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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去再踩他几脚。 但他又想发了狠地攥过他的头发,凶狠地吻上谢清呈的嘴唇,也不管什么爱与恨了,他不想听谢清呈继续讲这些自暴自弃的话,也不想再奢求谢清呈心里有他,只要自己能得到他的血肉,那也是好的。 思绪万千时,贺予耳侧的传呼麦忽然响了。 “请贺总拦截风伯系统后,速将缴获的风伯装置上交段总。”耳麦内的机械女音冰冷地发出指令,“段总在第三会议室等您。” 系统催得很急,接连重复了三遍指令。 贺予深吸一口气,竭力缓了缓自己的心绪。 指令下的这么急,贺予心知不能再拖,既然谢清呈要公私分明,那么便先公私分明着吧。 于是他对谢清呈道:“……这些……这些我们之间的私事之后再说。现在你得配合我,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我就是为了保护你们才回到这个岛上来的。只有我们同心协力,郑队和其他人才能获救。你明白吗?” 谢清呈自然也明白轻重缓急,他、郑敬风、贺予,事实上是一个团队,他哪怕和贺予有再多的龃龉,两人如今也是同事,是队友。 他最后闭上了眼睛,以默认代替回答,由着贺予将他双手缚到背后——谢清呈制服腰侧有配备的两枚手铐,贺予干脆就地取材,直接拿铐子把谢清呈拷上了。 谢清呈:“……” “总比给你抓回去之后上曼德拉的手铐要好。”贺予瞥了眼他的脸色,看出他对这玩意儿的抵触,但还是道,“曼德拉的手铐是电环,顶一句嘴就会电,你不会想试的。” “……”很有道理,谢清呈不吭声了,天马随着贺予的命令腾空而起,朝着主堡方向飞去。 曼德拉主堡是一座罗曼风格建筑,墙体厚重,拱券重叠,穹盖加顶。堡体群宏大复杂,各个建筑间由粗石长廊连接,城堡上没有太过反复的雕刻装点,而是由券柱廊均匀切割的光影作为缀饰,透出一种严谨庄重的气质,从天空俯瞰下去,整个主堡建筑群就像是镌刻在曼德拉岛上的古老图腾,隐藏着不可捉摸的神迹神踪。 气流冰冷,贺予的天马栖降至主堡门口,那里站着一排一排的卫兵,男女都有,女性都穿着艳如烈火的红裙,男人则是简练的黑色军装。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有什么东西将他们身体里的喜怒哀乐都抽走了,让他们像国际象棋上的兵人一般站立着。 “贺总。”为首的一对卫兵向贺予欠身鞠躬,眼神空洞,“段总在第三会议室等您。” 他们说完之后,身后的两排守备就整齐划一地跟着重复着这句话。 “贺总,段总在第三会议室等您。” 这声音幽幽的回荡着,简直像是某种神秘的仪式一样。 贺予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他控着缰,让天马一直走到主堡的拱形粗石巨门门口,翻身下了马背,一言不发地把谢清呈拽了下来,进了主堡大厅。 和大部分罗曼建筑一样,曼德拉主堡高穹顶,窗户开得狭小而高耸,这样的设计让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时显得昏暗迷离,营造出强烈的神圣感与梦幻感,仿佛置身于天国与人间的交接处。 谢清呈没有时间多看,贺予径直将他带到了复古式升降电梯内,电梯直达塔楼九楼,贺予的房间就在那里。 “我不把你带到段闻那边,以免节外生枝。”电梯门打开了,贺予押着谢清呈,两人走在铺着厚重织花羊毛地毯的长廊上。 两人一言不合,还真是把公事公办贯彻到了底。谁都没有在关键行动上掉链子。 贺予的嘴唇贴着谢清呈的耳缘,在他耳后轻声说道:“我会把你关在我的房间内,但段闻对我并不放心,那个房间里有针孔监控,无论你进去之后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太惊讶。一定要和我一样把戏做全了,演出被我囚禁的样子,不能让他怀疑。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 一边说着,两人已走到了一闪镂花柚木漆门外,门上钉着一个精致的牌子,上面刻着贺予的名字。 贺予低声道:“进去后你就当在拍电视,你还记得我们从前在学校对过一次戏吧?就是那种感觉。什么都不必当真。如果你有什么真心话想对我说的,就连续咳嗽五声,我会借机靠近你,我测试过,目前这个分贝的声音段闻是听不到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说完他就垂下睫毛,瞧着谢清呈的侧颜,见谢清呈几乎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贺予明白两人的戏这就“开拍”了。 他先是在监控镜头下粗暴地推了谢清呈一把,将他整个人推到了柚木大门上,而后攥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近了。 “你没有什么资格反抗,谢警官。”