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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 “已经看上了三处,都在各个区的繁华地段,人气是够的,就是租金有点贵。” “没事的,我有钱,这几个月小卖部也赚着钱的,我全拿给你。” 舒文明直接在她文丽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傻,要你钱干嘛,自己揣着,想买啥买啥,老爷们不缺你这点钱。” “文明你真好,呜呜……” 舒今越:“……”可不可以看看我,我还喘着气呢! *** 幸好,没几天徐端就回来了,今越不用再天天被二哥二嫂喂狗粮。 “你嘴可真紧,背着我干了这么多事都不说。” 徐端刚洗完澡进屋,闻言笑了笑,“不舍得你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她说过一次金贤重的恶行,他就自己留意上了,找人跟踪也很容易,他一个未经正式合法手续进来龙国的人,只要他把这条线索上报,自然有人会关注金贤重。 “你将来可是要做老专家的人,我不一样,我习惯做杂事。” 今越触着他肌肉线条完美的胸膛,“不说这个了,以后做啥要跟我说一声,不然我真生气了,听见没?” “你知道我生气会怎么样吗?” 男人挑眉,“怎样?” “我会让你肉偿,多多的肉……” 这种话都还能忍得下去,那他还是个男人吗?徐端直接躺平,抱她坐在他腰上,还迅速地放出小徐端,“来吧,你想怎样都可以。” 今越自然也不能示弱,她就喜欢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他从眼神冒火到被折腾得迷离失智的状态,每次都有一种破坏欲得逞的兴奋……果然,人都是有点破坏欲在体内的。 …… 四十分钟后,今越为自己的破坏欲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腰都快断了,累得像条狗,而他却还精神抖擞,甚至还想拉着她再来一次。 “饶了我吧,以后我都不说这种话了。”话音刚落,就感觉她枕着的胸膛震动起来,是他在憋笑。 “我跟你说正经的,咱们结婚也好几年了,什么时候要孩子?” “随你。” “你别随我啊,你也说说自己的想法。” 徐端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觉得现在挺合适的,你马上毕业了,我也回来书城了,如果你做好准备的话,我们就一起努力。” 今越憋笑,他顿了顿,“以我们的频率,不用特意努力,应该很快就能成功。” 是的,只要他在家,她不来例假,他们基本每晚都会有。 “怀孕跟频率不一定成正相关。”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吧,既然都想好要孩子了,俩人又来一次就直接没用小雨伞了,徐端甚至把小雨伞收拢收拢,看着效期近的就全扔了,这种东西送人也怪尴尬的,浪费就浪费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今越去上班,徐端就去落实厂里的事。厂址早就选好,地也买下来了,现在厂房也建设得七七八八快完工了,他这段时间在两地跑,钱也确实挣了不少,没以前那么紧吧了。 舒今越的门诊依然是人多,自从门诊时间减少之后,病人都积攒在一起,更是看都看不完,有时候等的人多,她中午都没时间回家吃饭。 “今越啊,你上次那个同学,就是给你照相那个,怎么最近没看见她来找你了?”朱大强端着茶缸抿了两口,吐出几点茶叶碎。 “您问这个是……” 朱大强有点不好意思,“还不是我家那三小子,去年回来探亲的时候,来找我,正巧遇见你和你同学,他觉得挺投缘的,但他不会说话,就错过了认识的机会,前几天回来探亲又悄悄来这儿找我,其实是想找你同学,鼓起勇气认识一下,谁知这么多天了愣是没遇到。” 蹲点失败,回去之后沮丧得不行。 舒今越笑起来,“那他来晚了,林珍刚刚考上研究生,念研究生去了。” 朱大强瞪大眼睛,咽了口唾沫,既高兴又失望:“这女娃子真优秀,我家老三可配不上人家。” 虽说孩子都是自家的好,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林珍五年制本科毕业也才二十岁,这不是天才是啥? “我家老三高中毕业去当兵,没读过多少书,配不上配不上。” 