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扬起秀颈,暴露出性感的喉结,嘴唇轻额又被贝齿咬住、纹若文身的手腕从外套遮掩下探出来,五指无助地攥住黑皮扶手。 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可以持续很久,电影放俩小时他就操他俩小时,每次谢清呈或是自己要到达巅峰时,他就停下来,让那种山雨欲来,欲求不满的刺激和痛苦剧烈蔓延,缓缓下降,再慢慢地操弄回性欲的顶峰。 贺予知道,那种反复求不得的爽感,就像坐过山车,会让人感到灵魂都被抽空,尤其是备受调教和折磨的承受方,最后几乎都要被折磨到失禁的。 就像钝刀子割肉,有的意志脆弱的,会直接像性奴一样大哭着求攻方或男方给予解脱用力操进来射进来,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贺予内心深处有一块极阴暗潮湿的地方,迫切地想看谢清呈被自己操到迷乱失态,几近濒死的模样。 但贺予又清楚谢清呈的忍耐力是很惊人的,他不确定谢清呈会不会屈服,也许心理上并不会,谢清呈可以承受住,不过生理反应的事情却很难说。 贺予稍微想了想谢清呈战栗地在他身下被徐徐操弄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崩淡地失禁的样子,想象了片刻谢清呈想叫又不敢叫,眼泪顺若鬓角往下淌,双腿伶仃垂下来,时不时赫缩抽搞一下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像正午时的撒哈拉沙漠。 他要被他显得连半寸理智都不剩。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他可以让谢清呈达到疯狂的高潮,他会把谢清呈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骑在他胯上,湿润的小穴含着他的性器啪啪地摇,反正打斗音效那么响,其他人又离他们这么远,谁也不会听到他们性交时激烈的水声。 他会把外套披在他谢哥身上,这掩得很好,没人能看到这个强悍硬劲的男人在主动骑着他的性器,下面的水流了好多,顺着那漂亮紧致的腿根缓缓消下去。 正如别人都只能听到电影里的喧哗声,而他能听到男人伏在他耳边 时压抑破碎的喘息。 他会配合地往上狂热地顶弄他,弄得这弹力十足的椅子猛烈摇晃,发出轻微的噗嗤噗嗤的气垫压动声。他会掐着他细瘦的腰,啮咬他淡色的乳尖,舔弄他的锁骨和心脏的位置。 他愿与他像野兽般不顾任何规矩地她和,激烈抽插。 他想把谢洁呈下面弄得一片湿热狼藉,最后在那个可怜瑟缩的小洞里痉李着低吼着射进自己的浓精。 他想看着那一刻他的雌伏,他的失控,他的崩溃,听到他被自己疯狂内射灌精时发出的低声哭喊和哀叫。 这是他不加掩饰的原始本性。 只与他深爱看的人热汗涔涔,胶漆似的點合在一起,于性爱的余波中缠绵拥抱,互相抚摸。 就像他们从前做过的那样。 贺予想到最后,欲望都硬得发痛了。 他知道那一汪可以解他毒瘾的春泉就在身边,只要他借若掩护悄悄脱下谢清呈的裤子,他就可以把自己深埋进去,抽插,律动,释放,形如茫茫天地里寻求和的曾类。 谢清呈如今好宠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可贺予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他气喘吁吁地与谢清呈脱了胶,嘴唇湿润地分开,后又不舍地再吻上去。 好甜。 深吻变为反复的轻吻,几番过后,他的胸膛起伏着,他抬起明亮而濡泽的杏眼,在黑暗中望着谢清呈的眼睛: 他小声道:“谢哥,你这惩罚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垂徒侧眸,犹带湿润的嘴唇贴在贺予耳边:“是。”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尽管只是低沉富有男子磁性的一个单音节,但贺 予一瞬间热极了,刚勉强压下去一点点的情欲又更炙热地涌上来。他更用力地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在詹瓣粘腻贴合时,他低低说出一句烫若心的话:“这样.....那你再多罚罚我。” 太刺激了,又太难受。 他渴极了,他知道有些不正规的地下影院,午夜场的时候放的都是性爱电影,去那些影院的情侣也都抱着些显而易见的目的。 他现在只恨不得是在那种影院里,在那种情色至极的气氛中将谢清呈压在软椅上窗干,他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谢洁足的脸,但也许别人会看到谢清呈轻颤的小腿挂在他的腰侧,男人的小腿上还规规矩矩地穿着搭配西装裤的黑色小腿袜,禁欲又淫荡。 他觉得所有人一定都会荡慕他,他操的人是那么爷们。那么冷峻,却在他身下发出支撑不住的低叫,面庞绯红就像醉了酒一样。 