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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奋,毕竟他们十个人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算是最轻松的活儿了。 打手放松的想,一会儿干完这趟,今天应该能收工了,到时候拿上东家给的赏钱,还能去赌坊耍两把,美滋滋。 却没看见,林二宝听见刘季两字时,突然变了脸色。 “东家。”林二宝试探着往车里唤了一声,恭恭敬敬的语气,金蟾蜍半晌才应了声“嗯”,示意他有屁快放。 林二宝忙道:“王老大前两日不是说了,刘季那人倒是没什么难对付的,难就难在他家娘子不简单,先前王老大还在她手上吃了大亏,死了个心腹弟兄,这一百亩地对东家来说也不算什么,您何必跟他们这些没眼力见的一般见识呢......”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东家我还对付不了一个乡下村妇?”金蟾蜍危险的质问道。 这语气一听,林二宝就知道劝不动了,忙谄笑说:“我东家在开阳县威名赫赫,区区一个村妇罢了,想她往东她还敢往西?刚刚是小的不会说话,东家您别介意。” 心里已经在想,到时候寻个机会溜走,万万不可掺和进去。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但现在一想起秦瑶这个人,林二宝心都要猛缩两下。 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359 还治其人之身 刘季喝完一杯茶时,周遭气氛突然一变。 他猛的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双含着冷意的狼目。 店家已经被“请”出去了,林二宝喝了一声:“滚!” 本还不舍得走的店家跑得飞快,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刘季倒吸一口凉气,这速度,竟不差他多少。 等等! 眼前这个站在打手们身后,身穿着金线绸缎,头戴四方帽的难道就是目标人物金蟾蜍? 为了确认对方身份,刘季试探着问了声:“你就是开阳县三恶之一的金蟾蜍?” 见他被打手们包围还能镇定询问自己是谁,金蟾蜍眉头皱紧,很是不爽! “你居然不怕老子?” 金蟾蜍阴森森的扫了刘季一眼,好好一男人,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我看今天也不用剁了他,剁了就不值钱了,直接捆了送到潘美人那去,没准还能给老子赚上一笔!” 见对方承认了身份,刘季那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待,刚要起身,两只铁掌摁住他肩膀,威胁问:“刘季,你想去哪儿啊?” 刘季心说老子可是有守护神的人,呸道:“你管老子去哪儿!” 两肩重重一甩,“别用你这脏手碰你爹!” 打手瞠目,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果然是欠打! 两名打手抬起拳头就要给刘季那张俊脸上一拳,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刘季顶不住了,赶紧大喊一声:“娘子你说好不让我挨揍的!” 开口晚了一点点,两只大拳头从他脸颊擦了过去,刘季顿觉脸上火辣辣传来一股刺疼。 不过还没等他发作,一句“不好意思”当先响起,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冲他笑出一口白牙,揪住他衣领,迅速将他从两名打手的钳制中解救出来。 刘季还没站稳呢,秦瑶手掌飞快的在他脸上火辣处摸了摸,以示安慰,和善一笑:“退下吧。” 刘季惊讶的摸着自己的脸,忽然觉得眼前百花盛开,花香四溢,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动作十分熟练地跑出茶棚三十米远,免得一会儿被血溅到。 找到最佳看戏位,刘季还不忘冲那个头戴斗笠的飒爽背影,紧紧握了握拳,兴奋低喃:“娘子,加油!” 送走了刘季,茶棚里再也没有能让秦瑶束缚手脚的东西,铁拳一抡,身前四个打手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如同被打碎的西瓜,一大口鲜血自口中不受控制喷出,“嘭嘭”倒地,身体邦邦硬。 没死,但再也别想爬起来。 金蟾蜍豆大的眼睛因为吃惊而睁大,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脚边已经倒下四个壮汉的斗笠人。 