今越安慰他:“可他也有上进心啊,前年不是从部队里考上军校,还提了干吗?” “不一样,他这是占了有立功表现加分,要说肚子里那是真没多少墨水,哪里配得上人家小姑娘。” 好吧,他都这么说,今越也就把话题岔开,说别的事情去了。林珍确实是考上研究生了,但她不是在国内念研究生,而是申请公费留学去的M国,布莱恩帮她写推荐信,介绍给了哈佛医学院一位教授,目前正在那边升造。 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五十年后,哈佛医学院都是全世界顶尖的top院校,每年招生人数非常少,亚洲国家的学生能被录取的概率更是低之又低,更别说是中医学专业的学生了。 对别人来说,这是跨专业,但对林珍来说,全都是她自己学过的,稍微用点心就能拿到接近满分的状态。唯一缺的是科研,这块莫书逸和覃海洋杨茉莉帮她想了法子,加上布莱恩的推荐信,最终被哈佛破格录取。 这件事只是在医学界的少数人群中有点水花,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国内一所普通医学院的中医系学生被哈佛医学院录取意味着什么!对于朱大强来说,他除了感慨小姑娘的优秀,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的很多年里,这个貌似是中学西、转专业的女孩,将会给中医界带来怎样的变化。 *** 今越忙着看诊和看书的时候,孩子们秋季学期开学没多久,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明越制衣厂迎来了一年中的销售旺季。 去年明越制衣厂的羽绒服卖出好名声,市面上都流传着“明越羽绒服一件顶俩”的说法,勤俭节约惯了的石兰人,自然闻风而动。 “建设大桥底下卖羽绒服的可不少,但耐不住咱们明越牌名声大,很多人都找着过来买。”张大嫂来送东西,正巧遇到下班的赵婉秋,站在院里就聊起来。 “今年比去年又多了几个花样,更招年轻姑娘们喜欢,星期天的时候,很多女孩子成群结队来买。”别的牌子的羽绒服很少允许顾客试穿,但明越不一样,随便大家试,不小心弄脏也没关系,自然有售货员笑着出来处理。 这样的服务态度,是她们在国营商店里体验不到的。 那么,她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买呢? “正好,文明的服装店也快马加鞭装修好了,再晾几天就能正式开业,我们一边在大桥下卖,一边跟顾客说我们新店的位置,听说里头有单独的带帘子的试衣间,还有大镜子能看见全身效果,好些顾客已经迫不及待催我们快点开业了。” 赵婉秋听着也高兴,抽空去逛了一圈。 服装店所在的位置是真的好,地段繁华,正好周围又没有几家卖服装的,基本约等于没有竞争对手,一家独大。“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的,按理来说这些地方应该不愁租客才对,像小徐那边位置比较偏,建厂便宜我能想得通。” 徐端的厂子建在南郊,场地很大,也很便宜,那一带都是工业用地,明越制衣厂也在那边,但制衣厂的规模跟他的汽车配件厂就不是一个概念。 “对了,现在外头都在说小徐的厂里要招人,是真的吗?” 今越点头,“嗯,最多两个月就能投产,是有招人的打算了。” 舒老师顿了顿,“那个……你田大叔让我问一声,他闺女现在也没正经工作,本来在学校门口支个小吃摊也还行,结果被李大妈给搅混水,弄得学校都不许人去摆了,小徐的厂里要是招人的话,看看他闺女行不行?” 除了舒今越,所有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不行!” “你田大叔的闺女其实也没外头谣传的那么不堪,其实她命挺苦的。” 舒文明冷哼:“命苦就能跟男人不清不楚?可别让她祸害自家人。” 尤其徐端风华正茂的,外头不知道多少女同志喜欢,要是安分守己的也就罢了,田美芝那种花蝴蝶,去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幺蛾子。作为男人,他最懂男人,徐端虽然目前看来人品可靠,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尤其男人,他不能让今越的婚姻出现这样的危机。 赵婉秋和徐文丽也是同样的担忧,就田美芝那样的样貌和风情,只要她愿意,就没她拿不下来的男人。 舒今越一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想啥呢,徐端不是那样的人,而且田美芝也不一定就是外头传的那样。” “大家对她的印象,全部基于大爷大妈的道听途说,要说谁真看见她跟哪个男人怎么着了?