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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晚上你看着傅锦逸,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换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坐进车里,我拨出一个电话:“唐婧,出来喝酒吗?” 唐婧是我唯一一个留在北京的大学室友。 只是我跟傅远寒结婚后,就跟她联系的少了。 我话刚落音,就听见电话那头传出冷笑。 “骗子骗到我头上来了?这个号要真能这个点喊我出去喝酒我把酒瓶子吃了!” 熟悉的腔调让我不由失笑。 我想了想,直接拨通了唐婧的视频。 一小时后,清华老南门斜对面胡同里的烧烤店。 我看着神情恍惚的唐婧,轻笑一声。 “未来的唐律,你要吃哪种酒瓶子?” 唐婧什么也没说,拿起面前的啤酒猛的灌了两口。 我惊了下,下意识想拦,却被她一句话钉在了座位上。 “夏舒宁,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唐婧眼眶有些红:“自从你结婚后,你就几乎要跟我断联了,似乎……我们的友情在你爱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能看到你在我面前,我真的很高兴。” 实话最是伤人,却也最动人。 我垂下眼,掩去眼中的泪意。 原来我为了一段随时都会变质的爱情,将最珍贵的朋友伤得体无完肤。 很久很久,我才抬起头,朝唐婧笑了。 “那告诉你一件让你更高兴的事情,我准备起诉离婚了。” 唐婧瞪大了眼,可最后,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高高举起啤酒杯。 “夏舒宁,恭喜!” 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中,带着我久违的笑声。 “敬明天!” 这天晚上,是结婚后我第一次在外面过夜。 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不用起来去看傅锦逸晚上睡觉有没有踢被子,可以不用因为担心傅远寒不吃早餐而六点起来给他煮粥…… 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将自己困在婚姻那座围城里,寸步难行。 醉意逐渐上涌,我也无暇再想什么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唐婧已经不在,床头留着一张纸条。 ‘舒宁,学校有事,我先走啦,有需要随时联系!’ 我笑了笑,将那张纸条折好,放进口袋,这才拿起手机。 百分之一的电量,苏念薇的三条消息,一个未接来电。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盯着手机,只觉得可笑。 彻夜未归,唯一联系我的人,竟然是我的情敌。 看着那张被我用了很久的全家福屏保,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点开相册,我随手换了张风景照,才走出酒店。 回到家后,我先给手机充了电,然后洗澡,将沾满酒气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等一切忙完后,我才有空点开苏念薇的消息。 怀孕两个字,化作针尖刺进我眼里,激起一片赤红。 就在我愣神时,屏幕闪烁着,‘傅远寒’三个字跳了出来。 我按下接听键,傅远寒疲惫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老婆,当初你在妇幼保健院挂的是哪个医生的号?我有个客户怀孕了……” 客户……我握着手机,心底的酸胀几乎压制不住。 祖母绿项链是送客户的,产科问诊也是为了客户。 傅远寒是觉得我多好骗,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对我撒谎? 我心里闷的厉害,语气也有些冷淡:“忘记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结束通话之后,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等到洗衣机的滚筒声停下,我才拨通律师丁安的电话。 “丁律师,如果我的丈夫有了私生子怎么办?” 丁安愣了愣,才说:“夏女士,根据《民法典》第1071条,私生子同样可以继承财产。” “但您丈夫婚外生子,可以当做出轨证据,在财产分割这一块,可以获得更多份额。” 我忽略掉越来越酸涩的眼,轻声开口:“我知道了。” 晚上七点,傅远寒准时踏进家门。 我刚看过去,就见他看我的眼神比从前冷淡。 他似乎在压着怒气:“为什么挂我电话?一个医生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成婚十年,这是傅远寒第一次对我摆脸色。 是为了苏念薇肚子里那个孩子吗? 这个念头搅的我心脏一阵发疼。 我抬眸看着他,终于问他:“是哪个客户?” 傅远寒愣了愣,随即有些心虚的别开眼。 “公司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说完,他一言不发的走进书房,重重关上了门。 