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腰疼,不过是看她笑话罢了。 孙氏的意思是,让路蓁蓁也不必去劝赵氏,免得还落不着好。 还说了,二老爷跟傅知著商量过后,也谋了一个外放的缺,不日就要去上任了。 她心中担忧,有赵氏的前车之鉴,傅知著外放她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可这不才生了老二,孩子还小,实在是不适合长途跋涉。 好在傅知著给她吃了定心丸,说等孩子满一岁了,就接她和孩子一起到外放之地去,一家人团聚。 信中感慨,回想去年四妯娌还在一起,翻了个年,路蓁蓁就先跟着傅知易离开。 等明年她也要离开,几妯娌再相见之日,也不知道是何年月了。 这封信看得路蓁蓁也有了几分伤感。 确实,感觉当初四妯娌在侯府已经是好遥远的事情了,其实细算一下时间,还不到一年功夫呢。 叶嬷嬷看路蓁蓁的情绪低落下来,也忍不住提起了心:“可是二夫人信里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自从改口叫傅知易和路蓁蓁为大人和夫人以后,提起傅家,都升了辈了。 胡氏是侯夫人,孙氏是二夫人,赵氏成了三夫人。 兰氏如今已经是老夫人了。 就这个称呼,兰氏还来信吐槽了一番,说自己还没抱着孙子呢,硬生生就老了一辈。 路蓁蓁将信递给了叶嬷嬷。 叶嬷嬷看完,倒是笑了:“夫人这是着相了,俗话说得好,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别说是已经分家了,就是不分家,各自奔前程也是应有之理。” “更何况,只是外放,终究有一日,二老爷和二夫人还是会回京城的,到时候还怕没有聚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夫人和二夫人志趣相投,就算天南海北也断不了这联系。” “若是两人相看两厌,就是同一个屋檐下,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呢。” 路蓁蓁被叶嬷嬷这样一劝,倒是回过神来。 也不悲春伤秋了,这快到中秋佳节了,算来也是傅知易和路蓁蓁到了南越后第一个佳节了。 之前的端午节,那时候初到南越,也就随便应了个景。 这中秋节可不能怠慢了。 看着手旁边京城送来的礼单,先将这中秋节礼给归置好,这可都是京城来的东西,酌情还的挑一部分出来,赏赐给跟着他们来南越的下人,也慰藉一下他们的思乡之情。 剩下的,还要挑出另外一部分来,给县衙的下属们赏赐一番。 这可是个大工程。 前院。 傅知易看着手中的信,陷入了沉思。 兰大舅舅的信很简单,除了问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体情况外,只说他升官了,原来的户部尚书告老,他接任了户部尚书一职。 这倒是个好消息。 傅知简的洋洋洒洒写了好厚一叠,在傅知易看来,有用的消息没两个。 全都是通篇的我好痛苦,我好难过,我夹在爱我的祖父和我的兄弟之间左右为难的无病呻吟。 总结下来就是,我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我觉得对不住兄弟你,可我又不能违背祖父的意愿,不然对不起祖父,我感觉特别的痛苦,兄弟你能不能理解我。 傅知易表示,这都是吃饱了闲得。 看来德清大长公主一事后,皇帝对宁平侯府的印象应该是很不好。 不然傅知简这个年富力强的新出炉的宁平侯爷,不想着为朝廷办事,天天只头疼这点子已经过去的事情?可见是坐了冷板凳了! 傅知易忍耐着,看完了全篇,终于挑出了两样有用的消息。 一是傅知明已经彻底是三皇子一派了,三皇子也试图拉拢过傅知简,可傅知简含糊着拒绝了。 三皇子当面没说啥,可有傅知明在中间,借着宁平侯府的名头,为三皇子做事。 傅知简虽然在外,也多方表白宁平侯府并没有投靠三皇子,只不过收效甚微。 二来就是,傅知简想将傅知明踢出宁平侯府,只是内有大老爷反对,外面还有三皇子一系绝对不允许。 如今三皇子在诸位皇子中,势力最大,又得了德清大长公主和宗室的拥戴,隐约有隐形太子的架势了。 傅知简也不能直接跟三皇子撕破脸,求教老侯爷,老侯爷那边态度也很含糊,大约也是想看一看再说。 傅知简虽然和三皇子打的交道比较少,可他知道傅知明是个什么货色啊。 用傅知简的话来说,能把傅知明收在麾下,还重用的人,想来也跟傅知明差不了多少。 再者他也不傻,宁平侯府就算投奔了三皇子,三皇子看中的还是傅知明。 真让三皇子将来上了位,宁平侯府出大力,最后只怕是给傅知明做了嫁衣裳。 傅知简才不干呢! 第468章 采珠女 他自觉在宁平侯府就算老侯爷和大老爷也不会懂他的为难之处,只能来请教傅知易给他拿个主意了。 