那还真没有。” 众人一想也是,流言是流言,但—— “那年她跟牛小芳抢男人的事,闹得那男人背处分,牛小芳退婚,反倒是她最后拿到钱还得到众人的同情,美美的隐身在他们身后,这样的心机,你压根不是她对手。” 舒今越无奈,为什么一定要当对手?当合作伙伴不行吗?再说了,那年的桃色风波,那主任会被讹,还真不是无辜的,在婚前闹出来客观来说也是救了牛小芳一把,让她及时止损,是她自己不知感恩,拎不清而已。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今越在家吗?” 众人都没想起来这把略显熟悉的声音是谁,今越那段痛苦的备考记忆率先袭击了她的大脑,她试探着叫:“王老师?” 来人正是王明朝老师,五年前她备战高考的时候,徐端把他请来帮她补习。可以说,没有王明朝老师制定专属于她的学习计划,没有他倾尽全力的辅导,今越绝对考不上大学。 那年过年的时候今越还想去感谢一下他,但他去他儿子家过年了,这几年也一直在儿子家,就连书城市的房子都卖掉了。 她以为,他们的缘分只能止步于五年前,谁知道今天居然又见面了。 但五年不见,王老师似乎老了很多,头发全白,双眼浑浊,没有了以前的睿智与冷静,只剩下焦灼和痛苦。 王老师只是匆匆打量她一眼,“叙旧的事待会儿再说,不知道今越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今越带他来到客厅,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王老师有什么事您说,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听到她这么说,王明朝很是欣慰,当年只是想跟徐端搭上关系才答应给她辅导,谁能想到这几年过去了,愿意帮他的只有这个半吊子学生。 “是这样的,我闺女的病,想请你去看一下。” 舒今越见他脸上似乎有点为难,于是鼓励道:“有什么情况您只管说。” 王老师犹豫片刻,硬着头皮说:“她的病比较复杂,就是……她结婚多年了,一直没孩子,我一直也不好过问,去年俩人闹矛盾我才知道,她有个毛病,就是夫妻生活的时候会痛,然后她一直抗拒这个事,就也……没怀上孩子。” 性.交痛? 第110章 性.交痛&服装店开业&误切 他说完了, 室内有一瞬间的尴尬。 王老师是真的尴尬,舒今越则是在分析他话里的信息量。 作为医生,且是有这么多年行医经验的医生, 今越肯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者情绪, 虽然性.交痛的病人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但并不代表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 “这些事本来不适合我来说, 但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 只剩我这做父亲的,你要是方便的话,今晚我就打电话, 让她明天从京市回来, 我把她带过来,你帮她看看, 亲自问问她, 怎么样?” 太多的细节他也不清楚, 且不方便代为转达。 舒今越连忙点头, “好, 上班时间段内我都在三百货对面的今越诊所, 你们直接进去就行,要是下班时间的话, 一般都在家, 你们也可以来家里。” 说到这儿, 王明朝终于露出今天以来的第一抹笑容,“今越这几年成长不少,大学快毕业了吧?” “是的, 马上就能拿毕业证了,谢谢您当年倾囊相授。” 王明朝笑起来, 要说倾囊相授不至于,因为他肚子里的墨水比今越以为的多多了,大部分她都接受不了,人的天赋是固定的,他能做的就是根据她的学习能力和智商因人制宜的制定学习计划,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最高的分数而已。 反倒是那几个被他倾囊相授辅导的学生,他才刚面露难色的说想请他们帮个忙,其实他想问他们在京市海城有没有认识名医,结果话还没出口,人家就推说工作忙,或者家里有事,把电话给挂了。 后来是他在报纸上看见舒今越的新闻和照片,这才知道自己当年辅导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名医了,想到闺女那种无法言说的病,女同志之间也更好交流,于是赶紧找上门来。 