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好像是没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回避他的行为让他怀疑了贺予有这种情况。 谢清呈凌厉的眉峰松了下来,他绷着脸,瞪着身下衣衫敞乱的贺予,半晌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贺予也很委屈,他哑声道:“你不是腹部刚做完手术,都还没恢复吗,所以我” “……”谢清呈道,“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伤口早已痊愈。只是疤痕比常人难消一些。” 贺予顿时瞪大了眼睛,喃喃:“是那个主治医师.....” 几秒的寂静后,他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我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去问了他你的身体状况,呃.....包括能不能有性生活,还求他让我住在医院里,结果就被他一口拒绝了,他看上去很生气,说病房神圣,不是给我度蜜月的地方,然后跟我说你刚动完手术刀口都还没愈合,缝合处极易破裂,三个月内禁止房事,否则可能出现伤口感染或二次 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谢清呈:“…………” 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 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燎着欲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在床上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只蹭蹭不进去最后演变成了淫乱而疯狂的性交。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的性爱,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暴虐而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送,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 有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他哪怕忍耐再辛苦,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但万一谢清呈真的再因为他受了哪怕一点点的伤,他都会后悔一辈子。 谢清呈沉默了片刻,一双琉璃桃花目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看出贺予内心所想了,他抬手揉了一下贺予的头发,原本有些严厉的声音又放缓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自贺予微乱的黑发间滑下来,贴上贺予的下颌,让那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重新对上自己的眼。 贺予被他压着,头发蓬乱着,低声道:“谢哥……” “好了。也是我应该先告诉你一声,算我错了。”谢清呈嗓音沉炙富有磁性,月光自他身后照下来,在他身周笼上一层淡色的光芒,“你别在意。” 他习惯了纵容小辈,此时听来,多少有些像老爷在哄听信了谗言受了委屈的笨蛋美人姨太太。 谢清呈自己心里都很叹息,现在贺予眼圈一红他就心软,那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其实贺予哪里会在意,虽然贺予倒是挺想剐了那个狗逼主治医师的——他妈的也太缺德了!不带这么捉弄家属的。 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闲心去想狗逼主治医师的事情了,原来他完全不用忍,可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重逢之后享受极乐激情的机会。 贺予这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半途而废了,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在病床上看着上方谢清呈英俊的脸,手也不规矩地重新抚上了谢清呈细瘦的腰。 他的喉结滚了滚,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谢清呈,分明没有在意,却声音沙哑道:“那谢哥,你哄哄我。” 谢清呈原本是打算今天自己做top的,但见贺予眼波暗流,里面好像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重委屈,想到贺予这几天确实忍得太辛苦—— 这个岁数的男孩子一天来一两次都是正常的,贺予与自己都两年没见了,这男孩子为了自己倒也忍得住,真是难为他了。 他叹了口气,低头抚弄了一下青年散乱的额发,没再多说什么,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目光落在了贺予已经完全勃起,怒贲狰狞的性器上。 谢清呈是个很淡定的人,但这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 这东西太大了,小臂那么粗,又长又硬,紫红色的茎身昂扬地往上翘着,浑圆的龟头因为欲望难抑,分 泌出了一些淫靡的体液。 他瞥了一眼贺予秀气的脸,心想怎么这么斯文的一个男孩子,这里会长得这么凶…… 贺予再也不用隐忍,那些情欲就变本加厉地烧灼了上来,他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几乎是在变相催促着谢清呈做那主动引导着男孩性器插入的动作。 “哥.....”贺予低声对谢清呈道,“难受.....” 谢清呈依旧垂着睫,没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松开,在月光的笼罩下,他渐敞的衣襟之下,露出的是比冰层更薄更透白的皮肤。 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他接着贺予柔软的黑发,俯身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青年滚烫的嘴唇。 “很想要?” “嗯.....” 谢清呈就坐在他腰胯上,他的内裤还没脱,隔着白色的棉质布料,就能感受到贺予沉甸滚烫的性器。那茎头渗着淫液,湿粘地在内裤外磨蹭着,谢清呈只稍稍一动,贺予的脸色就变了,连眼珠颜色都变得更深,喉咙里也发出情绪漫溢的喘息。 那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情动的模样。 谢清呈没有打算折磨他,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沉道:“......我允许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如同圣人在允准信徒的放肆。 贺予已经忍到了临界,听到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他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就开始重重地顶那湿润的穴口,几乎要把透湿的布料都顶进去。 下面的律动越来越急促,他在喘息间脱了谢清呈的衬衫,滚烫的嘴唇贴上谢清呈的胸膛,用力吮吸着,两人口中都漏出破碎的闷哼,只不过贺予是爽的,谢清呈则是有些疼。 “是什么都可以做吗?”贺予啮咬着他淡色的乳尖,沙哑地问他。 谢清呈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在这场性爱中仍然能够勉强掌握着缰绳。 他这一次既然怀着安抚的心思要纵容贺予,话又说出口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反悔,他被吮的奶尖 痛得厉害,如同被一只幼兽咬吮开乳,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说:“是。都可以。” 贺予像是被他这样无条件的首肯给刺激到了,整个人颤了一下,然后抬手用力抱住了谢清呈,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腰背,在臀上揉捏啪地拍打。 他的眼睛依然是红的,只不过此时已是被情欲烧红的。 “哥,你对我真好....” “......” 贺予的声音湿润而火热,就贴在谢清呈的耳侧,喃喃着重复:“你对我真好....” 他说着,忽然就着谢清呈骑在他腰上的姿势,把男人整个环着抱了起来,猛地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知道自己是有点BDSM的倾向的,他喜欢看谢清呈这么高傲刚毅的人,在性事上被自己施虐的样子,也喜欢谢清呈高高在上控制他的样子。 两性关系如人饮水,有人喜欢烫的,有人喜欢饮冰。 其实最早的时候贺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偏好,但和谢清呈做的次数多了,他慢慢地也把自己的渴望看得真切。他们因为争吵和误会而发生关系的那几次,他都做的很暴躁,甚至可称过分,但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感确实不可否认的。 而他也发现,谢清呈这个人不太喜欢那种中规中矩的床事,或许是因为感情压抑久了,谢清呈对于情感刺激方面的承受阈值很高,那种全程非常温和的性爱并不能刺破他的阈值,让他体会到那种失控到发颤的快感。 因此贺予觉得谢清呈骨子里也是有点同样的性癖的。 谢清呈在被捆绑时,在扯着他的领带训导他时,都比平时更投入于性爱之中,而在被强制灌精时,甚至是在他们关系非常恶劣,曾真实发生过钢珠和尿射的凌虐性爱时,谢清呈虽然在精神上受到了凌辱伤害,倍感痛苦和羞辱,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调教了,会抽搐着达到一次又一次释放。 这一点也许连谢清呈自己都还没有发现。贺予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 当然,贺予现在并不会和他玩这么激烈的东西,谢清呈虽然说由着他,但贺予毕竟还是担心他的体质。 他只玩一些他觉得能让谢清呈爽到的,却不那么过激的项目。 谢清呈有精神埃博拉疾病史,尽管他后来鲜有发作,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所住的病房床上依然配有皮质黑色拘束带。 贺予先是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安抚道:“哥,不要怕。” 他说着,就扯出了那些黑色皮束带,但他并没有以捆病人的方式捆缚谢清呈——这困囿了贺予二十多年的
相关推荐:
左拥右抱_御书屋
阴影帝国
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
五个男主非要当我好兄弟
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
倒刺
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
祸国妖姬
人妻卖春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