看热闹的刘季,虽不知刘琪拉出来的人到底是谁,但救人要紧,赶紧让刘仲刘阳等人将门板放下来,将人平稳安置在门板上,让众人用绳子绑住半抬半拖拉到地面上。 “村长,这是谁啊?” 赶过来帮忙的村民们都很惊讶,原以为是年迈的夫子,没想到居然是个陌生的年轻人。 秦瑶摇摇头,“不知道,得等他醒来才知道。” 秦瑶有条不紊的安排道:“刘阳你们把人抬回学堂,刘季你跟二哥他们进镇去把金大夫请过来,速度快点!” “留下来的村民跟我一块儿把马车和车夫弄上来。” 众人得命,立刻忙碌起来。 刘琪顺子刘仲三人本来就是驾车要进城去采购的,人救了上来,此处又有秦瑶主持大局,自然要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刘仲把刘季拉上车,三人带着他便全速朝镇上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秦瑶这才拿起绳索带领留下的几名村民小心下到沟底。 先把车夫和马弄上去,破损的车厢随后。散落的行李等物一一捡起装好,弄了小半个时辰才完成扫尾工作。 阿旺和刘琪父亲赶了车过来,将死马和车夫尸体暂时先运到学堂前空地上停放,只等那为不知身份的年轻人醒来再行处置。 车厢箱体全部拖到遗留的石磨棚子里,一切等人醒来再说。 弄完这些,秦瑶这才扛着捡来的一箱行李,同村民们返回村子。 刘季速度还算快,跟刘仲等人乘车到了镇上,找到金大夫立马租了一辆牛车赶回来,秦瑶抵达学堂没多久,大夫就到了。 村民们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前来关心夫子状况,孩子们站在空地上,围着死马尸体满目担忧,只怕新来的夫子出了什么意外。 秦瑶在外头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全部劝回去。 很快,学堂这边安静下来,留下来的人只有刘阳和秦瑶夫妻两,以及正在看诊的金大夫。 刘阳在屋里给金大夫打下手,秦瑶坐在学堂课室门边等候。 隔壁留着做厨房的空屋里,摆着车夫的已经凉透的尸体。 刘季在院里先看了看死马,啧啧两声,又来到空屋,隔着两米远,看了眼被席子裹着的车夫尸体,同情的摇摇头,这才回到课室里。 “娘子,这车夫和马都是意外落山死的,丁夫子不会怪罪到咱们村头上吧?”刘季看着东侧留给先生居住的屋舍,见刘阳端着带血的布条进进出出,嘘唏道。 秦瑶脚边放着一个沾满泥水划痕的红木箱,里面装着捡回来的书籍笔墨和随身衣物,还有一封官府举荐信。 信封就搁在箱子最上面,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秦瑶指了指那封信,沉声道:“他不是丁夫子,真名甄玉白,二十七岁,宁溪县人,是个秀才。” 刘季一愣,“不是丁夫子?” 秦瑶嗯了一声,“但他是官府举荐到咱们村的夫子。” “换人了怎么也不早跟咱们说一声!”刘季没好气道。 秦瑶撇他一眼,“你小点声。” “哦哦,忘了忘了,娘子勿怪。”刘季笑容讪讪,也不打算回家,在她旁边寻了个座位,跟着坐下来。 眼睛瞥见那甄玉白的行李箱,手痒得很,趁秦瑶不注意,伸过去翻了两下。 “这甄夫子家底不薄啊,都是上好的提花棉料,连砚台都是顶好的嵩山砚......” 他一个人嘀嘀咕咕,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翻了一遍,兴奋告诉秦瑶:“娘子,你说这人家底这般丰厚,来咱们村里干什么?年纪轻轻不去考科举来这穷乡僻壤做教书夫子,他图啥?” 秦瑶眉头微皱,警告他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 不过...... “嵩山砚很贵吗?” 刘季伸出一个巴掌,“这一方砚台五十两银子,而且有价无市,我也是跟着小师兄才能偶尔沾一沾这嵩山砚的光。” 艳羡道:“这贵的东西果然有他贵的道理,就是比我那二两银子的买的砚台用起来舒服,要是我也能拥有一方嵩山砚,那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你去死吧。”秦瑶无情道。 不等刘季炸毛,起身跟着刘阳进了东屋。 557 甄玉白 甄玉白醒了。 额头、脖子、手腕处都包了白布,正躺在刘木匠特意为夫子打制的架子床上休息。 运气很好,没有大碍,只有淤青和几处皮外伤,金大夫给他上了镇痛止血的药膏,坐卧半个月就能痊愈。 “这是半个月的药,每日换一次,伤口未结痂前切记不可沾水,饮食清淡些即可,年轻人身体强健,很快就会恢复。” 金大夫一边开药嘱咐,一边往床上的病人看去,补充道:“夫子可能受了些惊吓,你们好好照料。” 说完,拿了秦瑶给的二两药钱和诊费,背起药箱便走了。 他得趁着天还没黑,赶回镇上。 租来的车夫还在河边等候,秦瑶让刘阳去送送金大夫,顺便去自己家拿些日常生活用品和蔬菜米面过来。 村里人先前不知夫子什么时候过来,只准备了几样简单家具和一床被褥,其余地方空空如也,根本还住不了人。 刘阳道:“那我回去让我娘做点吃食先拿过来。” 秦瑶道:“让李氏一块儿做了拿来吧,省得你多跑一趟。” 刘阳也不同她客气,应下来,领着金大夫出去了。 刚建好的房子没有人气,今天又突然大降温,屋子里冷冰冰没有一点暖意。 听见床上传来的咳嗽声,秦瑶转身看去,就见甄玉白缩在并不算厚的被褥里,眼角咳出泪水,一整个瑟瑟发抖。 “没事吧?”秦瑶试探问。 “......冷。”言简意赅。 秦瑶点点头明白了,转身一把逮住缩在门外鬼鬼祟祟偷窥的刘季,“你去烧盆火过来。” 刘季嘟囔:“凭啥是我?” 秦瑶反问:“难道是我?” 刘季勉强一扯嘴角,阴阳怪气一笑,“小的哪敢差遣村长您呐!” 拢着衣袖,歪头瞅了眼屋里躺在床上闷声咳嗽的男人,嘁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朝停尸空屋走去。 这本是厨房,有村民放了不少柴火在这,想着等夫子来了好方便些,现下便宜了刘季,省去找柴火的功夫。 他绕过裹着车夫的草席,翻找一通,没找到可用陶盆,直接把灶台上村民们凑钱给夫子买的铁锅拿下来,劈柴烧了一锅旺旺的热火。 火锅端进东屋,甄玉白瞬间感觉到一股融融暖意,如果忽略掉那只全新的铁锅的话。 身体逐渐回温,甄玉白这才有精力坐起来同眼前之人道谢。 “您应该就是刘家村的村长秦娘子吧?”甄玉白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眼神却很笃定。 毕竟他没见过像她这般磊落的女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没有丝毫扭捏,大气沉稳,跟常人很不同。 秦瑶点点头,叹道:“昨夜雨大导致路面湿滑,出了今天这样的意外都不是我们所希望的,但人没事就好,生活还是要向前看。” 甄玉白听出她话中还有深意,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一周,屋里除了他就是秦瑶,并无其他人,心里一沉,激动倾身问: “我家车夫呢?他怎么样了?” 秦瑶垂眸,“甄夫子,节哀。” 听见她叫自己甄夫子而不是丁夫子,甄玉白神色微诧,压下对死去车夫的可惜和哀伤,虚声问道:“村长已经知道我身份了?” 秦瑶颔首,承认自己看了他的行李。 也提出疑惑:“原先已经定好的丁夫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甄夫子您来。” “原来的丁夫子病了,这才换了我来,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不久,应是官府那边还未来得及通知村长,这才有了误会.....” 说着话,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现在的遭遇,甄玉白情绪越来越低落,最后靠在床头上,虚弱的叹了一口长气。 “村长,我现在这状况行事不便,车夫自小看着我长大,于我就像是亲人一般,却没想到因我遭此横祸丢了性命,还请您帮我将他厚葬。” 甄玉白眼中含泪,重新坐直了身,忍着伤痛郑重向秦瑶行了一礼,恳求道。 秦瑶看着他,觉得这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一点也没有怪怨他们刘家村的意思,毕竟真要算起来,如果他不是要来刘家村任夫子,也不会到刘家村来。 如果不到刘家村来,就不会发生今天这场意外。 所以甄玉白大可将这场意外怪到刘家村全体村民头上,要一个赔偿或是说法。 再不济,车夫的死亡他总要质问几句吧。可这些都没有,大度得都不像是个气血旺盛的二十多岁年轻人,居然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一个能用得起嵩山砚的人,这么谦逊吗? 或许,这是个家教极好的富家子弟吧。