舒今越笑着跟他寒暄几句,要留他在家吃饭:“您难得回来一趟,徐端这几天也在书城,我给他打个电话,您先坐着等一会儿。” 王明朝于是就留下来,“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该亲自道贺的,但小孙子上学离不了人接送,还望见谅。” 今越连忙笑着说他太客气啦,他本人没来,但却是让这边的亲戚代为送过贺礼的,是一把红色的铁皮水壶。 很快,接到电话的徐端也回来了,“王老师回来了。” 王明朝看着眼前这个愈发成熟的青年,“是的,回来了,以后也不走了。” 徐端挑眉,“那您住的地方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在金鱼胡同……” “不用,那年走的时候,房子没卖,只是交给侄子照管,现在回来也能住,你这几年怎么样?” 徐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创业经历,王明朝听得连连点头,“你辞职的选择,后悔吗?”要是没辞职,他现在至少是处级干部,以他的年纪是非常年轻非常有前途的,未来能走到哪里还真不好说。 “不后悔,什么样的工作都是一种体验。” 王明朝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一种好不躲闪的坚定,他不是在逞强,而是真的不后悔。 “现在厂子怎么样?” “深市的厂已经步上正轨,目前精力主要放在书城的厂,正在筹备招工事宜。” 王明朝知道他不是那种自吹自擂的性格,忽然想起个事,“书城的汽车配件厂,是在南郊那一带,叫兴华汽配吗?” 徐端笑着点头,王明朝的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心说眼前这年轻人也太能沉得住气了,不问他就只说是“厂”,但这个兴华汽配厂可不是一般的厂,据说是去年就拿下了南郊最大一块地,厂址占地四十亩,车间设计就快赶上书城市机械厂了,就连里头的工程师也是机械厂里请过去的。 “你啊,也太谦虚了。” 徐端淡淡的笑笑,转而说起正事:“王老师,您以前教授过我的机械原理至今我还印象深刻,心想要是有机会能再把您请回来该多好。” 这是橄榄枝,王明朝却愁眉不展,“你要是早半年说,我可能就去了,咱们师徒一场,我也知道你的为人,但自从曼丽生病后,我的重心就……唉,你以后为人父母就会知道。” 他进一步解释:“不知道今越有没有跟你说,曼丽的病比较复杂,除了现在这些症状,她性格上也有点问题,变得不爱说话,经常一个人坐着默默哭泣,我需要随时看着点,不然我担心她想不开。” “你见过的,她以前很阳光开朗,现在因为生病,变得郁郁寡欢,见面你恐怕都认不出她来了。” 徐端宽慰两句,见他吞吞吐吐的,也没好细问是什么病症,当然这种太过隐私的事,今越也不会跟他聊。 晚上躺炕上的时候,他只是感慨:“可惜了,王老师以前是京大机械设计系的老师,他是我……他是徐老爷在国外留学时的直系师弟,比徐老爷有天赋,后来因为受波及去了乡下,早些年因缘巧合教授过我一些机械学原理。” 自从长大后,他已经不再称呼徐老爷为“父亲”,今越无法感同身受,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让他在负面情绪中沉浸太久,于是转移话题道:“那让他来给我做高考辅导老师真是大材小用。” 人家一肚子专业知识,工科实用技术,结果却来教她高中数理化,她要是个天才也就罢了,关键她还是块朽木,再厉害的师傅,再精巧的刻刀也雕不成漂亮的工艺品。 想想当初苦哈哈学了那么久,现在又全还回去,今越觉得,自己在学习这件事上真的挺没用的。 徐端摸摸她的头,“想什么呢,术业有专攻,不懂数理化并不影响你看病。” 今越回抱住他:“没有徐老爷的爱,并不影响你长成铁骨男儿。” 这么生硬的安慰,徐端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嗯,所以对于我们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就不要纠结了。” 没有就没有吧,学不懂就学不懂吧,其实并不影响他们在其它方面成为更优秀的人。 *** 今越第二天没等到王家父女俩来看病,第三天也没有,第四天依然没有,倒是王老师给徐端来了个电话,说王曼丽不愿意回来看病,他先电话里开导她几天,等劝通了会第一时间带她过来。 虽然病人自己都不愿来,但今越对王老师女儿的病依然很上心,他作为父亲不好问得太详细,只有性.