他没见过秦瑶的模样,但此刻他却笃定,这就是王麻五口中那个恶毒村妇——秦瑶。 秦瑶从不废话,喊了声:“金蟾蜍!” 见对面那个浑身金光灿灿的男人恐慌的眨了眨眼,身份鉴定完毕,袖中匕首滑落掌中,抬起一挥! 刀快如残光,余下六名打手忽然觉察到什么,猛的低头一看,指尖有血滴落,身体后知后觉,一股剧痛涌上来,六人狂叫着如同断线木偶瘫软下来,身体狠狠砸在地上,浑身肌肉猛烈抽搐,手脚筋皆断。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金蟾蜍嗓子都尖得变了声调,可面上还强装镇定甩开手下身上飞溅过来的鲜血,黏糊糊的,烫得他心发颤,试图向后退,然后逃走。 他此刻才意识到,一向谨慎的自己今天自大得过了头,居然中了这样低劣的陷阱。 想也知道,刘季那样的柔弱书生,若没有点底气,怎么敢同他这个开阳县百姓闻风丧胆的三恶之一如此叫板。 秦瑶不屑于同他这种蠢货讲话,猫戏老鼠般缓缓向他靠近,留了一定距离让他感觉到逃走的希望,却又步步紧逼,拽着金蟾蜍绷紧的弦,看他崩溃。 直到一声不小心发出的撞击声响传来,这令金蟾蜍煎熬的距离,才有了片刻的喘息。 秦瑶抬眸往发生处寻去时,金蟾蜍拔腿就跑,根本不敢回头,只一个劲往马车上跑,一边跑一边怒骂:“林二宝你死哪儿去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瑶意外的一挑眉,也终于找到躲在茶棚背后树林里,不小心发出声响,满眼惊骇的林二宝。 他见了她,浑身一颤,扭头就跑。 秦瑶只是轻笑一声,毫不犹豫拿下背上弓箭,瞄准林二宝后背,不好意思了,他认得她,只能死。 死亡的气息那么浓烈,林二宝像是有所感应,奔跑途中突然往前一倒,趴了下来,嘶吼一声:“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别杀我!” 话喊完,惊讶发现自己居然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林二宝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脚步声从他身旁走过,利箭插在金蟾蜍肥壮的大腿上,他疼得冷汗直流,却强忍着爬起朝马车上爬。 “错了、姑奶奶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以后当铺的股我直接给你一成......”见她神色一点没变,忙又加到两成,“不,五成!你就是当铺二掌柜,成不成?” 秦瑶头上的斗笠左右摇了摇,直接扔出麻布袋,套住了金蟾蜍。 金蟾蜍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浓烈古怪的味道将他包围,很快,他就在惊恐中失去了意识,烂泥一样倒在马车车轮下。 秦瑶抓起这只大麻袋,拖进茶棚,扔在了四方桌上,细细的桌脚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量,晃动了几下,堪堪稳住。 秦瑶环视一圈,捡起金蟾蜍掉在地上的碎骨棍。 蠢人果然是很蠢,拿着这么好的武器,居然都没用它来对抗她,哪怕挥动半下,她也觉得他算个狠人。 茶棚外,刘季看着秦瑶举起碎骨棍一棍子打到麻布袋上,本就摇摇欲裂的桌子不堪重负,瞬间坍塌,麻布袋重重落到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袋子里传来一道闷哼声,紧接着麻布袋肉眼可见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刘季弱弱询问:“你要把他怎样?” “你还不回家?”茶棚里的人突然抬头看过来,目光森冷如冰,给刘季惊得一激灵,再也不敢多问。 “我这就走!”知道她嫌弃自己碍事,刘季立马跳上牛车,一甩鞭子,走得毫不留恋。 拜金蟾蜍所赐,这一条道上短时间内都不会出现任何闲杂人等。 秦瑶满意的挑了挑眉,扔掉碎骨棍,取出匕首,打开麻布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爱断人手脚吗,那就让他也尝尝! “秦娘子......” 林二宝战战兢兢来到茶棚里,“可、可否饶我东家一命?” 秦瑶诧异问:“他是救过你的命吗?” 林二宝:“......” 360 从天而降的手 秦瑶冷声道:“拿东西来换。” 林二宝立马跪下给她磕了两个头,“谢夫人不杀之恩!” 秦瑶提起装着金蟾蜍的麻布袋径直朝他的马车走去,淡淡吩咐: “烧了茶棚。” 林二宝不敢有二言,立马把棚里可燃烧的木料铺在灶边,又用打手们的棍子把棚子拆了。 她没说要连那些打手一块儿烧,所以他自己做主把那十名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打手拖到茶棚外的草丛里,用枯草遮掩。 