傅知易嗤笑了一声,老大虽然愚钝,可这愚钝有些时候倒也有几分意思。 傅知易玩味的看着手里的信,打算晾一晾傅知简。 分家都快一年了,傅知简也知道了傅家对自己的不公,还写这封信,这就有点意思了。 最主要的是,傅知简已经是侯爷了,该他承担的责任和担子自己不承担,难道还指望别人? 或者说,本该做的决定,他自己不做,想推给自己? 万一有个什么,傅知简还能有退路? 虽然傅知易不想把傅知简想得那么坏,可亲祖父都能冷眼旁观甚至故意纵容让自己解不了毒,更何况只是堂兄呢? 再者说了,这傅知简上有亲祖父,又有朝廷律法维护,若是还搞不定一个傅知明,那这侯爷他干脆也别当了。 将信丢到一旁,傅知易懒得再管。 倒是到了晚间用晚饭的时候,听路蓁蓁说起二房那边,傅知著居然也要外放。 倒是忍不住笑了,他们这一代四兄弟中,老二跟二叔一样,也是聪明人。 只是平日里一直明哲保身,低调行事,所以大家都忽略了二房。 现在回想,二叔傅鹤咏虽然不如大老爷傅鹤鸣得看重,不如三老爷傅鹤吟得偏疼,可在这府里,属于二房的东西,可从来没落下过。 分家也是一点好处都没丢,骂是三房挨了,可好处是二房也得了。 如今又说要送傅知著外放,难不成是京城现在的局势又出现变化了? 不然以二叔那性子,肯定还是想将儿子留在身边的。 此刻再回想起兰大舅舅那报喜的信,只怕这一句,里头就蕴含太多了。 傅知易理了理头绪,本想着装忘记了白日里夫妻俩说的话,赖在房间里,晚上抱一抱自己的媳妇儿的。 结果是被毫不留情的给踹了出来,门被从里头关上了。 在他低声哄着路蓁蓁说,晚上抱不到媳妇儿睡不着之后,门是没开,窗户打开,枕头都丢了出来:“抱着枕头睡一样的。” 吱呀一声,窗户也被关上了。 傅知易无奈的抱着枕头,回头,看着海棠丁香几个丫头低头憋笑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抱着枕头穿过花园去前面书房去了。 半夜。 路蓁蓁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窗户好像被推开,接着身边一凉,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下意识的蹭了蹭,路蓁蓁安心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看着昨晚被丢出去的枕头,正安然的摆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给路蓁蓁气笑了。 感情昨晚某人做了贼,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又翻窗进来了。 起床洗漱后,夫妻两人对坐着吃早膳。 路蓁蓁一边吃一边盯着傅知易,这人是怎么做到昨晚翻窗户,今天早上面不改色,浑然当作没发生一样的? 傅知易气定神闲,被媳妇儿盯着,不仅没觉得不自在,吃得还更香甜了。 不时还给媳妇儿夹两筷子菜,一脸无辜:“媳妇儿,你怎么不吃?” 路蓁蓁真是服了这个老六了,气哼哼埋头喝粥。 叶嬷嬷在一旁看着小夫妻俩眉来眼去的耍花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用了早膳,傅知易就到前头去了。 不仅要处理公事,据说这几日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还要时刻督促着。 路蓁蓁送他出来,看着他去了县衙。 转身去花园里消磨了一会时间,正要回屋,就听下人禀告,说蔡氏求见。 路蓁蓁一边让人进来,一边心里奇怪,蔡氏不是在折腾那胭脂铺子的事情吗,怎么有空过来? 蔡氏很快就进来了,虽然脸上还带着笑意,可路蓁蓁看得出来她眼神里的惊惧。 见到了路蓁蓁,蔡氏如同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先是松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看了看四周,又闭上了嘴巴。 路蓁蓁了然的示意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 叶嬷嬷亲自守着门口。 蔡氏这才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无人,凑近到路蓁蓁的耳边:“前些日子,民妇为了配制胭脂膏子里头的花卉,去了番城。” 又给路蓁蓁解释,番城盛产鲜花。 这个季节,番城的茉莉花和紫罗兰花正当季,蔡氏就想着将这样花的花汁子熏蒸入胭脂膏中。 到了番城,想起之前她曾经帮过的一个采珠女。 蔡氏想去找采珠女问问,有没有上好的珍珠,若是有,打算买来送给路蓁蓁做节礼用。 