交痛这么一个症状,今越觉得比较难,为此专门找了临床妇科学和中医妇科学的书来复习,还去省医院请教覃海洋,他不仅学过妇产科学,现在干辅助生殖技术,对这些也有所涉猎。 “性.交痛要看具体情况,目前考虑最多的还是器质性病变,比如先天性无阴.道,阴.道狭窄短小隔膜等生殖道畸形,这些检查是能检查出来的,还有一个就是感染和子宫内膜异位,最后考虑心理因素,比如对性知识的缺乏、排斥抗拒,或者有过不好的体验导致心理阴影这些……”巴拉巴拉,“当然,也不排除缺乏性知识,没找到正确的阴.道入口和正确的性.交方式。” 说到这里,他也觉得有点好笑,“我上个月还遇到一个结婚半年来看不孕症的,结果一检查,□□都没破,小两口在农村长大,居然压根不知道怎么做。” 聊起专业知识,覃海洋很快进入状态,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就是他旁边的杨茉莉也听得连连点头,今越自然更不会有什么不自在。 三个年轻人聊了大概两个小时,今越感觉自己应该是有点数了,杨茉莉忽然说:“你们还忽略了一种可能,她会不会是不够润.滑,这种也会导致疼痛。” 今越怔了怔,这倒是,不是所有人每一次都能快速进入状态,偶尔几次有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但总不可能结婚这么多年都不够吧? “除了夫妻感情,其实我觉得她本身的状态也值得关注。”杨茉莉坐着,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点着桌子,“M国药理学家研究发现,口服避孕药和抗组胺药也有可能导致这个情况。” 今越虽然看过不少现代先进的药理学研究,但都是分散的碎片化知识,这个发现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连忙坐直身子,“哦?怎么说?” 杨茉莉于是把她前不久看过的医学期刊说了一下,都是谁发现的,怎么发现,有多少临床数据做支撑,她记性很好,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舒今越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茉莉你可真厉害!” 杨茉莉冲她俏皮的眨眨眼,“所以,到时候问诊的时候,你需要着重询问她有没有这两类药物的摄入情况。”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跟她以前在M国的行医经历有关,那边很多人药物摄入过度甚至成瘾,看医生的时候又有意隐瞒,她差点就搞出医疗事故来。 今越点头,记下她的提醒,“避孕药不必说,目前市面上能买到的,医院能开具的品种都比较有限,业内人士都知道,我需要特别注意的是,王曼丽有没有服用抗组胺药。” 覃海洋也补充道:“还有要检查一下她有没有其它疾病,比如干燥综合征和糖尿病,这两个也会导致干涩疼痛……” 今越拿着笔记本,“唰唰唰”的记录下下来,在药物这一栏打上重点标记。 又聊了半个小时,笔记本满满登登记了好几页,三个人,中西医男女科集思广益,今越觉得王曼丽的病就是再怪,也逃不出这几页了!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今越把笔记本收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绿书包里,大手一挥:“走,请你们吃饭。” 覃海洋看女友神色,杨茉莉率先站起来,“行啊,你是书城通,你带我们去吃好吃的。” “你俩能吃牛蛙不?” “应该能吧,以前没吃过,正好可以试试。” “能吃辣吗?” “我无辣不欢,他也能吃。” 舒今越高兴,约饭就要约杨茉莉这样的,“走,带你们吃爆炒牛蛙去。” 包大姐的饭店别看是私营的,其实食材都是最新鲜且稀奇的,像这个牛蛙,目前今越就还没在市面上见过谁家有,李玉兰家已经养上了,据说是找包文贵的亲戚取过经,第一批已经上市了,刚好就卖给包大姐。 这不,包大姐的饭店现在因为一道火爆牛蛙,成为书城食客们趋之若鹜的好去处。 杨茉莉第一次见到下馆子还需要排队的,还排那么长,“咱们这要排到什么时候,下午两点?” 覃海洋正要安慰她,忽然见前面走过来一个胖乎乎面色红润的女人,她高兴的跟今越打声招呼,立马就有人带他们去楼上坐了包间。 舒今越第一次发现,包大姐这人也不是以前那么面目可憎了,嘿嘿。 很快,一顿火爆牛蛙征服了两个留M博士的胃和心,杨茉莉当即决定,下个周末她还要再来一顿,覃海洋不陪她的话,她就邀请今越一起来。 