点火,茅草和木头搭的茶棚一触即燃,不到半刻钟,火焰冲天而起,浓烟滚滚,所有痕迹都在火焰燃烧中化作灰烬。 秦瑶已经坐在马车里,林二宝强忍着害怕,拍拍衣裳整理好形象,坐上车辕,驾着马车缓缓朝县城方向驶去。 冬日天黑得早,天空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处在暗色中大开的开阳县城城门,看在林二宝眼中,就像是一头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而他别无选择,明知那口入不得,却不得不入。 天光破晓。 打更人打完今夜最后一道更,打着哈欠,收工往家中走去。 行至当铺门口,脚步忽然一顿。 他缓缓抬头,举起手中灯笼照去,困顿的眼睛瞬间睁大。 一个无面、无右手的人形物被吊在当铺用来撑起布幡的高杆上...... “鬼啊!!!” 更夫凄厉的惊吓声传遍整座开阳县县城,惊醒了全城百姓。 开阳县三恶中的金蟾蜍被人剐了半脸皮,断了一只手,吊在自家当铺门口示众。 谁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除去金蟾蜍他的家人,全城百姓都有种报应终于来到的隐秘兴奋。 见过撕破脸的,但真撕破脸的还是头一次见。 官府的人忙活了好久,才把杆子上的金蟾蜍放下来,人人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那人躺在地上,忽然幽幽睁开了眼,像是没感觉到痛似的,极清醒的开口问: “发生了什么?这是哪里?” 原本要来给他盖裹尸布的官差吓得半死,周边百姓都倒吸一口凉气。 金蟾蜍这才感觉到情况不妙,为什么大家都用那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 在官差的指引下,金蟾蜍低下头,惊恐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仅剩的左手再一摸脸,摸到一片软烂濡湿,拿到眼前摊开手掌一看,全是血,瞬间吓得晕倒过去。 迟迟才赶到的典狱弯下腰一看,才发现金蟾蜍这般异状是因为被人下了大量麻醉剂所致。 换做常人,早就疼死过去了。 围观百姓们看着官差和赶来的金家人将金蟾蜍抬走,眼中都是遗憾,他怎就没死呢? 那为民除害的幕后英雄怎就不把这十恶不赦的金蟾蜍直接杀了呢。 不过横行霸道这么久的恶人终于得到了报应,大家伙心里还是觉得解气。 金家人可不解气,满身都是怒火,一纸诉状告到公堂前,请求县令大人下令缉拿凶手刘氏夫妇二人。 县令宋章很无语,耐着性子反问:“证据呢?证人呢?本官不能无缘无故去抓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老实读书人。” 金家人开口要说什么,到嘴却憋屈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哪里来的证人? 那十名打手现在还躺在各自家中昏迷不醒。 唯一一个回来的马夫林二宝,早已经连夜带着家眷离开开阳县城。 事发现场被一把火烧成了灰,又哪还有证据? 最最让金家人恼恨的是,城中百姓人人都知晓刘季那书生大闹后就被赶出城,而他一介书生,根本不可能把十个专职打手重伤成这副模样。 要说是他家娘子所为,更是没有百姓见到她出现半刻。 可凶手就是这个女人,从金蟾蜍口中说出来的话,金家人当然信他。 金家长子愤怒回道:“大人,就算我等没有证人证据,但城中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难道您身为一县父母官,竟会因为没有证人证据,就此不了了之吗?” 金家次子紧跟着逼迫道:“我等今日状告,状纸已然呈上,案子已经立了,无论如何,都应该让捕快将刘氏夫妇二人抓上大堂,当堂对峙!” 话说到这,兄弟二人齐齐看向站在堂外的余捕头。 余捕头有点心累,但还是走进回禀:“大人,二少爷所言确实符合流程,大人可否要现在下令命属下等人前往刘家村将被告刘氏夫妇二人带到县衙?” 问着话,余捕头又斜着眼往坐在大堂右侧的县丞大人那看过去。 这种伤人案件,逮捕缉凶都归县丞负责,他要是说要,县令大人也只能下令。 如果是平常,这种压迫氛围下,宋县令早已经下令命捕快彻查。 然而,往常消极怠工的衙门众部,何时这般积极行事过? 先前马匪大患,拖拖拉拉迟迟不能解决,悬赏榜挂了半年也不曾有人揭下,宋县令便知,这开阳县看似平静,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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