谢清呈感到贺予呼吸愈来愈热,手也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揉摸。 星火落在柴垛上,有燎原之势。 在接吻喘息的间隙,他低哑地问贺予:“走吗?” 走? 去哪儿? 自是不必说明的。 贺予在意乱之间不假思索地轻哼了一下,谢清呈的身子像是浸过迷情的药,令他的意识迅速沉沦。 他都两年没做过了,见了谢洁呈都一个星期了,他还在忍耐着。 他是二十五岁,不是五十二岁,这个岁数的青年需求旺盛的就像吞日里疯长的野草,有时候自己都能烧起来,何况谢清呈拿烈火惊他。 贺予喷吮着谢清呈的嘴唇,手在他思之如狂的爱人身上揉摸着,那是欲望混杂着久别后的伤心,性欲交维着沉淀后的痴爱。 谢清呈被他摸的渐渐也有些受不住,嗓音低浑:“你很想要吗?” 贺予微微松开一点他的佛,但很 快地又贴了上去吸弄着。 声音小小的,迷乱的,幼犬般的委屈:“想....…” 甚至想到都不愿移步去开房,就要在这里发疯似的做爱。 “想要你.……” 滚烫的手扯若谢清呈的衣扣,动作急促而焦躁,扯不开就往下去解谢洁呈的皮带。 青年的呼吸急促,眼眶都红了,那模样简直有些可怜:“谢清呈.......我想要你......我想操你.......” 金属皮带扣发出脆硬的响,谢清呈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他,贺予的于掌便顺利地潜进去,贴上了他的腰胯。 谢清呈低低地抽了口气,漆黑剑盾微蹙起。 他感受看贺予的手往下摸,抚过他的腰侧,小腹,腹侧动过手术后留下的红长伤疤..... 男人仰起头,唉结滚动,睫毛轻颂。 那疤痕是移植手术留下的,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毕竟是剖开过的血肉,嫩而敏感,他不由地轻微战栗。 但几秒过后,他发觉贺予的动作停住了。 谢清呈舒开有些朦胧的桃花眸,在里暗中望向贺予的脸,承着浓深水汽的嗓音低声道:“怎么了?” 贺予忽然不动了。 外套追蓝的黑暗中,谢法呈并不能完全瞧见贺予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微哑的声音。 “….我.....我可以再等一等。” 谢清呈…………” “....我,我想这样,可能也.....做不舒服....…” 青年小声说,他的检涨红得厉害,胯下硬得发痛。 可谢清呈靠在电影院软椅椅背上,浑然不知,只盯着他的面庞,想----这他妈是真阳痿的厉害。 论坛上的一些留言在此刻嗖嗖地全闪进了谢清呈脑中,什么“我老公阳痿之后找各种理由不和我做,拖了好几个月不承认是自己有了问题,每次都说什么不合适,再等等,有一次我把情趣内衣都穿上了坐到正在书房办公的他腿上,结果他说他真的很想要,但是有个会议很急,居然也给推脱过去了。” 什么“别听他们说什么多想要,真想要能不要?尤其是我小男朋友,才二十岁,狗忍得体我男朋友都忍不住,但凡他们急刹车,那肯定就是下面不行。” 什么“虽然很同情自己,但我认为还是得照顾一下爱人的自尊,被急刹车了也不要拆穿他,否则他会伤的更厉害的,包容一下吧,毕竟这也不是他的错。” 谢清呈盯着贺予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头有些疼。 他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心中念了几谊“别拆穿他,别直说,照顾年轻人的面子,再试若调节调节气氛。” 贺予的耳朵尖红得像是要演出血来了。 他的指尖仍有些颠抖。手抬起来。摸索若慢慢地将谢洁呈的衣扣和皮带扣好,把衬衫的皱褶抚平。 他连吻都不敢再谢清呈了,想到刚才的情乱失控,他是真的心有余悸。 贺予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那欲望重的像是夏日午后的积雨云。 .…...看电影吧。” 谢洁呈又盯了他几秒。 那男孩子眼尾泛红,好像已在内心承受了极大的忐忑不安和懊丧,当真是可怜极了。 没事,之后再尽力试试吧。 别伤了这小鬼了。 他如是想着,淡淡地“嗯”了一声,佯作无手地说:“好,我陪你。”但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两人都有些神思不属,《蜘妹侠》后半场讲了些 什么,他们谁也没看进去。 散场了。 他们俩一起走出下沉式剧院,外面已经下起了雨,有些凉,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甜香,地面湿漉漉的,在路灯下散发出珍珠贝母色的柔光。 “啊,下雨了……”飘到屋檐下的雨丝让贺予清醒了些,他左右看了看,“小卖铺在街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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