今越算了下日子,那两天正好是排卵期,“不了,那天我有事,你找别人吧。” “有什么事?不能推一推吗?” 舒今越:“……”造人的事儿,还真不好推。 熟悉之后,她发现杨茉莉挺好相处的,就是那种很直爽的性子,也不会记仇,但再直爽,她也不能直说自已要在家清淡饮食忙造人吧。 “过段时间吧,等我忙完,我请你们再来吃一顿。” 三人这才分开,回到柳叶胡同,今越感觉自己嘴巴都被辣得没感觉了,漱了好几杯水才稍微回过味来,“辣死了,以后都不敢跟他们吃了,真是俩无辣不欢的,居然让包大姐多加辣椒,加了那么多,就跟辣椒不要钱似的。” “小姑姑,你说什么呀?”三个小不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蹲在旁边看着她,小平安狗腿的给她递来毛巾,萌萌给她拍背,芽芽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细长长手指一样的薄荷糖。 咋就这么乖呢! 果然是快到排卵期了吗,看幼崽都这么乖巧可爱! ***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王家父女俩还是没来,今越有点坐不住了,忙过排卵期之后,她提议跟徐端一起去王家看看,这该死的责任心啊,即使她和王曼丽之间尚未形成信任与托付的关系,但她还是想去看一眼。 徐端没意见,俩人拎着一些点心和水果上门。王明朝是书城人,年轻时候虽然在京市工作生活,但他们家在书城的老宅还在,就在不远的菜花胡同,俩人来到胡同口,今越跟着徐端走。 菜花胡同就是书城市上百条胡同里非常普通的一条,但跟柳叶胡同比起来,这边的房子更破败一些,住的人也比柳叶胡同更多,这两年出租给本地人的不多,租客多是下面地州市来讨生活的,密度之大,今越也是第一次遇见。 徐端也只来过仅有的两三次,但他记忆力不错,牵着今越的手,顺利在脏乱差的环境中找到一个小院子。 王老师家以前条件还不错,只是后面没落了,手里最终也只留下一个小院子,六间房,他自己住客厅,王曼丽单独住一间,剩下的四间全租出去补贴生活了。 徐端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以前一直以为去了京市后,王老师生活条件应该是很不错的。 院门是租客来开的,“你们要找房东王老师啊?他不在,去京市了。” “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前几天他匆匆忙忙接到一个电话,说京市的家人生病,要去照顾还是啥的,然后他收拾收拾就去了。” 见他们穿着打扮都比较体面,还拎着这么多东西,租客好奇道:“你们是他啥亲戚,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今越想了想,试探着说:“我们来找王曼丽,大妈认识她妈?” “是王老师的闺女吧?以前好像来过两次,但她好像不爱说话,整天要哭不哭的,来了几天咱们也不敢跟她说话,生怕惹她不高兴。” 徐端又打听了几个问题,见她实在不知道,也没勉强,小两口走出菜花胡同,今越总感觉不太放心。 “你先回家吧,我去厂里看看,顺便打个电话问问王老师那边。” *** 回到家,因为挂念着这事,今越一整天都无精打采,晚上舒文明说第二天要开业的事,她也听得心不在焉。 舒文明拐拐她,“你怎么了?” “啊,没事。” “没事是这个表情?” 今越摸了摸脸,她想说自己是真有点贱皮子,诊所和防疫站那么多病人求着找她看病她忙不过来,这王曼丽不想让她看,她还就偏偏对人上心了。 “要是没事就别想有的没的,明天假请好了吧?记得早点过去店里帮忙。” 舒文明的服装店明天正式开业,全家出动,就连刘慧芳也去帮忙,今晚开家庭会议的目的就是商量明天的分工。 “你爸在家看着孩子,做做饭,明天是星期天,孩子不上学,可千万别让他们跑去大街上。” 赵婉秋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就在两个月前的一天下午,隔壁杏花胡同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跟着奶奶去自由市场的时候走丢了,至今还没找到,大家也默认没希望了。 那天是赶集日,书城市周边郊县乡镇的人都来赶集,加上全市居民,市场上至少聚集了好几万的人,绝大部分还是流动人口,这年头又没监控啥的,人堆里一挤,一个错眼,孩子丢了就再也找不着了。 