结果让人到相熟的店铺打听,却说好几年都没见过那个采珠女了。 蔡氏心中生了疑惑,还好当初那采珠女跟她说过,若有是寻她,寻不着,到城外海边某处留下记号,她看到了自然会来。 蔡氏去留下了记号后,让人等在那里。 等到了半夜,采珠女才偷偷摸摸的出现,被蔡氏留下的人发现给带了回来。 蔡氏这才发现,才几年没见,采珠女就老得不成样子了,腿也跛了,手好像也出了毛病,就连脸上都被毁容了。 整个人浑身脏污,活脱脱一个乞丐。 蔡氏让人带她下去,洗澡换了衣裳,又给弄了吃的给她。 采珠女估计是饿恨了,连筷子都顾不得拿,直接拿手抓着拼命往嘴里塞。 等那采珠女吃饱喝足,又收拾了一下,再到蔡氏面前。 蔡氏问采珠女这是怎么了? 采珠女顿时泪如雨下,原来三年前,她的家就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秘人给占领了。 她们那个村子,本是在番城外的一个沿海的半岛。 那半岛四面环山,中间一块小平原。 周围的山如同天然的屏障,将他们村子护在中间。 要进入村子,只能通过一条狭窄而隐秘的山路。 她们本是采珠为生,世代相传,这个村子因为偏僻,无人发现,庇佑了他们上百年。 结果,不知道那些神秘人是如何得知她们村子下落的,直接就抢占了过去。 村里的男人反抗的被当场杀死,血把村子中央的池塘都染红了。 年纪大的老人和孩子,被留下来,给这些人当奴隶。 女人们也都被迫委身与这些人不说,还得伺候他们,给他们做饭洗衣服。 简直就是土匪一样。 村里的人都以为这些人就是海盗上岸了。 留下来的老人和孩子被看管得严,对于女人,他们倒是看管得松一些。 几个采珠女不愿意过这样被蹂躏的日子,一合计,商量着互相掩护着逃出去。 逃到县城这边,禀告衙门,让朝廷的人去剿灭这些海盗,给她们死去的亲人报仇,解救剩下的村民。 第469章 贵人 谁曾想,她们历尽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好容易跑到了县衙。 因为她年纪最小,加上半路受了伤,所以大家将她安置在城外的破庙里头,剩下的几个采珠女一起去了县衙鸣冤。 留下来的采珠女叫阿珍,她在破庙等待那些姐妹的消息。 从早上等到了晚上,等了三天,县衙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些姐妹也一去不返,再也没有回来过。 阿珍身体的伤好一点后,去城里打听,却被好心人提醒,让她别打听了,不然小命难保。 阿珍不傻,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她不敢再露面,伪装成乞丐,在县衙附近等待。 终于几天后,从县衙的牢狱里头,拖出几具女尸来,给丢到了乱葬岗。 阿珍一路在后头,跟到了乱葬岗,等县衙的人走了后,凑近一看,确定了那几具女尸就是跟她一起逃出来的姐妹。 这下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县衙靠不住。 阿珍不明白,亲手埋葬了那几位姐妹后,她又守在了县衙附近,想找个机会,在县太爷面前告状。 她日夜守啊,没守到县太爷的踪迹,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县衙。 那个身影,她就算是死都不会忘记,正是屠杀她们村的其中领头之一。 阿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进了县衙,又被县太爷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 就明白了,这个仇只怕是报不了了。 因为她们谁也没想到,原来县太爷和那些海盗是一伙的。 阿珍万念俱灰,浑浑噩噩了好多天。 几次想死,可又有一口气不甘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能为亲人,为村民复仇,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白日在城里祈祷,晚上回到破庙里头。 就这么熬过了一天又一天,就在她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却看到了蔡氏乘坐的林家标记的马车。 阿珍想起了当初蔡氏救过她一命,而且蔡氏不是番城人,是不是可以求蔡氏,她也许认识更大的官,能帮上她? 带着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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