贺予提高了声音,如此一来,若有人在盯看走道上的监控,就能瞧见他和谢清呈之间的推搡,“你要是想让你郑叔活着,那最好还是老实点,别惹着我有半点不高兴。” 谢清呈咬着牙,他的身体病弱让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苍白,这令他看起来更像受到了不能反抗的羞辱和拘束。 他转过眼珠,盯着贺予的脸:“……你别伤害他。” “哦?你这么在意他么?” “……” 贺予冷笑一声,指侧摩挲着他的脸颊,目光像刀尖一样在他脸庞逡巡,“可我伤不伤害他,接下来都要看你的表现啊,谢警官。” “……”目光抵着目光,倒真像多年前,谢清呈在沪大帮着贺予走戏时那样。 不过那时候只是校园剧,谢清呈完全不必要太配合,此刻却必须得全情投入,不能被曼德拉的人看出丝毫穿帮。 “到我房间去待着吧。想着你郑叔的命,乖一点。” 贺予说着,打开了生物识别系统门禁,将谢清呈带入了自己房内,咔嚓一声,房门在两人身后复又关上。 谢清呈在见到贺予的卧室布局时,心中猛地一颤。 他明白贺予为什么会特意叮嘱一句“无论你进去之后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太惊讶”了。 因为不知为何,这个卧房……竟是完完全全按照从前贺家的客房——也就是谢清呈在贺家的住房还原的,连书架上的书籍摆放都一模一样…… 卧室床边有一张实木大书桌,书桌前摆一把椅子。因知道房间里藏有隐形摄像,贺予与谢清呈进行了一段非常真实的拉扯纠缠,或许是因为两人内心深处都有些黑暗的东西需要发泄,他们动手的时候竟真的对彼此用了十足的力道。 喘息间,贺予最后狠狠将谢清呈按在了书桌上,而后又将他推进椅子里,以冰凉的手铐在椅扶手上固定,再从椅子旁边抽出自己发病时用的治疗拘束带,将人困在了椅中。 借此机会,贺予靠近了他——这在段闻的监视中,看上去就像贺予为了更好地压制谢清呈而自然而然做出的动作。 贺予一边紧紧缚住了谢清呈,一边用无法被监控捕捉的声音,低声道:“你在这里不用担心,我的房间除了打扫卫生的,不会有其他人贸然闯入,等我处理好事情,晚点就回来。” 谢清呈嘴唇轻微启合,几乎不见波澜:“绑松点。” “松了就不像了。”两人几乎是嘴唇贴着耳根,中间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贺予烫热的呼吸就拂在谢清呈耳侧,低沉的嗓音直抵谢清呈胸腔,“我现在可是你的对手。” “假的。” “你心里清楚就好。”贺予说,“不要那么怨我,我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说着手上一用力,淡青色的手背筋络微突起,他把“战俘”紧紧按在了办公皮椅上,一指宽的黑色治疗带,就像是恶魔的咒印,勒过了谢清呈的浅蓝衬衣,交错着封上。 贺予将人捆结实了,一身黑色曼德拉军装的青年,站直了身子,略微拉开些距离,低头看着身着破梦者警服,额发散乱,嘴角还带着些血迹的男人。 四目相对。 监视器在房间的阴暗隐蔽处蛰伏着。 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贺予垂眸睥睨着他,冷冷道:“谢清呈,你以前,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 “你想过吗?” 谢清呈闭上眼,不理他。 贺予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伸过去,扼住了谢警官的下颌。 他把他的脸转过来,逼他看着自己。 这情形似曾相识,一瞬间,他们竟都想到了之前在医药竞讲会议楼里发生的事情—— 当时贺予以为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是警方的线人,便干脆狠了心,公报私仇,将他肆意羞辱。 可现在他知道了谢清呈其实早就猜着了真相,再回想那段经历,心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他近距离盯着谢清呈那双眼,他不禁在想,谢清呈当时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态,才能咬牙承受着他的侮辱,却没有揭穿? 失了明的眼睛没有焦距,贺予从里面找不到答案。 “谢清呈……”他喃喃低语。 而谢清呈也因为想到了曾经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自在,于是又想把脸转开去。 这个反应无疑是在贺予本就很混乱的心头点了火,贺予带着悲伤的内心里滋生起一股欲念。 “你看着我。”他从扼着对方下颌,转为搙住谢清呈垂落的凌乱额发,迫着他把落着伤痕和血污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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