听说孩子奶奶当时还没当回事,以为是孩子跟着其他认识的小孩玩去了,玩够就会跟其他孩子一起回家,她自己回家后该干嘛干嘛,结果一直等到天黑,孩子爸妈下班到家没看见孩子,一问才知道孩子没回来。 一大家子赶紧叫人,沿着马路找到自由市场,把胡同里家家户户都问了一遍,愣是没问到音讯,父母这才赶紧去报公安。 很显然,舒家人也是想到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徐文丽紧紧把小平安搂在怀里:“李公安那么强的办案能力,至今都没能找到孩子,怕是悬了。” 她隐约知道小平安身份不简单,他比其他小孩更“危险”。 “是啊,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只让生一个,谁家的孩子都是宝啊。” “我听人说怕是人贩子干的,有些山区里头生不出儿子的人家,就专门买这种三四岁不太记事的小男孩去养。” “这还不算最恐怖的,那些采生折割的,更该千刀万剐。” 徐文丽有点懵,“什么叫采生折割?” 舒今越咽了口唾沫,这四个字属于光看见就生理不适的程度,家里小孩又都在,她怕吓到孩子,不敢说。 舒老师爱看书,这种恶行他在书上看见过,此时想到那画面也是生理不适,“就……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本来还算和谐的氛围,被这个词弄得大家都不舒服起来,舒文晏紧紧搂着俩闺女,一边一个,“你俩记好了,不能自己跑出门玩,要出门都要跟着大人,不能离开大人视线,知道吧?” 萌萌小腿一踢,“坏人想抓我,我先打死他们,一拳一个哼!” 她在家里最喜欢的就是小姑父,因为小姑父会拳脚功夫,她跟着学了一手,从此就打遍全班无敌手。 可这种童言无忌大家听了却笑不出来,几岁的小孩怎么可能打得过成年人嘛?激怒了对方,说不定还要受点苦头。 芽芽就不一样了,她摇摇头,拉着姐姐的手说:“我们不能打他们,他们是大人,我们打不过的,我们可以骗他们,把他们哄得开开心心的,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人多的地方喊救命,或者跑进去派出所找公安叔叔。” 全家震惊,他们发誓从来没有教过她这么干! 就在两个月前,所有人都没想到孩子会丢失,身边也没见过走丢的孩子,所以大家的警惕心基本为零,谁知道才五六岁的小豆丁居然就知道要智取了。 “芽芽告诉妈妈,你都在哪儿学来的?” “爷爷讲鸡毛信的故事,讲司马光砸缸、曹冲称象,还有文彦博灌水取球,嗯还有……”小嘴嘚吧嘚吧,一下子数出七八个小故事来。 这些小故事,说实在的也就是舒老师有这个耐性,不厌其烦的每天讲每天讲,一遍又一遍,接送孩子上下学的路上,回家孩子写作业,他择菜做饭的时候。他肚子里似乎有成千上万个故事,有时候讲新故事,有时候讲老故事,所有孩子都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舒今越小时候,也是听着这些故事长大的,她最喜欢的就是一边在小板凳上写作业,一边问:“后来呢?” “然后呢?” 然后她的作业写得一塌糊涂,舒老师检查作业的时候都无奈了,故事她倒是听了一肚子,别人说啥都能插上两句,作业却没啥长进。 那些很多年前的画面忽然出现在脑海中,今越一下子仿佛回到小时候,抱着芽芽夸:“好丫头,以后就这么干,要聪明一点儿,不能像姑姑。” “我要像姑姑,跟姑姑一样,做医生!” 好吧,赵婉秋来了兴致,开始教她背方歌,药性赋那些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字不一定会写,但绝对会背,别人提头她就知尾。 没一会儿,今越打着哈欠回房,看了会儿书,准备睡觉的时候,徐端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 “电话打通了,王老师暂时还不能回来,因为王曼丽做了个手术。” 今越眉头一皱,“什么手术?” “子宫全摘术。” 舒今越正在铺的枕头忽然就一下子没拿稳,“子宫全摘术?” “对,我也没想到。”他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都知道这个手术意味着什么。 而在舒今越心里,这何止是没想到,完全就是震惊一万年!这个手术也不是说就不可以做,跟保命比起来切掉身体某个部位,这是最有利于患者的明智选择,可王曼丽情况特殊啊。 