客厅里,我看着书房那扇紧闭的门,眼泪倏然落下。 窗外树影摇曳,带起一阵呜咽。 客厅寂静,我不想让傅远寒发现自己的狼狈,踉跄着进了卧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就在我刚刚平复好心情时,傅远寒推门而入。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语气无奈又温柔。 “说不理我就不理我,真想冷战吗?没良心的。” 这一瞬,我好像回到了曾被他满心满眼爱着的时候。 喉咙里像被扎进了一根刺,我攥紧被褥,竭力平静道:“很晚了,睡吧。” 可我沙哑的声音泄露了情绪,傅远寒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还哭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短短一句,就让我忍了许久的情绪彻底决堤。 我绝望的想,这么温柔的他怎么就会背叛这段婚姻,怎么就伤我这么深! 我感受着傅远寒传过来的温度,任由悲哀和绝望淹没自己。 哭吧,就当我再为这个人最后哭一次…… 这一晚,我哭的声嘶力竭,像是要哭出所有的委屈和不甘。 很多次,我都想质问傅远寒为什么? 为什么真心转瞬即逝?为什么他连好好说再见的机会都不给我? 傅远寒被我哭的慌了神,一下下拍着我的背。 “舒宁、老婆,我错了。” “乖,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我不知道他哄了多久,才歇了哭声。 他大概以为我睡了,因为我听见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倒是把我抱的更紧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他那边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几秒后,又听见他的声音。 “早点睡,你现在怀了孕,不可以熬夜。” 而后,我感觉到他又抱住了我,额头上突然落下一点温软。 “老婆,晚安。” 傅远寒的呼吸很快就均匀起来。 黑暗中,我靠在他怀里,双眼紧闭,泪无声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是当我清醒时,眼皮感到一阵微凉。 我刚想动,就听见傅远寒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婆别动,你眼睛肿了,得拿冰袋敷一下。” 我下意识问他:“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傅远寒笑了声。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敢走?我已经跟助理说过了,这个星期都不去公司。” 我心脏一紧。 丁安跟我确认的法院开庭日,就在这个星期天。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傅远寒才把冰袋从我眼睛上挪开。 我刚睁眼,就看到傅远寒身上的休闲装。 傅远寒朝我眨了眨眼:“你不是一直说想去欢乐谷吗?我带你去。” 欢乐谷?我垂下眼,那还是他们结婚后第二年自己提的要求。 可傅远寒总是说忙,忙到现在,我想要离婚时,他却要带我去了。 片刻后,我抬头轻笑:“好。” 就当,是离别前最后的狂欢吧。 等我换好衣服准备下楼时,却听见傅远寒在书房里打电话。 “孕酮过低?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来。” 我顿住了脚步,但很快,我就越过了书房,径直朝楼下走去。 几分钟后,傅远寒脚步匆匆的下了楼,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心虚。 但他还是开口:“老婆,我得出门一趟,你等我回来。” 这一刻,我心里那微末的期待,彻底被吹散了。 我勉强扯开唇角:“好。” 看着傅远寒大步离开的背影,我看向自己的手机。 苏念薇: 我一点点攥紧手机。 是啊,一开始就没履行的承诺,就注定永远不会兑现了。 我坐在家里,等到深夜,傅远寒才打来电话。 他声音有些无措:“老婆,我这两天不回去了,公司的事太多了……” 我心脏狠狠一颤。 傅远寒现在骗我,甚至不愿意编一个像样的借口吗? 我的沉默,让傅远寒的声音变得无措起来。 “老婆,你等我回来,我一定带你去欢乐谷。” 熟悉的承诺,让我轻笑出声,我对他说。 “嗯,都依你,天冷了,你注意休息。” 我能感觉到,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傅远寒有些如释重负,语气也瞬间轻松不少。 “好,老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没等我说什么,电话直接被挂断。 断线的那一声像是敲击在我心上,撞出闷闷的疼。 房间里灯火通明,将我的悲哀照的无所遁形。 我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又收到傅远寒的消息。 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北京的雪了。