秦瑶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 官府举荐信上有官印,证明此人来历端正,她没什么好怀疑的。 “夫子放心,您只管安心修养,其他事情我们刘家村全体村民会帮您办好的,希望夫子不要太过难过,早日痊愈。” 秦瑶冲他点点头,又往火盆添了几根柴火,把火烧得更旺,便退下了。 她一出来,在课室里百无聊赖的刘季立马兴奋凑上来,八卦追问别人的家室来历,娶妻否,有子女否,为何就他一人过来。 秦瑶:“没问,不知道。” “这你都不想知道?”刘季大为不解,他可好奇死了。 “你很闲啊。”秦瑶冷冷撇他一眼,“不回家你在这待着干什么?今日的功课完成了?” 刘季露出一个夸张捂心动作,往后踉跄倒退两步,瞪大眼睛反问:“娘子你居然不知道我待在这干什么?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要跟这个不知来历的夫子共处一室,我要是不留下来你的清白可就没了。你还问我留在这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慌啊我!屋里火盆自己会烧起来啊?” 秦瑶:“......” 在她举起拳头的前一秒,刘季又理直气壮的抱臂道:“咱们夫妻一体,你伤我心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吧,又有啥活想让我干?” 秦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虐,咬牙吩咐道:“你去找个风水宝地,把这马和车夫厚葬了。” 刘季伸手:“银子。” 眼看她目光越来越冷,刘季识时务者为俊,“算了算了,回头办好了再找你要。”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跑出去一百米远,进村找人手去了。 558 娘子想要怎么弄死我 刘季带着刘家村的村民,给车夫买了棺材,又专门请道士看了风水宝地,还在村里大摆两天宴席,请了唱曲班子,用行动落实风光大葬。 甄玉白感动不感动秦瑶不知道,反正她的钱袋挺感动的,完事后实在没忍住给了刘季一顿胖揍。 “我让你厚葬,不是叫你风光大葬,咱们刘家村什么档次你不知道?!” 刘季抱头绕着自家院子狂奔,听见身后传来的怒吼,委屈的反驳道: “我这不是按照娘子你说的去办嘛,况且咱们家现在又不缺那点银子,此番忙活下来还落了个好名声呢,现在出去村里谁不说娘子你为人大义!甄夫子还说等身子好全了,要来登门拜谢呢!” 当这名声是那么好挣的啊,还不是他到处去与人说:我家娘子千叮咛万嘱咐,说人家夫子来咱们这穷乡僻壤不容易,还出了这样的意外,一定要办妥他车夫的身后事,给甄夫子回家的感觉,这样人家才愿意留在来,好好教导咱们的娃儿。 秦瑶一棒子扔上去,“我谢你个头,他甄玉白一声谢要是能值得我三十两银子?他多说几句,咱们家不得破产!” “破产?”刘季灵活一闪,躲开了飞来的棒槌,好学的问道:“请教娘子,何为破产?” 秦瑶没想到他闪避技能这般炉火纯青,竟躲过了自己一棒,眼神一冷,突然发力,一个腾空跃起,从天而降,使了一招泰山压顶,把想跑的刘季死死摁倒在地。 “破产就是倾家荡产的意思,懂了?”秦瑶俯在他耳边,轻轻道。 温热的呼吸钻入耳朵,刘季浑身汗毛倒竖,连声道:“懂了懂了!” 秦瑶嗤笑一声,又朝他那俊脸上不轻不重象征性的惩罚了一巴掌,这才松开他,警告道: “下次再这么嚯嚯老娘的银子,老娘就弄死你!” 刘季捂着脸,下意识接了一句:“娘子想要怎么弄死我?”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个什么玩意儿,连连后撤,紧张的望着她,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嘴。 秦瑶危险的盯了他好几秒,见他眼睫因为慌张疯狂眨呀眨,暗嗤一声怂样儿,转身大步离去。 见她是真的走了,刘季整个人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敢大口呼吸。 不过刚刚心里还有点期待被她弄死是怎么回事? 刘季被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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