她年纪才四十岁不到,是明明白白有生育需求的妇女,这么多年一直被不孕症困扰,她最大的诉求就是怀孕,要是子宫都没了,还怎么怀孕? “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需要切除?” “子宫内膜异位,是不是这个叫法我不确定,王老师在电话里也没说清,他情绪不太好。”徐端顿了顿,“现在好像有点纠纷。” 今越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什么纠纷?” “他们去的医院是一家新开起来没多久的私人医院,负责做手术的医生好像不具备行医资质,早上进的医院,中午手术就做完了,结果王曼丽刚出病房就后悔,说她是被医生催着匆忙下的决定,没想清楚……不知真假,但王老师很气愤,现在想要打官司。” 子宫内膜异位症中某些经过手术和药物都无法治疗的性.交痛确实是符合子宫全摘术的适应症的,但是,凡事有个但是。 切子宫不是切阑尾,甚至也不是切一根手指头脚趾头,是切除一个女性身上最大的最重要的生殖器官,它不仅仅是简单的孕育胎儿的容器,还是产生月经的场所,是维持身体内部激素稳定的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器官! 这么大这么关键的手术,除非真的已经达到除了切除无法治疗她严重疾病的程度,不然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敢劝切除,凡是下这个决定,都需要经过非常严格、审慎的分析和考量,且充分告知患者手术风险和收益……也难怪王曼丽刚出手术室就后悔。 从踏进医院到做手术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除非是正在大出血等救命,不然任是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决定,要说医生没有责任,不懂医的人都觉得说不过去,这么短时间,全身检查结果都还没出来吧?没有结果做支撑,医生怎么做的评估?没有评估,怎么就能手起刀落? “他们就是让她回去考虑两天,或者和家人商量一下也行啊,哪有这么着急忙慌就切的。”今越觉得,自己听着都生气了。 “不过,我们也不能听信王老师的一面之词,具体什么情况,过段时间看法院怎么判决就知道了。” 舒今越点头,但心情却更沉重了,要真如王老师说的,医院有过错,医生连行医资质都没有,医疗行业已经混乱到这种地步了吗?那可是京市啊!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王曼丽本人也有责任,你对她的病情如此上心,她却一直不愿露面让你看一下,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 尽管心情不好,但二哥的事也是事,他的服装店今越也有股份的,她肯定要上心。 没黑眼圈,但睡不好眼睛有点肿,今越早早起来敷了个中药面膜,洗头发,画个淡妆,换上二哥今天店里主打的呢子套裙。 港风衬衫和裙子已经不适合这季节了,羽绒服也有了一定名气,不用再特意宣传,这一次开业他们重点宣传对象是一款呢子套裙。 徐端买了早饭回来,就见门口进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身材娇小,脸蛋白净中又有一股沉稳的气质,齐耳短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髻,露出修长的脖颈,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珍珠项链。而最吸引人的是她的全身白的穿着:上半身是一件类似西装的呢子外套,完美的贴合身形,很显腰身,下面是一条齐膝裙子,臀是臀,腿是腿的,露出的小腿里是一双肉色丝袜,搭上短筒羊皮靴,既干练又漂亮。 徐端眼里的惊艳完美取悦了舒今越,她得意的转了两圈,“二哥这次的呢子裙真显身材,照镜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才一米六。” 说实在的,要是不知道她的,还以为她至少一米六五。 二哥的眼光是真的很好,非常好。 舒家女人们都穿这么一身呢子裙,或白或黑或红,配上各种风格的项链耳钉和手表,洋气得不得了!男人们则是统一的呢子大衣西装裤,瘦老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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