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确实看见了雪花飘落。 不大,却纷纷扬扬。 我看着,突然有些愣神。 其实刚跟傅远寒刚在一起的那年,北京也下雪了。 初雪的那天,傅远寒准备好了暖宝宝和热奶茶,牵着我就往操场上走。 明明很冷,可傅远寒却兴致勃勃。 “夏舒宁,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你看我像不像你以后的老伴?” 当年傅远寒头发上的雪与眼前的雪融合在一起,我突然觉得鼻尖酸痛起来。 而这时,苏念薇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装修精致的房间玻璃门上,倒映着她和傅远寒紧紧相拥的身影。 我看着照片里满眼笑意的傅远寒,只觉得那雪落满了胸腔,凉的彻骨。 我扭头看着窗外的落雪,轻轻低喃出声。 “傅远寒,明明说好了共白头,你为什么要抛下了我先走……” 第二天,我接到律师丁安的电话。 “夏女士,您可以来我这里一趟了。” 我答应下来,也没叫家里司机,迎着雪白的天,打车去了民政局。 刚走进公诉律师的办公室,我就听见四面八方都是声音。 “法律上是不存在净身出户这个说法的。” “目前来说,在冷静期期间,您和您丈夫还属于婚姻存续状态……” “很抱歉,家暴没有构成轻伤,我们都是以调节为主。” 我看着坐在各个律师面前的人,或是疲惫,或是死寂,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心尖猛地一颤。 现在的我,跟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夏女士,这边。” 这时,丁安从位置上站起身来,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丁安立马把手边的材料递过来。 “我已经将您递交的证据整理成册,您在委托书上签个字,然后等待开庭结果就可以了。” 我拿起笔,看着诉状上那些‘婚姻关系破裂’的字眼,心下一片涩然。 我又莫名想起跟傅远寒结婚时,我们曾一起在神父面前宣誓。 “我愿与对方结为夫妻,无论贫穷、生死、疾病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眼眶倏然滚烫。 我捏紧笔,在原告签名处写下诉求。 ‘本人夏舒宁,依法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判决我与傅远寒先生离婚。’ 距离开庭还有三天时,傅远寒依旧没有回来。 我看着苏念薇一条又一条发过来的信息,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律师那边已经安排好一切,我也不必再提交新的证据。 而这种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甜蜜,我也终于可以不再去看。 我自嘲的笑笑,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锦逸的声音。 “妈妈,以后还是你去接我放学吧。” 我一怔,又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说:“苏阿姨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等她好了,我就不要你接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跟傅远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孩子,心里一阵发凉。 沉默片刻,我才缓缓摇头:“锦逸,妈妈也有事。” 傅锦逸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红着眼眶一跺脚。 “你根本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看着他气冲冲离开的身影,我却不由想起之前听到傅远寒问他的话。 “如果让苏阿姨当你妈妈,你愿意吗?” 那时,傅锦逸答的响亮又坚定:“当然愿意!” 想着,我嘴里发苦,低低出声:“是啊,很快我就不是你的妈妈了。” 三天后,我们所有人都会如愿以偿。 开庭前一天的深夜,傅远寒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寒气抱住我,语气歉疚。 “老婆,让你等久了。” 我僵了一瞬,才轻声道:“没关系。” 反正还有不到十个小时,我们的故事就要落幕了。 这是傅远寒最后一次抱我,也是傅远寒最后一天能叫我‘老婆’。 我闭了闭眼,心痛到木然。 晚上,傅远寒躺在床上,突然开口:“老婆,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去三亚吧。” ‘一家人’三个字像是钩子,扯的我心脏都发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鼻腔的酸意,才开口。 “好,你让手下人去安排就是。” 只是……傅远寒,这一次无论你会不会失约,我都不会再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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